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張家!
其實原本揚益也不想得罪這個不知道背景的龍飛的,可是之前兩次無意的碰撞估計已經讓他懷恨在心了。3∴35686688既然已經得罪了,那也不介意再多得罪一次。而且揚益是打心眼裡不希望看到龍飛摟著蘇菲兒跳舞的,雖然說好白菜都是讓豬給拱了的,但是揚益寧願這個豬是別人也不願意是龍飛,當然——這個豬是自己就更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揚益對這個龍飛就像是上輩子就是仇敵似的,看著他就不爽。如果不是覺得那六千萬有點太龐大了的話,揚益都不打算讓他把那個香爐拍賣回去。
龍飛看著兩人的背影,臉上的獰猙再也壓制不住了,還從來沒有誰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他的面子呢。咬著牙低聲呢喃道「小子很有種,看來咱們的遊戲要開始了,我真的很期待你跪下來的時候。」。然後豁然轉身,直接離開了酒會。
揚益得意洋洋的看著蘇菲兒,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站在舞池當中,原本也打算給龍飛示示威的,可是轉過身卻發現龍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這讓揚益多少有些失望。
「你做事太魯莽了,得罪了太子可沒什麼好處。」蘇菲兒一臉的擔憂,他雖然不知道揚益的背景,但是一定不會是龍飛的對手的,估計剛才的這話已經將龍飛給得罪死了。
「沒事。」揚益渾不在意的笑了笑,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殺機,如果龍飛不主動來招惹他還好,如果主動來招惹的話,揚益不介意將他抹殺了。反正一個地級的武者,對揚益來說,解決他也只不過是分分鐘鐘的事。雖然說他背後的家族一定很牛-『bi』,但是只要做的小心一點,應該沒人知道才對。「咱倆也走吧,這裡真的沒什麼意思。」揚益有些索然無味的說道。
蘇菲兒瞪大了眼睛望著揚益,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走?那他把自己拉過來幹什麼?走秀啊。蘇菲兒有些惱火的瞪了揚益一眼,嬌聲道「我們不跳舞了?」
「可是——可是我不會跳啊。」揚益有些扭捏的說道。揚益記得上一次劉瑞琪的生日宴會,劉瑞琪可是拉著讓他學了半天都沒學會。[本章由為您提供]
蘇菲兒扔給揚益一個白眼,道「那我來教你吧。」
「不行,我上次和人家學跳舞,都差點把人家姑娘踩哭了。」
蘇菲兒······
最後兩人的舞還是沒有跳成。蘇菲兒一臉失望的嘟著嘴跟著揚益離開了酒會。一路上都不願意跟揚益說話,開車將揚益送到酒店,然後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揚長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揚益又去九龍戒裡將芝人芝馬那小傢伙壓搾了一遍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揚益又去『nong』了四滴,一共湊足了十六滴,揚益粗略的算了算,這些如果再稀釋多一點的話,估計能應付三四萬患者。然後讓莫老爺子先等他一會,然後揚益就直接打的去了京都軍區醫院。
陳奇見揚益一下子送來這麼多藥水,一個勁的道謝。揚益親眼看著陳奇用一大桶水將藥稀釋好,這才放心的走了。至於其他醫院的那些癌症患者,陳奇應該會送過去的,揚益也沒有必要操這個閒心了。
回到酒店陪老爺子吃了早餐,兩人這才不急不緩的起身去他口中那個老友家。車上莫老爺子將那個好友的背景大概的介紹了一下。
他那個好友叫張彥通,當年跟他一起參的軍,只不過後來莫老爺子自己退了下來,而那位卻一直在扶搖直上,一直做到總參的二把手。要不是因為突然發病,估計還能升一個台階。聽的揚益暗自歎息不已,這老爺子也夠倒霉的,好不容易坐上了高位,卻突然變成了植物人。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兩人就到了一個小胡同,胡同口有兩個站崗的士兵。莫老爺子下去跟其中的一個士兵小聲的說了些什麼,那士兵才放行。車子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門前停了下來。青磚瓦房,老樹倚牆。也不知道為什麼,揚益一到這裡就感覺空氣都變了。門口並排停著四兩車子,又奧迪,有寶馬。最好的車子也就是一輛京字打頭的路虎了。也不知道是誰的車子。
莫老爺子見揚益將視線放在車子上,就笑著解釋道「這就是我那老友住的地方。平時這裡除了幾個醫護人員就沒有別人了,今天聽說你要過來,所以老爺子的一些子孫後輩能過來的也就過來了。」
揚益瞭然的點了點頭,虎父無犬子,老爺子這麼厲害的人物,兒子孫子自然也不會是一些碌碌無為之輩。應該都有自己的事業,如果這裡每天都有人才奇怪呢。
