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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521年,31歲的孔子問禮於老子,臨別前老子贈送給孔子三句話「聰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議人者也」「博辯廣大危其身者,發人之惡者也」「為人子者毋以有己,為人臣者毋以有己」,當時就隱晦的指出了孔子的缺點:自負,不把別人看在眼裡,不孝父母,不忠君王,愛挑是非。
因為性格和思想的局限性,決定了儒學思想的局限性。儒學主張「仁政」,以德治天下,主張「天人合一」,強調通過個人的修養來實現人與社會關係的和諧。事實上這完全是一種理想化的唯心主義思想,在客觀現實中是不可能實現的。
儒學自西漢起被董仲舒倡導定於一尊後,歷代統治者基本上是以儒學的名義治天下的。兩千年來的中國知識精英都是皓首窮經,為聖人之道作註解。但是並沒有在華夏大地上實現聖人們理想中「德治」和「天人合一」的王道樂土。倒是歷代最高統治者以「聖教」之名行維護森嚴的等級制度、實施愚民,奴民政策,進行嚴厲的思想和言論禁錮之實的多。
無論任何國家,任何教義、主義都可以被統治者進行歪曲和利用。孔聖主張倡導的「德治」「仁政」,以及所謂的「道之以德,齊之以禮」,反對「齊之以刑」和亞聖孟子倡導的「何必言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的帶有唯心主義色彩的思想,在現實社會的實踐中是根本也絕不可能辦到的。孔聖理想中的「德治」要求最高統治者必須也是道德最高尚者,要求權與德統一於一身,然後起典範作用,使黎民風從。可惜二千年來,最高統治者「權」與「德」分離的時候居多。即便偶然有一位最高統治者是道德的典範,黎民百姓也未必能自然而然以之為榜樣。一句話,孔孟之道在中國落後愚昧的農業社會中提導了兩千年,都尚未能實行理想中的烏托邦王國,怎麼可能指望其在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競爭日臻激烈的工業社會、信息社會中解決世道人心的問題呢?
縱觀華夏上下五千年燦爛古文明,孔孟之道僅為滄海一粟,把它上升到國魂和民族之精神存的高度,不是無知愚蠢就是別有用心。通讀四書五經,仔細研究儒學和孔孟之道應該可以發現,儒學和孔孟之道糟粕多於精華,多學一點不多,少學一點不少,在華夏上下五千年的燦爛古文明中故意把某一種教義和學說定於或禁錮於一尊,多是陰謀和別有用心,僅此而言,不繼承發揚也罷.
有人說:「上下千年,人們對孔子膜拜有加,更有文人以他為師表。」不錯,中國歷朝歷代確實「更有文人以他為師表」,但說「人們對孔子膜拜有加」,筆者以為就不妥了。
其實,對「對孔子膜拜有加」的,只是皇權**社會裡的「權勢者」,而不能說成是包括一般民眾在內的所有的「人們」。實事求是地說,中國歷朝歷代的一般民眾,其實,對孔子並沒有「膜拜」,更談不上什麼「有加」了。讀過《論語》的人都知道,孔子在當時並沒有引起「權勢者」的重視,在政治舞台上也沒有什麼「盛名」;而在普通人的心目中,只不過是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夫子」而已。
孔子時來運轉,被「膜拜有加」,則是在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的事情。從那時起,是歷朝歷代的「權勢者」的「廉價恩典」,才使孔子身價百倍,平添了多個「闊得可怕的頭銜」。據《續曲阜縣志。聖賢志。歷代褒封總記》輯錄,漢平帝追封孔子為「褒成宣尼公」,開歷代帝王為孔子設立封號的先河。其後,唐太宗尊孔子為「先聖、「宣父」;唐玄宗加封孔子為「文宣王」;侵佔華夏的外敵更是把孔子用作愚民弱漢的最佳工具,元成宗上台後封孔子為「大成至聖文宣王」;清代順治皇帝當政之初,更把孔子封為「大成至聖文宣王先師」,使這種逐步的吹捧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誠如魯迅先生所言:「孔夫子到死了以後,我以為可以說是運氣比較的好一點,因為他不會嚕囌了,種種權勢者便用種種的給他來化妝,一直拾到嚇人的高度。」魯迅先生進而指出:「孔夫子之在中國,是權勢者捧起來的,是那些權勢者或想要權勢者的聖人,和一般的民眾並無什麼關係
「世界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歷代的「那些權勢者或想要權勢者的聖人」為什麼要「對孔子膜拜有加」和「敬愛」呢?這是因為他們從孔子思想那裡,尋到了駕馭老百姓的思想工具,並從使用中嘗到了甜頭,撈到了好處。中國歷史證明,凡是中國的「權勢者」,不管是哪朝哪代的,無不都是極端害怕老百姓掌握事情真相和真理的。因此,他們總是要「沒收」老百姓的知情權,推行愚民政策,弱化人民的反抗思想。
而孔子正是推行愚民政策的始祖,他播種給後代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治民絕招,正中國歷朝歷代「權勢者」的下懷,成為他們愚弄中國老百姓的金科玉律和不二法門。為了實行愚民政策,中國歷朝歷代的「權勢者」又根據孔子提出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思想原則,把老百姓的「視,聽、言、動」統統都捆綁起來,只許人們在他們所制定的「禮」即「視,聽、言、動」所規定的範圍內思想和行動,倘若有誰敢於偷越和跨越,那就狠狠地用「洩密」和「違法」來收拾你不商量。輕者失去生計,重者失去自由甚至失去生命。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孔子為捍衛中國歷朝歷代的「權勢者」的既得利益立下了汗馬功勞,飲水思源,吃水不忘打井人,「權勢者」怎能不「對孔子膜拜有加」和「敬愛」呢?
「任何一種東西,必須能使人民群眾得到真實的利益,才是好東西。」很顯然,孔子把愚民思想播種給後代,對「那些權勢者或想要權勢者的聖人」來說,確實是「好東西」。而對於「中國的一般民眾,」,就決不是什麼「好東西」了。誠如魯迅先生所言:「雖稱孔子為聖人,卻不覺得他是聖人;對於他,是恭謹的,卻不親密。但我想,能像中國愚民那樣,懂得孔夫子的,恐怕世界上再也沒有的了。不錯,孔夫子曾計劃過出色的治國方法,但那都是為了治民眾者,即權勢者設想的方法,為民眾本身的,卻一點也沒有。」
至今,孔子離開我們已經有二千四百多年了,他所呵護的制度早已被人民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但孔子播種給後代的愚民思想卻並沒有被徹底埋藏。有些人仍在緊緊握著孔夫子發明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愚民工具不放,還在繼續「囚禁」信息流動的自由和屠殺老百姓的知情權,這是頗值得每個老百姓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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