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被扔樓外
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二十六年的文博,沒正經和女人親密接觸過,他還沒有結婚嘛!要說與女人親密接觸,那就是強暴龔韻那一次了。那是在龔韻痛苦的喊叫中進行的,跟本沒有體驗到是什麼感受!
現在,一個漂亮的,滿身散髮香水味兒的女人,站在他面前,要給他屁股上藥,她這是什麼意思?
她是想男人了?是想和他做那事?他想都不敢想啊!這怎麼可能呢?這麼高貴,漂亮,有錢有勢的女人,會看上他?要是這樣,那可真的是我文博洪福齊天了!
文博愣怔想事兒時,眼前的她,說話了:怎麼,我給你上藥不夠格兒?
文博說不清是喜是憂還是怕,口吃著說:不……不,是,不,夠格,是,我……
她煩了!藥瓶子扔到茶几上,伸手來解他的褲帶了,可能是這事兒她幹的多了,爽急麻利快,眨眼工夫,他的褲子被她扒退到腿上了,一個男人的下半身,亮在了若大的客廳中了。
文博不知是怕她看見屁股上的槍傷,還是羞於在女人面前,亮出男人的物件,他手拽襯衫,身子往下蹲,企圖遮擋屁股前後不想見人的部位。
文博的努力是徒勞的。她只一把,就拽去了他的襯衫,毫不客氣的扔到地板上了。
現在的文博,無臉面站立她面前。不得不蹲在地板上,倆支手一前一後的,遮擋不想讓她看到的部位。
徐小曼到客廳的衛生間洗了手,回來後,一屁股坐到他面前的沙發上。拿起一隻蘋果,不瞅不看他,專心削蘋果皮兒。
蹲在徐小曼面前地板上的文博,不知這女人安的什麼心?為什麼這樣對待他?他想問,又不敢問,怕招來更大的麻煩。只能可憐巴巴的看她,心想,她要是個好色的母狗也好……
徐小曼的蘋果削完了皮兒,用精巧的小刀一片一片的削著,吃起來。
文博尚不明白,徐小曼不滿意他什麼?他想:是因為她問他,車家紗廠有個叫李德仁的人,他的回答令她不滿意?還是他沒有給她帶來歡心,更沒帶來快樂?還是她想為他說的屁股上的疥子上藥,他不配合?或者是因為他求助她父親,沒有事先和她打招呼?
不管他怎麼想,她對他的第一眼看見時的一點好印象,蕩然無存了。她對他不滿了!
她對她不滿的男人,是要懲罰的!她懲罰男人的辦法,是她獨創的特殊方式!
文博實在是算不得聰明!更不是男女情塌上的高手!被徐小曼如此這般的捉弄,什麼自我解救辦法也沒有!最起碼的磕頭求她歡心也不會!更不要說有什麼新穎辦法,討她喜歡了!
他的死挺,更增加了她的不滿!她喚來幹活人,吩咐他們,把他和他的衣服,一同扔到樓外去。
衣服可以拿著扔到樓外去,人拿不動啊!幹活人像牽狗似的,把文博和他的衣服,連拉帶推加腳踢的,扔到樓外去了。
這種羞辱人的辦法,只有徐小曼能幹得出來!
不過,徐小曼還沒能入睡之時,她父親打來了電話,大意是:文博這個人,父親有用他之處,你要是不想和他相處,可以逢埸作戲嘛!真是父女心心相通啊!
這個電話,是走頭無路的文博,再次找到徐小曼父親那裡,百般央求得來的結果。
徐小曼只好答應父親。她心想,沒事兒就當逗個狗兒玩耍玩耍唄!玩蠢男人,是她的一大樂趣兒!
徐小曼的腦海裡,產生了新的應對文博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