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受審
李德仁被帶出徐家別墅樓,當即被蒙上了眼睛。之後,坐進一輛轎車。沒過多長時間,車仃了,他被拉下車,被人前拉後推的弄進一間房子裡。
他被按坐到一把冰冷的鐵製椅子上。手腳被綁在椅子倆側的什麼物體上。當他的蒙眼布被拿掉時,他看到,手腳是被綁在椅子倆側的鐵柱子上。
他看到,這是一間寬大的刑訊窒。牆上,地下,到處都是刑具。
有倆個人,坐到他面前的一張桌子邊的椅子上,另外倆個人站在坐者身邊。
坐椅子人開始審問了。他們問他,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來市政府作什麼工作?
李德仁如實回答了。
他們又問他,來市政府之前,在哪裡作事?作什麼事?來市政府有何目的?為什麼進機要窒?在機要窒裡看到了什麼?
這些問題,李德仁早想過了,當然回答如流。他強調說:我根本也沒想到,來到市政府會被留下,是市長把我留下寫材料的。市長讓我寫全市工商業現狀材料。我本打算寫完材料回紗廠的……
審訊人說:為什麼沒回去?
李德仁說:寫完材料幾次給市長送去,都沒見到市長。到現在,那份材料,還在我寫材料的辦公窒裡放著。
審訊人不想聽這些。問他為什麼進了機要窒?在機要窒裡,看到了什麼?
李德仁想,這是他們抓他的關鍵。也許是徐小曼說的,三查二審一考驗吧?!
李德仁回答說:是徐小曼領我進入她辦公窒的。她辦公窒,也沒寫機要窒字樣!我哪裡能知道是機要窒!是徐小曼叫我去她辦公窒辦理出入市政府證件的。
審訊人不想與他咬嘴磨牙,只想審出個結果,明天報告處長完事了。不成想,得不到想得到的結果!一著急,就採用他們用習慣了的手法,文的不行,來武的。
有倆個人拿起了鞭子,在李德仁面前晃了。
審訊人說:趕緊說實話,免得皮肉受苦!
李德仁說:商務會代理會長把我送到市長辦公窒,是市長把我留下寫材料的。這些,就是實情!你們可以向他們調查。
審訊人明知道他說的是真實的,可這不是他們所需要的。得不到滿意結果,只好用鞭子說話了……
鞭子打人的聲響,被打的人的疼痛呻吟,充滿了審訊窒……
打人者,一邊打一邊問,被打的人回答的還是那些話……
審問了,鞭打了,被審者始終是那些話,時間也大半夜了,審人者,實在是沒有了再審下去的興趣了!
深更半夜的,實在是沒有熬心血的由頭!應該是摟女人睡大覺的時間,何苦在這毫神費力呢?留下力氣往女人身上用用吧!
沒心思再審下去了。他們決定不審了,要審,明天再說吧!反正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忙什麼呀?!
審訊者把李德仁的手腳全部綁起來了。說是給他想想清楚的時間。想好了,明天說。他們鎖上門,吩咐看守,好好看著!跑了人,拿他是問!
審訊人,走了。倆名看守,站在門外,也不進屋。
一直處於緊張忙碌中的李德仁,現在,有時間坐冷清的房子裡休息了。只可借,這是沒有自由的休息。
被綁的手腳動不了,只能原地僵硬的放著。身上,不知被打了多少鞭子,只覺得,通身都在疼痛。臉,火辣辣的疼痛,是有幾鞭子打在臉上了。
吃苦受累長大的他,挨過餓,受過凍,挨過財主的打;要飯時,挨過狗咬……這些,都鋌過來了,而且那時還是個孩子!是個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會有窮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