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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96章 血染南宮城 文 / 酒品

    第196章血染南宮城

    一個個倒下去的軍士,脖子裡噴濺出的鮮血染紅了黃沫的身體,黃沫擦也不擦鮮血,隨手將劍扔掉,接著一個閃身跳落到一名持斧軍士的面前。

    「呃……」那軍士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被成為黃沫的攻擊目標,微微退後兩步,觸碰到黃沫那殺神般的凶狠目光,那軍士腿一哆嗦,一股暖流順著褲檔流下,雙手向前一遞,竟然將自己的大斧遞給了黃沫。

    黃沫伸手接過大斧,看也不看那軍士一眼,跳落到剩下的二十名軍士跟洪明的面前,他拎著大斧,暴喝道:「來,繼續!」

    此時的黃沫已經殺紅了眼。

    洪明握著戰劍的手都有一些抖動,他心知自己這點份量,即使衝上前去也是送死,他轉眼望向剩下的二十名軍士,這二十名軍士也比前面的強不了哪裡去了,洪明再次轉頭望向高高端坐在戰車寶座上的南宮雲大領主。

    南宮雲一臉的漠然,而南宮雲身邊的南宮語嫣非常驚訝於黃沫的實力。

    「該死,看來今天是再劫難逃啊。」洪明咬了咬牙,只能做一次賭博,南宮雲現在聲稱可以用兵器,但這兵器裡有沒有允許用暗器,那就兩說了,洪明衣袖裡藏著三根勁弩,這三根勁弩都淬過毒,只要刺到敵人的血液中,三分鐘內必然死亡。

    洪明揮舞著自己的戰劍,喝道:「最後一組衝擊!」

    第七分隊剩下的二十名軍士,眼望著黃沫身後的那八十具屍體,頭皮發麻,雙眼圓瞪,衝上去無疑是送死,不沖?那更是找死,在南宮雲這個大領主的面前,任何退縮者都必將受到慘絕人寰的懲罰,那將比死還難受。

    衝!這些軍士下定了決心,揮舞著刀劍向黃沫衝擊而去。

    黃沫緊緊握著大斧,這大斧是他最擅長使用的武器,雖然手裡的大斧沒有他使用的源器戰斧萬分之一的品質,但黃沫只要握著大斧就找到了勇往直前的豪情,見五個軍士向他衝來,黃沫大斧一掄一砍,渾厚的力量轟擊而下,五個軍士只能選擇用武器抵擋,可是他們的武器剛剛接觸黃沫的大斧就感覺不對勁了,想再後退已經晚了,黃沫的大斧砍斷了這五個軍士所有的武器,絲毫沒有任何阻擋地向下劈砍下去,五個軍士中的二人,被分成兩半。

    黃沫的大斧砍進地面,黃沫用力地一掃,捲起一地的灰塵,這些灰塵飛揚起來,遮蓋了其他軍士的視線,黃沫動作非常迅速地跳到那些軍士的正中央,大斧一掄,十五名軍士全部倒下。

    塵霧被風吹散,一縱破空聲傳來,一隻泛藍的弩箭向黃沫的左眼射來,黃沫驟然抬起大斧一擋,那弩箭被黃沫格擋下來,但黃沫感覺身後有異,反手揮出大斧一掃,另一枚弩箭被他橫掃下來,只是黃沫還是露出了破綻,第三枚弩箭已經躲到他的肩膀處。

    洪明的力量不強,但迅速很快,尤其擅長使用暗器,這三箭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力量,讓他能夠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射出弩箭,前兩根弩箭被黃沫擊落是洪明算計在內的事情,因為他在射出前兩根弩箭的時候,也沒有摻雜多少的力道,最後一根弩箭才是洪明的殺手鑭。

    眼見最後一根弩箭已經射到黃沫的肩膀上,洪明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贏了!現在就看南宮領主會不會拿他使用暗器的事情,給予他懲罰了,他非常清楚自己弩箭上的毒有多麼的厲害,他相信黃沫三分鐘後必然倒下。

