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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七章 急火攻心的趙仁吉 文 / 傅玉忱

    第二十七章急火攻心的趙仁吉

    處座從局座那裡,回到他任職的偵察大隊,心情煩躁的進了他的辦公窒。

    他坐下來,看什麼都不順眼。他的心,是忐忑不安啊!三天!局座竟然要求他三天偵破三個月沒能偵破的案件!不,不是要求,是指令!局座的話,就是命令!

    他狠狠的吸煙,坐立不安的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女秘書進來送他簽收的材料。他收下後問道:有什麼情況嗎?

    女秘書說:沒什麼新情況。剛剛聽說,局座回南京了。

    聽這話,處座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摧命的局座走了,沒人天天摧他辦案了。可他又一想,還是輕鬆不起來。

    他知道,局座就是這麼來去神出鬼沒的,讓人無法揣摩他的行蹤。誰知何時,他又突然出現在你面前?!

    唯一應對辦法,就是趕緊辦案!早日辦結案件。

    他吩咐女秘書通知趙仁吉,馬上來見!

    沒多大工夫,趙仁吉來到了。他向處座敬禮說了聲,部下趙仁吉到。看見處座一臉的陰沉,不敢多說話,立正站在處座面前,等候訓話了。

    處座學局座的派頭,吸煙,呷茶,不理他。

    趙仁吉心裡明白,處座拿出這種架勢,就是心情不順。只能小心說話,不可惹他。

    處座的派頭拿不住了,他心裡急呀,局座限他三天結案呢,要命的三天啊!

    處座把報紙,油印小報,傳單,一估腦的扔給趙仁吉,說:你看看這些東西!

    趙仁吉撿起扔到腳下的報紙,油印小報,傳單,看了一眼。這些,他看過了,只是沒敢聲張,他想壓下,誰也看不到才好。可惜呀,他壓得住嗎?

    現在,他不得不裝做沒看見過的樣子,認真的看。他邊看邊叨咕:這是從哪裡來的呀?

    處座等不得趙仁吉看完了,他把局座那裡窩的火氣,發洩給趙仁吉了。

    處座怒氣的說:你見到這些東西了?

    趙仁吉說見過,沒見過,都不好說。說見過,怕處座說他隱瞞不報;說沒見過,又怕他說他辦事不利,上司都見到了,你怎麼沒見到?在上司面前說話,實在是費思量!

    處座見趙仁吉不說話,更來氣了!心想,我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

    處座提高了聲音說:沒聽見嗎?

    趙仁吉故意一愣神的說:啊啊,聽——見了。

    處座氣憤的說:我問你,見到這些東西沒有?

    趙仁吉一急,順嘴冒了實話:見到了。

    處座歷聲問:見到了,為什麼不追查?

    又是一個難於回答的問題。說沒追查,那就是嚴重失職!有事不查,你是幹什麼的呀?說查了,沒查出什麼結果來了?還是個說不出。

    哎,軍統的特務不是那麼好當的!像捉弄下級,殘暴抓來的人,可以那麼為所欲為哪!

    處座又問話了:怎麼不說話?

    趙仁吉不得不編了,他說:報告處座,部下嚴格追查了……

    他不說了,處座不得不問了:說呀!查到什麼了?

    實在是沒查到什麼,要是查到了一點線索,也有話可說呀!他想到了,那兩個笨蛋暗探,盯上一個女人,還給盯丟了……這沒結果的事,能說嗎?說了,反會招來麻煩,不能說!

    眼前部下的軟弱無能,讓處座太生氣了!他一肚子的火氣,傾盆大雨似的向趙仁吉傾洩而出了:什麼笨蛋,蠢貨,無能……一大堆詞,衝向他的耳朵……

    趙仁吉,被斥責的心急火燎,沒有一點辯護的機會,只能不仃的點頭哈腰的說,是!

    訓人的,被訓的,都夠累的了。處座的嘴,仃止了翻動。他有點口乾舌燥了。

    處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把一口茶水吐到地板上,茶水涼了!他不是好聲的問身後衛兵:茶,怎麼是涼的?

    衛兵忙叫女秘書換了新茶來。處座呷了一口茶水,仰臥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趙仁吉站的累了,見上司閉了眼,忙活動一下手腳……

    過了一會兒,處座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子,點上一隻香煙,狠狠的吸了兩口,把大團的煙霧吹向趙仁吉,趙仁吉不敢躲,只能忍氣吞聲的挺著。

    處座說話了:這個案子,你何時辦完?

