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邀請!
[斷更的有點過了,所以弱弱的冒個頭,趕緊的潛水!]
在華夏,什麼都得講求資歷,尤其是醫生這個職業。
只有年紀上去了,才說明你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才說明你的醫術高超。
至於像揚益這樣的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根本就沒什麼資歷經驗可言,尤其是在這些世俗等級觀念極強的老中醫面前。想要讓他們服揚益,認可揚益當會長,難度可想而知。
沈石秋雖然在這些人當中還有些威望,但是和中醫協會會長的這個位置相比,還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畢竟,讓一個能當他們孫子當號令他們的會長,面子上怎麼說也是掛不住的。
「揚醫生雖然有能力,但是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都考慮不如咱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傢伙考慮的周到。我想,這麼重要的位置可不能這麼草率決定,咱們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靠沈石秋左手邊的一個低眉順眼的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
有能力又能怎麼樣?打敗了韓醫又能怎麼樣?一切還是看年齡說話的。
這個位置,現在就是香餑餑。誰不想咬一口?讓給揚益,不說他不服,在場的恐怕沒有幾個服氣的吧。
揚益壓根就沒想到賀老頭會給他來這麼一手,這個位置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累贅,讓他做,那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直接呢。慌忙擺了擺手,疾聲道:「賀部長,唐老爺子,這位大爺說的對,我還太年輕,這個位置根本就不適合我。你們還是另選其人吧,在場的,比我適合的多了去了。」
開玩笑,要是當這個會長,他還不如去當他自己公司的董事長呢。至少公司裡還有一些女職員,沒事聊聊天,調**,哪個不比面對一幫老頭子強?
再說了,被俗事纏身,他還哪有時間泡妞?
揚益現在家裡還有倆位的關係沒處理好呢,他還哪有時間管這個?
聽到揚益拒絕,賀福強幾人眼裡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逝,賀福強微微歎了一口氣,輕聲道:「好了,既然揚益不願意,而大家的意見也各不相同,那你們大家直接投票吧。最後票數最多的當選。這樣也顯得公平,省的到時候有些人不服氣。」
賀福強話裡略帶著一絲怒氣,嚇的在場的馬上噤若寒蟬。一個個都不敢吱聲。
揚益看準時機,偷偷的帶著沈墨溜了出去。
他還真有些擔心,萬一到時候還是他的票數最多,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揚益剛走到一樓的大廳,就差點和氣沖沖的張雅撞在了一起。
「你怎麼——揚益,怎麼是你?真巧啊。」本來準備大罵的張雅生生將剩下的後半句話給嚥回去了,擠出一絲笑容,輕聲問道。
沈墨很識趣的主動走開,坐在了大廳臨時休息的沙發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些穿著漂亮的女服務員。
這樣的白菜,不是他能吃的,而且也吃不到嘴裡。
揚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怎麼了?誰又把張大小姐給惹了?」
在京都,敢惹張雅而又能讓她這麼生氣的,恐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張雅無奈的苦笑一聲,眼神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包間,強笑道:「沒什麼,你的活動怎麼這麼快結束了?」
張雅不願意說,揚益也不強問,道:「哪有這麼快,這才剛開始呢。我和我朋友覺得無聊,事先跑出來了。」
「哦。」張雅有些心不在焉的輕應了一聲,隨即歉意的笑了笑,道:「我還有朋友在等,就先這樣吧,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們再聊?」
「嗯。」揚益笑著點了點頭。
他和張雅之間本來就不熟,也沒有太多的交集。共同話題更是少的可憐,再聊也就是一些無營養的話。還不如回家呢,省的大家都不自在。
「揚益?」揚益剛準備走,就聽到背後響起一個陰沉的聲音。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雖然還沒看清楚是誰,但是光這聲音,揚益敢肯定,那人如果不是和他有奪妻之恨,那就有殺父之仇了。
揚益回頭瞥了一眼,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是許久沒見的龍巖。還有一個人,揚益也認識,龍巖的哥哥龍飛。
這兄弟倆人,他可是一個都沒落下的給得罪了。
而剛才喊他的,正是龍巖。
龍巖可是將揚益給恨到骨頭裡去了,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恨一個人過。連晚上做夢都想著怎麼將他給生吞活剝。
在京都,龍巖雖然不敢說自己是頂尖的,但怎麼說也是橫著走的。別說蹲大牢這麼晦氣的事,就連警局他都從來沒去過。
