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菊花還疼嗎?
揚益雖然知道論起功夫來,他雖然不是最弱的,但也絕對不可能是最強的。但是論起折磨人的手段,他認第二,還真沒誰敢認第一。
中醫可是老祖宗花費了好幾千年才總結出來的精華所在,如果僅僅只有救人和殺人這倆樣功能那就真顯得太單一了一點。
讓你哭你就得哭,讓你笑你就得笑。讓你鬧你就得鬧。在道行深的中醫手裡,別人跟那些用手柄操作的機器人沒什麼區別。不巧的是,揚益也恰好算得上是個行家
什麼東西最讓人恐怖,最讓人精神崩潰?死亡嗎?不是。而是想死卻死不成。這才是最大的折磨。
什麼死亡才是人們最恐懼的,這純粹就是扯淡。人們總是對某種未知的事物油然而然的產生一種敬畏心理。但是當他們犯在揚益的手裡的話,他們也許才會知道。和揚益層出不窮的手段比起來,死亡簡直就是走向天堂。
不是說大話,揚益還真至少有一百種辦法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別說是他們幾個受過幾天特訓的人了。就是一頭牲口,在揚益的手段下也得開口說人話。
再說,折磨人這種勾當揚益也不是幹了一次倆次了。早就積累下了豐富的經驗。或許第一次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會有些犯怵,可是多了之後,揚益覺得也就那樣。跟小時候拿著火柴燒那些螞蟻是一個感覺。
其實之前揚益腦子裡突然多了哪些東西之後,他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附加功能的。可是慢慢的治的病人多了,揚益也就越發的熟悉各個穴位的功能。那麼,這些手段自然就是這些功能所衍生出來的產物了。
當然,這也全不是揚益自己發明出來的手段,還有很多是從九龍戒裡的雜書裡看到的。負責一點的要好幾個穴位配在一起用。也幸虧書裡描述的詳細,要不然還真出不了揚益這麼個行家。
揚益現在也挺自豪的,他之前只不過是一個平平常常的農村小子,現在儼然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成功人士,雖然算不上什麼富翁,但至少也脫離了暴發戶的級別。
而這一切,都是除了那個老鬼師傅將他引進門之後自學成才的。這一系列折磨人的手段也都是自學成才,揚益都可以很自豪的稱他自己為刑罰上的一代宗師了。如果放在古代,他絕對能在牢房裡混個很不錯的逼供官當當。
只可惜就是有些生不逢時了,現代這個社會不像以前,沒那麼多間諜,沒那麼多臥底。刑訊逼供這一套都不吃香了,基本都用不上。他也就心情好的時候救救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殺殺人。
逼供雖然很有成就感,可是那玩意確實是費時間了一點。要知道他揚益現在可是一分鐘十萬上下的主。那願意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當然,如果是美女的話,揚益絕對會很樂意將大把的時間浪費在她身上的。前提是不留尾巴。
看著老爺子有些不相信的眼神,揚益覺得自己有些受傷了。
這也太打擊人了吧。怎麼能這麼不相信人呢?你就算不相信也不用表現的太明顯吧?宗師級別的人物還搞不定幾個小丑?切,瞧好吧您。
滿臉自信的點了點頭,心裡帶著一絲小小的如同將要和美女上床一般的快感。「老爺子,你放心吧。他們就算是死了,我也會有辦法摳出你想要的消息的。」
老爺子狐疑的瞥了一眼,但是卻也沒再說打擊揚益的話。行不行可不是嘴上說說的,要看實際行動。
張老爺子說是要叫來幾個警察在現場看著,這樣到時候也好說話。當然,這些警察必須要是張家派系的心腹才行。
畢竟私自逼供可是犯法滴,到時候要是龍家那小王八用這個當突破口,還真沒辦法說清楚。警察來了就不一樣了,揚益可是協助調查。當然,手段只是有那麼一點點極端而已。
現在老爺子已經保證能搞倒龍飛龍巖那兩個王八蛋了,所以揚益也不著急。他現在就是瞌睡,除了睡覺什麼事都不想幹。給老爺子吱了一聲就自顧自的進了房間。揚益算過了,這些人沒有他點穴,這一輩子也就這麼睡過去了,出不了什麼岔子。
老爺子望著揚益的後背哭笑不得。「這小王八犢子,他的事情自己不著急,反而要我這個老頭子操心。真不是個東西。」
等揚益一覺起來已經是下午了。老爺子坐在客廳裡閉目養神。見到揚益下來,蒼老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淡淡的問道:「醒啦?現在是不是可以辦正事了?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利啊!」
「好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揚益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老爺子二話不說,直接打電話給那片的公安局局長,局長接到張老爺子親自打來的電話簡直是受寵若驚。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已經出現在小四合院的門口了,其速度跟平時出警的速度簡直是快了不知多少倍。
揚益惡意的想,如果當時局長正在某個秘書或者女警的身上聳動,會不會接到老爺子的電話直接興奮的射了?
