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投胎要投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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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益本來就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誰要是對他好,他不但加倍的報答,也會念那人一輩子的好。如果誰對他不好,揚益也能記一輩子仇,想盡辦法十倍百倍的報復回去。即使不能報復,揚益也會詛咒他的。揚益覺得這也算是自己不可多得的優點,或許也是吸引女孩子的一部分原因。
上次那個小鬼子在半路襲擊他,揚益當時就恨不得把他給解決了。可是一方面擔心幾女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那老傢伙跑的快。所以揚益只能暫時把仇恨放在心裡記下,這讓揚益糾結了許久。那老傢伙看起來年紀不輕了,而且還不知道他招惹了多少仇家呢。萬一那天掛了,那自己的仇豈不是沒地方報了嗎?所以揚益已經想好了,如果這老傢伙命大死到別人的手裡或者老死了,那他就去日國把這老傢伙的家裡洗劫一遍,就當是間接報仇了。
可是現在好了,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那老小子這幅德行跑出來。就算是沒有受傷,那功力也耗費的差不多了吧。這簡直就是上天送給他絕佳的報仇機會啊。如果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話,一定會被老天唾棄的。所以揚益心裡默念了三聲感謝老天爺,才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
上官香想叫住揚益,可是又怕還有其他勢力在外面守著,所以只能悄悄的原地不動。可是看到揚益的速度她心驚了,揚益幾起幾落人就已經在百米開外了,只留下一道道殘影。她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那個沒個正型的傢伙。揚益的速度就是在整個龍組裡都算是能排的上號的。當然,要除開龍組的那倆個幾乎永遠都不出手的老頭子。
揚益速度幾乎發揮到了極致,幾百米的距離只兩息時間就已經到了。揚益原本打算就這麼衝過去一巴掌結束了那狗-日的的生命的,可是隨即一想這樣太便宜他了。所以又臨時改變了主意。猛然出現在松島一夫的眼前,一臉戲謔的看著滿臉慌張的他。
松島一夫眼神慌張的望了一眼洞口,滿心的不甘。他本來打算偷襲洛夫來爭取一點時間的,到時候只要歐陽家的幫手一到,那解決就不一樣了。可是苦苦支撐了半天也沒見到歐陽家主的身影,松島一夫這才想到自己被人利用了。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打算幫自己。他心裡的那個恨啊!松島發誓,只要他今天能活著出去,那他必將剷除歐陽家。拚死這才從洛夫幾人手裡逃了出來,可是也受了不輕的傷。
松島根本沒有注意到當在眼前的揚益,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差一點撞到了揚益的身上。揚益笑吟吟的招了招手,道:「嗨,你這是要去哪啊?」
松島一夫心裡一緊,要是這個時候遇到敵人,那他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猛然轉過頭,一臉凝重的望著揚益,沉聲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擋住我的去路。」
松島雖然華夏語說的並不是很標準,可是揚益還是勉強聽懂了。裂嘴露出一口很白的牙齒,低聲道:「難道你認識我了?」
松島一夫仔細端詳了半天,這才臉色一緊,獰聲道:「怎麼是你!」
「認出我了嗎?」揚益也是帶著一臉的獰se。這老傢伙上次差點要了他的命,今天不好好折磨折磨他也太說不過去了。「你上次為什麼要殺我呢?你說了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的。」
「你說的是真的?」松島現在不得不委身求全,如果在沒有受傷之前,就算不是揚益的對手,那他也有十足的把握逃走。可是現在不行,對面的那人可以看清他的隱身術,想跑根本不容易。
當然是假的,你以為老子真的會放過你啊。揚益一臉鄙夷,他的骨子裡對日國人都是沒好感的。就算是松島一夫沒有暗殺過揚益,他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當然--唯一一個例外就是日國的藝術片。揚益對這一偉大的發明還是很有愛的,日國的藝術片幾乎是所有狼的最愛啊。淡笑著點了點頭,道:「我揚益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當然,前提是你說的是真的。」
