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血誓靈珠2
只要一捏碎那七顆血誓靈珠,七人就算有通天的修為,一樣難逃喪命的下場。所以說,這七人今天為了活命,只好把命交到蠻雄的手裡。弱者總是依附強者,至少現在實力簡直強大的過分。萬獸山一直都沒佔到便宜,七人如此選擇也是無奈。
將兩顆靈珠扔給了厲葵厲遙兩兄弟,蠻雄轉身就出了罡風層,大乘期妖獸已經能在罡風層瞬移了。對空間之力的掌控遠在渡劫期妖獸之上。
下面的戰場,此時真個是慘烈。用血雨腥風來形容絕不過分,甚至還說輕了。出世以來一直無對手的天妖閣嗜血妖軍終於碰上了勁敵,萬獸山天獸衛大軍。
蠻雄的目光在戰場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了蠻天身上。此時他已經現了本體六足魔豹,巨大的黑豹之體在空中到處穿梭著,和他戰鬥的是一頭有著金黃雙翼的巨大獅子。兩頭妖獸的修為一模一樣,就連血脈等階都是一樣。不過現在處在下風的卻是蠻天,只因為天獸衛統領手中的兵器。
一件極品靈器,而且是很接近仙器級別的極品靈器。血紅的刀身,刀柄刻著猙獰的虎頭,凌烈血腥氣息從上面散發出來。像極了厲陽的血玉刀,不過兩件兵器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的。
蠻天實力強橫,但似乎被對方憑借這柄極品靈器壓制住了。蠻雄眼神一緊,以他的見識,一眼就看出那柄靈器的不簡單。因為那不是妖器,而是魔兵。是真正的魔兵,雖然那個統領將自己渾身的妖元都灌注在那柄魔兵之上,不過完全擋不住蠻雄的目光。一眼就看了個通透,也只是這樣而已,蠻雄並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
除了蠻天和那個統領,剩下的妖軍的戰鬥一樣的慘烈,每一頭天獸衛的實力都超乎意料的強橫。幾乎兩三頭霸堂妖獸才能對付一頭天翼血虎,所以到現在,天空之中儘是腥風血雨。
「啊…」
慘叫響起,一頭渾身黑色巨狼掙扎掉落下去,渾身上下儘是血跡。不用說,這具身體是廢了。張著金黃雙翼的巨虎並不打算放過這頭妖獸,而是軀體在空中一瞬。以恐怖的速度追過去,瞬間就到了巨狼的下放。
「吼….」
震懾萬獸的吼聲從巨虎嘴中發出,音波轟鳴。猙獰的虎頭一仰,像鋸齒一樣的恐怖的獸齒就露了出來。凶悍氣勢簡直萬獸辟易,不愧天翼血虎之名。看來這頭血虎是要連著那頭巨浪的妖嬰也要滅殺了。
蠻雄就在罡風層底下看著,眼看著手下就要喪命虎口,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冷冷注視著戰場,看著每一頭妖獸的廝殺,霸堂的妖獸死傷很多。蠻雄還是一點出手的意思都沒有,以大乘期的實力,只要一出手。戰鬥肯定立刻就結束,天獸衛是強橫,可惜境界差的太多也沒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那掉落的巨狼猛然在空中一滯,在很險的一刻躲開了致命的一咬。獵物脫口,這頭天翼血虎立刻大怒,雙翼震動。軀體在空中做出了不可思議的動作,飛禽妖獸在空中的霸主地位果然不是白叫的。
雖然躲開了那致命的一下,巨狼的處境卻也沒好到哪裡去,身軀一下子撞上了血虎的一雙爪子。中位神獸的獸爪何其鋒利,那頭巨狼不過是一頭尋常妖獸。雖然修煉煉血戰訣,修為境界也是一樣,但是身受重傷之下還是被血虎一爪拍飛了。
鮮血狂飆,黑色的身軀已經變染成了紅色,和血狼差不多了。面色像千年幽潭一樣沉寂,彷彿身上受重傷的不是他一樣。妖元似乎耗盡了,身軀在空中躲避血虎的時候都不太靈活,很快就失去了兩條腿。
幾乎已經是必死之局了,妖獸的**有時候比妖嬰還重要,雖然和人類不一樣。失去了某些肢體之後,有些妖獸只要耗費一點靈藥就能重生出來,人類卻不行。但是現在是在戰場之上,被血虎抓去了兩腿,那頭巨狼的命運似乎已經注定了。
「卡嚓卡嚓!」
這是咀嚼之聲,那頭血虎興致上來了,竟然將巨狼的兩腿直接扔進了嘴裡三下兩下就嚥了下去。敵人還未死,就當著它的面將它的腿吃了下去,這天獸衛的作風比天妖閣的妖軍還凶悍三分。怪不得能和霸堂的妖獸打成這樣。
「哼!這世界上還沒有妖獸吃了我天妖閣之獸不付出代價的。」
蠻雄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因為他說完之後還是沒有出手的意思。依舊冷冷的看著,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待那血虎將自己的雙腿血肉吞下之後,那頭重傷的巨狼的身上忽然光芒爆閃,劇烈的妖元波動傳來。
在妖元推動下,巨狼的身軀一下子跨越了巨大的距離。來到了血虎的面前,此時那頭天翼血虎已經愣住了。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體內開始翻江倒海了,吃下對手兩腿之後,上面的血肉竟然化作一股極其精純的血紅靈氣。
它還沒來得驚喜,就發現這股靈氣根本不是無主之物,似乎有人控制一樣。直接竄進了血虎的各條經脈之中,開始瘋狂吞噬起它體內的精血元氣來。面對這股異種靈氣,血虎想也沒想,直接就是妖元浪潮撲過去。
可惜,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它的腸子都悔青了。這股血紅異種靈氣一點都不給面子,洶湧的妖元浪潮未到就被它先一步衝上去,開始了瘋狂的吞噬。
「噗!」
風水輪流轉,這次輪到那頭巨狼了,剩下的狼爪一伸。將天翼血虎刺了個透心涼,一顆心臟被抓了出來。意味著天翼血虎的軀體被徹底的廢了。失去了肢體還能活,但是失去了心臟,就只能是死了。
巨狼的眼睛是血紅,那雙詭異的眸子狠狠看著痛苦的天翼血虎,嘴角勾起殘酷的笑容。犀利的狼爪再次出擊了,這次**了血虎的丹田,毫無阻礙的將它的妖嬰給抓了出來。此時它的妖嬰已經變了個模樣,如果它能看見,只怕自己也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