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南宮缺連忙上前兩步將楚憐抱在懷裡,對她說道:「憐兒,女兒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傷心了!你放心,既然是那些中醫幹出來的事,我肯定不會再讓他們好過的。」
楚憐哭著搖搖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南宮缺小心地將妻子放在床上,對她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你的病治好!」然後轉身對後面跟著的那個七旬老者說道:「曾醫生,請你先幫我妻子看看吧!」
那個被稱做曾醫生的老者點點頭,過來,來起楚憐的手把起脈來。
他的眼睛一直閉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這不禁讓屋內其他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那個老者皺了皺眉頭,又逐一檢查了一下。直起身來,眉頭深深地鎖著,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南宮缺和南宮雪兩人都緊張地看著他,這是南宮缺所能請到的最具權威和最好的醫生了!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那恐怕真的是沒有希望了。
老者睜開了眼睛,南宮缺馬上緊張地問道:「曾醫生,怎麼樣?」
老者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因為她長期生活在沉悶憂鬱的氣氛當中,導致她的身體內的淤塞,氣脈不通,脈象也很不穩定,雖然我沒有用先進的儀器檢查,但是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她體內的毛病實在是太多了,隨便哪一樣都有可能致人於死地!而她卻…而且,恐怕是什麼事情嚴重影響了她,想要完全治療好….恐怕是不怎麼可能的!我只能開一兩副藥,給他調理一下,但是你們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什麼?」南宮缺急道:「曾醫生,你是這方面最好的醫生了,你幫我妻子好好看下行嗎?」
老者為難地搖搖頭,道:「我已經盡力了!」頓了頓,他又說道:「嗯…其實,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去找一個中醫來看看的,最好是能找到翁拯宇本人來,他的醫術,恐怕在全球來說,也沒有人能超過他了。」
「可是….」南宮缺說道。
「但是,他如果來可能能把身體上的病痛治療好!但心理上的,卻…….唉…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那曾醫生….」南宮缺知道自己妻子的固執,別說是他妻子,就上他本人也不願意去找那些中醫來幫忙,他說道:「你看我把我妻子帶回去,或者出國找個好醫生行不行?」
「不行….」老者堅決地說道:「你這麼做只能害死她,她現在根本就不適合長途奔波,而且m市醫生的那點水平,恐怕也不一定能治療好她!所以,做明智的做法就是在這找個中醫來試試。」
南宮缺看了看自己妻子那堅決的眼神,無奈地歎了口氣,對老者說道:「曾醫生,我們出去說吧!」
南宮雪一直都在旁邊聽著,當她聽到翁拯宇的時候不禁神色一動,想了想,也出去了!雖然說媽媽很恨中醫,但是必要的時候,自己還是會找中醫來的,相信他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的吧!
星期一。
翁拯宇難得地也跑去上了一堂課,當上到英語課的時候,那個老師突然面有深意地看著翁拯宇說道:「這兩天就要準備校慶了,到時候有節目的同學可要抓緊了!特別是英語演講的同學!可不要丟了我的臉!」
看到他這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翁拯宇要再不明白是什麼事,那他真的就是笨蛋了!不過他也不怕,不就是英語演講嘛!現在對於這個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於是,一節課就在老師別有深意,翁拯宇一臉從容中度過!
下午,令翁拯宇想不到的是,張老竟然跑來找自己了。
當張老氣喘吁吁但面現喜容地問翁拯宇是不是準備從出醫壇時!翁拯宇就有了一種快要暈倒的衝動!
無奈地說道:「張老,我是準備重出醫壇,但似乎這兩天大家都在說這個,好像沒什麼好問的吧?你難道還不的?」
張老奇怪道:「都在議論這件事嗎?怎麼我不知道?」
翁拯宇拍了拍腦袋:「你不看新聞嗎?」
「唔!」張老尷尬地說道:「你別說,我還真的很少看!」
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只要你肯重回醫壇就好!你可是我們幾個老頭子的希望啊!」
翁拯宇問道:「那你現在沒什麼事了吧?如果沒的話…是不是可以….走了?」翁拯宇已經看到了遠處過來的趙冰。
其實,對於張老對自己的關心翁拯宇還是很感動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關心自己的人,那麼這裡面肯定有張老。他故意這樣對張老,只是想要找回當初的那種感覺罷了。
「靠!」張老大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我老人家這麼辛苦從大老遠的地方來看你,你連茶都不請我喝一口,就叫我走?」
「得…」翁拯宇不屑道:「還大老遠呢!就城南跟城北的關係,你以為有多遠啊?而且,茶我這可沒有,你家裡放那麼多碧玉香不喝沒必要來剝削我吧?」
「靠!混球小子!」張老大罵!
