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接管2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愛惜手下的命,能避免傷亡當然要避免,現在風殺幾人去收服金牛領了。七人只剩下他一個,狙殺那些零散的渡劫期妖獸的任務自然也要他自己去做了。原本按照暗牙的算計,他們能成功讓風暴領和毒龍領易主,沒想到的是還額外得到一個金牛領。
金牛領主死在了毒龍山上,連帶著那個什麼二長老的兒子也落到了暗牙手裡,金牛嶺一下子就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狀態。要是暗牙不知道去接收了金牛領,那他就枉負厲陽對他的誇獎了。不過金牛領乃是三大洞府中勢力最強大的,而且也不像另外兩大洞府,蠻雄和暗牙都經營了幾十上百年的時間。
所以,暗牙一次將風殺黑玄赤魔厲葵兩兄弟五人全部派去了那裡,準備以最強橫的雷霆之勢將金牛領接受。
毒龍領之內的地形和各大勢力的分佈,早就在蠻雄腦海裡面印下了,不用辨認方向。蠻雄在十幾息之內連續瞬移,身形跨越超大的空間範圍。最後腳步一跨,虛空中出現一個人形裂縫將蠻雄整個人吸進去。
「呼….」
風聲起,蠻雄的身形現出,冰冷的眼神四下一掃。他的眼前是一處山谷,巨大的山谷口,充裕的靈氣在裡面波動著。隱隱可見一些巍峨的宮殿,一些散發著強橫氣息的妖兵到處巡邏著。而在谷口,十幾個妖兵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卻是被蠻雄一出現就射出去的無聲無息的妖元給震死了,連妖嬰都被煉化成原始的靈氣消失在天地之間,求救示警之聲都沒有發出。
荒鷹谷,妖獸荒鷹族群的領地,掌控方圓二十萬里的地盤。谷主修為合體初期,手下也有不少強橫的妖獸,勢力略強於以前的金錢洞府。蠻雄來這裡的原因是,荒鷹一族和金錢豹一族一樣,族中也有一個老祖宗。五十年前進入渡劫中期,實力也算強大,在蠻雄祺茗洞府還未出現的時候。毒龍山中除了毒龍尊者的毒龍洞府之外,沒有勢力敢招惹荒鷹谷。它們也橫行霸道慣了,就算是祺茗洞府崛起的時候也不是像其他洞府一樣驚慌,大有不將蠻雄和厲葵兩兄弟放在眼裡的意思。
嘴角咧開,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蠻雄腳下一動。慢慢的走向洞口,哪裡波紋蕩漾,光芒閃動,顯然是有一些禁制。感應到禁制之上的氣息,蠻雄知道這些禁制應該就是出自那個渡劫期的老祖宗手裡了。荒鷹族的崛起也就是千年之間,之前一點底蘊都沒有,就算現在也是靠著那個老祖宗的庇佑才生存下來的。
比蒲扇還大的手掌緩緩伸出,漸漸越過了虛空,就要觸碰到那幾近透明的禁制了。整個荒鷹還在沉寂之中,完全不知道谷外面來了一個奪命的煞星。
蠻雄魁梧的身軀站在巨大的谷口前,離他不遠處躺著十幾個妖兵,氣息寥寥。比蒲扇還大的手掌緩緩伸向谷口那個蕩漾著波紋的禁制,出自那個渡劫中期的老祖宗手裡,這個本體只是普通妖獸卻能修煉到渡劫期的強者。
「破!」
簡單有力的一個字從蠻雄嘴裡噴射出來,在半空中手掌猛然往前一伸,平摁在了禁制之上。雖然是個渡劫中期的妖獸,而且對陣法禁制之道也頗為精通。可是在蠻雄面前,卻脆弱不堪,雖然蠻雄不像暗牙一樣精通不少東西。但是要破除一個看上去並不是很高明的禁制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難,他也懶得去揣摩然後一一破解。
一力破十巧,掌心平摁在禁制之上,狂暴的力量洶湧而出。蠻雄的實力可是堪比手握仙器的渡劫後期的妖獸,看似平平常常的一掌,其中的力量卻強橫的離譜。就在蠻雄破字出口時,那禁制立時就如同春天冰雪,消融殆盡。
「不好!有人破了禁制!」
荒鷹谷深處一個煉室之中,一個鬍鬚飄飄的老者猛然睜開緊閉的眼睛,像無情鷹隼眼中的厲芒一樣。這個老者整個人都散發著鋒利的氣息,鼻子如鉤,薄薄的嘴唇也像極了鷹嘴。
蠻雄掌心的勁力吐出,破除的禁制的瞬間,這老者就驚醒了。長身而起,目光立時透過牆壁看向外面,強大的神識之力已經先一步探查過去了。渡劫中期,鷹嘴老者就是那個老祖宗,整個荒鷹的最大依仗。
嘴角微微勾起,漸漸咧開,蠻雄看著立刻就混亂起來的荒鷹谷。去了禁制,谷中的一切呈現在蠻雄面前。相比巨大的谷口,這個山谷裡面更是大的驚人,一眼看去竟然也是看不到盡頭。也也不知道這山谷的依托是懸崖還是什麼,遠處倒是有一座高山,一直延伸過來。
「咦!這麼快就發現我了?」
靜立在原地的蠻雄忽然輕咦一聲,目光看向谷中深處,一股無形無質的力量逸散開來。正是蠻雄的神識,好像兩團棉花糖撞在了一起,相互彈開一些。但是馬上又黏在了一起,似乎其中一方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一抹獰笑現在臉上,蠻雄看上去猙獰了一點,從他的眼神裡面甚至開始產生殺氣了。
「老傢伙,這麼快就找來了。正好,也免得我一番手腳。如果不想連累的子子孫孫的話,那就跟我來吧!哈哈哈…….」
蠻雄說完就神識猛然一放,然後身形一動,化作一束光芒衝向遠處的高山。與此同時,荒鷹谷的深處,那個站起來的鷹嘴老者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液。聽到蠻雄響徹整個荒鷹谷的話之後,眼中儘是驚懼。
掙扎再三,這個鷹嘴老者還是狠狠一點頭,略微受創的神識收回體內。長長身軀在煉室之中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點點非是渡劫期以上的強者不能察覺的妖元波動。
「哈哈哈哈………」
當荒鷹谷的谷主帶著一些妖獸趕過來時,谷口已經人跡全無了,只留下一連竄的狂笑之聲。還有躺在地上的十幾個妖兵,以及那在他看來嚴密之極的禁制,不過是已經破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