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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天使1 文 / 陳漫

    徐光定了定心神,又看看資料備份的進度,看來還有得等,他想了一想,想到疏通偏析管時,那能量聚集的問題,就跟小管問道:「我們修偏析管時,感知細化以後無法凝聚能量,這個問題有沒有解?」

    「當然有啊,您真是太英明了,您應該多練習感知行走了!多多延伸感知,盡量讓感知細分,這樣持之以恆,你的細微感知能攜帶的能量密度就會慢慢恢復正常。」

    「瞭解了,我修煉一下感知行走,沒事別打擾我!喔,對了,晚上我們幫萊恩植入介面,你的介面原質要準備好,時間到了也通知我一下。」

    「沒問題,您放心修煉吧。」

    徐光遂放心展開感知,他也不像過去那樣一大片鋪開,而是先把感知細分再細分,一連分了十六次,直到暈眩的感覺越來越重,這才罷手,經過這番切分,他感覺到暈眩的狀況大為減輕,想來以後經常練習,感知細分就能越來越快,暈眩的感覺也越來越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練到隨念分合,且先把這當做努力的目標吧。

    感知既然細分完畢,徐光便指揮著他們像一群蜜蜂般往外飛了出去,這片感知濃雲化成了一陣風,從基地的這片廣場刮出,向四面八方飛散而去,徐光對各種感知傳回的意念感到應接不暇,他也不很認真地分析記憶,只是放任感知亂跑,過了沒多久,就把附近半徑十公里的地面都覆蓋了一層。

    他的感知開始到處爬行,爬過地面、爬過建築、爬過植物、爬過生物,他還爬過蟲族、爬過人類,甚至還爬進了皇宮內四處遊蕩,說也奇怪,那些被他的感知接觸到的蟲族,一開始都有點楞神,似乎等待著什麼,過了幾秒鐘才恢復正常,重新投入工作,而一些靠近基地的兵蟻,居然排著隊走過基地,引起了基地的一陣緊張,幸好自從基地建立以來,蟲族還沒攻擊過人類,基地的戰士看他們似乎沒有敵意,只是專注地移動著,並沒有發起攻擊的意思,所以只是警戒著,那些兵蟻列隊越過崗哨走進基地,逕自趕到徐光的身邊排出守衛隊形,只看得眾人嘖嘖稱奇。

    徐光發現兵蟻的異動,但他感受到兵蟻們單純的心靈中,出現一種守衛的意念,就放任他們靠近,那些兵蟻非常盡責,似乎把他當做蟻後般守護,過了沒多久,皇宮中飛出一些戰力更強的雄蟻,他們也飛進基地,停在徐光旁邊安靜地守衛。

    徐光發現它們沒有惡意,這才想起來依娃把自已設成這個星球的主人,似乎也是這群蟲族的主人,難怪他們會刻意過來守護,於是便不管它們,繼續透過感知掃瞄附近的所有事物。

    他的感知不分方向地亂爬,過了沒多久,他就爬上了皇宮的內部樓層,他一層層的往上爬,越爬越是心驚,他上次戰鬥,沒有進入皇宮的地上樓層,一直以為樓上也是一堆螞蟻窩,現在一看,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那皇宮在上次戰鬥,受到些微的波及,都已經被蟲族們修好了,現在非常完整,徐光一層層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層層的高科技基地,各種高級晶石的加工生產線,各種精密的大型器械生產組合基地,各種大型武器和能源的生產基地,六十層以上更可怕,竟然是一整片的游泳池般的天使培養槽,那些培養槽現在都空了,天使已經被依娃帶走,但是從空蕩蕩的培養基地,可以看出依娃已經有能力直接透過培養,生產出高級天使,徐光的感知接觸那些培養槽,馬上通過了權限檢查,接收了培養槽的功能和任務分工資訊,他立刻對這些培養槽有了充分的瞭解,這些培養槽針對天使的各種特性,已經進行了專業分工的實驗,例如負責各種類型戰鬥的,負責情報分析的,負責協助智腦運算的,甚至負責決策的,都有專屬的培養槽,徐光心中一跳,有了生產天使的培養槽,那有沒有升級用的天使池呢?

