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受刑的保鏢女
趙仁吉一夥抓到阮煒,當然高興。案子總算有了進展嘛。
處座吩咐的,教訓教訓車元勳保鏢女的任務,可以完成了。
趙仁吉把此傑作報告給處座,處座正在等待他們消息時,傳來喜訊,他的焦慮的心,寬鬆了一些。
抓到車老頭的貼身保鏢,離除掉車老頭,就是走近了一步。
處座口頭表揚了他們。他想,施加壓力,就是有作用。
處座命令他們,立即審訊阮煒。要從她身上打開突破口。不過,他說,不要弄傷她,更不要弄死
她!她,是個可以引蛇出洞的誘洱。
趙仁吉想,這五多十歲的處座,也看上了這個美女?要不,為什麼吩咐不要弄死她,還不要弄傷
她。上刑,能不弄傷嗎?這是不讓動刑啊!看來,長的美,也是個資本哪!
上司的這個吩咐,其實正合趙仁吉的心意。他才是真正的想玩玩她,不想弄傷她,更不想弄死她!
只少,在他得到她之前,不想弄傷她。
有了處座的吩咐,他可以把他心中所想,公開講出來了。
他的組員們聽了他的話,不高興的說:不用刑,能審出什麼來?
趙仁吉眼見部下有想法,他就說出了,這是處座的指令!哪個敢違抗?這回,都沒說的了。
這樣做,張二也高興。他記得,趙仁吉曾說過,車老頭的保鏢女,實在是美,有朝一日抓到她,先
玩玩,玩夠了,再收拾她。他可以隨趙仁吉一起玩玩美女,能不高興嘛!
劉小嵐王卓,可以說是趙仁吉張二的同事加性夥伴。只要有機會,他們就媾合。時間長了,難免有
些膩歪了,想換新口味了。
他們換新口味了,她們能不吃醋嗎?不過,有處座的指令,她們只能喝著醋,看著他們吃佳餚了。
審訊策略定了,四人進入審訊窒,開始審阮煒了。
趙仁吉張二,各拿起一把鞭子。他們把那被人血浸染成黑紅色的鞭子揚起來,在阮煒面前晃來晃去,
以示對她的威脅……
趙仁吉故作凶狠的說:阮小姐,趕早說了事兒,我不打你。你的細皮嫩肉,抗不住皮鞭子打的!識
時務者為時俊傑……
阮煒的手腳被捆在柱子上,動不得。她只能把頭扭向一邊,不看他們。
張二把鞭子舉到阮煒面前說;你看看,這鞭子,黑紅黑紅的,你知道為什麼嗎?是人血浸染的!你
想讓這鞭子吃你的血嗎?
趙仁吉張二一同舉起鞭子,做出要打的架勢,凶狠的說:說!
阮煒蔑視他們的看了一眼說:你們是什麼人?讓我說什麼?
趙仁吉奸笑說:哎呀呀,真是委屈了阮小姐,被綁在柱子上了,等著受刑了,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不知道此時身在哪裡,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
趙仁吉伸手摸索阮煒的臉說:你應該說什麼,我說過,再給你說一次,第一,保車老頭的是什麼人?
他們在哪裡?第二,街頭上的油印小報,誰撒發的?在哪裡印的?第三,車家門前受了槍傷的哪個人,哪
裡去了?是不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這回聽明白了?!說吧!如實說了,我們不但不打你,還可以放了你。
阮煒恥笑他們說:你們的上司,真是白養了你們,自己幹什麼事不知道,來問我?!
趙仁吉有點忍不住火氣了,捏了一把阮煒的臉,凶狠的說:說!沒時間和你咬嘴磨牙!說!
張二學趙仁吉,在阮煒臉上拍拍說:說!不說要動刑了!
阮煒說: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大街上抓我?!
趙仁吉說:我們是什麼人,不用我說,你會知道的。憑什麼抓你,可以告訴你,因為你是車元勳的
保鏢,是車老頭的幫兇!
阮煒氣憤的說:車元勳犯了什麼罪?你們為什麼要害他?
趙仁吉對阮煒的反問,當然生氣,不過,這氣,他還得忍著,只少現在不能發,他說:我告訴你,車
老頭犯的罪多了!他到處散佈反黨國反政府言論,動搖黨國的民心,蠱惑民從反政府,他一個商人,不好好經商,參與政治……
阮煒說:你們大街上隨便抓人,不是蠱惑人心嗎?你們……
趙仁吉不讓阮煒說下去了,他一把捏住阮煒的嘴巴,兇惡的說:不要你說這些!你說,車老頭是什麼
人在保護他?保他的人在哪裡?說!
趙仁吉將阮煒的臉,捏出紫色血印來。疼的她一列嘴。她蔑視的看他們,恥笑他們……
趙仁吉再次捏住阮煒的嘴巴,凶暴的說:笑什麼?!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恥笑我們!
阮煒說:我笑你們豬一樣蠢笨!
趙仁吉舉起鞭子,叫道:你——罵我們!我看你是皮肉發緊哪!
他舉起的鞭子,不打,沒法落下了,張二和兩個女魔在看他呢!
趙仁吉落下的鞭子,重心偏向了柱子。打在了柱子上。只有鞭稍微微刮到一點阮煒的肩傍。
張二明白,這鞭子是不得不落下的。又不好打在她身上,來了個緩鞭之策,鞭子落下了,也打了,確
沒有傷著她。高!真是高招!
張二學組座的著法,舉起了鞭子,做出要打的架勢……
趙仁吉以為他真要打,說:張二,別費那力氣了,拿烙鐵來!
張二不明白組座的心意,又不好問,又不能不拿,慢慢的去拿烙鐵,送給趙仁吉。
趙仁吉不接那舉到面前的烙鐵,對張二說:燒上!
