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感性的,但是她們又何嘗不是理性的。網
情話很多人都會說,但是往往能感動的讓女人恨不得以身相許連帶脫衣服的情話,卻並不是花哨的語言,而是情真意切的心。
她們的理性很容易直射男人的內心。
「寶貝。」很扯蛋又很肉麻的一個詞。
以前是叫小孩子,現在更多的是叫大人。無論是在大街上還是學校裡,經常會聽見男的這麼叫女的,或者女的這麼叫男的。比老公老婆差一點,比男朋友女朋友親一些。很稀鬆平常的現象。
但是,這也要看說這話的人!
揚益不是那種充滿浪漫細胞,會哄女孩子開心的男人。他沒泡過妞,一直都是被妞泡。沒經驗,這些別的戀人必走的過程他幾乎都省略掉了。
「寶貝」這個詞,從和這些個女人認識到上床,他幾乎從來沒說過。也就是說,這是揚益的第一次。
揚益或許不會覺得什麼,但是在蘇菲兒心裡卻意義非凡。這和揚益奪走她的第一次同樣珍貴,至少他們扯平了。
蘇菲兒喜歡看一套相親節目,裡面有個男的,見了誰都是寶貝寶貝的叫,她就覺得很噁心。可是現在聽揚益叫,就好像在聽世界上最悅耳的聲音。
孜孜不倦的逼著揚益一遍一遍叫著,心裡小心翼翼的品著。最後嫣然一笑,輕聲道:「你也是我的寶貝。」
輕若蚊吟,但卻擲地有聲。
聲音雖然小,但是揚益還是聽見了。有些不自在的抖了一下,雙眼逐漸火熱了起來。
先哲的無數次實踐告訴我們,要想上她們,就要先感動她們。
感動到她們哭,感動到她們笑,感動到她們在床上叫。
揚益感激涕零,他成功的做到了。
整片樹林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只有微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如同走在沙灘上的遲暮老人。
清澈的小溪邊上,一頂孤零零的帳篷還倔強的散發著昏暗的燈光,影射出兩個折疊在一起的兩個黑影不時起伏。
大戰平息,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們竟然足足纏綿了四五個小時。
揚益暗自咋舌,自己這能力也太強了一些,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會不會現在就變成一具乾屍?
「今天怎麼這麼動情?」揚益側過臉,似笑非笑的問道。幾番**,香汗淋漓。兩個***的男女都累的不行,呼吸略微有些粗重。
女人瘋狂,堪比餓狼。今天的蘇菲兒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了,竟然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竟然主動要求了一回觀音坐蓮。
蘇菲兒臉上還沒來得及消失的紅暈有一次佈滿了臉頰。將腦袋縮回被子裡,小手狠狠的掐在了揚益的腰上,悶聲道:「討厭,不許再說了。」
揚益伸手握住一片豐盈,淫淫一笑,道:「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蘇菲兒一聲驚呼,像是受驚的小貓。
連著好幾次,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散了。實在是承受不住揚益的鞭笞了。
男人太弱了不行,太強了也不好。
揚益也就是說說而已,真要再來一次真槍實彈,他也是受不了的。一夜十次郎那種變態只存在於傳說中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弄過度了,胯下隱隱有些疼。拍了拍蘇菲兒彈性十足的小屁股,揚益做起來往身上套衣服。
一整天了,就吃了幾個野果子,又來了這麼幾場劇烈運動,肚子實在是餓得不行了。老婆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動手。
蘇菲兒慵懶的躺在床上,雙眼迷離的看著揚益。「這麼晚了,幹什麼去啊?」
「做飯。下午吃了你一點野果子,剛才就被搾乾了。」揚益笑了笑,披了件外衣就轉身出了帳篷。
蘇菲兒惱怒的瞪了揚益的後背,委屈的癟了癟嘴,然後忍不住嗤嗤的笑了起來,滿臉的幸福。
天黑的有些嚇人,伸手不見五指的。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嚎,也不知道是什麼禽獸半夜發春了。
森林裡孕育的生命何止千萬,想要填飽肚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是晚上,但是卻絲毫不影響揚益捕獵的興致。不敢離帳篷太遠,只能在附近的地方掃蕩了一圈。
不一會,揚益已經成功的捕獲了幾隻野雞和鵪鶉。熟練的脫毛去髒,在溪邊洗淨。
「這麼多?能吃的完嗎?」蘇菲兒笑盈盈的站在揚益的背後,懷裡抱著一大把樹枝。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去撿的。
揚益嚇了一跳,這死丫頭,走路都不帶出聲的啊,嚇死人怎麼辦?惱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我一個人就能吃完農民醫生。」
