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會議!
人老怕寂寞!
人都說老小孩,老小孩,老了老了,就跟孩子一樣喜歡粘人了。哪裡人多喜歡往哪裡鑽。而九龍戒裡缺的,就是這一份人氣。
這裡偶爾來一次,當做散心或許還可以,但是卻不能讓二老長久的住在這裡養老。
從最初的震驚,到逐漸的適應。他們已經把這裡當成了一個暫時的新家。」小說「小說章節
揚國忠和柳慧枝每天早上起來喂喂雞鴨,散散步。下午就帶著裴情,去她侍弄的菜園子裡,樂在其中。恍如回到了幾年前的揚家村,他們喜歡這樣的田園生活。
穆月每天抱著一本醫術,搬一把椅子,坐在藥田旁邊,仔細而有認真的看著。恬靜,怡然。
而林曉丹則帶著其他女人,每天穿梭於大山樹林,美其名曰探險。中午也會趁著兩位老人睡午覺的時候,穿上比基尼在沙灘上挺屍。
而小思宇自從到了這裡,就跟個沒人管的野孩子似的,徹底地玩瘋了。芝人芝馬那個小傢伙從最初的害怕,到現在跟小思宇打成一片。而小琪那四個小崽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成了小思宇兵團的一員。
前段時間,小琪是主動帶著全家進了九龍戒。四個小傢伙現在已經跟小思宇差不多大小了。還是那副兔子樣,但是卻已經靈智大開,越發的神駿了。
不過那感覺,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怪異。
小琪已經都快胖成一個肉球了,和他那兔子老婆蹲在扶桑樹下,眼睛瞇成一條縫。慵懶的已經令人髮指了。
這一切,已然成了九龍戒裡的一部分,成了真正的室外桃源。
不過這裡唯一不足就是沒電。林曉丹小思宇叫嚷著看電視的時候,揚益也只能無奈苦笑。
他尋思著,什麼時候弄個發電站,然後乾脆在這裡建立一座遊樂場,甚至把所有娛樂設施全都給弄齊。女人孩子就都有得玩了。以後要是實在養不起家了,乾脆就開放九龍戒,辦一個新的堪比迪斯尼地大型遊樂場。那錢豈不是滾滾而來?
想著想著,揚益就忍不住把自己逗笑了。老子還是改不了這奸商的本質啊。
在九龍戒的這些日子,也算是揚益這幾年來最輕鬆寫意的。不用擔心外面的爾虞我詐,放開了一切包袱。
這,才算人生!
如果可以,他寧願一輩子都躲在這裡不出去。
······
在京都一棟普通的四合院呢,蔣運成坐在主座上,一副撫掌大笑。:「打的好,這個揚益,我果然是沒有看錯。」
「哼,你可別得意的太早,這個揚益雖然沒什麼背景,但是沒那麼好對付的。」龍懷遠坐在一旁,神色冷漠如冰。
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老鼠,他身上已經沒了當初那股子一切盡在掌握的上位者氣息。兩鬢全白,臉上的皺紋一層疊著一層,已然是一個垂暮的老人。
他站在人群裡,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頭,當然,前提是沒有眼神中那冰冷的殺意和瘋狂。
他恨張家,更恨揚益。
如果不是揚益,張老鬼可能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等死,如果不是揚益,他看中的孫子也不會死於非命。如果不是揚益,龍家,也不會遭受滅頂之災。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揚益一手造成的。所以,他對揚益恨之入骨。
龍懷遠現在唯一報仇的希望就是蔣運成,這個當年被自己親手送出家門的私生子。他心裡知道,蔣運成是恨他的。如果沒有龍家遺留下來的資產和人脈,他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自己這個親生父親。
但是這一切,龍懷遠都可以不在乎,只要能親手殺了揚益,龍家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要。就算是死,他也心甘情願。
蔣運成眼神裡的厭惡一閃而逝,冷笑兩聲,道:「我知道他不好對付,所以我才不會親自出手。我不信,他一個人怎麼和整個國家作對。下午,也就是他的死期。」
「下午?我們是不是太倉促了?畢竟,他現在手裡還有一個空間。」龍懷遠抿了抿嘴唇,對蔣運成眼裡的厭惡視而不見。沉聲道:「而且據我所知,上面那幾位,還有張家和他都非同一般。」
「所以我之前才爭取讓那兩個廢物去去j省。」蔣運成攥起手心,輕笑道:「他們在j省的遭遇,足夠將上面那幾位拉到我這邊了。至於張家,哼,除了軍方的人我無能為力,政界的人,我會讓他們全都落馬的。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但是······為什麼會是下午?」龍懷遠看著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兒子,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下午有個會,應該是專門針對揚益身上空間的會議。我會取得他們的同意,到時候,揚益將插翅難飛,除非,他能在空間裡待一輩子。就算能待一輩子,他的家人呢?」蔣運成陰陰一笑,臉上滿是殘忍嗜血。
「好,只要這次能殺了揚益,我答應你的東西會如數兌現。」龍懷遠沉聲說道。
為了能殺掉揚益,龍懷遠現在可謂是已經付出了一切。
蔣運成笑著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開會。剩下的事情等回來再說。對了,張家似乎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最好待著別出去。」