    他再往上爬過去,接收到海量的資訊,他也來不及處理,只是任由這些資訊在記憶區堆積,最後,他終於在一百層以上找到了天使進化池,也就是著名的天使池,那是一大片類似游泳池一樣的巨大水槽狀設備,他的感知趕緊把整個天使池爬過一遍,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連槽裡的液體也一滴不存,徐光有點好笑,這依娃走的時候好像說走就走,東西都留給他,但其實該刮走的還是刮得挺乾淨的。

    他在天使池那邊再三徘徊,收集了一些資料,最後還是放棄,繼續往上探索,他連續經過了二十幾座天使池,什麼也沒發現,最後他到達了第128層,由於樓層面積逐漸縮小的關係,這層的天使池並不大,約只是徐光家浴缸的大小,讓徐光大感驚訝的是,裡面竟然沈睡著一個渾身潔白的女性,她顯然不是天使,因為她的背後根本沒有翅膀。

    徐光的感知爬上那女性,在她的身旁遊走,過了好一會兒,徐光才發現這個生物原來不是女性,她只是長得像人類,身上一點性別特徵都沒有,耳朵有點尖,沒有頭髮,手指相當修長,整個體態長相都非常柔美。

    徐光在附近亂爬的感知都紛紛聚到那生物的周圍,仔細地端詳她的樣子,突然間,那生物搖了搖耳朵,竟然睜開眼睛,她露出一絲微笑,一道意念傳入徐光的感知:「您終於來了,主人!」

    「你知道我?」徐光的意念也隨著感知傳出。

    「當然知道了,依娃主人要我留下來服侍您,如果您能喚醒我。」

    「呃…喚醒你很難嗎?」

    「是有點困難,但那是對一般人類而言,您現在還算有點能力,服侍您也還算可以接受了。」

    「喔!謝謝你的體諒…現在呢?我需要做什麼嗎?」

    「請到樓上的控制室關閉這個天使池,我就能夠醒來。」

    「好!稍等!」徐光派了一個感知爬上129層,果然看到一堆控制設備,他的感知找了一下,找到一個關閉的按鈕,於是聚集能量,把那個按鈕按下去,這次倒是成功了,他亂爬了這一陣,對於感知的控制又進步了,操縱能量按下這個按鈕,做起來挺輕鬆的。

    纏繞著那生物的各種纜線一一脫離,並慢慢地縮回天使池,而天使池的液體排放出去,慢慢地下降,那生物漸漸露出水面,她穩穩地站著,睜開眼睛,一點都不像泡在水裡很久,好像只不過洗了一個澡一樣。

    徐光耐心地看著她,等槽內的液體排盡,那生物活動了一下四肢,一搖頭,一頭金色的長髮就伸了出來,然後她身體一震,體表形成了一套白色的袍狀衣衫,她輕輕地飄起來,一對對透明的翅膀伸出來,徐光數了一下,總共四對。

    她轉頭看看徐光的感知,徐光說道:「如果沒有必要,翅膀就收起來吧,免得其他人類驚訝!」

    那天使點點頭道:「翅膀只是能量集中工具,我剛醒來,先吸收一下能量。」

    於是她的翅膀亮了起來,大量的能量快速聚集,讓那天使散發出強烈的光芒,甚至連能量彙集的軌跡都發出光芒。從基地看去,只見皇宮的頂端突然發出強烈的光芒,像一座燈塔一樣,那強大的能量反應頓時引起了基地內部,甚至是宇宙中的致遠號的注意,但這強大的能量只存在短短的三十幾秒就消失了,他們鎖定了能量來源,但卻來不及進一步探索,只好不斷聯絡地面的基地,地面基地也搞不清楚,雙方互相詢問,又一陣雞飛狗跳。