趙冰已經來到翁拯宇和張老面前,見了張老恭敬地說道:「張老好。」
張老眼睛一抬,用手摸著自己剛剃了鬍子不久的下顎「嗯」了一聲。
趙冰也不介意,雖然和張老相處不久,但他的性格她還是很瞭解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翁拯宇伸手抱過趙冰嘻嘻笑著對張老說道:「老頭,那我可就不送了啊!」擺明了在下逐客令。
張老氣得眼睛一瞪,暗罵翁拯宇這小子沒良心,有老婆了就這樣對他老人家。
摟著趙冰,翁拯宇搖搖晃晃遐意地向學校外面走去。
剛要走到校門,翁拯宇突然見一隊身著警裝的人向自己走來,警察有三個,在他們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一身工作服的中年人,顯得畏縮地一邊走一邊對那幾個警察說著什麼,當那個人看到翁拯宇的時候,突然停住了,對身邊的警察說了一句什麼。邊說還邊向翁拯宇這邊看。
翁拯宇奇怪地看著他,總是感覺這個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那幾個警察點點頭,看了一眼翁拯宇便向翁拯宇走了過來。
翁拯宇見狀便停了下來,站在那裡看那幾個警察找他做什麼,反正,他又沒犯法用不著怕什麼。
那幾個警察來到翁拯宇面前,其中一個一亮證件,問道:「你就是翁拯宇?」
翁拯宇點點頭,問道:「有事麼?」
那人說道:「我們現在告你無證駕駛,無視交通規則,造成交通阻礙,而且還不大不小地造成了幾起車禍……」警察滔滔不絕,說出一大堆罪名出來。
翁拯宇頭疼地摸了摸腦袋,他總算是知道找他幹什麼的了,原來是前幾天因為急著去阻止葉情詩婚禮瘋狂開車惹的禍。
翁拯宇等他說完,問道:「你說吧!怎麼解決?」
那警察笑了笑道:「你罪名雖然多,但卻都是小事,而且好再沒造成大的交通事故,所以,你只要賠償一些因為你的違規駕駛而造成的一些人的損失,另外罰款一些就行了。」那人頓了頓又說道:「當然,你必須和我們到警局去一趟。」
翁拯宇點點頭,對身邊的趙冰說道:「冰姐,這樣你先走吧!我去一趟警局。」
趙冰看了看翁拯宇,知道沒什麼大事,便點了點頭,道:「嗯,你去吧!」
翁拯宇跟著那警察上了車,這點小事,而且翁拯宇還這麼合作,拷子什麼的當然是都免了的。
翁拯宇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把這些事辦完,令他意外的是,這些警察,包括因為他而出了點不大不小的交通事故的人,對他瘋狂開車不僅都沒有怨言,而且對他的車技竟然還很佩服,紛紛問他怎麼練的,搞得翁拯宇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晚上從公安局出來,翁拯宇深深吸了口氣,抽出一支煙便吸了起來,這種吞雲吐霧的感覺,你別說,還真是好!
不知不覺,翁拯宇來到一條街上,這裡是j市有名的『淫』蕩一條街,所謂『淫』蕩,其實就是這裡開了很多的酒吧什麼的,而酒吧裡呢,自然就少不了某些為了滿足社會需求幫助那些壓力太大的人發洩的,偉大,敬愛的,可愛的…妓女了。
當然,這些,翁拯宇可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他對天發誓,絕對不會來這個地方。
震耳欲聾的音樂即使是在街上都能聽到。翁拯宇好奇地看著一個個花枝招展,打扮妖艷的女人站在那些地方嗲聲嗲氣地招呼著客人。
一個女人對著翁拯宇妖媚地揮了揮手,上來拉住翁拯宇說道:「喲,這位小哥要不要進來玩玩?」道:「我們可是很便宜的,但是卻保準讓您滿意…」
翁拯宇看著粉底足有一寸後好像不要錢樣地往臉上塗的那人,一身的雞皮疙瘩,慌忙搖搖頭,說道:「我沒興趣。」說完慌忙向前走去。一頭扎進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吧裡面。
酒吧裡的人大多都是些年輕人,而且絕對是一些可以引領時尚潮流的人。你看他們那打扮就知道了,頭髮顏色是五花八門,看得翁拯宇是眼花繚亂。衣服是要多暴露有多暴露,翁拯宇估計著,要不是還有那麼點起碼的道德約束,這些人恐怕連衣服都願意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