局長奴顏婢膝的在張老爺子跟前溜鬚拍馬了好一陣子,直把揚益聽的都有種快吐的衝動的時候才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不讓領導失望。
坐著警車,揚益心裡不勝唏噓。人生還真是他媽奇妙的東西。他自己都不記得坐了幾次警車了,前幾次都是以囚犯的身份,這次卻已經成了警察一方的人了。
這角色轉換的,連揚益都有些不適應。
那倆輛搶來的車,揚益直接撂在了張老爺子的小四合院門前。這倆輛車就算是按二手市場的價格,也能賣個一百多萬呢。揚益可捨不得就這麼暴殄天物的將它給學電視裡演的那樣丟水塘,放火燒。
再說,也沒有誰有那個膽子跑來這裡要車不是。
跟著警察進了熟悉而陌生的警局,局長恭敬的將揚益和張老爺子帶到一間看起來乾淨,但是卻密不透風的房間裡。裡面的擺設簡單到可憐,一張桌子,一把鐵椅子,另外就是一面一平米左右的鏡子。空氣的氣味有些滲人。這壓根就是一個專門用來刑訊逼供的刑房。
揚益心裡暗自苦笑不已。如果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他還真的會天真的以為國家說不准對犯人進行刑訊逼供,警察就都會奉若聖旨。
那些警察把殺手跟拖死豬一般拖到房間裡扔下。然後都一個個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老爺子只是在房間掃了一眼,然後朝揚益點了點頭,就跟著局長倆人出去了。
「其實我行刑的手段是很斯文滴。」揚益小聲嘀咕,他還以為老爺子是不喜歡看到比較血腥的場面。殊不知老人在隔壁房間裡,通過那一面看起來是鏡子,其實只不過是一面單面透明的玻璃後將一切看的真真切切。
揚益強忍著心裡的噁心,憋著呼吸將那十個殺手的嘴一個個掰開,發現他們嘴裡並沒有藏傳說中的毒囊,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一個個牙齒或白或黃或黑的口腔,揚益的味蕾就忍不住一陣收縮。tmd,這要是一群美女的嘴,老子不僅會用眼睛看,會用手摸。而且還很樂意用舌頭嘗嘗。看一群大老爺們的------真他娘的噁心。
揚益想,如果有個男人也像這樣掰開他的嘴東張西望的話,他一定會摳掉那人的眼珠子的。
檢查了一遍,發現他們嘴裡沒毒,身上也早就被張老爺子的手下搜過了,沒有能夠威脅他揚益和他們自己的東西之後。揚益又拽了拽綁在他們身上的繩子,還真別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綁的,不是一般的緊。除非揚益這種級別的高手,否則還真掙不開。當然,如果他們是揚益這種級別的高手的話,也不會被生擒了。
揚益在每個人的脖子上輕輕的點了幾下。那群人悠悠轉醒,一臉的迷茫。
老爺子眼窩不自覺的收縮了幾下,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點穴?果然神奇的很。
一旁小心翼翼陪著的局長臉上帶著淡淡的擔憂。輕聲道:「老爺子,這樣會弄出口供嗎?萬一他們要是到時候反咬一口說我們逼供。那------」
他是個聰明人,要不然也不會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了。知道說話說一半的道理。話不能說的太明,分憂是必要的。可是讓自己的主子下不了台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這個年輕人既然能被老爺子找來,那他也應該有倆把刷子。可是萬一到時候被反咬,他們可就得不償失了。作為一條狗,也要有給主人分憂的責任。
誰會養一條沒有用的狗?------反正他是不會的。
老爺子也不確定,但是他信任揚益,這就夠了。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道:「看著吧,反咬不反咬總能看出來的。」
那群之前牛逼哄哄,現在落魄的就像是一群撿垃圾的殺手先是茫然的掃了一圈房間,然後才將視線放在了眼前這個笑瞇瞇的男人身上。一看,這個男人笑的真的很噁心。再仔細一看,他們才猛然想起來。這可不就是僱主要殺的目標嗎!
「被生擒了!」
這是每個人心裡同時響起的聲音。他們滿心的屈辱。
麻痺的,人沒殺成,反而成了別人的階下囚。被生擒了,他們以後還要不要在道上混飯吃了?恥辱啊恥辱。用血都洗不掉的恥辱。
「王八蛋,我草泥馬。你讓老子們殺的到底是什麼人啊?早怎麼不說清楚?」殺手欲哭無淚,只能把一切罪責都往哪個派他們來殺目標的僱主身上。
「醒了?睡的還好嗎?菊花還疼嗎?」揚益笑的如同一尊彌勒佛。
「菊花?」
殺手們全都不約而同的菊花一緊。難道這個男人已經在他們昏迷的時候將他們的菊花都光顧了一遍嗎?
「嗚嗚,那可是我的雛菊啊。這個男人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