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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四五章 鑄造之戰 文 / 奇禍

    第一四五章鑄造之戰

    「叮噹!叮噹!」金屬撞擊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上百鑄造師一起打鐵的場面也稱得上壯觀。

    大殿內有上百鑄造師,每個鑄造師又有兩名助手,三百多人一起在大殿內忙碌,可是一眼看去,卻井井有條絲毫不覺得雜亂。

    「都停一下。」凝香的聲音一響起,大殿內馬上就安靜下來,所有的鑄造師都帶著崇敬的目光看著凝香。

    「這位就是我的恩師秦先生,他將告訴你們要打造的東西和尺寸,你們有沒有問題。」凝香帶著威凌的目光環視大殿,眼光卻到之處似乎帶著興奮劑似的,讓被凝香目光掃到的鑄造師身體馬上挺的筆直。

    「沒問題。」整齊劃一的宏亮聲音讓凝香欣慰的點了點頭。

    秦巖也不再客氣,弄了一塊大的金屬板高高的豎在牆壁之上,拿起刻刀在赤色金屬板上慢慢的畫出各種賭具的立體圖型,同時也標注了尺寸。邊畫一邊向圍觀的鑄造師說明所需要注意的地方。

    「沒問題的話,那我們就開始鑄造吧。」在秦巖介紹完之後,凝香吩咐了開始鑄造,大殿內馬上又響起了金屬撞擊聲。

    「香香。」蒼老的聲音在秦巖身邊響起,秦巖轉身看去,一個白髮蒼蒼,雙目卻帶著炯炯神光的老人正在向凝香打招呼。

    「伯伯你來了。」凝香連忙上去扶住老人,嘴裡甜甜的叫道。

    凝香扶著老人。然後指著秦巖說道:「伯伯,這位就是我地恩師秦先生。」

    「恩師,這位就是我的伯伯,金屬帝國第一鑄造師凝真……」凝香還沒說完,就被凝真蒼老的聲音打斷。

    凝真聽到凝香說他是金屬帝國第一鑄造師的時候,雙目中神光暴漲,高傲的說道:「是大陸第一鑄造師。」

    一個爭強好勝的老頭。秦巖心裡已經給凝真下了定義。「凝真大師,久仰大名。叫我秦巖就可以了。」秦巖友好的向凝真伸出右手。

    凝真雙眼掃了秦巖一下,分點也沒有伸出手和秦巖相握地樣子,只是冷然說道:「凝真只是一個鑄造師,除了鑄造別的什麼都與我無關。」

    秦巖微笑著收回右手,口中笑道:「凝真大師果然非同凡響。」嘴上如此說,心裡卻已經把凝真給狂毆了千百遍,如果不是看在凝香地面子上。秦巖非讓這個高傲的老頭好看不可。

    秦巖向凝香遞了個眼神,兩人早就已經說好,讓凝真親手給秦巖他們打造幾件兵器,秦巖心想我不和你這老頭一般見識,但是兵器你總得給我打造吧。

    誰知道凝香剛剛向凝真一開口,凝真就一口回絕了,說什麼他只是來指導這些鑄造師,自己已經退隱多年。不會再打造了。

    秦巖一聽就怒了,剛剛還說什麼他是一個鑄造師,除了鑄造其它都與他無關,轉眼卻變成了退隱多年,不會再打造。不打造,你來幹什麼。秦巖現在恨不能一拳打爆這個可惡的腦袋。

    硬生生壓下心中的怒火,秦巖面無表情的走到凝真面前。「可惡的老頭子,今天要嘛打造,要嘛你就滾蛋。」當然這話秦巖只是在心裡說說。不過,秦巖確實下了決心要讓這個老頭子出醜。

    「你幹什麼?」凝真不冷不熱的看著秦巖說道,一旁地凝香也一直向秦巖打眼色。

    秦巖對凝香焦急的眼神視若不見,上下打量著凝真說道:「剛才聽你老說自己是大陸第一鑄造師。」

    「我不會給你打造兵器的。」凝真冷冷的接口說道。

    秦巖微笑道:「我並沒有要讓你幫我打造兵器的意思,因為憑你的手藝,還不配給我打造兵器。我只是要告訴你,你這個自封的大陸第一鑄造師名頭。真的很好笑。」

    「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給你打造兵器地。」凝真依然不陰不陽的說道,可是看向秦巖的眼神中。明顯的有著一絲怒火。