    弩箭的確射中了黃沫的肩膀,可是在觸碰到黃沫肩膀的時候,弩箭竟然掉落到地面上,這讓洪明為之一驚,他在仔細觀望黃沫肩膀的時候,忍不住驚呼一聲,因為黃沫肩膀上竟然沒有一丁點的箭痕,甚至連顏色都沒有改變。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洪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地站在那裡,黃沫已經跳落到他的面前,一斧將他斬殺。

    全場一陣的驚訝。

    南宮雲五大侍衛也都流露出驚愕的表情,甚至南宮雲都有一點動容。

    隱藏在石林中的夏青謝凌以及梁娜都驚恐地望著黃沫,心裡都驚歎,巫龕的這個朋友竟然這麼樣強悍?就像一個殺人機器啊,放到哪裡都能夠推倒一片。

    克林最為心驚,他跟洪明比較熟悉,深知洪明擅長使用暗器,尤其是保命的那三根弩箭,防不勝防,即使他克林跟洪明戰鬥,也必須要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洪明,否則一旦被他迫出弩箭,萬一刺破點皮膚,那是會要命的。

    克林怎麼也沒有想到黃沫明明已經弩箭刺到了肩膀,但弩箭卻並沒有刺進去,而是直接掉落到地面上,這是什麼事情?難道那黃沫擁有刀槍不入的本領嗎?

    克林扭過頭望向巫龕,發現巫龕的嘴角分明帶著一點笑意,彷彿早就知道黃沫不會有事兒一樣,他很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顯然不是時候。

    巫龕一直注視著黃沫跟那些軍士的戰鬥,在洪明第三隻弩箭射到黃沫肩膀上的時候,巫龕也非常著急,想衝出去,可是他產生一種強烈的感覺,黃沫不會有事。

    這強烈的感覺壓制著巫龕跳出去的衝動,當洪明的弩箭射到黃沫肩膀上掉落在地面上的時候,巫龕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擁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因為在他的記憶裡黃沫是一個擁有絕對防禦的戰神,修練的是厚重的土源力,在無神空間裡雖然外洩不了戰神之力,但卻可以內修。

    黃沫內修自己的戰神之力,讓戰神之力擴散在自己的身體中,做最艱強的防禦,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刀劍都休想對黃沫造成傷害,而黃沫身上的疤痕,一定是黃沫在剛剛來到無神空間時,戰神之力最微弱的時候被抽傷砍傷的。

    就在黃沫跟最後一組軍士戰鬥的時候,巫龕就發現黃沫身上的傷痕在一點點的癒合,這情況的出現就代表黃沫已經能夠將戰神之力滲透進身體的每一處,這也正是黃沫獨特的終極防禦。

    黃沫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覺醒,雖然外洩不出去,但自保因為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更堅定了巫龕營救秦源的信念。

    此時黃沫凜凜威風地站在一片空地上,將大斧頓到地面上,望著南宮雲沉喝道:「我需要自由!如果你不放我,我就殺出去。」

    「放肆!」

    南宮雲的五大貼身侍衛從剛剛的愣神中清醒過來,紛紛跳落到黃沫的面前,就要動手。

    「慢!」南宮雲忽然哈哈地笑了起來,搞得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笑了一會兒後,南宮雲直視著黃沫說道:「不錯!看來我第七個貼身侍衛的人選已經可以敲定了,你叫做什麼?」

    「黃沫!」黃沫宏聲道。

    「黃沫?好!」南宮雲笑道:「我可以恢復你的自由,解除你源奴的身份!只要你願意為了效勞,我策封你為貼身侍衛長,並且每年給你一百上品藍神石的俸祿,你看如何?」

    「對不起,我不需要!」黃沫冷漠地道:「我要的是絕對的自由!我不會投靠到你南宮雲的座下,如果我非要跟隨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叫做巫龕,而不是你南宮雲。」

