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不是一個等級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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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揚益所說的這些,也僅僅只是他看到的表面現象而已,諸如此類的病多了去了。如果不是能作弊,他根本就不敢肯定到底是什麼病。
望而知之謂之神!
放眼中醫的歷史長河,能做到的有幾人?
當然,如果把揚益這種利用神元來內窺當做是一種技能的話,這也不能算是作弊。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幸得到這種作弊的神器的!
聽揚益說的頭頭是道,那些中醫忍不住大聲叫好。
能這麼年輕就做到這種程度,足以讓他們這些勤勤懇懇奮鬥了大半輩子的老傢伙羞愧欲死了。不過此時,他們一個個都恨不得將下巴翹到天上去。內心油然而然的生出一股自豪感。
不學中醫的不知道中醫這行的辛酸!
不被眾人認可,工作不好找,自己苦啦吧唧的湊錢開一家診所,都還要受到種種的刁難。為病人看病都還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稍微出點錯,病人家屬就都一個個找上門來。重則坐牢,輕則診所關門。
這個年頭,中醫不好做!
不被政府扶持,不被大眾認可,他們的地位確實很尷尬!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中醫舉行了這百年的盛會,被政府所認可了。更重要的是現在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緣故,在電視上,網上看到的最多的詞就是『中醫』。
將韓醫打的體無完膚,治好了全世界都為之困惑的絕症。這——就是神奇的中醫。
而他們,也是其中的一員。這份無比的榮耀,也有著屬於他們的一份。
看著站在人群中間,自信滿滿,力壓韓醫一頭的揚益,他們甚至比揚益都還要高興。就好像贏得這份榮耀的是他們一樣。
聽著人群中不斷的議論和稱讚聲,韓承恩的一張俏臉早就變成了豬肝色。惱怒的瞪著揚益,如同一隻被惹毛了的野獸。
韓承恩想自己要是真的是一頭野獸該多好?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不用理會道德法律的條條框框。只需要衝上去,然後將那個可恨的傢伙撲倒,然後用自己鋒利的獠牙狠狠的撕開他的脖頸。
看著他在自己爪下苦苦哀求的眸子慢慢變得暗淡無光,那將是怎麼樣一種爽快的感覺?
韓承恩真的很想試試!
這個念頭就像是吸食大麻一般,在他的腦海裡迅速的扎根,發芽,然後上癮。那個想要衝過去的念頭愈來愈烈。
韓智孝臉色也很難看,但是沒辦法,誰叫人家都說對了呢。無奈的乾咳幾聲,對著孫子使了一個眼色,轉身和另外幾個裁判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好半天才轉過身來,接著朗聲說道:「這一局揚益勝出,接下來是施針!」
因為人與人之間本身就會有差別,即使是患上了同樣的病,那身體狀況也是不盡相同的。所以為了絕對的公平,他們並沒有選擇兩個病人來充當比賽的小白鼠。
因此,所謂的施針也只是將取穴,下針的過程寫在本上,由所謂的裁判來決斷出誰的方法更好一點罷了。
如果是在人體本身施針的話,揚益還可以利用神元來加快速度。可是現在作弊是不行了,也只能老老實實利用所知道的中醫知識了。
揚益提起手中的中性筆,龍飛鳳舞的在筆記本上開始寫了起來,不到三分鐘,已經將自己的方法寫在了本上,抬起頭衝著韓承恩不屑的笑了笑,將筆記本連同筆一起交給了沈石秋。
韓承恩有些猶豫,這病他雖然在病例,醫書上看到過,可是還從來都沒有實踐過呢。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到一個比較好的方法。擦了擦額頭沁出的冷汗,瞥了笑吟吟的揚益一眼,隨即咬著有些發乾的嘴唇寫下了自己暫時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幾個編輯將兩人的方法看了一遍又一遍,當揚益寫的方法傳到沈石秋手裡的時候,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狐疑。輕輕抬頭瞥了揚益一眼,隨即又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紙上的清秀字跡。
低聲商量了一陣,韓智孝老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陰陰瞥了揚益一眼,對著沈石秋輕輕點了點頭。
沈石秋看了看揚益,然後正色道:「經過我們裁判的一致投票,認為——韓承恩的藥方比較合理。」
『嘩』,底下一陣嘩然。眾人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宣佈結果的沈石秋。
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一而足。
他們最看好的人才,幾乎能代表整個中醫希望的人,怎麼就這麼落敗了呢?