    「真是個自以為是的老頭。」秦巖微笑著從背上抽出連鞘的殺劫,橫在凝真地面前鄭重的說道:「看好了。」

    如墨的匹練一閃而逝,就連凝香也只看能看到朦朧的刀身,而無法看個真切,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秦巖也沒有讓其他人看的意思,包括凝真在內,秦巖本來就不是讓他看刀的,他是要讓凝真看看殺劫的威力。

    凝真動容的看著一旁整齊的被切成兩半的鑄造台。米二高,四十厘米寬地藍色金屬鑄造台這樣硬生生地被秦巖給切成兩半,而且以凝真的眼光,可以輕易地看出,這一刀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完全是憑借刀的鋒利做到的。

    「好刀。」凝真讚歎的時候,臉上又恢復了先前不冷不熱的表情,看著秦巖手裡已經歸鞘的殺劫說道:「這是出自白氏的手筆吧,他終於找到了完美的組合金屬方法。」

    「你覺得自己能鑄造出這種兵器嗎?所以,以後拜託你不要再自稱什麼大陸第一鑄造師,那真的很好笑。」秦巖冷冷的諷刺道。

    「刀好又怎麼樣,白氏除了在兵器上勝我半籌之外,他還有什麼能勝過我。兵器只不過是鑄造中很微小的一部分,真正的鑄造大家是不會被局限在這上面的。」凝真嘴裡說的自信,心裡卻還是很舒服,在兵器上一直無法與白氏相媲美,這也是凝真心中的一個隱痛。

    「除了白氏可以在兵器上勝過你,其它的鑄造術方面你都是第一的,你真地是這樣認為的嗎?」秦巖不屑的冷笑道。

    「當然。絕對沒有人可以在真正的鑄造術上超越我。」凝真對秦巖這個口出不遜的小子,也是十分的不爽。

    秦巖還是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凝真,嘴裡冷冷地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來打個賭好了,如果沒有人能在別的鑄造方面勝過凝真大師,我秦巖以後任憑凝真大師差遣,就算是讓秦巖一死。也決不皺半分眉頭。如果有人能在鑄造方面勝過凝真大師,那又怎麼說。」

    「我凝真任憑你處置。」凝真這時也動了真火。秦巖三翻四次地諷刺他,又要在他最引以為傲的方面與他打賭,凝真不怒那就真的不感覺了。

    「叫出那個鑄造師吧,我凝真到要是什麼人敢自誇可以勝過我凝真。」凝真青筋暴漲的瞪著秦巖叫道。

    秦巖不慌不忙的走到畫著賭具立體的金屬板前,指著其中一張撲克牌的圖形說道:「那凝真大師就打造一張紅心a吧,秦巖敢保證凝真大師地紅心a比不上秦巖的紅心a。」

    「什麼!你說的那個勝過我的鑄造師就是你。」凝真瞪大了眼睛看著秦巖。

    「不可以嗎?」秦巖隨意的走到一張鑄造台旁。向著身邊的鑄造師說道:「拿一塊精煉過的紫色金屬給我。」

    「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比得過我凝真。」凝真憤怒的走到另外一邊地鑄造台上,也向身邊的鑄造師要了一塊精煉過的紫色金屬。凝真之所以憤怒,是因為他很明顯就可以看出秦巖根本就是一個不懂鑄造術的人,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揚言,要在他最得意的鑄造術上勝過他,凝真怎麼能不怒。

