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和司馬攀下插天峰,來到離插天峰不遠處一個簡陋的小屋,「吱!」司馬推開破舊的屋門,秦巖看到整個小屋雖然簡陋卻很乾淨整淨,在一張舊桌子邊,一個老夫人靜靜的坐在那裡。
聽到開門的聲音,那老夫人轉過身來,輕輕的問道:「是我兒回來了嗎!」
「母親是我回來了。」司馬急步過去,撫住站起來的老夫人應道。秦巖清楚的看到那夫人的一雙眼睛卻是瞎的。
「是你等的那個朋友來了嗎?」老夫人的聲音雖然蒼老,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慈愛,使人如沐溫暖之中。
「是的母親,孩兒不孝,以後不能再侍候在母親身邊了。」司馬跪在老夫人的身邊,含著淚的低聲道。
「司馬……」秦巖沒想到司馬竟還有這麼一個母親,剛想說話讓司馬留下來,卻被一聲蒼老卻分明的聲音打斷。
老夫人無神的眼睛轉向秦巖,平靜的說道:「你就是我兒等的那個人吧,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我相信我的兒,相信我兒的每一個決定,所以請你不要再說什麼了。」
「母親!」司馬已經泣不聲。
老夫人粗糙的雙手撫摸著司馬的臉龐,慈愛的說道:「自小所有的親人朋友都說你是個壞孩子,是個沒出息的孩子。我只是默默的聽著,只把他們的語言當做耳邊清風。我相信你,相信我的兒。因為我是你的母親,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一定會相信你,支持你。」
……
和司馬一起離開那個小屋,離開那個慈愛倔強堅信自己兒子的母親,秦巖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如果自己有母親的話,她會像司馬的母親一樣支持自己嗎?
司馬推開山壁旁邊的一大塊金屬石,露出一個不足一人高的山洞,裡面放著的正是那具白狼屍體,八顆白色毒牙,一條軟白色軟鞭,還有一顆古怪的顆子。
「這不是……」秦巖看著司馬,本以為這些東西已經沒了,沒想到卻是被司馬收了起來。
「除了參加死亡訓練的人,各大勢力的人是不願意上插天峰的,不是因為危險,而是因為那山峰是戰神殿劃定的禁地。所以我才能把這些東西再撿回來。」司馬說著從裡面取拿出那條軟鞭,握著熟悉的手感,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還沒等秦巖動手拿東西,一直跟在秦巖身邊的那只紅色飛魚卻是雙翅一扇,飛進洞內把那顆珠子給吞進了大嘴裡,然後尾巴一擺,像是在水裡游泳一般,又飛了出來。
秦巖一楞,不過並沒有太在意,這顆子除了可以解毒牙上的毒之外沒有發現還有什麼別的用處。從洞內拖出白狼的屍體和八顆毒牙,秦巖卻沒有發現自己最想找到的東西。
「是不是在找這個!」司馬笑著把手掌攤在秦巖面前,一片四四方方的半透明紫色片片靜靜的躺在裡面。
從司馬手裡接過紅心a,秦巖把玩著熟悉的手感,秦巖的心情徹底恢復了平靜。失去的東西,我會一樣一樣的都拿回來的。
「看來我們要先去鑄造幾把趁手的兵器來用了。」秦巖扛著狼屍笑道:「不知道要找誰來給我們鑄造。」
司馬也笑道:「不管找誰也好,反正不是鑄造門,因為他們已經知道楚行天和阿正是死在你的手裡。」
「他們未必認得出來我。」秦巖摸了摸臉上的黃金護甲,這黃金鐘化成的護甲,卻是把他整個人都給包裹在了裡面,非驚端熟悉的人,根本難以認出他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以前跟那個楚老爺子也接觸過幾次,難保不會被認出來。」司馬又奇道:「你的護甲怎麼又變成了黃金護甲,還是這麼奇怪的樣子。」
「呵呵,這是我護甲法決的問題。你放心好了,雖然樣子只是黃金護甲,但它絕不比任何護甲差,包括白色護甲。」秦巖撫摸著護甲,自信的說道。
「這個我想信,當初剛去紫島的時候,你就是一身黃金護甲,還可以化為雙翼,只是不知道為何,後來又變成了藍色護甲,也沒再見你化出過雙翼。」不等秦巖接口,司馬又指著白色狼屍接著說道:「這麼的好東西,不找個好鑄造師就浪費了,鑄造門名氣雖然大,但是鑄造術真正稱得上宗師的,也只有楚老爺子一人而已。」
「除了鑄造門的楚老爺子,南方聯盟還有一個鍛造兵器的高手,只是這人脾氣比楚老爺子更加古怪,這人打造兵器,卻是非紫色金屬以上等級的金屬不可,而且三年之內只打造一件兵器,更怪異的是,他打造出的兵器從來都是留在身體,不容任何人帶走。」司馬有些無奈的說著。
「最低紫色金屬,三年打造一件兵器,還不許人帶走,那還有什麼人會讓他打造兵器。」秦巖卻是真的對這人有了興趣。
「傳說他打造的兵器,一件比一件好,而他又喜歡把最好的武器留在身邊,所以他會把打造好的兵器留在自己身邊,而讓你從他以前的作品中選一件。當然,那些以前的作品也都是神兵利器,也是以前被他留在身之物。」司馬這次終於把什麼都交代了清楚,不再調秦巖的味口。
「還真是個古怪的鍛造師,那我們就去看看吧。」秦巖把毒牙收好,狼屍扛在肩上向前走去。
司馬跟在秦巖身後笑道:「還好那人所住的地方很是偏僻,平常人都不會去那裡,我們可以撿無人的森林穿過去。要是走城市,只是這白色金屬獸的屍體就可以讓世人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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