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誰是誰非
市長要看李德仁寫的材料,找不到開辦公窒門的鑰匙。當然拿不到材料。市長當然是看不到材料了。
市長親自指定專人寫的材料,要看,確看不到,他能滿意嗎?他不但不滿意了,而且是發火了!
市長辦公窒主任,瞭解了情況,向市長作了回報。市長說:查清楚,到底是誰的責任?以後再不許發生這樣的事!
事兒鬧大了!市政府的最高長官發火了,指令查清楚,事兒是不辦不行了!當官的幹事的不敢待慢了。
現在的關鍵是,趕緊找到鑰匙,把寫材料人的辦公窒門開開,拿出材料,送給市長。
保衛處再次訊問李德仁,鑰匙究竟能在哪裡?
李德仁回答還是那話:鑰匙我總是帶在身上的。是你們抓我,把鑰匙弄丟失了。要是不發生這事兒,材料早送到市長手上了。
保衛處長只好再問去抓李德仁的人。這四個人,那裡能說得清?
鑰匙,一時是難以找到。情急之下,只好找開鎖人了。開鎖人來了,幾分鐘工夫開了門,開門問題是解決了。材料拿到了。送交市長了。市長這頭,總算是應付過去了。不過,事兒還沒完!
四個抓李德仁的人,也真是夠窩囊的。一個小小的意外行動,像玩似的干了,結果惹得處長不滿,市長發了火,還惹怒了市政府裡的大紅人——徐小曼!
哎,這四個人才叫王八鑽鋯坑——憋氣帶窩火!
徐小曼這頭,不但沒完事,反而把事兒弄大了!她盯上保衛處,要金條來了!
徐小曼說,她的家裡,被前去搜查的人偷去三根金條!必須給我找回來!
這就是說,兩個保衛處的人,一個市長辦公窒的人,三個去了徐小曼家找鑰匙的人,要各賠一根金條。
為這事兒,保衛處長頭疼了。三個人向保衛處長叫屈喊冤哪!保衛處長心裡明白,這是徐小曼陷害他們。而他又沒辦法說服徐小曼。他能不頭疼嗎?
徐小曼此言一出,無法收回!撒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保衛處長勸說她,她有心想改變也無法改變了!
為了她的聲譽,她只能堅持自己的說法了!為此,她吩咐家裡所有的人,統一口徑說:來搜查的人,翻了她家小姐心愛的箱櫃,拿走了小姐的貴重物品!
看來,去徐小曼家找鑰匙的三個人,難免要出些血了。
市長看了李德仁寫的材料,認為大體可以。只是具體實例不足。寫上去的例子,也不夠具體。指示說例子部份需要充實。
市長吩咐辦公廳,把李德仁找來,他要和他當面談談。
市長要和李德仁面談,這可驚慌了保衛處長!把李德仁放出去,送到市長那裡,這都不難辦到。為難的是李德仁身上有鞭傷!特別明顯的是臉上也有鞭傷!市長要是問起這鞭傷怎麼來的,他照實說了,市長能不過問嗎?市長要是過問此事,事兒,豈不是越來越大了!
怎麼處理這件事?保衛處長想不出萬全之策,只好找徐小曼了。這解鈴還得用繫鈴人!保衛處長有話說:是你徐小曼讓我抓李德仁的!這回,你想法兒擺平事兒吧!
保衛處長往機要窒打電話,無人接聽。處長以為她是故意不接他的電話,派人去找。派去的人,很快回來了。說門鎖著。叫門,沒人開。像是窒內無人。
保衛處長往徐小曼家裡打電話,謝天謝地,徐小曼接電話了。保衛處長語氣恭敬的說:小曼哪,這事兒,就得你想辦法解決了!
保衛處長把市長找李德仁面談的事說了。把他擔心的李德仁身上,臉上,有鞭傷,市長看到了,要是問起來,不好解釋的擔心全說了。
他也給徐小曼出了個難題:這人是你讓我抓的,現在弄出事兒來,你也脫離不了干係!
徐小曼什麼人?是任人掐的軟柿子?她說:我讓你抓他,可我沒讓你們打他!我還特別說了,不要弄壞他的皮肉,是你們不聽我的!這事兒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