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紫紋懷裡的秦巖疾射而出,一手殺劫一手殺劫刀鞘,成十字型架住了雷霆萬鈞斬來的煙雲劍,鮮血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秦巖高大的身子被拋飛而出,掉入了大河之中,紫紋也同時跳了進去,死死抱住秦巖的身體,騰奔咆哮的白色河水瞬間把兩人吹得沒了蹤影。
凌煙雲面色鐵青的站在大河邊,望著奔流的河水,眼裡寫滿了仇恨。「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急流中,紫紋抱著昏迷的秦巖起起伏伏,努力相要靠上岸邊,可是水流實在太急,怎麼也無法抓到一個支持物,還好在半途中抓到了一顆不知為什麼連根帶葉都落在河裡的赤色金屬樹,紫紋才有了點喘息的機會。
廣括的湖面一眼望不到邊跡,根本沒有辦法靠岸,紫紋只好抱著秦巖爬在浮起的樹幹上,慢慢尋找登陸的機會。
還好兩人收集的液體還都在身上,紫紋連吞了幾瓶屬液體,然後喂秦巖,卻因為秦巖已經昏迷,怎麼也不能倒進嘴裡。
望著秦巖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龐,紫紋猶豫了一下,打開唯一的一瓶綠色液體喝了一口,紅唇輕輕印在秦巖的大嘴上,香舌挑開秦巖緊閉的牙齒,把液體渡進了秦巖的腹中。
把一瓶綠色液體都渡給秦巖後,紫紋的臉龐早就嫣紅一片,一美目更是嬌艷欲滴,望著昏迷中的秦巖呆呆出神,不知在想什麼。
晚上紫紋再次喂秦巖液體的時候,驚慌的發現秦巖的身體滾燙,整個臉部都燒的有點發紅了。
紫紋努力的把秦巖推到浮出的樹幹上面,自己則泡在水裡,每日按時喂秦巖喝液體,紫紋現在真想大哭一場,因為她根本不能再為秦巖做什麼,也沒有什麼能為秦巖做的。
紫紋一邊為秦巖擋住波浪,盡量不使秦巖被水打濕,一邊聽著高燒的秦巖說著不知所云的胡話。
「爸爸……媽媽……賭場……師父……朋友……」許多東西都是紫紋都聽不懂,也不知道到底是指什麼,只是有時秦巖說著說著會哭泣,有時則會傻呵呵笑,更多的時候是皺著眉頭,低聲的喃喃自語。
三天,漂流的第三天秦巖的燒奇跡般的退去,紫紋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放鬆精神後,幾天沒合眼的紫紋爬在秦巖旁邊唯一還浮起小樹杈上沉沉睡了過去。又睡了一天之後,秦巖終於醒了過來。
「你醒了!」紫紋激動的看著秦巖虛弱的臉龐。
秦巖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我說了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
紫紋終於忍不住爬在秦巖身上哭泣起來,再怎麼樣紫紋還只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而已。秦巖溫柔的撫摸著紫紋濕濕的黑色秀色,虛弱面容上的眼睛出奇明亮。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每天就只是不停的修煉恢復,及辦法靠岸。現在的水流雖然很平靜,但是速度卻很快,而且離岸邊也很遠,紫紋的水性一般,秦巖在地球時身為北方人,也只在游泳管裡游過,說是游,不如說是走更合適,就是站在池子裡走來走去,主要目的還是在搜索游泳管裡的泳裝美女。
兩人河面上一飄就飄了大半個月,這半個月也是秦巖來到這個星球以後最愜意的時光,每日修煉完以後,就坐在樹幹上看看日出,逗逗紫紋。不知道為什麼紫紋現在完全沒了初見時的兇惡勁,老喜歡臉紅。秦巖把地球上的一些精典笑話說給她聽,每次都逗得紫紋咯咯嬌笑。有時候說一些h笑話的時候,紫紋也會發彪,不過與初見時不同,這時的發彪更多的是一種羞怒。秦巖也常常以此為樂,其實紫紋蠻可愛的,有時候秦巖忍不住看著紫紋美麗的臉龐想著。
這天,平靜的河水突然變得急躁起來,一**的小浪開始不斷的衝擊兩人,而遠處朦朧可以看到一片高大的黑色影子。
水流越來越急,兩人不能再坐在樹幹上,只能浮在水裡抱緊了樹幹,任由越來越兇猛的浪潮扑打在身上,遠處的黑影漸漸清晰,高大的山峰,連成一片的黑色山脈,河水是要從山脈中間穿過,看著一坐坐入雲的山峰,秦巖和紫紋都有些變色。
因為在山谷中的河流往往會有從斷壁流過,也就是平時所說的瀑布,更可怕的是山谷間的石頭,在急流中很難躲過那些露出水面一角,或著隱藏在水面下的暗石。如果撞上,傷勢不會比被巨石砸到來的輕。
雖然擔憂,兩人還是被帶入了山谷之中,千折萬轉的山峽,洶湧不定的疾流,陡峭入雲的山壁,未知的恐懼令兩人失去了說笑的心情。
「通!」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大樹撞在了一塊暗礁之上,秦巖和紫紋都被彈了出去,急流馬上把兩人沖涮了出去,根本沒有再去抓住大樹的機會。
「秦巖!秦巖!」紫紋在疾流中驚恐的叫喊,努力控制身體想要靠近遠處的秦巖,可是在大自然的力量下,人類的力量顯得那麼渺小,無論紫紋怎麼努力身子還是被衝向下游。
秦巖也在急流中掙扎,看著紫紋漸漸被水流沖遠,秦巖只能努力的向紫紋處移動,還好老天還不算太壞,隨著水勢的流動,兩人終於會合在了一起。
在兩人指尖接處的一剎那,紫紋就高興的幾乎哭了出來,一雙手臂緊緊的摟住秦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秦巖抱緊了紫紋的腰肢,盡量把她擁在懷裡,任由急流拍打自己堅實的背部。起起伏伏兩人在若大的峽谷中掙扎求薦,所得到的也只是暫時的喘息。
「叱!」殺劫刀深深插入黑色的石壁之上,急流中的秦巖一手抱著紫紋,一手緊握刀柄,使身體不至於被急流沖走。
「快,踩著我的爬上去。」秦巖托著紫紋叫喊,右臂上傳來的無力使秦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
紫紋迅速的從秦巖的身體上爬到石壁邊,踩著殺劫的刀背翻上了這個突出山壁的石台,然後連忙把下面的秦巖也拉了上來,兩個被急流中石塊撞得鼻青臉腫的傢伙毫無形象的仰躺在石台上大口喘著氣。
好一會兒,秦巖才托著疲憊的身子站起來打量這個石台,這個石台只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上面生長著一些綠色金屬的小草,除此之外就只有靠著石壁處,一個像是被人工開鑿出的小坑內,兩個乒乓球大小的紫色小球球靜靜的躺在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