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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94章 一丈殺的悲鳴 文 / 酒品

    第194章一丈殺的悲鳴

    巫龕在握住一丈殺的時候,就感覺到隱藏在一丈殺裡的悲鳴之音,一丈殺有靈性,如果不受到毀滅的摧殘,不是感知到自己的主人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它是不會發出那種悲鳴聲的,巫龕的耳邊聆聽著一丈殺裡的悲鳴聲,立即想到了秦源可能遭遇到的不測,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以前的巫龕早已經鍛造出剛毅的性格,泰山壓於頂而面不改色的魄力,可是如今的巫龕因為腦海裡有了像秦源、乾城、苟同、幽姬等人的牽絆,當這些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巫龕原本平靜的心海,頓起波瀾。

    巫龕瞪大了雙眼,注視著克林,那眼眸裡迸射出來的森森寒光,讓克林心裡一陣的震盪,那種眼神他只有在南宮雲,或者其他三位領主的眼中能夠看到,而眼前這個一招就將自己擊敗的源奴,竟然也擁有這般凌厲霸氣的眼神。

    「這把一丈殺的主人現在在哪裡?」巫龕一字一句地從嘴裡迸射出這句話來。

    「南宮城!」克林如實回答道。

    「情況如何?」巫龕再次喝問。

    「這個……」克林一時間猶豫起來,目光閃爍生怕觸碰巫龕的眼神,克林這麼一猶豫,讓巫龕心裡的擔憂跟焦慮更甚幾分,怒喝道:「說,他現在怎麼樣!」

    「明日午時,受分屍之刑!」聽罷克林的一句話,巫龕全身一震,身板搖晃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一步閃到克林的面前,緊緊地抓住克林的手腕。克林被巫龕這麼一握,手腕吃痛,感覺有一道氣流湧進自己的身體裡,在拚命地衝撞,克林額頭斗大的汗珠滾滾落下,咧著嘴,發出一陣的呻吟聲。

    站在一旁的梁娜來到巫龕的面前,輕輕地用手推了推巫龕,巫龕這才冷靜下來,鬆開了手,凝視著克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因為聽到秦源要受分屍之刑,所以巫龕一時暴怒的情況下,有些失去理智,如今被梁娜這麼一推,他才平靜下來,問道:「這把槍的主人,因為什麼要受分屍之刑?」

    克林也不想隱瞞,他已經非常清楚眼前這個源奴的手段,一旦暴走起來將會非常的恐怖,咬了咬牙,緩緩說道:「南宮領主跟軒轅領主一向交好,前幾個月的時候,軒轅領主曾經來過南宮城一次,在跟南宮領主閒談的時候,說想尋找一把槍當作兵器。南宮領主將整個南宮城裡的精良槍器擺放在軒轅領主的面前,但沒有一把合適的,後來軒轅領主走了,南宮領主一直為這件事情煩惱,在七天前打獵的時候,無意間抓獲一個源奴。」

    「那源奴是不是身穿一件湛藍色的長袍,長袍後面寫著一個碩大的『秦』字?」巫龕問道。

    「是的。」克林回答道:「當時他手裡就握著這把槍。」說著克林指了指巫龕手裡的一丈殺。

    巫龕微微點頭,道:「你繼續說。」

    克林喘了一口粗氣道:「南宮領主俘虜了那個源奴,並且搶下了那源奴手裡的槍,一經觸握之下,南宮領主便感覺到槍裡蘊含著非常犀利的勁力,是一把絕對的上品。」

    「所以,你們的南宮領主搶了這把槍主人的槍,遭到這把槍主人的奮力反擊?」

    「不錯。」克林回憶道,「當時南宮領主搶了槍後,便吩咐幾個守衛壓著那源奴到監獄裡,可是那源奴非常在意自己的兵器,奮起反抗,斬殺了兩個守衛,衝到南宮領主的面前,卻被南宮領主一拳轟倒在地,口吐鮮血,即使這樣那源奴依然沒有放棄,向南宮領主發起了數十次的衝擊,結果可想而知,最後那源奴實在沒有力氣衝向前了,就一點一點向前爬。」

    聽克林說到這裡,巫龕仰起了頭,一陣的心酸,他忍著暴怒的衝動,壓制著自己的聲音輕緩一些說道:「後來?」

    「後來,南宮領主見他如此執著,並沒有立即殺死,吩咐手下人,將他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內,並且派人悉心的照料,三天後那源奴終於恢復過來,可是一甦醒,他就在房間裡左衝右撞,並且衝破房門而出,被五個守衛制服時,他嘴裡還說著,倘若恢復一點力量,掃平整個南宮城云云,而就在他罵的時候南宮領主正巧路過……那源奴便指著南宮領主的鼻子開罵,南宮領主一怒之下,給予他一個分屍的極刑,吩咐手下的護衛五日後午時執行,算算時間,正是明天午時……」