    嘩,全場一陣的沸騰。

    所有的軍士跟源奴都心驚肉跳起來,這源奴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南宮雲大領主的面前,說出如此的觸怒威嚴的話語來,這不是找死嘛,雖然說這些軍士跟源奴都看到黃沫那彪悍的力量,可是再彪悍的力量放到南宮雲大領主的眼前,簡直不值一提啊。

    糟糕了,大領主要暴怒了。

    這千百年來,誰敢如此衝撞這位赤雲領域的大領主啊。

    所有人都在觀察著南宮雲的臉色,南宮雲最開始還在豪爽地大笑,這一刻臉上彷彿凝聚了冰霜,雙眼暴射出陣陣冷芒,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戰劍,低低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噴吐出來,「巫龕?又是那個巫龕!我本想召那秦姓源奴做我的貼身侍衛,結果他也只願意跟隨那個巫龕,現在又出現你黃沫這麼一個源奴,無視本領主的條件,無視本領主的威嚴,好,很好!在赤雲領域,膽敢違抗本領主的,都只有死亡這一條道路。」

    「不用多說了。」黃沫也暴冷地說道:「我黃沫今天就殺出一條血路出去。」

    「你還真拿本領主手下無人嘛?」南宮雲暴喝一聲,「五大侍衛,殺不了眼前這個源奴,你們全部自盡!」

    說罷南宮雲一屁股坐到長椅上。

    五大侍衛早就憋著一股勁,如今聽到南宮雲的一聲喝令,紛紛亮出自己的武器,最開始一掌轟殺黃沫甩到南宮雲面前的領軍的矮個子,橫握著自己的戰槍,向前踏出一步,狂妄地道:「眾位,對付這麼一個源奴,又何必我們一起動。」

    其他四個侍衛同時點了點頭,收了武器,退到了一邊。

    百里長大踏步站到黃沫的面前,冰冷地說道:「十招之內,讓你倒下,看槍!」

    別看百里長身材矮小,但手裡的長槍卻非常的重,這一槍刺出來,夾帶著呼嘯的風聲,竟然有一點源力微微外洩,槍刺擊的速度非常的快,猛然間就欺內黃沫的眼前。

    黃沫雙手合握著大斧一擋。

    百里長的槍尖刺到黃沫的斧面上,百里長暴喝一聲,「給我退!」

    渾濁的力量讓黃沫那碩大的身體向後暴退七步,黃沫只感覺手心發麻,一經接觸黃沫就知道眼前這個侍衛比起那些軍士要強百倍,他平靜下來,目光灼灼地望著百里長,搶起大斧砍了下去。

    百里長橫起長槍一架,大喝道:「開!」

    百里長架下了黃沫的戰斧,接著向上一頂,硬生生將黃沫的大斧盪開,與此同時百里長一槍刺向黃沫的胸口,黃沫調動起身體全部的力量,奮力地一擊,雖然改變了百里長的槍路,但百里長的槍只微微移動了一下,擦著黃沫的腰身而過。

    百里長手中暗運力道,槍桿一掃,掃到黃沫的腰身上,速度非常的快,黃沫來不及阻擋,腰身被掃中,身體被掃出數十米,摔落在地,又迅速地爬起。

    黃沫一臉的暴怒,雙手握得戰斧「嘎嘎」直響,同時調動身體裡的戰神之力游轉於身體各處,做最終極的防禦,準備跟百里長決一死戰。

    「來,看你能堅持多久。」百里長陰森森地冷笑起來,他蔑視地望著黃沫,一臉的不屑,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黃沫的眼神突然閃爍了幾下,甚至嘴角還流露出一絲驚喜,不過片刻後又恢復了正常,百里長感覺莫名其妙,同時也警覺起來,暗想,難道這個該死的源奴隱藏著殺招,看來要小心一點。