揚益跟著莫老爺子走了進去。院子雖然不大,但是中間的一株柳樹卻異常的高大,看樣子是有些年頭了。這讓揚益微微有些奇怪,電視上不都是說老京都的四合院都是種著槐樹嗎?這怎麼變成柳樹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估計是接到了下面的稟報,早早的就等在院子裡了。一身讓人羨慕的綠色軍裝,肩膀上扛著兩顆星,亮燦燦的讓揚益一陣眼暈。
那人見莫詹和揚益一起進來,急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給莫詹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恭敬的叫了一聲莫叔。這才將視線轉移到揚益身上,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陣,伸出手道「你就是那個最近在電視上經常出現的揚神醫吧?對於你的醫術我可是歎為觀止啊。呵呵,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我叫張峰,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張叔吧。」
揚益有些受寵若驚的急忙伸出手和張峰握了握,笑道「張叔,你好。」
「嗯,走,進屋說。」張峰微微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對揚益的表現還算是滿意。
張峰將莫詹老爺子讓到前面,然後和揚益並肩走進了房間。房間看起來很寬敞,門口擺著兩盆很大的花,左面靠窗的位置放了一個五十四寸的電視。然後裡面就是一組沙發。再接著往裡就應該是套房之類的了。
沙發上坐著七八個人,有男有女,張峰將眾人一一介紹給揚益認識,一個是張峰的大哥張慶,看起來也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但是身體有些發福。說是浙江的省委書記,官味十足,只是淡淡的沖揚益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還有一個稍顯年輕一點的中年人是三兄弟當中最小的,叫張浩。現在在京都給上面的某位大領導當秘書。另一個女人是張峰的妻子,還有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女孩是張峰的女兒。剩下的兩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都是張慶和張浩的兒子。另外還有一個一直坐在角落裡不說話的二十幾歲的女孩子說是大姐的女兒。揚益仔仔細細的將他們記在心裡。這些人對揚益來說,都是一大筆資源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到了。
兩個男孩對揚益不怎麼感冒,所以只是遠遠的沖揚益笑了笑,並沒有想要過來套近乎的意思,兩個女孩自己也只是抬頭瞥了揚益一眼。這態度讓揚益蛋疼不已,他娘的,直接跟無視沒有什麼區別啊。
等將所有人都差不多介紹了一遍,張峰已經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要揚益去給老爺子瞧病了。張峰不得不著急,這些年來,自從老爺子人事不省的躺在病床上之後,以前依附在張家的那些人都另投他主,張家的地位也下降了不止一個台階。而現在有些人已經想要收回張家手裡的權利了。所以張峰才著急,張家沒有老爺子壓著,那就什麼都不是。如果老爺子再不醒來的話,張家就真的完了。
揚益跟著張峰進了最裡邊的一間房間,靠窗戶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雖然說是六七十歲,但是臉上的皺紋卻比別人的都要深,就好像拿刀子刻出來的一般。頭髮眉毛全白,身上穿著一件乾淨的病號服。如同睡著了一般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一臉的慈祥。揚益看著老爺子的臉忍不住想這老爺子估計以前也是個慈祥的老人吧。
床邊放著一些大大小小的儀器,老人的身上插滿了管子,就如同電影了將要被改造的人一樣。幾名醫生護士都老老實實地在旁邊守著,見張峰進來,急忙站起身來。
張峰轉身一臉希冀的看著揚益,懇切的說道「小揚,老爺子這次可全都要靠你了啊。如果你能將老爺子救醒的話,無論你提出怎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張叔,我會盡力的。」揚益善意的朝張峰笑了笑,然後直接坐在老爺子跟前,握住老爺子的手腕,神元也悄悄的探了進去,也許是在床上躺的時間太久了,老爺子全身的肌『rou』都已經開始萎縮了,但是這不是根本的問題,最關鍵的是大腦,揚益的神元進入大腦之後,竟然是一片空白,如果不是還能感覺到大腦還有微弱的跳動,揚益真會以為大腦已經死亡了的。揚益沒敢貿然試探,只好將神元撤了回來。
「怎麼樣?」張峰見揚益鬆開了老爺子的手腕,急忙一臉希冀的問道。他現在全部的希望就是揚益了,如果揚益也不能治好的話,那張家這一次恐怕就真的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