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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哀崖山辭並序 (赤天亢帝) 文 / suphisto

    序

    維黃帝歷四千百零四年正月,覽《崖山後中國》一文,內有字:「崖山之後無中國」,使吾發亡宋之恨,大歎息而慟悲摧。故覽數十卷,以文論,不足登大雅、呈大方;然其文淺而其意深,其辭微而其情拳,使吾泣涕少而悲憤重,縱劍絕刀而心茫然。乃發向來之瘋癲,因起神州陸沉、天地凌夷之悲,懷怨懟而為斯文也.

    文

    滄海有淚,蒼天有恨。

    昔以崖山蹈海、伶仃過洋,瀾濤縱哮於天際,洪波龍吟於海漚,空起包胥秦庭長哭之哀,此恨憑誰雪?

    呼天搶地,難挽兵戈天地;山哭海嘯,何阻山河破碎?千古華夏,由此而空;百載賊虜,霸業遂成。

    嗚呼!崖山之後無中國哉!

    淚零矣!華夏將終已乎?

    哀哉!種族其淪亡乎?

    崖山後之中國,腥雲遍佈,生靈倒懸,『淫』毒染霄漢而透五湖,邪焰穢宸極而散宇宙。維時天地縱裂,血浪橫飛,絕龍虎五彩之氣,而墮風雲滂沛之勢,是為乾坤之浩劫,而華夏之絕澗。

    千年悲歌,豈不效窮途之哭?百萬紅顏,悉噙斑斑血淚。吾憤郁悲摧,哀慟至死,不在五千萬之蒙戮,九十載之忍辱,而在纖纖弱女,顫顫含垢。賊鋒所向,賊兵所至,幼女貞孀,供其『淫』媟,此非淚干有血,心痛無聲乎?吾人有「三千粉黛,皆為羯狗所污;百萬紅顏,竟與騷狐同寢」之恨,區區之言,豈堪罄南山之竹、書無窮之罪?

    悠悠蒼天,豈不悲哉?導亙古未有之慘禍,成千秋至深之之巨孽!致鴻蒙之割裂,垂宇內之至虐。

    君不見,滔滔天下,烏雲漫卷,邪火過赤縣,胡騎破萬山,灑遍人間都是怨。

    虜每戰,驅百姓千人先之,吾族將士,但存一念之仁,則城破池陷,數十萬百姓能有不受荼毒者乎?虜則復以數千之民轉攻他城,所過千城,『淫』戮千萬,豈有異哉?此所謂「小仁乃大仁之賊也。」蒙虜既屠千城,則天下無異,故無一城有揚州、嘉定、南京之「殊榮」,所殘所虐,等量齊觀耳!

    天魔起舞,十方焦土。心火熊熊,豈無百年之國恥;寒池湯湯,儘是嬰孩之啼哭。猶有倭奴山河血染、日月失色所不及,吾輩呲牙攝魄、摧心斷腸而難述。賊之所望,獸日增而漢日減,虜益隆而華益敗,滅種之心,昭然若揭矣!虜復於路設障,肆殺趙、錢、孫、李、張五姓,以絕華夏之大氏。

    嗚呼!武穆王之不作兮,冠軍侯之已亡矣!黃龍難搗,長纓何在?慘哉慟也,蒼茫之罹淪;悲歟怒歟,黎民之蒙難。哀在中原,悲乎江河上下,是為有宋失政,戰死者寡,而就戮者眾。

    華夏之士,豈無怨氣沖雲霄,東海決波濤之怒哉?

    今有漢奸,以吾五千萬同胞之性命,一百五十年天下之板蕩,一萬萬蒼生之苦難,嬌弱女子之垢辱,換取所謂「民族融合」、「文化交流」之「偉業」;以吾人哀恫鬱積,困苦衰頹、河山淪喪、易子相食、文明隳亡換取暴虜之矗立與所謂橫掃歐亞之榮光!

    奸之宗盟,已竊據朝權,故以奸狡之心,導華夏認賊作父之勢,讒弊時政,放逐英烈於史上。而其奸邪之言,甚囂塵上,唾沫星布,奴書雲羅,乃創天下萬里至為數典忘祖、自甘為奴之民族。

    噫!吾人不犧牲禮義、寡廉鮮恥,屈膝事韃虜之穢政,奴顏拭屠刀之血跡,焉能笑談鐵木真之殘虐,拜頌忽必烈之「一統」?

    中國所以為漢奸之中國,非華夏之中國,不在崖山之後無中國,而在今日推崇之偽中國。吾赳赳漢人,豈作之無恥之徒,有一問:鐵木真、皇太極、明治、裕仁非一類耶?忽必烈、多爾袞、東條英機豈兩黨哉?天下多出秦檜、吳三桂、汪精衛之輩,斯為神州之大哀。

    帝漢赤子,起矚天下興悲,生靈倒懸;當持三千玉龍,氣沖星斗之墟,馳騁於天地之限,衝殺於宇宙之間,飆狂怒以舉兵,奮玉碎而縱恨,九隳和林,飲馬斡難河,復炎炎大漢之晗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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