    「秦巖他懂鑄造術?」凝香焦急的跑到司馬等人身邊問道,這時候顧不得旁邊有人。連恩師也忘記叫了。

    司馬優雅地笑道:「我想他應該不會。」

    「什麼!他不會?」凝香瞪著一雙美目看了看司馬,又看了看鑄造台前的秦巖,用疑問的語氣問道:「你確定他真的不會鑄造術。」

    「這個,我到是不敢確定,也許秦巖會鑄造術也說不定,不過我是沒有見過。」司馬溫和對凝香的說道。

    凝香又向翼神等人看去。幾人也都搖頭說從未見過秦巖會鑄造術,凝香轉過身去看著秦巖,只能祈求這個古古怪怪的傢伙,再次創造一個奇跡。

    「也許他真的會鑄造術也說不定。」凝香在心裡安慰自己。可是就算會鑄造術,他還能強得過凝真不成,凝香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心裡又極度的沒底。

    「該死的秦巖,你發什麼瘋。」凝香現在真恨不能上去踹秦巖兩腳,以解自己心中的氣惱。可是秦巖地一句話,一下子把凝香本來還存著萬一希望地心打入了萬丈冰窟之中。

    「你們兩個過來。教教我怎麼鑄造。」秦巖指著圍觀的兩個鑄造師說道。

    「什麼!你根本連鑄造都不會。」一邊已經開始鑄造地凝真大師聽到秦巖的話。幾乎給氣爬在鑄造台上,雪白的鬍子被氣的一翹一翹的。指指著秦巖憤怒的叫道。

    一邊圍觀的鑄造師們原本都對這場鑄造大戰十分的期待,可以見到兩個鑄造大師的對決,這對他們來生也未必能遇到一次。般的情況下,大師鑄造東西根本是不會讓別人看到的,這次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當然不會錯過,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兩人,準備從中學到一點鑄造絕學。

    也就因為他們太過集中精神,那兩個鑄造師聽到秦巖叫他們過去,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其他的鑄造師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要與金屬帝國第一鑄造師對決鑄造術的人,居然一點也不懂鑄造術!現在的鑄造師們幾乎都要暈倒了。

    那兩個鑄造師在秦巖叫第二遍的時候,才跑了過來。秦巖悠然自得的看著怒氣衝冠的凝真大師說道:「我會不會鑄造術關你什麼事,賭注已經下了,只要到時候願賭服輸就行了。」

    「你們兩個,過來一步一步的告訴我該怎麼鑄造。」秦巖不再理凝真。對著身邊地兩個鑄造師說道。

    兩個鑄造師連忙跑上前來,開始教秦巖怎麼鑄造。

    「你們不用說那麼多,說多了我也記不住,現在應該要做什麼,你們就告訴我該怎麼做,不用說別的。」秦巖聽這兩個鑄造師東扯西扯,一副從頭教起的樣子。連忙打斷了兩個人話語。自己又不是那能一下子把什麼東西都記下來。不是外星人,也不可能一學就會。

    兩個鑄造師相視苦笑,鑄造術需要注意的細節很多,一時半會又怎麼說的清楚。無奈之下,兩人只好不管不顧,只是把鑄造的大概程序向秦巖說了一遍,並在秦巖開始的時候提醒秦巖一些要注意地東西。

    「叮叮噹!叮叮噹!」秦巖在兩個鑄造師的幫助下。用夾子夾住紫色金屬在火柱上燒成了通紅,然後放在打鐵台上,開始用大鐘塑形,可是砸了幾錘以後,發現打造成一個方片地難度對秦巖來說確實太高了,於是秦巖放棄了打造一張撲克牌的想法。

    「叮叮噹!叮叮噹!」紫色金屬在秦巖的大錘下變成了一個凹凸不平的長條。

    「我的天呢!」凝香對秦巖慘不忍睹的表現實在無語,她搞不清楚那個傢伙心裡面到底在想什麼,這個也離譜了吧。居然連形狀都搞錯了,這還比什麼。

    這時候,除了那兩個幫助秦巖的鑄造師,其他鑄造師都已經把雙眼定定地定在了凝真和他的鑄造台身上,從凝真的身上,他們看到了一種可以被稱為藝術的鑄造術。

    幫助秦巖的兩個鑄造師心裡暗叫倒霉。好不容易有個觀看大師鑄造術的機會,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去觀賞。

