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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二十九章 當年真相 文 / 跑去機場看灰機

    第四二十章當年真相

    蕭揚剛走出房子,腳步就不由一滯。前面的小道上,林音也停住了腳步。

    「林老師早啊。」蕭揚壓下情緒,臉上綻出燦爛笑容,大步走過去。

    林音有點手足無措地低下頭,應了一聲:「早。」

    「那啥,我先走一步,拜拜。」蕭揚找不到該說的話,乾脆直接道別,省得自己跟她呆久了說出些不該說的話。

    「蕭揚你等等……」林音卻忽然抬頭喚住他,遲疑道,「你跟婉兒還……還好?」

    蕭揚脫口就道:「好啊,以前合租,現同居,關係進步了,哈哈!」末一聲乾笑,卻是帶了幾分自嘲。

    林音容色一變,咬唇道:「你們準備……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啊?」蕭揚一呆。

    「你們不是都老公老婆地叫了麼?是準備結婚了?」林音強撐著問下去。這問題從昨天困擾她到現,雖然拚命告訴自己不該問,但是現看到蕭揚,還是忍不住要問出來。

    蕭揚沉默下來,沒說話,轉身大步走了。

    林音也沒再喚他,只呆呆看著他身影遠去。

    直到快到騰龍,蕭揚才緩下了心裡的情緒,不由苦笑。看來自己修煉還不夠,還沒辦法坦然面對林音。

    手機忽然響起來。

    「豐叔?」蕭揚接通了電話。

    「成了!」那頭答得乾淨利落。

    蕭揚精神一振,知道他說的是李帆的事:「說說!」

    如蕭揚所預料,李帆半夜後帶人直奔海洋心,趁著田無品的手下還群蟲無的狀態,一舉把民大街地盤上的田無品勢力全部拔除。其後,李帆依照約定給豐叔打了電話,大喜的後者立刻派了土仔過去,現土仔帶了一批兄弟那邊和李帆辦事。不出意外,晚到午,民大街的地盤爭奪戰就能徹底結束。

    「李帆還叫我給你帶個話,」豐叔笑吟吟地道,「說他已經決定了,從此再不聽方坤的。要是有事,只要揚哥一句話,他立馬到場!」

    蕭揚暗忖這就是利益。別看李帆現這態,那是怕蕭揚翻臉,所以不得不屈服。真到有事時,他能不能想起自己說過那話還不一定呢!

    尤其是方坤現仍是北區大佬,想不聽他的話談何容易!整個江安北區,也只有蕭揚挫過方坤的鋒頭,但是也只是暫時。方坤屢次受挫,大的原因是沒能全力出手,否則以北街的實力,哪抵擋得了方坤這種勢力雄厚的大佬?

    可想而知,當方坤完全放棄了用手段來對付蕭揚時,就是他決定傾心全力硬攻的時候。現有警方為牽制,方坤還不敢用這招,但當這段時間風聲一鬆,就是他威的時候了。

    而蕭揚要做的,就是避免那情況出現。正面硬撼,恐怕別說一個北街,就算李帆真夠義氣,祭神堂全力相助,再加上從民大街上收來的力量,也不夠方坤殺的。

    不過蕭揚已經有了個想法,鬥勇是他的強項,但是特戰隊的王牌要是只會逞勇鬥狠,又怎麼能成為王牌的王牌?

    早操時間過去,騰龍武學院內各班開始各自上課。級2班開始前,蕭揚單獨把阿明拉到一旁,問道:「怎麼樣?要不要給你放個假?」

    阿明明白他的意思,是怕自己仍沉浸女友的自殺,搖頭道:「不用了。蕭老師,我知道她自殺的事時,她已經火化,葬了江安公墓。臨死前她留了遺書,讓她的家人不要告訴我這消息,要不是我遇到了她一個同學,我……我……」他本來一臉堅定,說到這處時,卻終於還是忍不住哽咽起來。

    蕭揚拍拍他的肩,沉聲道:「我沒啥多說的,加油!我等著看你把滕萬鈞揍趴下的那天!嘿!不過你好祈禱老天不要讓那雜碎出現我面前,否則很可能我會忍不住先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阿明擦了擦眼睛,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蕭老師,這麼多天我還是停留基礎訓練階段,想報仇那得到什麼時候?」

    蕭揚拉著他往隊伍走去,邊走邊道:「知道我為什麼一直訓練你們的基礎功嗎?」

    「因為我們的底子不好。」阿明是個聰明的人,自然知道其緣由。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我嗎?」蕭揚一臉認真。

    「當然相信!」阿明毫不猶豫。

    「既然這樣,那你就安下心訓練!我沒讓你去收拾滕岳,就說明你還不夠實力去挑戰他,明白嗎?」

    阿明沉默片刻,才道:「明白了。」

    上午訓練過去,午吃了飯回來,蕭揚接到一個陌生號碼電話,立刻打的離開學校。

    十來分鐘後,他已經趕到公語的偵探事務所,公語的臉似乎比蕭揚第一次看到他時又瘦了點,有種骨瘦如柴的感覺。

    「這個資料袋裡裝的是我這幾天查到的情況,上面一張是我的確認結果,下面是讓我做出這確認結果需要的證據。」公語有力沒氣地道。

    蕭揚接過他遞來的資料袋,拖了把椅子坐到窗邊,把東西全都翻了出來,一張一張地翻看。

    第一張是十開的白紙,上面只寫著短短幾句話:「報道不實,該案件非意外,而是一樁刑事案件。」

    這結果跟陳結的說法吻合,但蕭揚仍是把下面厚超過了兩厘米的資料認真地看起來。

    「十五年前,江安市以北一二十里的私人礦區,兩個礦主,柳金寶和陳萬貫,因為一場賭博的賭資問題,生了衝突。」公語仍然坐窗邊,並不看蕭揚,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當時兩人一夜豪賭,到後賭紅了眼,陳萬貫手邊沒了現錢,就把自己外面包養的一個情婦作為賭注,跟早對那女人垂涎三尺的柳金寶約定,如果後者贏了,那女人讓他玩兒三天,如果陳萬貫贏了,當晚他輸出去的所有賭資全都錢歸原主。

    終結果,慣賭場上混跡的柳金寶仍是贏了那局,但輸了的陳萬貫卻臨時反悔,拒絕把自己的女人讓給對方。

    柳金寶本來就是混混出身,一時大怒,回去後便找了昔日的同伴,糾集了一夥人,趁夜跑到陳萬貫的號礦場去搗亂。他的本意是砸東西,但是那夥人卻因遭到守礦的礦工抵抗,惱羞成怒,一口氣殺了七個礦工,事後怕真相洩露,性把躲房子裡的礦工家屬也殺了個一乾二淨。

    事後,陳萬貫怕這件事洩露出去,再沒人肯到他承包的礦場幹活兒,於是花錢走關係把事情給掩了下去,當作礦難處理,給遇害者的家屬進行經濟賠償。那時江安還沒成為國家重點展的城市,礦區是管理混亂,這事成功地迅速被掩蓋下去。

    但是紙包不住火,陳萬貫雖然警方趕到前就把現場處理過,又買通了當時的警務人員,但是他清理現場之前,就有不少早上要換班的礦工去過號礦場。這些人雖然也得了陳萬貫不少封口費,卻還是有人把事情的真相洩露出來。加上柳金寶自己某次酒後的吐真言,整件事立刻成了一條小道消息,當時流傳甚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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