「我就說麼,這年小的年紀怎麼會有那麼高的成就?看吧,現在終於露陷了。」一個人捅了捅身邊的同伴,有些興奮的說道。
大家都是年輕人,憑什麼他就可以高高在上?
「就是說嘛,連韓國的一個年輕人都贏不了,竟然也敢稱神醫。我呸!」另一個人有些憤憤不平。
「也不盡然,說不定是失常了呢。他就算是再厲害,畢竟也只是一個小孩,總會有失手的時候。」
「——」
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各種各樣的閒言碎語已經從揚益的身後開始蔓延了。
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揚益,臉上卻始終都保持著不溫不火的笑容。
韓承恩興奮的整個臉都有些扭曲了,得意洋洋的走到揚益跟前,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揚益,鄙夷道:「我以為你有多麼厲害呢,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的小子罷了。」
之前的失落,羞辱,不甘,他都恨不得在這一刻全都還回來。
原來,他也僅僅只不過是在裝-逼罷了。
韓承恩覺得,這一刻,他的心情就跟外面的天氣一樣,艷陽高照,秋高氣爽。不熱,不冷,剛剛好。
被揚益欺負了這麼半天,現在終於是報仇的時機了。他恨不得將揚益所有的尊嚴,自信都狠狠的踩在腳下。
可是在腦子裡搜索了半天,韓承恩悲哀的發現,他竟然再想不出有什麼惡毒的詞彙能將這個傢伙給好好羞辱一番的了。
這就跟兩人前-戲已經做足,就等著最後一步的時候,他突然萎了一樣。
還有比這個更難受的事情嗎?
韓承恩發誓,他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學習華夏語,最重要的是學習華夏是如何罵人的。
這麼噁心的事情,他可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
「你真的以為是你贏了嗎?」
揚益連正眼都懶得瞧韓承恩一眼,不急不緩的反問了一句,就將視線轉向沈石秋,輕笑道:「沈老,你們為什麼會認為他的方法好?」
沈石秋聽揚益這麼問,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眼神中射出兩道精光。
看揚益的表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他還留了後手。
沈石秋揚了揚手中的兩張紙,正是揚益和韓承恩兩人所寫的。「韓承恩寫的中規中矩,雖然不能根治,但是還是比較接近正確答案的。而揚益所寫和我們得出的結論相去甚遠,所以我們覺得這一局應該是韓承恩贏了。」
「治病救人,那種方法效果好,速度快,有利於患者,那麼就應該是好的。怎麼能和所謂的正確答案比?」揚益輕輕的笑了笑,轉過臉的時候還不忘瞥了一眼韓承恩,接著說道:「大家都是學醫的,應該對這種間質性肺炎不會很陌生。這種病比較難治,很容易復發。我想知道,韓承恩的方法到底能不能達到根治的效果?」
韓智孝臉上帶著一絲譏諷的笑容,深深的望著揚益,道:「承恩所寫的是取手太陰經,足陽明經,及背腧穴為主。尺澤,肺腧,為輔。以期達到止咳定喘,補肺養肺的效果。」頓了頓,韓智孝接著說道:「而你揚益,寫的是太陰經和背腧穴為主穴,配關元,氣海。針刺以補法為主。這幾處大穴,根本連咳嗽都止不住,更何談治療肺炎?孰優孰劣,想必在場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吧?」
不管是揚益失手了也好,沒水平也好。韓智孝認為這都是一次天大的機會,他怎麼可以輕易的放過?
揚益不在理會有些得意忘形的韓智孝,不屑的笑了笑,走到那個老大爺跟前,輕聲道:「大爺,您是不是小便很頻繁?」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老人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猜的。」揚益沖那個清秀的女孩眨了眨眼睛,隨即轉身道:「取太陰經和背腧旨在治肺,關元,氣海在於小便數頻。這取穴再配以氣馭針,就能做到根治。請問,你們還會認為我這方法不如韓承恩的嗎?」
揚益自信滿滿的盯著韓智孝,臉上帶著濃濃的鄙夷,如同一個俯視天下的君王。
如果連一個韓承恩都撂不翻的話,他揚益也就直接可以去死了。
韓智孝臉色驟然大變,以氣馭針?這個詞如同一聲炸雷。
他也會以氣馭針,但也僅僅只是入了門而已。可是,看揚益篤定的樣子,應該不會是剛入門的吧。
如果揚益真的會以氣馭針的話,那不要說是他孫子,就連他,都有可能不會是揚益的對手。
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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