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無奈
歐陽飛苦笑了起來,想到,要是家裡的人知道他現在還在學abc不知道會怎麼想。他對翁拯宇說道:「我說老大啊!但也不是溫習這些簡單到掉渣的吧!這個我可是在很小的時候就會背了的啊!」
「就是呀,就是呀。」陳摯也在一邊符合到,雖然之前他出賣過歐陽飛,歐陽飛也修理過他,但在這件事上,兩人的意見卻是相同的。
蘇波哼了一聲說道:「就是因為你們在小的時候就學會了才讓你們再複習一下的啊!那個時候的事情恐怕你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吧?現在還不溫習,到時候可就真的什麼都忘咯。」
「小時候的事也不一定就會忘記了呀,就這件事吧,我就記得很清楚。」歐陽飛說道。
翁拯宇聞言嘿嘿地奸笑了起來,問道:「你小時候的事情就真的記得這麼清楚?你確定你沒有忘記了的?」
看到翁拯宇又開始了他那招牌似的奸笑,歐陽飛直覺感到不好,但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好,只有硬著頭皮說道:「當然啊!不信你考我!」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翁拯宇笑得更暢快了,他啊問道:「那我就考你了哦,你說你是幾歲學會的走路?幾歲學會的跑,第一次自己吃飯是在什麼時候?第一次尿床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學會的說話?什麼時候認識的第一個女孩?」翁拯宇連珠炮似的問了一連竄的問題,問得歐陽飛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心中也是懊惱不已,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竟然都沒有看穿,哎真是失策啊!
見和翁拯宇說已經沒什麼效果了,歐陽飛又將目標轉向了正在沉思的趙冰,不過,要讓他去向趙冰討好似的說話,他還真是不習慣,自己可是比她大了不少啊!看在翁拯宇的面子上叫她一聲冰姐已經很讓自己沒面子了,哪還能去真像個小弟弟一樣的討好呢?於是他對陳摯努了努嘴,示意他去說。
陳摯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被趙冰打斷了,趙冰說道:「不要吵了,現在先不說這個,宇兒,還有小波,我來問你們,你們說說為什麼你們老是記不到這個呢?按照你們平時的表現早該記住了啊!其他的我都是一說你們就記住了,而且還能靈活運用,但為什麼這個就不行呢?你們告訴我,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原因你們沒有說。」見翁拯宇要說話,趙冰馬上又打斷了他,並沒有讓他說出來,她說道:「你不要給我說你們是真的記不到這些廢話,你們我還不瞭解嗎?要放在其他地方,記這麼多次你們還都記不到的話,早該著急了,而現在呢?你反而是一臉的輕鬆,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當我是冰姐,你們就直接說出原因吧!」趙冰說完便盯著兩人,彷彿要將兩人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看清楚一般。
聽見趙冰這樣說,翁拯宇和蘇波兩人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彷彿經不住趙冰那充滿智慧的眼睛的灼燒似的,翁拯宇納納地開口說道:「冰姐,我真的搞不懂,我們一個中國人為什麼要去學別國的語言呢?難道我們的語言就不好嗎?」的確,翁拯宇和蘇波一直都是跟著三位老人再一起生活,他們的爺爺或師傅也都是對中國的那段慘烈的歲月感受很深的人,他們也一直都在教導翁拯宇兩人,做人不可忘本,要記得其他國家給自己的仇恨,不要讓外面的花花世界蒙蔽來自己的雙眼,忘記了那不可磨滅的深刻仇恨。
知道了原因,趙冰反而不像之前那麼苦惱了,她說道:「宇兒,還有小波,我知道,就你們生活的那個環境來說,你們對於其他國家的一些仇恨的確要深刻很多,我想,你們爺爺也是這樣教你們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中國在那個時候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的弱,會被其他國家稍微一打就敗得一無是處?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你們不知道,那時的失敗就是因為我們國家的自閉所造成的,我們只是一味地認為自己的國家好,什麼都比別的國家要好,卻不知道,別的國家正是在我們的這種夜郎自大當中,已經開始一步一步地發展了起來,他們互相地交流,吸取各自的精華,讓他們在科技,軍事上取得了很大的發展,而我們呢?則還在一味地以為自己是最強大的這樣的夢想當中走向落後。」
「所以,現在我們要向別的國家學習,而我們學習別的國家的語言,則是為我們打開了一個學習其他高新科技的門戶。當我們吸收了別的國家的精華時,也就是我們可以可以真正地稱做強大的時候。」
