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0五章手段
李德仁回到市政府,當即向市長辦公窒主任回報了去偵察大隊情況。
主任聽說處座要他親筆信,否則不能放人。心中不能不有所想。他明白,這個處座,是不想擔一點責任的。有我市長辦公窒主任的親筆信,出了問題,他可以一推乾淨,可我就難逃其究了!
主任想事兒的時候,徐小曼來了。她是問過了李德仁之後,來到這裡的。
徐小曼傷心極了!進了主任辦公窒,不容分說,上前拉住主任手,眨眼落下幾滴淚水,說了一句:主任你可得幫我啊!之後,雙手抱住了主任,熾熱的嘴吻在他臉上,借他張口喘息之機,她的嘴就移到他嘴上,她的舌,頑強的探進他嘴裡……
好一陣熱烈的親與吻……終於累了,也許是滿足了,倆個潮濕的嘴,總算是分開了。
嘴分開了,身子不能分。她一屁股坐進他懷裡了。頭,伏在他胸部上;手,伸進他衣服裡,似在為他按摩又似在為他抓癢……
纏綿,是為說事兒!徐小曼嬌柔的說:主任,文博的事兒,您一定要幫我啊!我是你的人,你要我怎樣,我都滿足你啊!
主任對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勸說不聽,哄又不生效,只能任她纏綿,述說……當一切歸於平靜時,他說:你讓我想個萬全之策嘛!
她說:那,你到是快點想啊!據李德仁說,偵察大隊隨時有可能處死文博。
主任說:能那麼快嗎?
徐小曼說:怎麼不能!偵察大隊裡殺個人,比殺隻雞還容易!
主任說:這個人,對你這麼重要?
她不好直接回答,以熱淚盈眶回答了他。再次熱吻了他,她說:你是男人,不懂女人心。他對我,就是重要!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主任說:這個處座,真是夠狡猾的!他當和事佬,讓我擔過兒!
她說:擔什麼過呀!怕文博是共黨臥底?這你放心!他值正不是共黨臥底!主任你說,共黨人能大肆收斂錢財嗎?能去搜刮工商業者嗎?這還不算,最能證明文博不是共黨臥底的,是大家都知道的,商務會長車元勳是共黨保護的人,文博要是共黨,能去搜刮他兒女?能去找他們的麻煩?
這話,實在是說者有心,聽者更有意了!
主任聽了這話,愣怔的看她,過了好一會兒,他說:這麼說,這個人沒少斂財?!
徐小曼覺察到自己的話,是說多了。說出了不應該說的事兒!說出的話,收不回來了!只好哄他,纏綿他,好一陣靈與肉的攻擊之後,她說:文博搞工商業者資產調查,是斂到點錢財,不過,他一點沒用,在我這裡保管著,回頭我給您送來……
主任明白了她力保文博的真正原因。他說:這種事,不是他一個人會幹吧?可以換個人嘛!
徐小曼當然不能想換人的事!斂錢財,可以找到能幹的人。可是,像文博這樣令她可心的處男,她多年才找到這麼一個呀!丟掉他,何年何月才能再找到一個?再者說,眼下一個勁兒的嚷嚷,共黨要打過長江了,國黨正準備撤退,這要是成為事實,決不是十年八年的事!說不定,一倆年就要成為事實!
這個猜測,要是成為事實,她的一切,都將成為泡影!
徐小曼說:你說,市長是不是在忙撤退的事?
主任說:這是人人都知道,又是人人不能說的事!公開的秘密,還是不說的好。
徐小曼說:就是呀!等到撤退那天,能拿走的,只有金條大洋!其它的,什麼能帶走?
這事,主任當然比她明白!他不願說這事。他說:我們從別的途徑上,想想辦法。
徐小曼沒信心的說:還能有什麼途徑?
主任說:現在的軍統老闆,不同於那個姓戴的,能不能從他身上想想辦法?
徐小曼毫無信心的說:您——我都求不動,我還想去求軍統的最高長官?!他認織我一個小機要員?
主任說:你是機要員,保管的是上海的高層機密,你是應該有機會接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