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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9章 琴音源 文 / 酒品

    第99章琴音源

    幸好巫龕早就準備,否則直接讓盼瑤吸食那源魂的話,會立即被強悍的源力撐暴身軀而死,饒是這樣巫龕也不敢有任何的放鬆,不斷的施展著精神力控制著盼瑤吸食的速度,漸漸的盼瑤體內的刺痛越來越小。

    而她腦海裡源識汪潭也漸漸平靜下來,只是卻悄無聲息的膨脹起來。

    一個時辰,二個時辰,三個時辰過去。

    盼瑤的全身又突然祭起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這種劇痛就連巫龕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雖然在巫龕的意料之中,卻沒有想到這劇痛會如此的厲害,以他這樣的意志都有一點難以忍受,不斷的施展精神力去抵抗,還能夠壓制下來,但盼瑤卻不能夠,她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被這種刺痛折磨著,但卻咬緊銀牙堅持著。

    巫龕明白這刺痛是因為盼瑤吸食了足夠的源魂源力引起的,是在對精神力重新洗牌造成的,如果真的能夠忍受得住這種刺痛的摧殘,那麼盼瑤將會擁有很強的精神力量,如果衝不過去,她會死,會因為精神力被同化而死,即使不死也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的軀體。

    三個時辰的吸食讓巫龕也瞭解到,盼瑤的精神力是因為那汪清潭孕育而出的,在自己的精神力催化下,並且借助千年源魂最純正的源力的幫助下,盼瑤的精神力在瞬間聚積起來,已經形成一小股精神力的意識流動。

    這股識流在不斷的吞噬盼瑤源力汪潭,使那原本膨脹起來的汪潭在不斷的縮減著面積,而正是因為這種吞噬,才使得盼瑤承受越來越多的痛苦。

    巫龕雖然施展精神力幫助盼瑤,但最後他也需要抵抗那股識流的侵入,雖然還算輕鬆,但卻能夠感覺到盼瑤承受的刺痛。巫龕不能夠撤去自己的精神力,只能夠繼續留存於盼瑤的腦海中,雖然現在的的確確不需要巫龕再做什麼,千年源魂也被盼瑤吸食乾淨,但巫龕卻不能夠立即撤出,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盼瑤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快要被識流衝撞而死之前的那一剎那,將所有識流吸到自己的腦海裡,雖然也會有一定的危險,但巫龕必須保證盼瑤的生命安全。

    巫龕在前世雖然對一些風塵歌女沒有什麼好感,但在這個世界來的時候,卻也不排斥,畢竟都是不得已的。

    而盼瑤,卻讓巫龕刮目相看,能夠忍受那般識流的摧殘,不發出一點聲音,靜靜的忍受,這該需要多麼強大的意志跟堅持啊,這種事情如果輪到苟同或者是乾誠,估計堅持不了十分鐘就會跳起逃跑的。

    現在就能夠等待。

    時到中午時分,霜羽等丫鬟在外面等待。

    她們非常聽巫龕的話,巫龕只要吩咐她們的事情就必須做到,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怨言。

    這時候,遠處走來了苟同,手裡拿著巫龕給予他的源器,那把劍源器已經被苟同取名為風戰,經過一夜跟一上午的時間演練,已經能夠掌握嫻熟,而且在施展最強源力轟擊出來的效果,竟然能夠達到戰皇后期的水準,這讓苟同非常的欣喜,的確是好東西啊!大中午的苟同想找巫龕繼續瞭解一下,源器裡到底被巫龕留下了什麼特殊之處,另外也想跑到巫龕這裡來混口飯吃,也沒有招呼乾誠等人,就獨自前來。見霜羽等人靜靜的守候在門外,苟同滿臉堆笑的說道:「霜羽,你家少爺呢?」

    「苟同公子,少爺在房間裡呢。」霜羽本來就清楚巫龕跟苟同還有乾誠他們的關係,而且她原本也是乾元門的丫鬟,對苟同他們都非常的熟悉,況且以前苟同他們對她們還非常的好,雖然跟隨巫龕一段時間,心態已經發生了改變,但對苟同他們卻還有著尊卑的感覺。

    「這傢伙是豬嘛,還睡。」苟同聳了聳肩膀。

    這話別人說來,霜羽肯定會怒視,但苟同說來就笑了笑說道:「苟同公子,少爺早睡了,嗯,一大早將盼瑤姐姐叫了進去,應該是商量一些事情的吧,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聽到這話苟同頓然雙眼放光,向前踏進兩步,卻被霜羽擋了下來,霜羽溫柔的一笑說道:「苟同公子!少爺吩咐過,任何不得進去打擾的,您別為難霜羽好嗎?」

    苟同一愣,什麼事情這麼神秘,突然一陣詭笑的說道:「莫非你家少爺跟盼瑤姑娘在裡面……」說著雙手對對飛,搞得霜羽一陣的臉紅,劇烈的搖了搖頭,其他丫鬟也是一陣的嬌羞,很不自然的模樣。

    看著幾個丫鬟如此的模樣,苟同恨了一聲,「這該死的傢伙真夠強悍的,大清早就開始做那種事情,一上午的時間還沒有結束啊,牛!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免得給他弄出什麼不好的陰影。嘿嘿,你們繼續看著吧,還真不能讓任何打擾的,我去混口飯吃,幾位漂亮的美女再見。」

