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紋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秦巖背上,手腕腳?早已經酸麻不堪的秦巖,造此重擊也支撐不住向下滑去。
「彭!」秦巖的身體撞在司馬的身上,借此一緩之機,秦巖再此支撐住了鍾壁,背負著紫紋掛在鍾壁之上。而司馬則被秦巖砸了下去。
「啊!」被粘液覆蓋的地面迅速在司馬眼中放大,司馬忍不住驚叫出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唰!」疾速墜下地面,已經近在咫尺的液體忽然在司馬眼中停住,只覺腰間一股巨力傳來,司馬整個人硬生生的停在離地面粘液不足十公分的空中。
「啊!」司馬飛快的翹起雙手雙腳,不讓自己身體接觸就在眼皮子底下的可憐粘液。
「你沒事吧!」秦巖的聲音由司馬上面傳來。
「沒,沒事!」司馬驚魂未定,失去了一慣的冷靜,有些慌亂的答道。
「對不起!」紫紋在秦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從秦巖的背上爬起,重新支撐在鍾壁之上。
司馬也摸到了鍾壁,重新的支撐起來,可惜這時秦巖無法看到司馬的正面,不然一定可以看到司馬眼中掠過的一絲感動。
三人背對著鍾頂,身體後退著緩緩的向上移動,直到紫紋快要碰到鍾頂,才停止了下來,再次開始以這難受的姿式等待紫蟻退去。
臉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滴下,有些汗水都滴在了下面的司馬身上,剛才秦巖也驚駭的不得了,直到現在心臟還彭彭亂跳。
透過鍾壁看向外面那些還在搬運著紫色結果蜂蜜的紫蟻們,秦巖心中祈禱它們快點搬完了回家,再這樣下去,別說紫紋,就算自己也堅持不了多久。
紫蟻的數量龐大,孔洞裡的結晶也不少,一隻紫蟻搬運一顆結晶,還是有著大量的結晶遺留在孔洞之內。
看來這些紫蟻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搬運結晶,很可能這顆蘑菇的死亡和紫蜂的消失就是這些紫蟻的傑作。
集體的力量是無限的,這句話果然不假,單獨的紫蜂鬥不過任何一隻紫色的禽獸,但是撲天蓋地的紫蜂卻可以讓整個島嶼震顫,單獨的紫蟻還不如紫蜂,但潮水般的紫蟻卻讓紫蜂群也黯然消失。
正是由於有了這些感歎,秦巖才會出手救下司馬,多個朋友多條路,在這個特別的星球上,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是有限的,只有結交更多的強者,讓能讓自己在這個星球上更好的生活。
司馬雖然現在還算不上什麼強者,但是秦巖想信,以司馬的心計,以及在這島嶼上磨煉之後,只要能回到南方聯盟,就算不能成為一方霸主,也很可能是會成為一代梟雄。
「啊!」上面的紫紋再次支撐不住砸在秦巖的身上,只是這次秦巖在紫紋尖叫的時候,已經有了準備。
奮起力量支撐住鍾壁,再加上紫紋就在秦巖上方一點,落下的衝擊力並不是很大,所以秦巖只是手掌和腳掌向下滑了一點,並沒有出現危險情況。
紫紋掙扎著想再次回到鍾壁上,可是手腳已經麻木酸痛至極,試了幾次不但沒有支撐住鍾壁,反而跌落在秦巖身上,差點把秦巖也砸下去。
「別動!乖乖的就爬在我身上。」秦巖咬著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平靜一點,可是手臂和大腳上傳來的酸麻感,還有順著臉龐流到口中的鹹鹹汗水,讓秦巖的聲音顯得有些古怪。
紫紋不再掙扎,只是把身子盡量展開,爬在秦巖的身上,以使避免把壓力集中在秦巖身上的某一種。
本已經快要難以忍受痛苦的秦巖,這時又要背負著紫紋,手臂和大腿上的酸麻感更是一陣一陣的襲來,讓秦巖的神經一次次的被折磨。
全身摧動體內的玉功明,讓原本就體內均勻流動的透明色彩疾速流向酸麻的手臂和大腿處,以緩解那令人難以忍受的滋味。
清涼的透明色彩在麻酸處飛速的流動,使酸麻的感覺大大下降,原本麻木痛苦的地方,開始湧起陣陣涼意,使秦巖整個人都猛的一爽。
秦巖心中大喜,早知道玉明功還有這功能,就不用這麼狼狽了,鎮定心神全力摧功體內的透明色彩向酸麻處沖刷。
可惜沒有火龍汁的激發,玉明功的流轉速度慢了不少,透明色彩在手臂大腳處來回流動,使兩個部位上的護甲也受到影響,感染了一絲透明的色彩,變得晶瑩如玉起來。
玉明功大大緩解了秦巖的痛苦,雖然不能全部消除那種酸痛的感覺,但已經讓秦巖大喜過望,現在背負著紫紋,卻比開始獨自一人支持還來的好過一點。
紫紋看著身下大滴大滴流著汗水的秦巖,水裡又是甜蜜,又是難過。為什麼自己和秦巖在一起時,更是有那麼多麻煩,難道我們就不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嗎?
這一刻,紫紋忘記了自己的追求,忘記了母親的就遺囑,只想和秦巖一起找個安靜的地方,依偎在秦巖懷裡,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司馬身上的汗水已經浸透了整個身體,順著碧玉護甲不停的滴下,整個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酸麻的感覺一陣陣的侵襲著他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我能行的,我一定可以挺住的。」司馬心裡不停的對自己吼叫,可四肢上不斷傳來的酸麻感,卻讓司馬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身上的無力感也越來越強烈。
「該死,護甲力量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用。」司馬知道自己已經指望不上任何人,秦巖現在背負著紫紋,能夠不先自己之前落下,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更不用說想著自己落下的時候,秦巖能夠救自己了。
痛苦!難以忍受的痛苦!無力可施的感覺,讓司馬幾乎發狂,「冷靜,冷靜,我一定要支持住。」
突然,由於出汗太多,手上的汗水流到鍾壁上,司馬一不小心,手掌在汗水上滑了一下,本就到了極限的身體,一下子就全盤崩潰了,整個人仰躺著就向下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