    克林講述完,就不再說話。

    巫龕深深地皺起眉頭,壓制著心頭的怒火,好半天才說道:「行刑的地點在哪裡?」

    「南宮城西城門外。」就在克林跟巫龕說話的時候,那個火爆脾氣的軍士輕輕抽出自己的腰刀,悄悄地隱藏進隊伍中,趁巫龕等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脫離了隊伍,躡手躡腳地準備逃跑。

    謝凌眼尖,一眼就瞄到那火爆脾氣的軍士想要逃回南宮城去通風報信,謝凌大喝一聲:「巫兄弟,那小子想逃!」

    「逃?往哪裡逃!」巫龕把眼一轉,目光立即注視到那逃跑軍士的背影上,一丈殺向前一送,如箭般地飛躍而出,準確無誤地從那軍士的後心穿透而過,釘在一棵枯木上,炸起一陣的木屑。

    那軍士「噗噗」噴血,倒在地面上不斷地呻吟著。

    巫龕大踏步來到那軍士的面前,一腳踩了上去,這一腳摻雜著外洩的戰神之力,直接要了那軍士的性命,巫龕正眼都不瞧那軍士一眼,走到枯木前,收回一丈殺,轉過頭,用犀利的眼光掃視著那一百名軍士。

    那一百名軍士早已經見識過巫龕的恐怖實力,又看到巫龕如此狠辣的作風,心裡咯登咯登的,都全身顫抖,哪還有人敢跑啊,他們心裡都暗叫晦氣,原本以為跟隨金槍克林出來押送寶箱,無非就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可是卻哪裡能夠想到突然跳出這麼一個牛逼的源奴啊。

    看到巫龕,讓這些軍士想起在沒有進入無神空間以前,做戰神時候的風光,心裡除了害怕,還有一點懷念力量的感覺,當然他們所說的遊山玩水,也僅僅是一個說詞罷了,在赤雲領域哪有什麼好風光供他們享樂啊,他們不過是從南宮城出來透透氣,免得每日裡承受來自南宮大領主的高壓。

    以前他們都是叱咜風雲的戰神啊,隨便一跺跺腳,放個屁,都能夠震得八方亂顫的,可是來到無神空間,他們也頂多是一個屁,說不定哪裡惹到領主,或者領主手下的侍衛不高興,就把他們給當屁放了。

    巫龕如此狠辣的作風,讓他們想到了從前的自己,心裡一陣的唏噓。

    巫龕重新回到克林的身邊,問道:「南宮城外的獵場,就出現一個源奴嗎?」

    「嗯,只有一個!」克林確認地道。

    「那麼這段時間有沒有源奴被帶到南宮城中?」巫龕繼續追問,他想確認一下乾誠等人的下落。

    克林苦笑一聲說道:「南宮城裡每一天都會有大批的源奴被帶進去,而我一直以來都是南宮領主的貼身侍衛,只負責保護他跟他家人的安全,向來不管理源奴的事情,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要送槍給軒轅明領主,我也不會出來的。」

    巫龕沉默下來,他不能確認除了秦源外,其他人還有沒有在南宮城的,而且巫龕也不知道乾誠他們跟他,同時從啟源洞被拉扯到無神空間裡,未必就一定會在這赤雲領域,搜索起來將會非常的困難,尤其是現在還不能夠施展戰神的力量。

    現在的巫龕也感覺無能為力,現在的他只知道秦源在明天午時將會被處於極刑,只知道秦源的下落,其他人根本沒有蹤跡,既然知道了秦源的下落,巫龕一定要去尋找的,而且他必然要將秦源救出來,哪怕拼掉性命。

    現在的巫龕只希望乾誠他們能夠咬牙堅持下來,留住性命,等候他去營救了。

    巫龕歎了口氣,望著克林說道:「這裡距離南宮城,還有多長的距離?」

    「三百里左右!」克林回答道。

    「三百里?」巫龕苦笑起來,在洪荒八州的時候,三百里的路程,簡直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可是來到這無神空間裡,這三百里如此的遙遠,巫龕仔細地計算了一下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夠趕到南宮城外,恐怕得第二天凌晨時分了。

    雖然時間上還算充裕,不過巫龕擔心在秦源沒有行刑的其間發生變故,而且三百里的距離內,他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碰到麻煩的事情,所以凝視著克林說道:「帶我們去南宮城。」

    「這……」克林沉吟起來。

    「你沒有別的選擇,要麼帶路,要麼跟你帶來的這一百名侍從全部殺掉。」巫龕冰冷地道。

    「我願意帶路,不過你需要放掉這些軍士。」克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巫龕持著一丈殺落到那些軍士的面前,把眼一瞪地喝道:「我不想大開殺戒,現在你們向背離南宮城的方向日夜奔跑,不准回頭,稍有一點停滯,我立即讓他斃命!」