    百里長不再繼續搶攻,靜靜等候黃沫的到來,黃沫拎著大斧,撞向百里長,大斧橫掃過去,百里長用槍桿一擋,槍桿上頓時傳來一股大力,不過百里長還能夠承受,恰在這時,黃沫突然飛起一腳,踢向百里長的側腰,百里長鬆開一隻握著槍的手,橫裡探到黃沫的腿上,將黃沫的腿緊緊地握住,這一握百里長發現黃沫這一腿竟然沒有任何的力量。

    糟糕,百里長暗叫一聲,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眼前風勁不善,原來黃沫竟然扔掉自己的大斧,雙拳徑直朝他的面門轟擊過來,百里長微微皺了皺眉,隨即一臉的不屑,這就是隱藏的殺招,搞偷襲,操,要是被這一招打中,這一世的英明也就隨風去了,百里長感覺到黃沫這兩拳太過迅速,格擋已經沒有時間了,索性他側過頭,躲過黃沫的拳頭,接著用腦門,猛地撞擊在黃沫的胸口。

    砰的一聲。

    百里長感覺腦門異常的疼痛,已經流出了血,他這才想到這源奴既然能夠擋下洪明的弩箭,全身的防禦力非常的強悍,自己算計失誤啊。

    不敢多想百里長右手握著戰槍,藉著後仰的姿勢,一槍刺向黃沫的胸口,噗,這一槍黃沫並沒有阻擋得了,槍尖直刺入黃沫胸口三寸的距離,血順著百里長的槍順滑而下。

    黃沫倒退幾步,用手捂著胸口,整個身體劇烈地晃動起來,有些站立不穩,嘴裡噴吐出一口濁氣。

    看著黃沫的模樣,百里長若有所思,難道這傢伙已經力竭了?對,一定是力竭了,一個源奴連續跟一百多年軍士戰鬥,又用肉身低擋住了洪明的一支弩箭,所有的力量都消耗乾淨,剛剛眼神閃爍,只是給自己造成一個假象,想用最後的力量擊殺自己。

    百里長想到這裡,發出一陣冷笑,持著帶血的戰槍凝視著黃沫,說道:「黃沫,你已經盡力了!能夠用血肉之軀接下我的一槍,使的槍沒有穿透你的身體,這已經是一個奇跡,束。」

    黃沫慘烈地一笑,硬是逼迫著自己的身體站穩,望著百里長說道:「來,繼續!」

    百里長已經確認黃沫力竭,他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斷,持著長槍飄到黃沫的眼前,一槍暴刺出去,黃沫向左側一躲,但百里長的槍速飛快,雖然沒有再一次刺中黃沫的傷口,卻刺到了黃沫右側的肩膀上,這一槍依然刺進去三寸的距離,黃沫忍著疼痛不發出一個聲音,待看到百里長抽出槍的時候,他飛身一撲,撲向百里長。

    百里長隨手甩出自己的戰槍,那戰槍準確無語地插落在南宮雲的戰車前,百里長騰出雙掌,一掌拍到黃沫的腦門上,黃沫的腦門頓時流出血液,但黃沫的衝勢不改,繼續向百里長撲擊,百里長化掌為拳,一拳接著一拳地轟擊著黃沫。

    黃沫被百里長一拳接一拳的轟擊,身體已經搖搖欲墜,但他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動作越來越慢,百里長一口氣轟出八十一拳,拳拳打在黃沫的身上,現在的黃沫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顫抖地站在那裡,圓瞪著雙眼,彷彿已經死去般。

    百里長沒有想到黃沫這麼耐打,他八十一拳下,還沒有擊倒這個源奴,他從地面拾起一把劍刃,對準黃沫的胸口,就要刺來,這時候南宮雲洪聲說道:「夠了!將那源奴綁了,跟那個秦氏源奴一起處死。」

    百里長擁了劍,沖南宮雲恭敬地施了一禮後,拾起一根鐵鏈將黃沫裡三圈外三圈地纏繞起來,又召喚來兩個軍士,押著黃沫,這才退到其他四個侍衛的面前。

    那兩個軍士想將黃沫押到行刑台前,可是他們無法悍動黃沫的身體,一臉的苦相。

    「廢物!」南宮雲罵了一句,說道:「就留他在那裡吧,將秦氏源奴押來,將他們捆綁在一起,一同處死!處死後,傳我的話,在整個赤雲領域搜索一個叫作巫龕的人,是源奴也好,是普通的居民也罷,只要擒獲,立即押送到南宮城,交由本領主手裡,親自處理。」