    趙仁吉那裡知道何時辦完哪?明天辦完才好呢!哪能辦到嗎?就是這個案子明天辦完了,還會有下一個跟上來嗎?急的什麼呀?這話,他只能想,不能說!

    趙仁吉說:處座,您知道,這個案子很疾手,部下正在積極辦,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

    處座責問道:相信,很快,這是什麼話?

    趙仁吉不敢說話了。

    處座問道:你怎麼相信很快會辦出結果?

    趙仁吉實在是不知說什麼好。他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挺著吧!

    處座見他不說話,也不肯多費口舌了。他嚴厲的下了命令:你聽好,限你二天,查出保車元勳的人!抓住他們!必須抓住他們!

    趙仁吉心裡叫了媽,二天?二十天也難哪!抓住他們,誰不想抓住他們?上哪去抓?

    然而,他能說出口的,只有一個字:是!

    處座又說話了:這是一,第二,立即找到失蹤的閆武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又是一難!他只能說:事後,我們到那條街去找過了,沒有,可能是……他想說,可能是躲起來了,他沒敢說,改口說:我們正在查找,他腿上中彈,走不了路,會找到他的。

    處座說:必須找到他!這項任務,同樣是兩天完成!

    趙仁吉通身冒汗了!他感到,世界末日來到了他身邊……

    處座又說話了:哪些油印小報,傳單,從哪裡印出來的?找到地點了?

    趙仁吉不敢撒謊,只能如實說:尚未找到。

    處座說:必須找到!必須端掉它的老窩!

    趙仁吉有氣無力的說:是!

    處座果斷的,不容置疑的說:三件事,限你兩天辦完!

    實在說,處座也知道,這是不可能辦到的。可是,局座限他三天,他能放寬嗎?不可能!他只能如此了!難怪他說話的底氣不足。

    趙仁吉聽了處座的話,腦袋立時嗡了一下子,眼前發黑,幾乎摔倒……他使了好大的勁,總算是站住了,沒有摔倒……臉,白得像白紙了。

    趙仁吉心裡在罵:操他媽的,都是些白臉狼!有功的事,搶掉帽子!難幹的事,推給下級。一兩個月沒辦成的事,讓下級兩天辦完?明擺著是要下級的命!

    趙仁吉彷彿看見,閆王爺向他招手了!要他去報到了!

    趙仁吉頭暈目眩,兩眼發直,通身顫動……他的心,真的被閆王爺抓走了……

    處座又說話了:趙仁吉,你聽好,查出保車元勳的人,抓住他們!一個不漏的抓住他們!查出油印小報和傳單的出處,端掉它的老窩!找到閆武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三件事,兩天時間,你可聽明白了?

    趙仁吉一句——是——沒說出來,人,咕咚一聲,倒地板上了……

    處座被倒地的趙仁吉,嚇了一跳!他起身來看他,只見他,口眼緊閉,額頭冒汗,手腳不仃的顫動……

    處座沒看見過有人在他面前如此狀態。這個趙仁吉,是裝的還是嚇的?還是犯了什麼毛病?沒聽說過他有這種病啊!

    處座叫衛兵把趙仁吉抬到沙發上,拍打胸脯,灌涼水……折騰了一陣子,他睜開了眼睛,看到處座和衛兵站在面前,他一使勁,坐了起來,繼而站了起來……

    處座坐到沙發上,一臉怒氣的說:趙仁吉,你跟我耍哪?你再倒下給我看看?!

    處座說著,把手槍啪一下子摔在茶桌上,怒目看他……

    趙仁吉哆嗦著身子,口吃的說:處——座,我——咋——的——了?

    處座吼了:你問我,你跟我耍哪?

    趙仁吉趕緊鞠躬道歉說:處座,敬請處座原諒部下,部下不知,剛才,怎麼了……

    處座怒氣沒消的說:趙仁吉,你聽好了,三件事,兩天時間辦完!辦不完,你不要來見我!你自己直接去面見局座!你有什麼話,直接向局座去說!

    聽這話,趙仁吉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了……他趕緊閉眼定神,控制自己不要倒下去……

    他總算是沒有倒下去,可是,想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處座不再理會趙仁吉的失態。他說;車老頭的保鏢女,要教訓教訓她!必要時,和車老頭一起除掉她!

    趙仁吉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是把那個「是「字,說出了口。

    處座說;馬上去辦!

    趙仁吉簡直是屁滾尿流的離開了處座辦公窒。

    導語猴急上樹,狗急跳牆。人急了,大街上抓人!

    請看保鏢女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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