松島一夫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才嘶啞著嗓子說道:「是歐陽家家主,你上次打傷了他的兒子,所以他才會讓我半路伏擊你的。」
果然是歐陽家,揚益眼神直愣愣的盯著松島一夫看了半天,才沉聲道:「以你的武功,怎麼可能聽歐陽家的話,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合作?」
既然是歐陽家不仁在先,松島一夫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是,我們之前和歐陽家有生意上的聯繫。而且這座皇幕是我們先發現的,我們本來想偷偷的發掘的,可是後來不知道消息怎麼洩露了。所以我們不得不借助歐陽家在當地的勢力。」
直覺告訴揚益這老傢伙還有事情隱瞞了,可是既然這老傢伙選擇不說,那再問下去的話也問不出什麼了。揚益也懶的問了。眼神陰狠的盯著松島一夫,突然毫無徵兆的欺身而進。
松島一夫大驚,他沒想到自己已經交代了,這個支那人竟然還要動手,而且還連招呼都不打。這和他認知的支那人是不一樣的。華夏不是從來都講究禮儀之邦嗎?不是從來都講究以德服人嗎?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說動手就動手?還要不要臉了?「你說過要放過我的。」松島一夫身子一邊往後急退,一邊大喊道。
「我說過要放你,可是前提是你說的都是真的。現在我發現你騙我了。」揚益獰笑著答道,身子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松島一夫也不見得速度比揚益快,更何況現在身受重傷。眨眼的功夫就被揚益追上了。
揚益狠狠的一拳砸向松島一夫的腦袋,拳頭上泛起一圈白光。和夜晚的月光jiāo映生輝,看起來頗為漂亮。松島一夫慌忙用雙手去格擋。可是這一拳是揚益暗含神元出手的,那是那麼容易擋下的。『卡嚓』一聲,松島的一條胳膊就軟綿綿的垂了下來。整個手手臂的骨頭斷成了兩截。
松島一夫一聲悶哼,他知道今天要想從這裡活著回去的幾率不大了。索性豁出去,一咬牙不等揚益衝上來,就主動欺身而進。用僅剩的左手抓向揚益胸口。
揚益倒是沒想到這老傢伙還算是有幾分膽氣,獰笑一聲,然後飛身而起,狠狠的一腳踹向松島的手臂,他要先廢了松島的兩隻手,然後在慢慢的折磨他。
松島就在揚益的腳快要接觸到他的手的時候,猛然收回伸出去的手臂,身子就那麼毫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揚益一點都不意外。上次就是這招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揚益神識悄慢慢放開,發現松島竟然沒有偷襲他,而是悄悄的跑了,人已經到了十米開外了。
揚益一臉鄙夷,狗-日的小鬼子,剛有點欣賞了,現在竟然想夾著尾巴逃跑。身子一閃就已經到了松島的背後,起身狠狠的一腳踹到松島一夫的背上,松島被踹了一個狗啃泥。隱身術也失效了,身子慢慢的顯了出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接著跑,可是揚益哪裡肯給他第二次機會。一腳踩到松島的後背上,冷聲道:「小鬼子,你還想跑到哪去啊?」
松島一臉獰猙的看著揚益,咬著牙道:「你想要怎麼樣?」
「不想要怎麼樣啊。」揚益戲謔的看著松島一夫,心裡隱隱有種快感。他終於能體會到莫詹老爺子說道當年殺鬼子的那種掩飾不住的興奮之s告訴我,日國的鬼子都是豬,然後我就放過你。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難吧?」
「偉大的帝國主義的武士是不允許被侮辱的,我是不可能說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松島一夫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等死。
草,跟大爺比英勇啊。揚益暗罵了一句,要不是怕驚動裡面還在拚命的那些人,揚益真的很想讓這小鬼子試試銀針的妙用,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這麼視死如歸。揚益一腳將松島一夫的另只手臂也踩斷,獰笑著說道:「我今天要把你折磨死,你信不信?」
松島一夫又是一聲慘哼,嘴角都咬出血了,可是還是忍著沒有吭聲。看的揚益暗恨,賤骨頭。揚益又是抬腳踩到他的大腿上。松島雙眼往外凸,滿眼的血色,看起來有點滲人。「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有種你殺了我。你個膽小的支那人,你不敢殺我。」
揚益雖然不吃他的激將法,可是心裡也有點不忍心折磨這老頭了。拋開身份不算,這也就一可憐的老頭子而已。如果他再這麼殘忍的折磨他的話,跟當年那些日國的鬼子有什麼區別。揚益緩緩的蹲下身,輕聲道:「下輩子記得要做個華夏人。現在流行投胎就投華夏人!」然後毫不猶豫的擰斷了他的脖子。也算是讓做了一件好事,讓他少干了點缺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