「當然。」說到最後,趙冰不禁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她說道:「學習了他們的語言也可以去用他們的語言去罵他們嘛!也不至於會被他們罵了自己還不知道嘛!」
聽了趙冰的話,翁拯宇和蘇波都沉思了起來。一會兒後,兩人總算是想清楚了,他們本來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只知道一味地仇恨他人(國)的人,只要你能說服他,那麼他就會點頭認輸,這就是他們兩人的優點所在了。
見兩人都已經想通了這個問題,趙冰笑了起來,對兩人說道:「那麼現在可以認真背這個了嗎?」
翁拯宇和蘇波兩人都點了點頭,拿過書便朗聲讀了起來,然後又背了一遍,這次是一點錯的都沒有。趙冰滿意地點了點頭,便又開始教起其他的來。
晚上,幾人告別趙冰後,都回到了宿舍,陳家耀自然也回到了他自己的宿舍去了。四人到了宿舍,翁拯宇將書一丟,伸了個攔腰,對其他準備要洗澡睡覺的三人說道:「你們先別忙,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解決呢!」
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過頭來看著翁拯宇,翁拯宇這才說道:「昨天我和冰姐說了一下仁愛醫院的事,冰姐覺得我們不該就這樣讓蚺愛醫院去坑害那些患者,本來嘛,那些患者就已經很可憐了,現在卻還要被仁愛醫院坑害,這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我也覺得我們有義務幫助他們,盡量不受仁愛醫院的坑害,最不寂也要少手他們的坑害。」於是翁拯宇將昨天和趙冰說的話又複述了一遍,講完後,翁拯宇看著三人,問道:「你們說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蘇波皺了皺眉頭,問道:「也就上說,我們現在還得幫仁愛醫院圓這個慌咯?」
翁拯宇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又何嘗不氣憤呢?但氣憤又有什麼辦法?難道真要看著那些患者去上當受害嗎?
蘇波拳頭捏得劈啪做響,但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反對的話,他也是明事理的人,而且同樣做為醫生,他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患者受害的。只是說了句:「這件是我沒什麼好辦法,老大你們看著辦吧!」
翁拯宇看了看蘇波,沒再說什麼,他當然知道蘇波的氣憤了,只是希望他自己能想通就行了。回過頭來,翁拯宇又看向了其他兩個人,問道:「那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嗎?」
陳摯在一邊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老大,你看我們可不可以這樣啊!反正我們不是都有功夫的不是嗎?我們可以偷偷進去將他們的病治好再出來呀,只要不讓人發現就行了。」
翁拯宇忍不住敲了他一下腦袋,沒好氣地說道:「哪有那麼容易啊?先不說進去這麼難,也不說我們白天都還要上課,晚上去又根本堅持不了幾天,光是那麼多患者就憑我們幾個人治得過來嗎?哦,對了,是我和波仔兩個人,你們還是沒什麼用的。」
陳摯委屈地摸了摸腦袋,說道:「不行就不行嘛,幹嘛打人?」
歐陽飛這次卻說話了,他說道:「你這哪是在想辦法呀?分明是在添亂嘛,難道你說之前就不知道先想一下行不行得通嗎?」
三人又陷入了苦思當中,等了一會兒,歐陽飛才苦笑著說道:「老大,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翁拯宇看了看他,苦笑起來,問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真要這麼做?我想,你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的。」
歐陽飛臉上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不過看起來卻顯得很苦澀,他搖搖頭,說道:「老大啊,我想了很久了,但行得通的,只有這樣一個辦法,我也四沒辦法了才說出來的啊。」
陳摯看著兩人說了半天也沒說到是什麼辦法,忍不住出聲問道:「到底是什麼辦法啊?你們說出來啊。」
蘇波卻在這時突然插嘴說道:「如果真的要這樣做的話,我寧願用阿摯剛才說的辦法,至於能救多少,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
翁拯宇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蘇波說道:「波仔,其實你這樣想,就已經不對了,你想想看,再你能用其他辦法將所有人都救好的時候卻選擇了這樣一個辦法,難道你真的就問心無愧了嗎?」
頓了頓,翁拯宇彷彿是下了決心般地說道:「再想想吧,如果真的再沒有別的辦法,就只要用這樣的辦法了。」
蘇波沉默了下來,歐陽飛也不再說話了,只有陳摯一個人還再那喃喃地不停問著是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