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狂大發了
市政府保衛處接到市長指令,不能無動於衷了。
市政府保衛處長接到這個指令,心就沉悶了。他知道,要查辦的文博,是徐小曼招來的人。
這個徐小曼,既招人愛又招人恨。上次,她一個電話,要他治一治李德仁,照她的話做了,結果弄的保衛處裡外煩他這個處長!保衛處的兩個人和辦公廳的一個人,三個人活次拉的被徐小曼逼去三根金條。
為這事兒,保衛處的人對他這個處長,是敬而遠之了。辦公廳的人,對他這個保衛處長的看法,也大不如以前。
這個徐小曼,可坑透人了!
這回,又整出事兒來了!怎麼弄來個文博,捅出這麼大的亂子!
市長恕了,親自下指令了,看你徐小曼還有什麼能力收這個埸?!本處長是不能再趟這塘混濁之水了!
你徐小曼有回天之術嗎?我這個保衛處長,是不想再沾你這個帶剌的玫瑰了!路邊的香花多得很,何苦沾你這剌人的玫瑰!
這回,只能公事公辦了!
保衛處長指派抓過李德仁的四人,再次前去徐小曼家抓文博。說你們是輕車熟路,再去一次吧。
四人說:別,這車不輕,路不好走……去那裡抓了一回人,付出一根金條的待價!小弟們實在是走不得這條沉重的路!再弄出事兒來,小弟們可真要砸鍋賣鐵了!
保衛處長明白,他們這是消極對抗他的指令,他只好軟硬兼施的命令他們,說這是市長的指令,你們要聿抗市長指令?不敢!你處長的指令,手下都不敢不執行,那有不執行市長指令的膽兒?胳膊擰不過大腿,還得去徐家。
徐小曼把文博養在家裡,每天上班是人在班上,心在家。在班上,她趕緊處理完公務,也不管到不到下班時間,就往家裡奔了。她想的是:趕緊把文博的傷治好,趕緊出去繼續斂財;趕緊把他的傷治好,早日床上歡欲……現在,他連床上的事兒也做不得,真的是急壞了她!
徐小曼只顧忙碌兩頭:上班忙碌處理公務,忙完即回家;回家即守候文博。沒時間與人交往了。以至於,身邊發生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市長下令查辦文博,這樣對她來說是天大的事,她竟然不知道!可見她在市政府裡人心向背,沒人告訴她一聲啊!
這天,徐小曼坐在床邊沙發上,看著下人一口口的給文博吃點心,保衛處的四個人,突然來到了她的家。
看門人當然不讓進,當然要報告主人,得到主人允許,才能進入嘛!
徐小曼聽看門人說,來了市政府保衛處的人,她不能不有點驚奇,保衛處人來幹什麼?保衛處可不像後勤處,送些分配的什麼物品。
徐小曼以然很不客氣的說:你說我不在家,叫他們回去!
看門人只好照辦。可是,沒過多大工夫,看門人又返回來了。說,那四個人說了,你不在家,也必須進入!說他們有處長和市長指令!
徐小曼和文博都有些糊塗了,市長有什麼指令?市長的指令,怎麼讓保衛處傳達到我家裡來了?
疑問歸疑問,不能不見來人了!誰知道他們傳達市長的什麼指令?
想起來了,文博搞的工商業者資產調查,是市長親自指派的,能不能是對此項工作,市長有什麼最新指示?
徐小曼吩咐看門人,放他們進來。
徐小曼還在拿架兒,沒有出門迎接來人,她到客廳等來人。前來的四個人認識徐小曼,徐小曼當然也認識他們。客氣之後,來人說明了前來執行的任務。
徐小曼傻眼了!張口結舌的說:市長……真的……派你們……來——抓——文博?
來人說:是!我們是執行處長和市長指令!你只能交出文博!
徐小曼真的是有點蒙了!實在是沒有迎對的好辦法,她急中生智,說:文博不在我這裡。他是軍統偵察大隊的人,你們要抓他,到那裡去抓,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她這點伎倆,能騙得了誰呀?
來人說:不要騙我們了!文博在你家!我們己經搞清楚了!
徐小曼耍賴說:你們這是期付人!抓姓文的,不去文家,到我徐家找人,你們找錯門了!
來人說:不要騙我們了!這個文博就是在你家!你不交人,我們可要搜查了!
徐小曼起身,下意識的擋在通往臥室的路……
她的緊張的神情,她的行動,明明白白的告訴來人,那個人,就在臥室裡。
來人不顧她的阻攔,來推臥室的門。臥室門沒鎖,她出來時忘鎖了。也可能是習慣了,她和文博出入,是不鎖門的,鎖門幹什麼呀?下人不敢來這裡,只有她和文博二人嘛!
臥室門被推開了,來人進入了,仰坐在床上的文博,呈現在來人面前了!
來人說:你是文博?
文博不認識來人。更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還以為是徐小曼的客人呢!他客氣的說:我是文博,你們是……
來人說:我們是來……
徐小曼在來人之後進來了,她忙制止文博,不讓他說話,可是,為時己晚了,他己經說他是文博了。
來人不容他們說什麼了!伸手抓住文博的手了。把他拉下了床,說: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