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沈軒軒輕輕的呻吟一聲,只覺得頭疼欲裂,睜開朦朧的雙眼。
入眼便是雪白的牆壁,豪華大氣的水晶吊燈,一台液晶電視掛在對面的牆壁上……
這不是自己的家,這裡是哪裡?沈軒軒抓了抓頭髮,朦朧充滿疑惑的雙眼立即瞪的溜圓溜圓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黑色的內衣在自己身上了,自己的衣服呢?一定是楊宇幹的好事!沈軒軒心裡憤怒的想著,但是又冷靜了下來,動了動身體,感覺並沒有什麼異樣,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楊宇好像並沒有趁機對自己做出什麼。
沈軒軒個人倒不是對自己曾象徵著純潔的那層膜有什麼特別的看重,但是要是一個男人和她做那種事,她絕對是受不了的,從一個攻變成受,實在是太噁心了!
沈軒軒心絲念轉間,房門被敲響了。
沈軒軒把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用被子遮掩好,開口道:「進來。」
走進來的是年約四十多歲的女人,從穿著來看,應該是保姆之類的。
「小姐,你醒了,這是你昨天的衣服,已經洗好了。」保姆笑著把衣服放在床頭櫃上。
「昨天是你幫我脫的衣服嗎?」沈軒軒道謝一聲後問出了自己心中最在意的問題。
見到保姆點頭後,沈軒軒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所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楊宇這小子居然沒有趁人之危,這真是怪了,不過總的來說,沈軒軒對楊宇的印象稍稍有點改觀,但僅僅是好了那麼一點點,誰知道他是不是放長線釣大魚?沈軒軒已經不是單純的小孩子了,對楊宇的行為舉動都要思量一番。
梳洗完畢走出臥室,沈軒軒眼睛不禁有點直,太奢侈了,橢圓型的旋轉樓體,房子有三層,中央有著一頂超大的金黃色的水晶吊燈,絲絲水線把水晶吊燈圍成一圈流到底層的假山水池裡,沈軒軒腦袋裡浮現起兩個字,奢華。
沈軒軒看到樓下的餐桌上坐著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楊宇正在用餐後,從樓上緩步走下。
「軒軒,昨晚睡的還好吧?」楊宇放下刀叉帶著一臉和煦的微笑對著沈軒軒打了個招呼。
「嗯,昨天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沈軒軒對楊宇的印象有了點稍稍的改觀,而且現在兩人還是合作夥伴,不在吝嗇自己的笑容輕輕說道。
「哪裡,呵呵,軒軒,餓了吧,現在快點吃早餐吧,一會兒我送你去公司。」楊宇拿起紙斤擦拭著嘴角說道。
「嗯。」沈軒軒依言坐下用著帶有西方特色的早餐。而楊宇則一臉微笑的看著沈軒軒用餐的模樣。
被人看著,沈軒軒總覺得有點不太自然,用餐的動作一改以往的風格,變的優雅從容。
「楊總,你就不用送我上去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沈軒軒下車後看到楊宇有送自己送上去的意圖開口說道。
「軒軒,要是不談工作我們也算是朋友吧,你喊我楊宇就可以了。」楊宇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好吧,楊宇,那再見了,謝謝你昨天的晚餐。」沈軒軒點頭笑著揮手道。
楊宇輕笑一聲,回了聲再見後,一直看著沈軒軒曼妙的身姿消失在視線後,這才打開車門坐進車子,輕笑一聲,黑色的奔馳便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人海中。
葉塵埃看著郝詩送過來的資料,心裡一陣煩躁,昨天沈軒軒又沒有打電話回來,還是自己打電話過去的,接電話的是一個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那是楊宇的聲音,雖然和楊宇只見了一面,可葉塵埃對他的印象卻非常的深刻。
聽他的話沈軒軒喝酒喝醉了,住在他家,聽到這個消息時葉塵埃提出他去接他,而楊宇則說這麼晚了就不用麻煩他了,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再打過去時,手機裡卻得到了關機的消息。
這女人也真是的,你和他很熟嗎,你就不知道一個醉酒的女人和一個喝了酒的男人在一起是很危險的事嗎!
