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懾服1
風極之力的飄逸,火極之力的狂暴,土極之力的狂暴。還有厲陽本源雷力,那是代表天罰的力量,從厲陽瞳孔中一閃而過。讓白擎三人心頭猛跳,好強大的力量。
「這是……,你不是散妖。你是妖將,難道你是從上界來的,不可能的。紫雷妖蟒一族是不可能飛昇成功的,你到底是誰?」
白擎帶著驚詫看著厲陽,另外兩人看上去也好不到那裡去。它們心頭劇纏起來,厲陽強大的氣勢壓的他們體內妖氣翻騰。差點一口淤血噴出來,三人誰也沒想到厲陽的實力會這麼恐怖,未戰就讓三人心生懼意。
「哈哈哈….狗屁,誰說我紫雷妖蟒一族不能飛昇。我厲陽偏要打破這宿命,將那賊老天踐踏在腳下。哈哈哈…」
厲陽放聲狂笑,身上四種氣息倏然一收,緊接著一種難言的氣息在他身上出現了。如同亙古的巨獸,又似那天地潮汐,日月交替。古老、浩大,偏生還帶著無窮無盡的妖氣。
「太古巨妖?」
三人心中同時出現一個念頭,三人都被這念頭嚇了一大跳。三古時代早就過去,那些強者巨妖也早就湮滅在了歲月之河中,又怎麼還會出現。藏在黑袍底下的面目模糊不清,但是兩點幽芒卻在閃爍著。黑袍人身形微微一動,然後又歸於平靜,似乎想到了什麼。
「白擎,我厲陽要做的事情,沒人攔得住。你也一樣,哼!」
厲陽說話也就罷了,可在間隙的時候,身軀帶著無邊的氣勢欺近白擎。似乎要和他一戰,雙拳之上雷光閃爍。白擎大驚,身上光芒爆閃,青色的光芒透出體內。十二劫的氣勢非同尋常,白擎只是愣了一下之後便毫不畏懼的迎著厲陽而上。
「彭!」
一聲巨響,白擎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臂,紫色的雷光在上面閃爍。已然被厲陽給廢了手臂,高下立判,儘管心中有了準備。可還是被厲陽的實力嚇到了,白擎心頭的驚駭已經到了翻天倒海的地步。
不過他也是心思玲瓏之人,細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心中大為懊悔自己大意之下進了這怪異的空間,雖然還不知道這個空間有什麼玄妙,但是看那小子的威勢。就知道在這裡,他才是最強的。因為在外面,受天地規則所限,十二劫散妖那種層次便是力量的臨界點。
白擎明白,那氣度雍然的青年和那黑袍人也明白,面上更加冰冷了。三人可都是十二劫的散妖,活了千萬年,還真沒多少人敢欺騙他們。強者的尊嚴被冒犯,除了白擎之外,那青年和黑袍人心頭也跟著冒火了。
一拳將白擎的手臂轟成焦炭之後,厲陽臉上還是無悲無喜,只是冷冷的看著三人。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麼。
「哼!」
白擎冷哼一聲,青色的光芒大作,從丹田流向雙臂。辟里啪啦一陣亂響之後,厲陽的本源雷力被生生驅逐出去了,白擎的手臂又變作青玉般圓潤。散妖之體,其實就是妖嬰之體,無血肉臟腑。體內都是純粹的能量,十二劫散妖,身體恐怕九成九都是那天妖氣組成的。只待渡過最後一重天劫,便可在妖界的塑妖池中重重鑄妖體,一舉成為妖帥級別的強者。
說來容易,只是要做到卻是千難萬難,從上古開始。能渡劫成功的十二劫散妖,屈指可數,厲陽傳承記憶中也只記載了一人而已。
「三位一起上吧!」
厲陽淡淡道,說著還把雙手背在身後,一派傲氣凌人。這下不止白擎了,連那一開始對厲陽有好感的那青年都火冒三丈了。
「狂妄之極!」
那青年大喝一聲,雍然的氣度在生氣之後更是變作了霸者之氣,如同帝皇一般的氣勢。和厲葵兩兄弟那種凡人帝皇的氣息不一樣,這青年散發的氣息,好像要告訴世人。他是天上的霸主,天上的帝皇,非是凡夫俗子可比。
那黑袍人就詭異多了,被黑袍完全掩去的身軀絲毫不露,只是在袖子一揮。他人就消失了,是真的消失了。不是融入空間,而是真的消失了一樣,如同變作塵埃歸於天地。沒帶一點痕跡,渾然天成。
厲陽看見這一幕,臉上也出現一抹認真之色,那黑袍人的隱匿氣息之法。比厲陽傳授給暗牙蠻雄幾人的,更加高明,甚至連厲陽此刻都分不清楚那黑袍人在哪裡。這裡雖然是紫極天,但是厲陽已經隔絕了這裡,用作戰鬥場所。
不滅妖體已經吸收了四種無極之力,已是強橫之極,厲陽打算不施展任何手段。就用不滅妖體,和三個十二劫散妖,鬥上一鬥。
「喝!戰吧!」
厲陽喉嚨一張,如同太古巨獸的吼聲轟然在紫極天中響徹,那些境界不夠的散妖立時感覺妖氣翻騰。難受不堪,簡直要吐血一般。
「哼!狂妄」
白擎當先出手,拳腳往來,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強橫的天妖氣不斷衝進厲陽的體內,他自己身上也不斷被本源雷力纏身。兩人打出了真火,逐漸的,竟然捨棄了其他的攻擊手段。開始用身體硬碰硬起來,無盡的紫色中,兩團影子開始變得模糊。最後消失不見,只能聽見不時爆出的空間斷裂之聲。
好在這裡是紫極天,在厲陽控制下,空間斷裂之後馬上又修復了。兩人的戰鬥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愈演愈烈了。
「哈哈哈……痛快」「彭!」
嘴上叫著痛快,厲陽可是一點也沒留手。論起**的強橫,不要說洪荒,就是海外修真界中。也沒人是厲陽的對手,不滅妖體這種傳承自太古的法訣。豈是等閒,厲陽現在的身體已經超過了天雷之體。
來來往往半柱香之後,厲陽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腳猛力踢在白擎的腹部。白擎頓感身體像是要裂開一樣,這一下竟然被轟飛了五里之外。雖然他立刻就瞬移回來了,不過身上已經被打出了不知多少裂紋,簡直如同一個被摔碎之後又重新粘合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