    一百多名軍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個勁兒地點頭。

    「給我跑!」巫龕隨即一聲喝令。

    那些軍士一股腦地向遠處跑去,迅速非常的快,也的確沒有回頭的。

    巫龕也僅僅是威赫一下這些軍士而已,那些軍士即使回頭,他也沒有心情理會他們,畢竟他現在最緊迫的任務就趕到南宮城,去營救秦源,巫龕再次望向克林說道:「克林,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也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威赫的話語對你沒有作用,不過你要知道我這一次去南宮城是抱著必救出我朋友的信念而去的,倘若誰要敢阻擋的話,我必讓他送命,我的實力你也清楚的,恐怕只有南宮雲有資格跟我一戰吧,只要不碰到他,沒有人能夠阻擋我的去路,我只是不想多生周折,一會你在帶路的時候,如果碰到南宮城內的軍士,讓他們放行,如若不然的話,我便會大開殺戒,血染三百里!」

    「我明白!」

    克林也不再多說,在前面帶路。

    巫龕給夏青謝凌梁娜一個手勢,示意他們跟上,一行五人迅速地向南宮城外趕去,這一路上的確碰到好幾波軍隊,但因為有金槍克林在,沒有哪一波隊伍敢來打擾的,畢竟這些軍士怎麼都不會想到克林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了。

    第二天凌晨時分,巫龕等人終於趕到南宮城外。

    南宮城外遍佈著石林,石裡林林總總的巨石無數,密集地將南宮城包裹起來,南宮城的建築多是用巨石堆建的,如果跟洪荒八州的建築比,南宮城頂多算作一座小城罷了,可是在無神空間,南宮城卻是四大城之一。

    遙望著南宮城,巫龕停下了腳步,腦海裡思緒起來。

    一旁的克林也止了步,微微聳了聳肩膀說道:「用不用我帶你們入城?」

    「這個就免了吧,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不待巫龕說話,一旁的夏青說道:「把我們引入南宮城後,你藉機脫逃,然後封鎖城門,給我們玩一個甕中捉鱉,雖然說我們的巫兄弟實力超強,但雙拳難敵四手,落入你們的手裡,我們哪裡還有命在。」

    「呵呵。」克林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提出一個建議罷了,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帶你們到看押那個源奴的牢房前,那牢房前的駐軍並沒有多少,以你們巫兄弟的實力,想救出那源奴非常的輕鬆,如果真要等到明日午時的時候,恐怕城外執行護衛的軍士沒有八百,也有一千,而且南宮領主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當著一群源奴的面兒斬殺源奴,以儆傚尤。」

    「你的意思是說,明天我朋友行刑的時候,會有一大批源奴觀看?」巫龕突然問道。

    「是的。」克林回答道:「按照南宮領主的慣例,膽敢謾罵他的源奴,在執行極刑前,他一定會調動千名軍士,拉出近千名源奴觀看,以揚他大領主的威信。」說到這裡克林頓了頓,望了望夏青跟謝凌,伸手一指說道:「我想他們也應該清楚的。」

    巫龕望向夏青跟謝凌。

    夏青跟謝凌點頭。

    巫龕思索起來,片刻後說道:「我們就在南宮城外等候,等到明日午時,現在我需要恢復一點氣力,夏青謝凌梁娜,你們都願意跟隨我出生入死,對於我非常的感激,然而明天一戰將會非常的險惡……」

    夏青打斷巫龕的話道:「巫兄弟,你不必多說下去!我們跟隨你從赤雲山監獄跑出,這條命就寄托到了你的身上,你要戰死,我們也一定不會苟且偷生,所以你沒有必要有任何的顧慮。」

    「就是,我們都是活了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人了,生與死早已經置之度外,如果不是來到無神空間內,還抱著一點能夠恢復戰神之力的希望,恐怕我們也不想繼續活下去,而你,再次給予我們這種希望,所以要戰一起戰,要死一起死!」謝凌也慷慨激昂地說道。

    「巫龕,你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梁娜重重地說道。

    巫龕鬆了口氣,沖三人淡然地一笑。

    一旁的克林突然驚愕起來,緩緩地問道:「你們剛剛是不是在說,能夠恢復戰神之力?」

    「當然!」夏青點了下頭,以前看到克林的時候,他都需要繞著走,不繞著走的話,就要彎腰行禮,而且不敢直視,如今跟隨在巫龕的身邊,讓夏青等人的鬥志重新燃燒起來,更何況他們在巫龕的身上找到了能夠恢復戰神之力的希望,現在夏青跟克林說話,已經沒有那麼客氣了。

    克林咧了咧嘴,能夠恢復戰神之力,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克林自然也不例外,不過他心裡還很狐疑,凝視著巫龕,心裡暗想,眼前這個源奴真的有能力恢復戰神之力嗎?