    第五第六分隊的隊長立即執行南宮雲的命令,清理了一下剛剛的戰場,弄出一條道路,隨著第五分隊長的一聲令下,從南宮城中,緩緩走出十名軍士,這十名軍士押解著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男人走來,這男人穿得非常乾淨,頭髮也梳理得很整齊,不像黃沫那樣的狼狽,他始終高昂地抬著頭,雖然手跟腳都有銬鎖,但不卑不亢,一臉的從容跟瀟灑。

    當這個男人出現在城門口的時候,巫龕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因為這個人正是秦源,而且秦源彷彿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一樣,巫龕再一次緊緊地握著一丈殺。

    「巫兄弟,準備動手嗎?」夏青又問了一句。

    「還不到時候。」巫龕低聲地說道:「等秦源跟黃沫碰到一起的時候,我獨自一個人衝出去就可以。」

    「一個人?」謝凌皺著眉頭說道:「巫兄弟,你真的不必顧慮我們的。」

    「不,並不止是這樣。」巫龕微微搖頭說道:「我相信我能夠掌控這裡的局面!如果我需要你們幫助的話,我會給你們暗示的,你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等待。」

    「可……」夏青跟謝凌都猶豫起來。

    一旁的梁娜低聲道:「聽巫龕的吧,他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夏青跟謝凌不再繼續下去,心裡都有一層的疑惑。

    克林雖然有心大戰一場,但現在以巫龕馬首是瞻,也不敢輕舉妄動,所有人的視線都凝聚到秦源的身上。

    「呵……秦源……還能見到你真好!」這時候黃沫突然費力地扭過頭,望向秦源。

    「黃沫!」秦源的臉上頓現驚喜,隨即又一陣的失落,看著黃沫那滿身的鮮血,又看到空地邊上那層層疊疊的屍體,秦源雖然沒有看到黃沫的戰鬥,但也知道剛剛的戰鬥非常的凶險,剛剛秦源一直被關在一個密封的房間裡,他出不去,如今被押送出來,秦源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可當他看到黃沫的時候,心中又燃燒起來熊熊的鬥志,他可以輕易死去,但不能看著自己的兄弟也隨之倒下。

    秦源轉過頭,凝視著戰車上的南宮雲,沉聲說道:「南宮雲,將我兄弟放了。」

    「秦源,你以為你是誰?是在喝令本領主的嗎?」南宮雲冷笑道:「現在你跟黃沫都是本領主手裡的玩偶,是本領主的奴隸,你們根本沒有資格跟本領主談條件,本領主願意留你們的性命到今天,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本領主讓你們歸順,你們卻一心想跟隨在那個叫巫龕的傢伙身邊,已經觸碰到本領主的底線,今天你們必死,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們。」

    說了一番話後,南宮雲咳嗽了兩聲道:「將你們擊殺後,我會把你們的頭顱懸掛在南宮城的城樓上!哼,倘若那個叫巫龕的傢伙來到南宮城,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膽子,敢來搶!即使他敢來搶,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抵擋得住我的千名軍士,五大侍衛的圍攻。」

    南宮雲的話剛剛落地,一道身影突然閃現在秦源的身邊,手中長槍一抖,頓時將看守秦源的十名軍士格殺,緊接著這道身影,用槍尖一挑秦源手腳的鐵鏈,鐵鏈「卡嚓」斷裂,那身影隨即閃到黃沫的面前,手中的長槍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將黃沫身上的鐵鏈擊碎。

    那身影傲然地站在黃沫跟秦源的面前,冷漠地注視著南宮雲,把手裡的長槍頓在地面上,龍吟般地喝道:「巫龕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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