可是就是因為這個土包子,他這些天簡直就跟做夢一樣,如果不是心裡想著報仇,他怕是早就瘋了。
「揚益,必須死在京都。」龍巖曾在心裡發下了毒誓。
他怎麼算都是京都的一線公子哥,如果連一個無權無勢的土包子都整不死的話,那也就沒臉在京都這片地上活下去了。
有張家庇護又能怎麼樣?難道他死了張家還會冒險和龍家開戰不成?真是笑話。
他這幾天都在找揚益,可是卻一直連個人影子都沒見著,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見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龍巖用噴火的眼神望著揚益,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他差不多已經死了幾百道了。
對於龍巖,揚益心裡連一點壓力都沒有,只是那個龍飛,他心裡總覺得不是很簡單。無所謂的笑了笑,玩味道:「請問,剛才是你在叫我嗎?」
「難道我是在叫狗不成?」龍巖陰翳的笑了笑,臉上的肌肉輕輕的顫抖著。
「哦,我以為狗在叫呢。」揚益似笑非笑。
「你——」
「龍巖!」龍飛輕輕擺了擺手,厲喝了一聲,眼神卻自始至終都在揚益的身上打量著,滿臉的笑容。根本就看不出他此時內心是怎麼想的。
不過揚益可不認為他會是多麼友好的。
「介不介意進去喝倆杯?」龍飛指著身後的包間笑道。
揚益回頭狐疑的瞥了一眼張雅,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張雅應該是和他們一起的。
可是,張家和龍家貌似不對付啊,張雅又怎麼會和龍飛兄弟倆個走在一起?
張雅也抬起頭和揚益對視了一眼,只是歉意的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解釋。
揚益仔細想了想,覺得喝倆杯免費的酒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又不要錢。
再說了,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顯得自己怕了?
「沈墨,喝兩杯不要錢的酒,你去不去?」揚益轉身問一旁的沈墨。
沈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輕笑道:「如果你的朋友不介意的話,我沒什麼意見。」
龍飛若有所思的望了沈墨一眼,眼神裡滿是笑意。「好啊,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的。請吧!」
包間很大,裡面還有幾個跟龍巖龍飛差不多年紀的男女,每個人身上的氣質都顯得非同一般。想想也是,能和龍飛融到一個圈子裡的人,身份怎麼也簡單不了吧。
幾人見龍飛親自將揚益引了進來,臉上都帶著一絲狐疑。
京都的圈子本來就不大,他們這個圈子更是小的可憐,能讓龍飛親自引進來,而他們又不認識的。似乎在記憶裡還沒有。
「這位是揚益,我跟大家說過的。這是他的朋友——」
「沈墨。」沈墨毫不介意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自報家門。
「哦,沈墨。」龍飛眼神自然的大概介紹了一下,然後坐在居首的位置上,抬了抬手,道:「揚益,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隨意就行。別太拘謹了。」
「你放心,我不會見外的。」揚益也自顧自的坐在沈墨的右手邊上,端起一瓶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酒,替自己和沈墨倒上。
這群有錢人還真他娘的會享受,光這麼一瓶酒,怕是能抵得上別人好幾年的工資了。
就算是龍飛他爹,他爺都是當官的,可是一年的工資能有多少錢?能喝得起這麼好的酒?說沒中飽私囊揚益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多喝點吧,這酒可不是你這種人經常能喝到的。」龍巖不陰不陽的說道。
其他人都發出一陣輕微的嘲笑聲,他們算是聽出來了,這個新來的人和龍少兄弟倆人之間的關係,貌似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密切。
「是啊,這酒就算是美國總統,恐怕都不能經常喝到呢,更何況是我這種無名小卒?」揚益饒有深意的看著龍巖,眼神裡滿是不屑。
外國人大多都以為華夏人有錢,那是因為他們見慣了當官的在賭場一擲千金的豪邁,卻從來沒有見過華夏最底層的人有多窮。
「哼。」張雅嬌哼了一聲,站起身,道:「龍巖,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張家的朋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侮辱的。」
龍飛輕輕瞪了龍巖一眼,回過頭歉意的沖幾人笑了笑,道:「我弟弟不懂事,你們別往心裡去。今天大家只是來喝酒的,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以後,這個詞就有待考究了。至於是從酒桌上下來之後呢,還是多久以後,這就要看太子的心情了。
「沒事,我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揚益端起手裡的酒杯,沖龍飛揚了揚。
底線,是一點點試探出來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