    對的,應該能的。

    如果他沒有恢復戰神之力的方法,不可能一招之內就將自己擊敗的啊,而且他在施展力量的時候,分明已經有外洩的力量出樣,那外洩的力量雖然非常弱,但也相當於在洪荒八州時後,剛剛覺醒的源力戰士的水準啊。

    想到此克林舒展了一下眉頭,湊到巫龕的面前,深深地施了一禮說道:「巫兄弟,我克林來到這無神空間也並沒有多長的時間,算來,僅有百年的時光!一百年以前我也是一名源奴,只因為鍛造出中階的紅神石,才從牢房裡走出,成為炎良城的一個普通的居民,後來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進入以軍隊,為了生存,我強化自己的力量,終於拼到了南宮雲六大侍衛之一的地步!即使是這樣,我也從來都沒有間斷過,想恢復戰神之力的夢想,所以我想請救你,告訴我如何恢復戰神之力的方法!而我克林一定會幫助你救出那個源奴,哪怕戰死。」

    「誰知道你說這話是真是假?」謝凌冷笑了一聲。

    「就是,萬一告訴你那恢復戰神之力的方法,他將其送轉告給南宮雲,我們怎麼辦?」夏青接道。

    「這是什麼話!」克林一怒道:「我克林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夠做那背信棄義的事情?我克林雖然一直跟隨在南宮雲的身邊,但也只是南宮雲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南宮雲嗜殺成性,唯我獨尊,脾氣暴躁,每每將氣都撒在我們這些貼身侍衛的身上,這一百年來,我們六個侍衛哪一個沒有受到過他的無理懲罰,倘若你們不信,我給你們看便是。」

    說著克林脫下自己的長衫,裸露出自己後背,後背上滿是劍痕鞭痕,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看得夏青跟謝凌以及梁娜一陣的心寒,巫龕冷眼掃視著那些疤痕,確認克林並沒有撒謊,因為戰鬥時候留下的疤痕跟站立不動時受人鞭苔,受人魚肉的疤痕是不一樣的,看到這些疤痕,巫龕說道:「為什麼不反抗?」

    克林苦笑地搖著頭道:「我跟其他五個侍衛雖然號稱赤雲領域,除了南宮雲外最強的武者,但那只是對外界的說詞罷了。」

    「這麼說南宮雲,還有神秘的力量?」巫龕問道。

    「嗯。」克林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其他的侍衛清不清楚,但我卻知道南宮雲最少有兩股神秘的力量,第一股神秘力量來自於源神獸,南宮雲秘密飼養了十七隻源神獸,這十七隻源神獸單獨拎出來一個,就不是我們六大侍衛能夠對抗得來了。」

    源神獸,巫龕還是知道一些的,他剛來無神空間的時候,在赤雲山監獄的時候,就曾經看到過皮丘用源奴餵食源神獸,不過皮丘養育的那只源神獸實力很低,如今克林說出南宮雲有養源神獸,他深知這些源神獸將會非常的強,恐怕單只的實力,只會稍弱於南宮雲的。

    巫龕心裡倒沒有一點懼意,不過夏青他們臉都已經變了顏色,乖乖,一隻源神獸就能夠幹掉赤雲六大侍從,十七隻都放出來,那該是什麼樣的攻擊力啊,他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巫龕淡然地問道:「那麼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呢?」

    「一支五百人的軍團!」克林說道:「這五百人的軍團,單一的實力都並不是很強!但因為這五百人都是死士,都是只有戰鬥意識,而沒有求生意識的亡命徒,都是南宮雲從源奴群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戰士,所以在對戰的時候,他們招招至命,絲毫不會害怕自己的至命位置受到攻擊,所以應付起來非常的麻煩,而且這些死士,每一個人的身體都經過南宮雲精心改造了,擁有三倍於常歸軍士的防禦力,擁有三倍的攻擊力,雖然跟我們六大侍衛的水準差得很多,但我們卻非常忌諱,這五百人軍團的,因為他們還有一招,那就是同歸於盡,因為他們身上都隱藏著能夠爆破的赤雲印。」

    說到這裡克林頓了頓,「倘若讓我們六個侍衛跟南宮雲的兩股神秘力量之一相抗衡的話,我們寧可選擇那十七隻源神獸對戰。」

    「我只想問一句,南宮雲的真正實力如何?」巫龕問道。

    「很強!」克林說道:「他從來都沒有表露過自己的真實實力,我經常跟隨南宮雲的身後,有時候他也會找我做他的對手演練的,雖然我跟他能夠戰一段時間,但我就是有一種錯覺,只要南宮雲全力施展的話,我堅持不到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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