沒有這手準備。張二隻好慢慢生火,慢慢把烙鐵放上去……
趙仁吉見兩個女魔沒事似的觀景,吩咐她們說:你倆,過來!把衣服給她扒去!
倆個女魔,早等的手癢癢了,聽到組座的話,勇躍上前,一起動手,來扒阮煒的上衣。
阮煒倆手被反綁著,腳也被綁在柱子上,一點動不得,無法反抗。外衣,很快被扒去了。
阮煒的上身只剩內衣了,高高挺拔的胸脯,顯示出她軀體的豐滿和健美,透露出成熟女人的內在美。
趙仁吉上前拍打一下說:今天看來,我們的皮鞭子有嫩肉可吃了!這身骨肉,很能抗鞭子的!皮鞭
子打上去,一定很疼的!
張二也上前,拍了一下,說:我們的皮鞭子,今日有暈的吃了!
王卓劉小嵐,不宵的列列嘴,想說你們男人就是這份缺德相!抓到的人犯,也想動心思?!真是狗
改不了吃屎……不過,她們沒能說出口,只能在心裡這麼想……
趙仁吉點燃一隻香煙,狠狠的吸了兩口,來到阮煒面前,手拿香煙在阮煒胸前晃著說:姓阮小姐,
你聽好了,三件事,你說一件,免去打;說兩件,免去烙;三件全說了,放了你!
張二說:哈,有這樣便宜事,趕快說吧!晚了,可就沒這便宜事了!
阮煒自知,被抓到這裡,出去的希望等於零。可她還是想,要想辦法逃出去。眼下,只能托時間,
尋找脫身機會。
她聽趙仁吉再次提起三件事,知道這三件事,就是他們抓她的目的。她說:我說你們豬一樣蠢笨!
這麼簡單的事,你們也弄不明白?!
劉小嵐被她激怒了,凶狠的說:你敢嘲笑我們!組座,不用刑不行!這人,就是欠揍!
趙仁吉藉機說:張二,拿烙鐵來!
張二以為趙仁吉真的要烙她,不情願的,慢慢的,拿起已經燒紅的烙鐵,不緊不慢的送給趙仁吉。
趙仁吉接過紅紅的烙鐵,舉到阮煒面前,往烙鐵上吐了一口吐沫,那烙鐵上冒起了白煙。
趙仁吉把烙鐵貼近阮煒的臉,說:想試試這烙鐵,烙人的滋味嗎?
阮煒不敢看那冒煙的烙鐵,閉上了眼睛。
趙仁吉說:三件事,你說了,免去臉上烙印子!
阮煒閉著眼睛,不言語。
趙仁吉是在嚇唬她。她不說話,老這麼舉著,也不行。他一手舉烙鐵,一手就把手中的香煙按在了
阮煒的肚子上……
薄薄的內衣,實在是抗不住煙火燙,煙火燒焦了內衣,阮煒被燒燙的叫了一聲……
張二和倆個女人,以為趙仁吉真的烙她了,忙奔上來看……
他們看到,烙鐵還舉著,燒阮煒的是香煙。其實,那香煙也只是輕輕按了一下,被趙仁吉扔掉了。他
們心想,這組座,還是捨不得烙她啊!
趙仁吉把那寬大的烙鐵,接近阮煒胸脯說:再不說,這傢伙可要吃烤肉了!
阮煒現出駭怕的樣子說:我說!
聽到這話,四個審訊人反倒吃了一驚!心想,這女人,這麼不抗烤問啊!只打了一鞭稍,香煙燎了一下,就要說了,真是女人好審!
趙仁吉心裡樂了,放下烙鐵說:還是阮小姐聰明!好了,不打你,也不烙你了,說吧!
阮煒說:我只能對你一個人說。
四個審訊人,有些奇怪,她怎麼只對一個人說?
這話,倒是提醒了趙仁吉,我一個人審她,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趙仁吉對他們三人說:她只對我一人說,你們可以回到辦公窒去。
三人不理解的看看趙仁吉,又看看阮煒,猜測不出,他們胡蘆裡裝的什麼藥,又不能違抗組長的話,只能不情願的退出去。
眼見三人走了,趙仁吉說:只剩我一人了,說吧!
阮煒現出痛苦相,扭動身子說:疼死我了!放開我,你讓我……怎樣……都行……
趙仁吉一陣驚喜,她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為了躲過酷刑,願意獻身了?
女人,倒底是女人,特別是這細皮嫩肉的女人,就是怕大刑!
趙仁吉慾火上來了!他摸阮煒的臉,拍拍她的胸脯,拍她的肚子……他說:你說的,讓你怎樣做,你都願意?
阮煒做出階下囚的毫無辦法的樣子說:到這份上,我還能有什麼不行的?放開我,你想怎樣,就怎樣。
趙仁吉,在審訊窒裡玩女人,他幹過。他認為,這是常人得不到的享受!他有這樣的條件和機會,他欣喜的想,這渴望以久的美人兒,今天可以到手了!
軍統偵察大隊的審訊窒,跑得了人嗎?不用擔心她會跑掉的。
趙仁吉為阮煒解開了全部綁繩。藉機抱住她,要親吻她……
阮煒躲開他說:別急呀,我成了你的階下囚,還差一會嗎?你看我這身子,髒死了!讓我洗一洗,洗乾淨了,才好做事……
趙仁吉想,對呀,這麼髒,是不好做事的。他說:你穿上衣服,我送你到浴窒去。
阮煒慢慢的穿被扒掉的外衣,心裡想著逃出去的法子。
兩天限令逼昏了的趙仁吉,想做個臨死也風流的鬼了……
導語趙仁吉的風流鬼能做成嗎?
營救保鏢女的行動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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