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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八十八章 意外的插入者 文 / 跑去機場看灰機

    第三八十八章意外的插入者

    蕭揚看著她眼睛,狠心地問出這一句。他不想再傷害她,但是除了用這辦法,他想不出其它好的方法。

    千雪櫻張了張嘴,卻沒法辯解出來。蕭揚的這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她毫無應對的辦法——不只是口頭上,是心裡。

    的確,自己既然不是對他付出「感情」,那又哪來的權利指責他騙自己?

    蕭揚放軟了聲音:「那天以前,我們只是兩個陌生人,做出有違真心的誓言也是情有可緣。櫻,如果你願意,讓我忘了那天的誓言……」

    「對命神許下的誓言,是沒辦法撤消的。」千雪櫻卻打斷他的話,聲音恢復了平時的柔軟,「蕭揚,我可以原諒你一次,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蕭揚詫異道:「什麼條件?」

    千雪櫻雙眸深深看入他眼內:「我不計較你以前的事,但從今以後,你要全心對我,把我當作你今生唯一的愛人!」

    蕭揚一僵。

    千雪櫻眸亮光黯淡下來,失望地移開目光。對她來說,蕭揚的反應比他的回答要來得真實。

    「你……願意聽我說點故事嗎?」蕭揚忽然開口。

    千雪櫻咬著唇:「說。」

    蕭揚歎了口氣,把自己和林音之間的感情糾葛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具體身份和名字。

    千雪櫻沒想到他要說的是這個,聽得眼眸不斷睜大。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到這個男人感情的一面,沒想到他對感情的付出是如此深切,沒想到也剛剛經歷感情的創傷。

    「你說,我現怎麼能投入另一段親的愛情去?」蕭揚後說道,聲音已不由自主地帶上淡淡的哀傷,「我可以隨口答應你,說我一定會做到,但是我不願意再騙你。你……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千雪櫻沉默良久,忽然輕聲道:「我明白。那我換一個條件。」

    蕭揚心裡一鬆:「謝謝體諒,做為回報,一切其它條件,只要我能做得到,絕對照辦!」

    「這是你說的,你不能反悔。」千雪櫻認真地看著他,「我的條件是:你的手下面前,你要承認我是你唯一的女人,而且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這是對我的承諾,無論是誰問起,你都必須堅持是你的真心!」

    蕭揚錯愕道:「啊?」

    他手下面前承認她的唯一女人身份,那他的兄弟們肯定真拿對嫂子的態來對待她,如果她想藉這身份做什麼事,會非常輕鬆。

    「我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情,但能理解你對那位小姐的感覺。」千雪櫻輕輕說道,「我知道,你心肯定會一直有她的位置,再希望從感情上得到什麼,已經是妄想,所以我只能從切實的利益出來提出條件。但你放心,我不會用你的手下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想用這個來保護我自己。相應的,我也擁有的一切能力都會任你使用。蕭揚,我已經讓步了,如果你連這也不能接受,那就算只有死路一條,千雪也只能離開。」

    蕭揚沉默下來。

    千雪櫻的轉變速讓他吃了一驚,但卻情理之內。從開除互換本命誓言起,她就是基於保護她自己和報仇這兩點來做的,現同樣如此,過了情緒激動期,她冷靜下來,自然會再次從切身利益出,考慮自身的需要。

    不過從另一個角來講,千雪櫻的條件事實就是對他那耍了心眼的「本命誓言」的承認,算是相當程的讓步。

    想到這裡,他斷然道:「好!我答應你!」

    千雪櫻拉回被子蓋住自己的身軀,低聲道:「那我現可以請你離開了嗎?我要睡覺了。」

    彼此之間沒了隱瞞,蕭揚輕鬆起來,嘿嘿一笑:「不能。」

    「你……你想幹嘛?」千雪櫻嚇了一跳,緊張地拉緊了被子。此前她願意、甚至主動讓蕭揚和她親熱,是想通過這一層來確定彼此的關係,乃至有一點弱者對於強者的討好之意,但從本心講,她跟蕭揚只是兩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還遠沒達到願意為他主動奉獻身體的程。所以現重明確了彼此的承諾後,她立刻恢復了正常的自我保護心態,不再刻意討好蕭揚。但是蕭揚如果強行要她,她卻沒有辦法抵抗,事後也只能默默接受這命運。

    蕭揚蹬掉鞋子,翻身上床,打了個呵欠道:「我現需要睡一覺,不想去別的地方,就借你這床休息休息。既然是我蕭揚唯一的女人,那你多少也得犧牲一點?」

    千雪櫻偏著腿坐床的裡側,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理所當然地躺下,不由緊張道:「你……你……這……」

    蕭揚側頭看著她,苦笑道:「我要是你,就趕緊關燈躺下,別讓我再看到你臉以外的部位,否則我說不定真忍不住要耍點流氓啥的。」

    千雪櫻下意識地垂頭看看自己身上,登時「啊」地一聲抱住了胸。

    蕭揚不再理她,仰躺著閉上了眼。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旁邊悉悉的聲音,千雪櫻關上了燈,拉過被子把蕭揚也蓋好,自己則乖乖地躺到了他身邊。