    司馬、翼神、鬼刺、還有小槍四人都圍到了秦巖的身邊。

    「巖哥,你行不行啊,這個怎麼看,好像都不像那個牌啊。」小槍指著秦巖錘下長條形地東西誇張的笑道。

    秦巖不在意的說道:「你懂什麼,小孩子一邊去。」

    「司馬大哥,翼神哥,鬼刺哥,你們說那個東西像牌嗎?」小槍不甘心被秦巖叫成小孩子,轉身向司馬等人問道。

    「像。」翼神忍住笑說道。

    「不會吧!」小槍離近看了看秦巖的那個長條。又看了看金屬板上的撲克牌圖形。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

    秦巖並沒有打算打造紅心a。自己這見不得人地水平也沒有勝過凝真的指望,連萬一都不可能,運氣好可以讓你在某個點上勝出,但是像鑄造這種由一點一滴組成的組成的東西,一個根本不懂行的人,是不可能靠運氣就可以取得勝利的。

    至於賭局,秦巖堅信自己一定會勝出,大家不會忘記秦巖原本就有一張紅心a吧,而且秦巖所說的賭法是,如果有人能在鑄造方面勝過凝真,而不是一定要秦巖自己勝過凝真。只要那張紅心a並不是凝真所鑄,那秦巖就可以用它來與凝真對決。

    凝真的第一鑄造師之名並不只是自誇,楚老爺子的水平比起凝真還差了一個檔次,楚老爺子所造的紅心a自然也不能與凝真所造地相比,但是楚老子所造地紅心a卻是一直跟在秦巖的身邊,這樣不一樣了。

    紅心a地質地本是以紫炎獸的卵殼所鑄,質地本就是紫色金屬中的極品,再加上後天受到玉明之力的不斷的洗煉,可以說這張紅心a是與玉明之力一起在成長。

    現在的紅心a與其說是一張金屬牌,不如說是一張水晶牌來的準確,整張紅心a就像一張無瑕的紫色水晶,而陰刻的紅心和a字則是血紅的顏色,那是由鮮血滲透而成。

    整張紅心a在玉明之力天長日久的洗煉下,在細節的地方已經該變了許多。有些東西是人力所無法達到的,就像這張紅心久過了歲月與力量的洗禮之後,已經宛如天生地長般,再也不見了絲毫斧鑿的痕跡,彷彿天生就是如此,有著一種自然的完美,那種完美是人工所不具備地。

    秦巖承認凝真大師的技術很厲害。但是在這短短時間內讓他鑄造出一件超過自己這張紅心a的撲克牌,打死秦巖,秦巖也絕不相信。

    既然勝負已經早已經注定,秦巖心情自然很輕鬆的享受自己的第一次鑄造。大錘過後,秦巖在那兩個鑄造師的指點下,開始用小錘對那個長條時行修飾。

    秦巖自己不可能打造很精巧的東西,所以他選則了打造一支筷子。雖然這裡用不到這種東西,但是秦巖還是準備打造一支筷子。

    對食物是嚮往。秦巖地心底一刻都沒有停止過,秦巖渴望大口吃肉,大口吃菜,但是在這裡,別說是肉,那怕是一點點的青菜都不可能得到。

    「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秦巖一錘錘打在紫色金屬之上。心底發出渴望吼叫,透明無色地變異玉明之力順著秦巖心底的吼叫,洶湧的透過金屬錘傳入那個長條之上。

    「噹!噹!當!」每一次錘與長條的撞擊都是一次侵略,是變異玉明之力對紫色金屬的侵略。每一次撞擊,變異玉明之力都對紫色金屬進行一次凝練,一次,二次,三次……

    融合了舉輕若重和凝之心境後的玉明之力。大的特點就是凝煉。去其雜質,留其精華,而對這個精華進行一種完美地改造,這些對現在的玉明之力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為這本來就是它的特性。