    一個人形瞬間出現在天使的身邊,那人形看了看天使,驚訝地道:「依瑪拉,你怎麼在這裡?」

    天使依瑪拉抬起頭,看見薇琴,躬身道:「參見薇琴大人!依娃主人要我在這裡等候徐光主人,幫他管理天使之城。」

    「喔!這樣啊,我看那小子笨笨的,把礦石都運走了,卻把這些設備都留在這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不是我幹的!」徐光喊冤道

    薇琴嚇了一跳,她忍住笑道:「你怎麼躲在這裡?沒注意還真看不出來!」

    因為徐光的感知非常微細,薇琴來的時候,他又沒有動作,所以薇琴沒有注意到他。

    「我在練習感知啊,四處亂晃,在這裡發現了…依瑪拉…嘿嘿嘿∼」徐光道

    「練習嗎?我還以為你在偷窺呢!」薇琴笑道

    「嘿嘿!四處看看!四處看看!」

    「我看你根本不知道依娃這座天使之城是如何運作的,也罷,你問問依瑪拉吧,我就不多嘴了。」薇琴笑道,她轉頭看著依瑪拉身後的翅膀道:「倒是你,升級了啊!」

    「這是主人的恩賜!」依瑪拉低頭道

    「真氣人!什麼事都被搶先,我看依娃應該有意思收你當門徒了。」

    「那是主人意願,屬下不敢猜測。」

    「何必猜呢?你升級了,又被一個人留在這裡,如果依娃沒有別的心思,哪有可能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流浪?也許過了幾萬年,你就成了跟我們一樣的存在了。」

    「依瑪拉不敢妄想∼」

    「算了,你留下也好,我也想在這裡建立一座殿堂,到時我分配一點工作給你。」

    「遵命!大人!」

    薇琴擺擺手,身形淡去。

    徐光看看依瑪拉,問道:「能量吸收好了嗎?」

    「已經好了,主人!」

    「樓上還有什麼嗎?」

    「沒有了,130層只是主人專用的觀景平台,沒有特殊用途。」

    「好吧,那你把翅膀收起來,到我身邊吧,這樣聊天有點不方便。」

    「是的,主人!」依瑪拉躬身,身形淡去,然後出現在基地訓練場的徐光身邊,那裡圍了好幾圈蟲族,他們發現依瑪拉出現,全都低頭擺出崇敬的姿態,頭貼著地面,倒退著往外退出好幾米,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依瑪拉看都不看它們,現在她看起來完全像個金髮碧眼的美女,一臉嚴肅地站在徐光身邊,用感知跟徐光對答。過了沒多久,在宿舍區進進出出的隊友們看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金髮美女,還以為是基地派過來保護天命者的護衛,只是羨慕著她的美貌,卻也沒有其他的懷疑。

    徐光一面跟依瑪拉學習天使之城的用途和管理,一面繼續訓練感知行走,在依瑪拉的指點下,他幾乎將這附近的天上地下翻了個底朝天,連人類沒有發現的各種密庫和器材都找到不少,他逐一翻撿這些新發現,遇到不懂的就請教依瑪拉,或是透過蟲族網絡查詢需要的知識,有了小童設置的解碼權限,在徐光眼中的蟲族網路,跟人類網路沒有任何區別。

    跟依瑪拉聊了一陣,徐光才知道小管還是在吹牛,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天使池,只是打算亂用掠奪型基因侵佔強者的軀體,這樣最多可以得到地球上的強者,這跟真正的天使相差甚遠,更不用說跟天使池有什麼關係了。

    徐光有點生氣,把小管叫出來罵了一頓,然後讓他跟依瑪拉請教,他們一通對答,徐光對於天使池才總算有比較直白的瞭解。

    原來所謂的天使池,其實全名叫做「高等生命基因進化促進機」,這個設備是專門用來促進一些本身基因非常優良,但卻無法通過能量修煉成長的生命體的進化的。一般來說,宇宙中的自然產生的生命體大多可以通過能量修煉來變強,但一來修煉這條路險阻很多,容易失敗,二來,閉門修煉沒有目標,往往不容易進步,所以,一些高科技生命往往使用科技手段來改善基因,使得自己跟後代的基因都經過優化而變強,這個作法,雖然跳過了修煉的步驟而變強,但以後卻再也不能靠修煉進化了,為了彌補這個缺點,他們設計製造了這個設備,他的原理是通過外部的能量循環,帶動且刺激已經極為優良的生命體再次進化,所以,他才會被命名成「進化促進機」。