出了四合院的門,蔣運成絲
絲毫不掩飾自己眼裡的殺機和不屑。對於這個所謂的父親,他沒有哪怕那麼一絲的情感和憐憫。他根本就不配當起『父親』這兩個字。如果不是為了龍家這幾十年來積攢下來的財產和勢力,他根本不會為了所謂的龍家而冒這麼大的風險。
在他眼裡,只有母親,沒有父親。
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麼那個父親早在當初將他母子趕出家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現在的龍懷遠,只不過是他利用的對象,是他政途上的一塊跳板而已。
因為這只是一次高層小型會議,所以有資格參加的人不多。蔣運成到的時候,人都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首座坐著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國字臉,雙目開闔間露出懾人的神采。這正是當初和揚益有過一面之緣的站在權力巔峰的那個男人。
他臉帶笑容,掃了一眼到場的眾人,朗聲道:「既然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開始吧。這次會議的主題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我也就不多費唇舌了。揚益不同意交出那件東西,你們怎麼看?」
「不交?為什麼?難道他不知道這東西對國家的重要性嗎?」坐在末座的一人沉聲問道。
「知不知道和交不交好像沒什麼關係吧?」那人話音一落,另一人就接過話茬反駁。「這東西不是普通的東西,說交就交。要是換成是我,也肯定捨不得交出來的。」
「他是華夏公民,更是龍組的成員,如果國家需要,就算是xisheng他的生命也理所應當,更何況只是一件身外之物,他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和意識。哼,和國家相比,他個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麼?要我說吶,這事根本就不用徵求他的同意。既然他執迷不悟,那我們也只能採取強硬手段。」之前說話的那人黑著臉道。顯然,是對揚益這麼自私的做法深惡痛絕。
坐在首座的那男人笑著擺了擺手,道:「揚益這個人想必大家也都瞭解。他對國家做的事情,大家也應該都看在眼裡。如果強奪的話,不僅會寒了他的心,更會引起別人非議。更何況,如果他不願意,東西交出來我們也沒辦法用。跟廢品有什麼用?」
蔣運成淡淡一笑,沉聲道:「主席,我聽說馬玉和陳雲霄被人打了。現在在j省醫院?而打他們的人似乎是揚益的手下吧?揚益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們代表的是國家。這麼做,是要洩憤呢還是做給什麼人看?」
看到眾人都凝神聽自己說,蔣運成喝了口水,等吊足了胃口,才接著說道:「我不知道各位想過沒有,如果這東西被別的國家拿去,那會給我們造成什麼樣的威脅?空間寶物的出現雖然是保密的,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其他國家,遲早會知道的。」
「那麼依照你的意思呢?」主席風輕雲淡的瞥了蔣運成一眼,問道。
蔣運成眼裡的厲色一閃而逝。「將一切有威脅的因素,自然是控制在手裡。揚益不把東西交出來,但是誰又能保證他同樣不會把東西給別的國家呢?而從揚益的態度也能看出,他或許對這次索要那件東西的事懷恨在心了。人,一旦有了怨念,便會產生反念!」
除了少部分人,其他人不住點頭,顯然,是認可了蔣運成的話。
主席皺著眉頭,低頭沉默不語。他對揚益的印象bucuo,這個年輕人給了他太多的驚喜。而對揚益出手,卻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老蔣,這話說的有些太重了吧。」主席斟酌了半響,有些不悅道:「揚益對華夏做的事情還少嗎?不能因為這件東西,就判定他會做出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的事情。這樣未免太武斷了。」
蔣運成絲毫不懼的和他對視了一眼,道:「主席,防患於未然。如果事情真的發生,我們就追悔莫及了。這麼至關重要的東西,不能掌握在私人的手中啊。我們不清楚他那空間究竟有多大,如果大的超乎想像呢?這和在華夏腹地建立一個小國有什麼區別?」
「老蔣說的對。」最初說話的那人站了起來,和蔣運成對視一眼,沉聲說道:「這種東西,也唯有掌握在國家的手裡。在一個年輕人手中,充滿了太多的未知不安定因素。主席,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啊。」
主席皺著眉頭,輕聲說道:「難道真的要強搶不成?這樣做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為了國家的強大和安寧,做一次強盜又有何不可?」蔣運成義憤填膺,朗聲說道:「為了華夏,我寧願把這樣的罵名背上。」
「既然意見不一,那咱們還是按照慣例,投票決定吧。」另一個一直沒說話,坐在蔣運成右邊的人突然開口說道。
那坐在首座的男人無奈苦笑一聲,這種情況,任誰都知道,投票只是走個過場而已。結果已經顯而易見。
「我棄權,至於具體怎麼執行,你們商量著來。不過,我的底線是別傷及無辜。」說完,也不顧其他人驚訝的眼神,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