    因為承受了玉明之力的流動,秦巖手中的錘子也同時被凝煉。原本手臂粗的紫色金屬錘子,漸漸在收縮。

    每一次錘子與被燒得通紅的紫色金屬相撞,都會帶起燦爛地火花,這些火花帶走了紫色金屬雜質的同時,也帶走了錘子中被玉明之理清理出來的雜質。

    絕大多數都在注視著凝真,並沒有發現秦巖這裡的不同,就算是在秦巖身邊的兩個鑄造師也因為眼力不夠,再加上並沒有把心思全放在這裡,所以也沒有發現這個怪異的現象。

    而一直盯著秦巖地凝香和司馬,還有鬼刺和翼神則看到這奇怪的一幕。秦巖用錘子捶打金屬。金屬在慢慢的縮小。秦巖手中的錘子也同樣在慢慢的縮小。

    「吱!」敲打後的紫色金屬被浸入冷水之中,冷卻之後再次用火柱燒成通紅。反覆的淬煉捶打,秦巖也漸漸的適應了鑄造,本來就是修煉力量的人,對力量的敏感度是普通人無法想像地。

    兩個鑄造師驚訝地發現,現在秦巖的打造手法雖然還算不上巧妙,但是已經看不出是個門外漢地樣子,而且在敲打的精準和力度上,也是普通鑄造師無法比擬的。

    凝香驚訝的看著那塊紫色金屬在秦巖的錘子敲打下,漸漸的發出異樣光澤,那種光澤是凝香從未見過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凝香不可理解的看著秦巖,她感應不到秦巖的力量波動,也看不到透明的玉明之力,所以並不知道為什麼紫色金屬和錘子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改變。

    凝香驚訝卻過,又重新憂慮起來,「就算是能鍛造出奇特的金屬,可這也無法勝出賭約啊,賭約是要比打造撲克牌紅心a,而不是那個奇特的小棍。」

    現在紫色金屬已經被秦巖打造成了一支小棍,一支小拇指粗細,半截圓半截方的小棍,只是還很粗糙,圓不像圓,方不像方,不過大體的形像已經出來了。

    按秦巖的本意,這樣再修整一下,一支新鮮的金屬筷子就這麼出爐了,可是秦巖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因為秦巖看到這個棍子的形象,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種東西,一種實用的東西,所以秦巖放棄了先前的想法,準備把這個小棍子打造成那個東西。

    另外一邊,凝真正在全神貫注的打造紅心a,大體的形狀也已經完成。現在凝真在修整一大兩小三個紅心和兩個a字。

    旁邊圍觀的鑄造師連大口也不敢出,因為他們正在經歷一場洗禮,一場鑄造術的洗禮,經過全程觀看凝真鑄造紅心a的經過,所有的鑄造師都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原來還可以這樣!」這是所有鑄造師心裡出現字數最多的一句話,也幾乎是惟一的一句話。過凝真神乎其技的鑄造術後,沒有那個鑄造師還會認為那個秦巖還有一絲勝出的機會,就連凝香也不敢對秦巖抱什麼希望。

    不過,凝香心底隱隱對秦巖還是有著一絲期望,不知道為什麼,凝香總覺得秦巖不會就這麼輸掉。無論從那一方面來講,秦巖都不是一個白癡,更不是一個蠢到自己送死的人。

    「你到底在想什麼?」凝香雙眼看著秦巖,她很想知道秦巖到底在想什麼。那張臉上的自信表情,讓凝香更加疑惑,她想不通秦巖憑什麼還會露出那種自信的笑容。

    如果說對秦巖有信心,那就只有司馬、翼神和鬼刺三人了,跟秦巖出生入死的他們,自然瞭解秦巖的性格,沒有一定的把握,秦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更何況,司馬三人對秦巖的那張紅心a也是印象深刻,在秦巖說出賭局的時候,三人就已經看出秦巖在打什麼算盤,所以司馬三人對秦巖的勝出也是信心十足。

    至於小槍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早就認定了秦巖必輸無疑。

    「巖哥,你要是輸了,等下我掩護你逃跑。」小槍跑到秦巖身邊,悄悄的小聲說道。

    奇:今天夠厚道吧,六千六百多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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