生火,烤肉,揚益如同一個家庭主婦一般的忙碌著農民醫生。蘇菲兒眨著兩隻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睛,靜靜的看著,絲毫不掩飾臉上幸福的笑容農民醫生。
有些愛,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農民醫生。
揚益翻著手裡的肉,和蘇菲兒隨意的聊著農民醫生。時不時的帶點葷,惹的小丫頭羞澀不已農民醫生。
「好香啊農民醫生。」蘇菲兒皺了皺小巧的鼻尖,有些驚奇的說道農民醫生。
揚益瞇著眼睛轉過頭,看著後面的黑夜農民醫生。
這不是肉香,也不是其他東西散發的香味,而是羅玉花的香味農民醫生。
這裡離沼澤足足有幾公里的距離,香味竟然能傳到這裡,也只有一個可能了農民醫生。
羅玉花成熟了,真正的熟透了農民醫生。
根本不敢多想,揚益扔下手裡的烤肉,攔腰抱起幾乎沒什麼重量的蘇菲兒就往沼澤邊上飛奔而去農民醫生。
這麼濃郁的香味,要是引來其他覬覦的動物或者妖怪就不好辦了農民醫生。
黑夜裡,揚益的身影被拉下一串長長的殘影農民醫生。幾公里的距離,轉瞬即至農民醫生。站在沼澤邊上,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懷裡的蘇菲兒放下農民醫生。
沼澤正中央的泉眼似乎沸騰了一般,烏黑的淤泥咕嘟嘟不停的往外冒,將浪尖上的羅玉花捧高了一大截農民醫生。羅玉花上如同綴滿了螢火蟲,正在散發著瑩瑩的白光,儼然成了一盞明亮的花燈農民醫生。濃的將要化成水的香味從湖中緩緩的往外溢出來,遮掩了大片沼澤的腥臭農民醫生。
「好美農民醫生!」蘇菲兒雙眼迷離,又一次忍不住讚了一聲農民醫生。
縱使揚益這個除了美女就不覺得世界上還有什麼美麗的東西的牲口也忍不住點了點頭,很贊同蘇菲兒的說法農民醫生。確實很美農民醫生。
叢林深處不時的傳來刺耳的沙沙聲,一雙雙森然泛綠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沼澤中央農民醫生。如果不是周圍帶毒的瘴氣和沼澤,估計這些牲口都會毫不猶豫的衝將上去吧農民醫生。
蘇菲兒臉色泛白,但是卻不至於叫出聲來農民醫生。怪獸都見過,更何況這些經常能在動物園見到的動物?也就是在晚上,這些東西才顯得嚇人了許多農民醫生。
「好東西啊,好東西農民醫生。」揚益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激動的看著泥潭中央,雙眼裡也不斷閃現著野獸一般的光芒農民醫生。
他九龍戒裡的天材地寶也不在少數,但是能弄出這麼大動靜的還真沒有幾樣農民醫生。
羅玉花就算不是神草,效果也不會差太多農民醫生。
揚益第一次來神農架是為了找扶桑木來製丹爐,最後無奈夭折農民醫生。但是他沒有煉成丹,但是至少煉藥的本事還是在的農民醫生。認草認花自然不在話下農民醫生。
雖然沒有在任何記錄上見過羅玉花的記載,但是揚益堅信,這花的效果絕對能讓天級強者一舉成為入聖的超級強者農民醫生。
漸漸的,香味越來越濃,羅玉花的花蕊終於完全伸開,將中間一滴如同露珠一般的凝液呈現出來農民醫生。奇怪的是,那滴液體竟然不會滑落,就跟生根發芽了一樣農民醫生。
「吼農民醫生!」
「嗷農民醫生!」
叢林裡傳來幾聲不安分的吼叫聲,那些野獸似乎被這花香給刺激了農民醫生。
揚益眼睛倏然一亮,不敢再等,抱著蘇菲兒踏上了之前就鋪好的小橋農民醫生。越往裡香味越濃,揚益的心越就懸了起來農民醫生。
他不知道會不會突然蹦出來個比大蛇更厲害的怪獸和自己搶農民醫生。在沼澤裡,還抱著一個女人,他沒有一丁點優勢農民醫生。
淡淡的光芒從花的四周散發了開來,如同一輪聖潔的明月農民醫生。近距離的看著這株已經不屬於人間的東西,揚益心尖兒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農民醫生。
蘇菲兒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眼裡滿是不可思議和歡喜農民醫生。
揚益深深洗了一口氣,蹲在羅玉花旁邊,有些手足無措農民醫生。本來打算伸手去摘的,可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農民醫生。
誰都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用手碰,萬一廢了,他哭都沒地哭去農民醫生。
「菲兒,我把它送給你好不好?」揚益側臉看著蘇菲兒農民醫生。
蘇菲兒心裡一喜,但是卻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雖然我很喜歡它,但是我不能要農民醫生。我知道,它在你手裡才能發揮出作用農民醫生。我可不想有一天看著它枯萎農民醫生。」
「我的意思是讓你吃了它農民醫生。」揚益也不管蘇菲兒答應不答應,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臉超下,揚益雙手抱著她的腰,就像是要將她的腦袋塞進沼澤一般農民醫生。
蘇菲兒看著近在咫尺的羅玉花和腥臭的黑泥,忍不住一聲尖叫農民醫生。
「吃了它農民醫生!」揚益不容置疑的說道農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