    天使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天使是人工生命,本身的基因結構就是用智腦設計優化出來的,雖然能使用能量,但卻沒辦法通過修煉晉級,天使要晉級,唯一的方法就是使用天使進化池,也就是「進化促進機」,這就是為什麼許多文明都知道這部設備的原因。

    但大多數無法擁有天使的文明都弄錯了一個根本的步驟,那就是天使如何誕生,天使池無法誕生天使,天使必須靠天使培養槽來養殖,而且,不同等級的培養槽才能生成不同等級的天使,能力不足的神明,還沒辦法一步養成高級天使呢。

    這兩種設備都有同一個問題,那就是嚴重消耗能量,而且還不是普通能量就可以了,必須是高度純淨的能量,例如白金十四的特產晶石。而這些晶石還不是簡單的做好就可以上陣,地球人以為加工好的晶石,人家叫做粗加工礦石,根本稱不上晶石,至少也要魯西法所提供的那種晶石品質,才可以用來支持天使用的設備。

    徐光看了製造每個天使所需要的能量和晶石數量,再比對一下他們在地球可能的賣價,便只能搖頭歎息,那根本不叫製造天使,那叫做燒錢,那是往黑洞裡填黃金,難怪天使只有神明才養得起,手下沒有幾顆富有星球,沒有找到晶石礦星,根本沒資格談天使這種高檔貨色,連想都不用想。

    他也這才知道,魯西法帶領那隊天使真的是裝門面的,全都是些母皇淘汰掉的失敗品天使,如果是正牌天使,就算是低級天使,萊恩根本連摸都摸不到人家,更別說打斷人家的骨頭了。

    這就是為什麼薇琴一看到天使之城,就立刻滴下口水,決定要在這個罕見的晶石礦星建立自己的據點,有了晶石才可能有天使,有了天使,那就可以橫著走了,當初依娃佔著這裡,驕傲的她不好說什麼,現在這個星球的擁有者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她下手就不會臉紅了。

    徐光轉念一想,那個所謂的貝塔遊星的擁有者,該不會真的只是來抓蟲族吧?這應該不太可能,他們可能是來搶晶石和設備的,雖然擄掠工人是有可能的,但怎麼比得上成品和高科技設備呢?難怪母皇派薇琴來坐鎮,她也怕徐光不爭氣,東西被人搶光了。

    想通了這些事,徐光也絕了對天使池的妄想,他跟小管道:「那個什麼天使計畫就算了,再想想其他的智腦運用方案吧!」

    「可是…主人…」小管支支吾吾地

    「怎麼啦?那計畫不可能造出天使的!」

    「我知道啦,主人,但是…我已經準備了一千個掠奪型基因介面了,要全部銷毀嗎?」

    「天啊,你一次弄那麼多做什麼?」

    「就只是實驗啊,那個東西太小了,一份介面原質的材料隨便做都能做出幾千個,我才只好做出一千個…我沒有浪費材料啦!」

    「我又沒怪你,那個可以存放多久?」

    「三年吧…到時自動被你的本體吸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那算了,別管他了,你繼續研究智腦應用方案吧!」

    「是的,主人,不過主人,我已經有一個可以討論的方案了。」

    「喔?別是又那種奇奇怪怪的方案吧?」

    「不是不是,這次應該很可行的,結合依瑪拉小姐提供的知識,我有一個新的天使產生計畫。」

    「說來聽聽!」

    「依瑪拉小姐提供了天使的基因圖譜,我剛剛已經確認過了,可以針對人類進行轉殖,但必須從胚胎開始培養,所以我們的選擇有兩個,第一,製作試管嬰兒,使用人類母體產下天使,但必須等他長大,最快需要十二年才能有基本戰力,好處是免費。第二,使用老管的全方位治療儀製造一個特定的天使身體,再由輔助系統控制,只要全方位治療儀修復,可以馬上擁有天使,缺點是每製作一個身體,大約消耗三百萬的材料費,保證聽話,絕對不會背叛。」