    再過片刻,蕭揚忽然感覺到一隻小手伸過來,摸著握住了自己的右手,不由心微震。

    「晚安。」千雪櫻輕聲說道。

    「晚安。」蕭揚低聲回應。

    凌晨三點五十,江安市第四人民醫院大門外,一臉疲憊的唐雨昕挎著個小包走了出來。從早上到現,她已經連續完成了三個骨外科手術,身心疲累,需要的就是回家睡個好覺。

    正大門外等出租車時,唐雨昕忽然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從醫院大門裡出來,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不由心一動:「怎麼是他?」

    那人正是蕭揚,剛剛從陳潔的病房裡出來,正準備往和賀天海約定好的地方。陳潔依然沉睡不醒,看得他心疼。事情拖了一天多,再這麼下去,還不知道是不是真沒有啥後遺症之類的。

    一路沿著醫院前的大道走了五分鐘,蕭揚轉入路旁一條小巷,不多時來到一家燈飾店門前,上方的招牌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朝輝燈飾」。

    兩開間的鋪面上是黑色的捲簾門,其一間央處開著個小門。蕭揚走過去,輕輕推開虛掩的小門,跨了進去。

    他剛進去,唐雨昕就走了過來,愕然上下看著這家燈飾店,芳心不由打起鼓來:「這三半夜的,他來這地方幹嘛?難道……難道他真有問題?」

    上次蕭揚誤闖她家,她雖沒看清他的模樣,但是卻心存疑。後來當面質問蕭揚,他否認了那事,唐雨昕沒法取證,也只好把這事放一邊。但剛才見蕭揚一人獨走,她不知道怎麼的又想起了這事,忍不住就遠遠地跟了過來。

    這時已是凌晨,四下無人,只有路燈孤零零地站著。

    唐雨昕心下惴惴,四下看了看,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壓不下好奇心,忍不住探手把門推開了一線。

    「來了,怎麼不敢進來?」蕭揚的聲音響了起來。

    唐雨昕一怔。

    難道他早知道自己後面跟著?

    近平方米的燈飾店內,天花板正的大吊燈開著,光線充足。燈的正下方本來是擺放各種展示燈具,現被清開了一片小空地。空間的正,一張長方桌放著,蕭揚則坐桌子另一邊的旋椅上,背朝著門外。椅子旁邊,兩個身材相仿的壯實年輕人正站著。此時兩人看清進來者的模樣,均是一愕。

    唐雨昕遲疑了幾秒鐘,推開門走了進去,故意沒掩門,心裡打定主意,如果這傢伙是個壞人,立刻奪門逃跑。

    蕭揚閉目靜聽,心下詫異:「賀天海怎麼突然間只派了個女人來?門外也沒有其它人的腳步聲,這怎麼回事?」

    唐雨昕緊緊抓著肩上挎包的帶子,緊張地往長方桌邊走去,停離桌子還有四五步的地方,探問道:「你……這幹嘛?」

    旋椅倏然一轉,帶著蕭揚轉了一八十,把他錯愕的正臉展現燈光下。

    「怎麼是你?」蕭揚愕道。

    「怎麼……不能是我?」唐雨昕比他還要驚訝。

    蕭揚不答反問:「你怎麼這兒?」

    唐雨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脫口道:「從醫院門口跟你過來的……」

    蕭揚恍然,立時明白她只是巧合出現,斷然道:「這地方不是你呆的,立刻離開!」

    就這時,門外忽然傳入幾個細微的腳步聲,蕭揚心叫糟糕,知道這次肯定是賀天海來了,想把唐雨昕先誆走已經不可能,只好立刻從椅上彈跳而起,撲過長桌,一把把唐雨昕拽著,低聲急道:「有危險!聽我的!」拉著她就往角落裡的一道木門衝去。

    唐雨昕未及反應,已身不由己地被拖著跑過去,心大驚:「他說什麼危險?」還沒問出口,蕭揚一把拉開門,把她推了進去,喝道:「裡面別出聲!」

    唐雨昕不及問出半個字,只見蕭揚把門一關,整個空間頓時黑暗一片。唐雨昕性格冷靜,心既對他的話起了疑,慌亂情緒自然大減,待眼睛適應了周圍的黑暗,不由微愕:「原來是個洗手間。」

    一把低沉帶點磁性的聲音響起:「我來了,東西帶來了嗎?」

    唐雨昕心一懍。

    這聲音好像哪聽過。

    燈飾店內,蕭揚已坐回椅上,冷冷看著推門而入、正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的賀天海。過人的聽覺沒有聽到周圍有任何的異常腳步聲,周圍監視的兄弟也沒有出消息警告,到目前為止,這個賀天海似乎是真心來交易的。

    砰!

    一個小小的透明玻璃瓶被蕭揚放到了他的面前,瓶內是高僅半的淡藍色液體。

    「一次性四毫升肌肉注射,三分鐘內生效,這是按約定的兩倍用量。」蕭揚淡淡道。

    賀天海走到長桌邊,頭上戴了頂鴨舌帽,鷹臉上也戴著掩蓋面容的大墨鏡,沒有絲毫表情,但是蕭揚卻知道這傢伙現正對自己恨之入骨。本來大好的一步棋,被蕭揚以同樣手段回報,登時變了賀天海的計劃,他不恨才怪。

    不過蕭揚對此毫不意外,因為他自己也是恨不得立刻把賀天海剝皮拆骨。

    砰!

    另一個小小的透明玻璃瓶被賀天海放到了他面前的桌上,裡面是半瓶淺紅色的液體。兩個瓶子之間不過一臂之距,兩人均是伸手可得,但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偏偏沒人伸手去拿對面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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