葉塵埃有點惱怒的丟下手中的資料,想打個電話給沈軒軒,拿出手機看著那個號碼,葉塵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自己和她說些什麼,難道就這樣訓斥她?她會怎麼想,自己和她也不過才半個月,自己又不是她什麼人,憑什麼這樣對她這樣,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己和她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邂逅。
算了,自己好像管的有點太寬了,難道我真的是喜歡上她了嗎?葉塵埃心裡念叨著,郝詩紅著眼睛可憐的小臉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葉塵埃伸抽掏了一根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辛辣的感覺充斥著胸膛,肺葉,讓葉塵埃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葉塵埃,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不是在嘗試在接受小詩嗎,你和沈軒軒是不是靠的太近了?這樣會傷害到小詩的,和沈軒軒保持點距離吧,這樣對誰都好。
葉塵埃一手夾煙,看著另外一隻手中手機上的名字,接著一歎,把手機放回褲兜裡,煙叼在嘴角,身體向後靠在椅子上,不在多想其他,只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邊流走一般,有點淡淡的惆悵。
辦公室的門輕輕的打了開來,帶著小警帽,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瞇成了月牙兒般的黑眼線,說不出的可愛。
郝詩看著靠在椅子上閉著雙眼吞吐雲霧的葉塵埃,有點怪怪的感覺,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郝詩輕輕的向葉塵埃走去。
葉塵埃心裡一動,知道有人走了進來,但是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老神在在的吸著煙。
人未到,香風已至,葉塵埃心裡一笑,這丫頭……
「猜猜我是誰?」郝詩摀住葉塵埃的眼睛用尖細的聲音說道。
「小赤?」葉塵埃心裡一笑,覺得生活是如此的無趣,得找點樂子,所以開口帶著疑問的語氣問道。
「不對,不對。」
「小珥?」
「不對!」
「嗯,我想想,對了,是小言?」
「哼,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不理你了!」郝詩聽到葉塵埃的話,心裡不禁有點酸酸的,什麼小赤小珥小言的,真是討厭死了。為了給他一點提示,郝詩恢復了自己的聲音。
「不是曉雪,那還會是誰呢?」葉塵埃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對了,我想起來了,是小寺?」葉塵埃做恍然大悟狀。
「哼,葉大哥,你討厭死人了,居然到現在還沒猜出人家,不和你玩了!」郝詩鼓著腮幫子放下手嬌嗔道。
「呵呵,是小詩啊。」葉塵埃掐掉煙頭笑道。
「哼,我生氣了,說,那幾個女人是誰!」郝詩見到葉塵埃到現在還笑的出來,心裡很是委屈的問道。
「呵呵,那可不是幾個女人哦,是一個呢,她現在正生我的氣呢。」葉塵埃看著郝詩這個模樣,心裡不禁一歎。
「怎麼可能是一個,你明明說了四個的,你騙不了我的!」郝詩疑惑的看著葉塵埃,看到了葉塵埃戲謔的目光,心裡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小手拍了一下葉塵埃的胸膛,嗔道:「葉大哥,你壞死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葉塵埃看著郝詩紅著的小臉,心裡不禁一讚,郝詩這樣的女孩子要是做老婆也不會虧待了自己。心裡想著笑著伸手捏了捏那滑嫩白皙的小臉。
還別說,這手感實在是美妙,怪不得沈軒軒那女人喜歡捏。葉塵埃讚歎著郝詩的小臉,心裡卻想起了沈軒軒。
一時間,辦公室裡隱約傳來了少女的不依的嬌嗔聲和男人爽朗的笑聲,警局裡單身的同志們不僅一歎,看來真的是沒機會了,歎息的不只有男同志,而且還有女同志,沒辦法,葉塵埃和郝詩兩人在這警局裡實在是一對金童玉女,有人愛慕這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