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六章出獄的文博
文博來到徐小曼家,已經是傍晚了。
徐小曼的市政府機要秘書,早已被張小麗取代了。徐小曼在市政府沒有了具體工作。在她的眾多性夥伴幫助下,她雖然沒有具體工作,總算保住了在市政府發工資的沒有固定工作的名頭。
這樣,對徐小曼來說,倒是件好事了。她可以隨意到她想去的性夥伴辦公窒,跟她的性夥伴玩耍。只要是在市政府裡有辦公窒的性夥伴,向她打聲招呼,她即可如約而至。
至於上下班,她有了更大的自由。可上班可不上班。在班上想呆多長時間,由她自己作主。真乃上班族中的自由人。
她獨自一人在家,沒意思,沒人和她玩耍。她就到市政府的班上去尋樂趣。
現在,她的老情人文博,回到了她身邊,可以和他重溫惜日的溫情了。這,也是她出手救他的一個重要原因!
常言說:新婚不如久別。這話,徐小曼和文博,實在是深有體會了。
徐小曼在文博不在的日子裡,她是沒有仃止性生活的。沒有文博這一個性夥伴,市政府裡有她多名性夥伴啊!還有夜總會,酒吧,舞廳,那些花花世界裡,尋個男人作樂,真正的伸手可得!
文博在監獄裡,是沒女人可供他作樂的。他只能孤守青燈,望天棚想以往和徐小曼的歡欲。過一過頭腦中的性生活。這是他唯一能作到的事了。
現在,文博和徐小曼共在一個浴盆裡洗澡,邊洗邊進行他們的性活動……
徐小曼對這個童男是有好感的。她與他的性活動,總是於眾不同的。倒不是文博有什麼挑逗她的好方式方法,而是他的童男,對她來說就是於眾不同,就是有吸引力。這是她頭腦中固有的概念,想他好,他就是好!
從浴室到床上,一個晚上她們怎樣渡過的,說不清,玩耍累了,也就睡了。
早上用餐時,常時間沒喝過酒的文博,連吃帶喝把肚子填的滿滿。臉和脖子被酒精燒個通紅。說話有些吐字不清了。虧得徐小曼理解他,沒有指責他的貪吃貪喝。
文博看看落地鐘,慌了!是上班時間了!處座指令,叫他到他那裡報道呢!他趕緊穿衣帶帽,說我要趕快走!
上班坐在辦公窒裡的處座,不見文博前來報道,心裡當然不悅。他想:這小子,第一天上班,就不按時到眼目中還有我這個處座嗎?忘是你是怎樣出獄的了?
處座派衛兵去叫監視跟蹤文博的暗探。
監視跟蹤文博的兩名暗探,被衛兵叫到處座辦公窒。他們報告說,文博在徐小曼家,一夜沒出來。
他們說話間,文博來了。站在處座門外說:報告處座,文博前來報道。
聽到文博的聲音,處座吩咐暗探,嚴密監視文博的一舉一動!隨時向他報告!讓他們出去了。
站在處座辦公窒門口的文博,看到兩名穿便衣的男人,從處座辦公窒裡走出來。他不認識他們,也就沒有同他們說話。
處座在窒內傳喚文博了。進入處座辦公窒的文博,看到處座坐在辦公椅子上,喝茶,吸煙。不看他也不理他。臉色陰沉著……
文博不知處座為什麼不理他?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他恭敬的向處座敬了禮,立正說:報告處座文博前來報道。
處座看了他一眼,繼續喝茶,吸煙。
文博不敢說什麼,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能立正站著,看處座……
處座終於說話了:你第一天上班,就遲到?!怎麼一身酒氣?
文博的一個晚上,一直同徐小曼進行性快樂,直到早晨,然後是吃飯喝酒……這一切,直到上班才算結束。剛剛喝完酒,當然一身酒氣……
面對處座的問話,文博什麼也不能說。只能眼巴巴的看處座。
處座把香煙按在煙灰缸裡了。陰沉著臉說:一宿的工夫,忘了你是怎樣出獄的了?
文博立正說:報告處座,手下永生永世忘不了是處座救我出獄的!
處座不想聽他說什麼,對門外說:來人!
門外應聲進來兩名衛兵,立正站立於處座辦公桌一側。
處座對衛兵說:拉出去,給他醒醒酒!
倆名衛兵,一人架起文博一隻胳膊,把他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