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同踢開房門闖進屋來,本以為會直接面對莫非非那個死胖子。沒想到人是見到了,只是莫非非已經躺在椅子上打著呼嚕睡著了。
在琴桌裡面坐著的意意剛一臉驚異的看著自己,公孫同心中一喜。這意意是自己眼饞已久的女人,只是一直被這個死胖子給霸佔住,使自己沒辦法下手。
剛才聽到這裡傳出的琴聲,就知道這個死胖子又來了,原本藉著一些酒勁過來鬧兩句也就算了,公孫同還不敢動莫非非這個南方聯盟的第一富豪。
普通時間神女園的女人都是有園中的護衛照看,就算是公孫同也不敢在神女園中太過強來。而女人惟一沒人守衛的時候,又有他們的顧主在,換成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意意的顧主是莫非非這個死胖子,讓公孫同莫可奈何。
今天天賜良機,看這死胖子的樣子,肯定是喝多了。公孫同雙眼放光的看著從琴桌後面站起來的意意,向身邊跟來的青木護甲武士示意了一下。乖巧的青木武士馬上心領神會,轉身出去,把大門給緊緊的關上了。
意意並沒有太過驚慌,看著滿臉酒意的公孫同說道:「莫先生已經睡了,公孫少爺有事等莫先生醒了以後再來吧。」
公孫同冷笑道:「別拿這個死胖子來壓我。意意,這頭豬有什麼好,除了有幾個錢,別的什麼能比得上我公孫同。說到我,我公孫家的錢雖然沒這個胖子多,但也絕對能讓你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跟著這個又老又醜的死胖子,不如跟著我好了,我保證好好愛護你。」說著身子就往意意靠去,大手也向意意的纖腰抓去。
意意驚慌的躲到胖子的身後,嚴辭說道:「請公孫少爺自重,意意是莫先生包下的人,神女園的規矩公孫少爺不是不知道。」
「媽的,賤人,你情願讓這頭死肥壓,也不讓少爺爽。」公孫同大怒,兩步衝到意意的身邊,一把把意意給抓在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我。」意意掙扎著要從公孫同的懷裡脫出,無奈力氣弱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公孫同雖然因為身體原因不能修煉金屬護甲,但本身的力量卻並不小,摟住意意的纖腰一下子把意意抵到了牆壁之上,雙腿架起意意的一條美腿,雙手抓住意意的玉手,用力拉開了平行著按在牆上,額頭抵住意意的額頭,大嘴拚命的舔上意意的小嘴。
「叱!」意意下身鎧甲的一下子被公孫同掀開了扣鏈,整個鎧甲立時被卸了下來,被公孫同隨手丟在地上,而意意金絲袍裡已經成了真空。
「你……你幹什麼?」莫非非這時候居然醒了,不過酒勁卻還沒有下去,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叫道:「公孫同你給我放開意意。」
公孫同聽到莫非非的聲音心中一驚,身子一頓被意意掙脫了出去。公孫同看著意意跑向莫非非後面卻是站在原地猶豫不定。這死胖子卻是連父親都要顧及三分的人物,自己還真不敢把他怎麼樣,可是看了一眼淚眼婆娑躲在莫非非身後的意意,公孫同又滿心的不甘。
「莫先生何必當真,不就是一個玩物,等莫先生到我天未宮主,我公孫同十倍以報。」公孫同強笑道。
莫肥肥雖然酒勁還殘餘在身上,頭腦卻已經完全清醒,眼裡寒光閃爍看著公孫同,嘴裡冷冷的說道:「就算老子要上天未宮,也自然有你老子出面,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屁孩。」
公孫同心裡惱火,臉上卻不露聲色,在這公眾地方,如果死胖子出了事,自己肯定脫不了干係,況且這死胖子確實是和父親一個級數的人物,公孫同也只能忍住心中怒火。
強笑著向莫非非拱了拱手說了一句:「那公孫同就先告退了。」說完就急匆匆的退出了小樓。
莫非非摟住含淚的意意輕聲的安慰,看不出這個胖子到是個多情的角色。意意收住眼中淚光,妙目一轉望向樓上的小屋,紅唇輕啟欲在莫非非耳邊說些什麼。
秦巖緩緩打開房門,自樓上下來,剛才看到意意在肥肥的耳邊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秦巖就知道自己再躲也沒什麼意思,再加上秦巖覺得這個胖子既然與公孫同不合,又是和公孫羊一個等級的人物,也許能幫到自己也說不定。
莫非非咪著一雙小眼睛看著秦巖從樓上緩緩下來,剛才意意美目轉向樓上要說什麼的時候,莫非非這個精明的傢伙已經猜出了大半,這時看秦巖從樓上下來也不驚訝,反而在意意的扶持下坐在了椅子上。
神態自若的走到莫非非對面坐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精美的金屬壺,往旁邊杯子裡傾出一股液體。
透明略帶藍色的液體在杯子裡旋轉,一股清香立刻飄向秦巖的鼻尖,緩緩倒入口,清爽的感覺馬上就由口中傳遍全身,秦巖忍不住讚道:「好東西。」
「東西自然是好,產自金屬帝國的寒玉春,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喝到的,最起碼在這天未城中也只有我莫非非才喝得到,連公孫羊都沒這個榮幸。」莫非非打量著這個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傢伙,很明顯對方知道自己身份,可知道了自己身份後還能這麼坐在自己對面品茶的年青人,莫非非還真想不出幾個。
細細的打量秦巖,莫非非努力的思索這個奇怪年青人的來路,當注意到秦巖臉上那道淡淡的血痕之時,莫非非眼中一亮,忍不住脫口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一身赤色金屬鎧甲獨創天未宮,單人獨劍把天未宮鬧了個地朝天,救出金屬帝國奸細的怪人。」
秦巖含笑不語,從背了新換的橙色長盒中抽出連鞘的黑色直刀。莫非非看到黑色直刀,眼中更亮,口中說道:「果然是你了,這種樣式顏色的怪刀,我還沒有見過第二把。不,應該說一把也沒見過,只是前些天聽說過有這麼一把刀。」頓了頓又說道:「你來這裡是為了公孫同吧。」
秦巖收回黑色直刀,拍了拍爬在肩上的紅魚,微微點頭道:「沒錯。」
「既然是為了公孫同,為什麼又要放他離開。」莫非非嘴裡說著,眼光卻順著秦巖的手掌望向那只紅色的怪魚,一隻奇怪的魚,莫非非還是第二次見到可以在水外生活的怪魚,第一次見到的是一種帶足的怪魚,是兩棲型的藍色金屬獸。而這只紅色的怪魚看起來並不像兩棲動物,也沒有腳,莫非非想不通它是怎麼在陸地上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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