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難奈的女人
徐小曼的一句,你們都不能走!李德仁和文博心裡不能不有所震驚!
在徐小曼家與文博偶然相遇,是難得的探測文博的行動計劃,和教訓他的好機會。李德仁想把文博帶出去,徐小曼確不讓他們走。
李德仁說:此人喝醉了,呆在你這裡,很不合適。我順便把他帶走,免得給你惹麻煩!
徐小曼在機關裝病,故意讓李德仁送她回家,為的就是把他騙到家裡。好不容易把他騙來,怎麼能讓他走?她知道,他一走,是不能回來的。騙了他這一次,再想用此辦法騙他,是不可能的了。
她要對他再施行一次色攻堅,如果還不能奏效,她就要出狠著了!
徐小曼不讓李德仁動文博。她說:他醉了,讓他趴這睡好了。你陪我到臥窒,我要休息。
這話,實難讓人奉行!你到臥窒休息,要男人陪什麼呀?!
徐小曼明白,李德仁是不情願陪她到臥窒的。她借酒勁,做出身子站不穩的樣子,晃晃悠悠的走到李德仁身邊,故意歪倒在他身上……
李德仁不伸手扶她,她有摔倒的危險……這是她故意裝出來的,就是要看他扶不扶助她?
心地善良的李德仁,真不忍心看她摔倒在自己的面前,不得不放開拉文博的手,扶住徐小曼。
徐小曼借他扶她的機會,一下子倒在他懷裡了。閉上眼睛了。她心裡的話:看你能把我扔地板上?
李德仁真是不能把她扔到地板上,她還不是階級敵人嘛,是個需要爭取的對象嘛。扔不得,抱不得,他只好托托拉拉的,把她弄進她的臥窒。
她軟綿在他的懷裡,不肯自己上床,他只好把她抱到床上。當他放手時,她突然張開雙臂,死死的抱住他!
使命的需要,他不能離她甚遠。使命需要她啊!用戰場上的話說,只能瓦解她,不能消滅她……
他好言勸說她:小曼,不能這樣,放開手……
她不但不放手,反而把他抱的更死了……她的紅潤的嘴,要觸到他的臉上了,他不得不左右躲避,以防她的嘴觸到他的臉上,或者嘴上……
一番努力,她沒有獲得成功。她由溫柔變強硬了。她冷眼看他說:我問你,李德仁,你是想陞官發財還是想進保衛處,去蹲班房?
李德仁面對她的纏綿,聽她的話語,意識到,一念之差,將是天上地下!是陞官發財,還是進牢房,選擇權在他手裡,決定權在她手裡!這,看他怎樣選擇了?
李德仁不能明確選擇哪一個。因為,哪一個也不是他所需要的!
李德仁耐心的說:小曼,不能這樣,我們要自尊自愛……
徐小曼反感了,怒了,心裡的話:我這是不自尊?不自愛?你自尊自愛了,又能怎樣?她放開了他,威脅的話語衝出了她的口:你是太監還是木頭?
他不能直接回答她的話,他說:小曼,你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不是……
她嚴厲的問:不是什麼?
不是妓女,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這些,他想到了,可他不能說。
徐小曼失去信心了,憤怒了,她對他吼道:你不是男人!
李德仁不想和她糾纏,退出了臥窒,回到了客廳。他要看看文博怎樣了,他在想,怎樣教訓文博?
憤怒的徐小曼,在她的臥窒裡,給市政府保衛處打了電話。說李德仁有可疑之處,有必要審審他!她要求他們馬上到她家來,把李德仁帶去,審一審!注意,是嚇唬嚇唬他,不要打他……
她怕他走掉,打完電話,馬上來到客廳。見她沒在客廳,忙去了餐廳,只見李德仁正在叫文博。
聽到叫聲的文博,只是亨了幾聲,並不抬頭,當然更起不了身。
徐小曼見李德仁叫不醒文博,她來到文博身邊,把一杯沒喝的酒拿起來,倒進文博的衣領裡……
酒的涼與辣,把文博激醒了。他睡眼朦朧的抬起頭說:我怎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