    「哇!」徐光讚歎道

    「哇∼∼是什麼意思?」

    「好貴!」

    「其實比用晶石堆還便宜60%,但是戰力會比較弱一點!好處是可以在現實的地球上嚇人,如果要嚇人,您花錢做一個也就夠了。」

    「我…考慮考慮…」

    「做出來的天使還有一個您一定喜歡的好處!」小管拚命推銷道

    「喔?」

    「他沒有靈魂,不怕天魔!」

    「…」徐光靜坐的身體跳了一下,所有的感知一陣混亂,全都緊急地往回收縮,地面頓時刮起一陣大風。

    過了幾秒,徐光跳了起來,大聲喊道:「你說的是真的?」

    「哎呀∼主人∼鎮定啊,您這樣一不小心會受傷的,修煉的時候要注意啊…」

    「別廢話了,這是真的嗎?」

    「當然啦,別說新天使,就是靠基因介面復活的死人也沒有靈魂,天魔也奈何不了他們!」

    「操!三百萬!太便宜了!回去跟老管下定,我全部財產都扔進去,我要十個!」

    「主人啊,您現在太激動了,不適合作決定啊,別激動啊,鎮定啊!」

    「鎮定個屁!難道你騙我的?」

    「不能這樣講啊,主人,就算天魔沒辦法吃了他們,他還是可以打壞他們,您也不用孤注一擲啊!」

    「對!你說得對!我們還沒找到消滅天魔的方法,天使多了也沒用…」徐光背起手,在場上繞來繞去,「但是我有點急啊,你知道的,雖然我說不怕他,但是還是有壓力的。」

    「我理解您,主人,這正是您進步的動力啊∼」

    「嗯!還是先做一個出來看看吧,搞不好天魔也對付不了他。」

    「這個機會不大,以地球目前的科技,做出來的天使絕對是最低級的,可能連您都打不過,我們又沒有天使池。」

    「可是被你這麼一說,我心癢癢啊,沒關係,花個三百萬買個答案,至少讓我死了這條心。」

    「我不反對啊,主人,但您自己得用心修煉啊,您的進度很快,或許用不了多久,您就可以到達安德魯大公爵的層次,能跟天魔交手而不敗了。」

    「對!你也得多用心啊,我覺得我的戰天拳和感知行走都還練得不錯,有新的課程嗎?吞天訣還可以繼續練嗎?」

    「是啊,您真是天才啊,但是您仍然要多練習戰天拳,那不只是拳法,也是比周天訣更高明的煉體法門,比周天訣可以走到的經絡還要全面呢,對您的進化更有幫助。吞天訣需要的時間太長,您最近比較忙,要經常待在宇宙時代,暫時不適合修煉,您的感知行走如果能夠再進一步,您就能練習真正的吞天訣了,那個可比現在的版本要好多了,所以您還需要多多鍛煉感知行走,繼續把感知分得更細,距離散得更遠,直到您能感應天地。」

    「感應天地?那是什麼?」

    「不可說!不可說!」小管罕見地嚴肅地說道

    「不可說?」

    「不可說表示無法說,因為每個人感應到的都不相同,如果說出來,就會造成既定的印象,反而阻礙了您真正的感應,這樣,您的感應就永遠不會成功了。」

    「原來如此,還真是奇特…」

    「人體自身的進化本來就是很主觀的東西,主人您可以多多發揮想像力。」

    「好吧!我知道了!」徐光拍拍身體,看了一下時間,他這一坐足足坐了十個小時,備份的資料早就全部完成,許多隊友都下線了,萊恩也醒了,正在一旁打著一套拳腳,看他精力充沛,滿臉歡喜的樣子,這次的感知修煉似乎很有進展,徐光收起資料備份服務器,過去招呼了他,約了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後跟他一起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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