    說著苟同黯然的離開了,腦海裡突然迴盪起自己前段時間曾經跟寧馨樓三個頭牌的風流逸事,巴嗒巴嗒了嘴,恰恰這個時候乾誠出現在苟同的視線內。

    「苟同,巫龕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乾誠茫然的問道。

    見是乾誠,苟同收拾了一下思緒,神秘的笑道:「現在就是有八頭牛都拉不出來他。」

    「怎麼,有什麼情況?」乾誠一愣。

    「情況倒真是有。」苟同笑呵呵的說道:「乾誠你別看巫龕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上跟我們卻是同道中人,這傢伙絕對悶騷型的,我無比的鄙視他。」

    「怎麼個情況,說來聽聽。」乾誠頓然被苟同吊足了胃口。

    「今天咱們的妖獸一大清早就將盼瑤叫去他的房間,這都一上午了還沒有出來,而且還派四個丫鬟守在門外,誰都不讓進去,嘿嘿,你說是什麼個情況?」

    「啊……」乾誠兩眼發光,「果真?」

    「屁話,我啥時候騙過你。」苟同白了一眼乾誠,一臉的乾笑。

    「這傢伙絕對的悶騷型的,怎麼的,一個上午都沒有出來,靠,這傢伙的戰鬥力真強啊!」乾誠咧了咧嘴,「看這傢伙日後怎麼跟咱們裝,到寧馨樓也不找姑娘,這個虛偽的傢伙。」

    「你這個少門主,是不是很羨慕啊?」苟同流露出男人才懂的表情。

    「廢話,你不也挺羨慕的嘛,看你的意思是想重溫寧馨樓了?」

    「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走吧,一起去痛痛快快的爽爽,嗯,後天還有我們的比武呢。」

    「等一下。」這時候乾誠忽然想到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說道:「你說這樣的事情如果被我妹妹知道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呢?」

    「咱妹?」想到乾芯,苟同就感覺到後背發涼,我的乖乖巫龕的這件事情要是被乾芯知道,那不是要鬧翻天啊,他跟乾誠都清楚乾芯對巫龕的感覺啊!

    想了想苟同劇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做兄弟的也不能看著巫龕的事情敗露啊,這寧馨樓是去不了了,咱們替他擋一擋吧。」

    「嗯,立即去芯妹那裡,拉著她逛接吧,希望巫龕能夠快點結束。」乾誠重重的點頭。

    「靠,乾芯還是你的親妹妹呢,你這個大舅哥,不幫助妹妹,倒幫助巫龕來著。」苟同鄙視了一笑。

    「去死,你丫的還是她師兄呢,你怎麼不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乾誠瞪了一眼苟同說道:「況且男人間的事情只有咱男人最懂不是嘛,少廢話,還是趕緊去找芯妹吧,萬一被她趕到這裡來,我們也沒有辦法替巫龕擋下了。」

    說著兩個人去了乾芯的住處,拉著乾芯就去逛接。

    一路上只要乾芯看上的衣物或者東西,這兩位二話不說就直接掏錢購買,甚至還滔滔不絕的替乾芯介紹各種衣物的款式跟搭配,搞得乾芯非常的困惑,乾誠這個哥哥雖然也比較疼她,但也沒有疼到陪自己逛街的地步。

    苟同雖然是師兄,也算是青梅竹馬,但從來都不對她有任何興趣。

    這一次是怎麼了?一定有事兒。

    乾芯不露聲色的逛著。

    足足一個下午三個人在乾元城一陣的逛,東西買了一大堆,看了看天色已經黃昏時分,乾芯才說道:「到晚飯時間了,我們去找巫龕一起吃飯吧。」

    「不急不急。」乾誠乾笑了兩聲說道:「聽說玉環樓來了不少上等的玉石,這天色還算早,哥哥我陪你去挑幾樣玉石,妝點一下我妹妹的美麗。」

    「就是,就是。」苟同隨即說道:「正巧我也想去那玉環樓逛逛的。」

    「你們倆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乾芯隨即把眼一瞪,乾誠額頭頓然滴落一滴冷汗,隨即將目光落到苟同的身上,連連使了幾個眼色。

    苟同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乾芯看到這兩位的表情,冷冷的說道:「莫非跟巫龕有關係?」

    「沒有關係,絕對沒有關係。」乾誠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隨即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妹妹啊,你也清楚,你的苟同師兄已經老大不小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剛剛不是說逛玉環樓嘛,實際上就是為了幫助他買兩塊玉石,送給,送給他仰慕已久的姑娘,所以才請妹妹出來幫助選擇一下,這種事情他不好意思跟你說,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了唄。」

    苟同差點吐血,狠狠的瞪了幾眼乾誠。

    乾芯似懂非懂的問道:「噢,原來是苟同師兄有了目標啊,這是好事情啊,說說,是哪家的姑娘,做師妹的替你去做一個媒好了,以苟同師兄的才華,應該不會被拒絕的吧。」

    苟同臉色鐵青,乾誠也清楚這個謊撒得有一點過分,不過總不能露餡不是,隨即說道:「是李家的三姑娘。」

    「李家的三姑娘?師兄的眼光還真是獨到啊。」乾芯輕輕的笑了笑,隨即說道:「那麼現在就去玉環樓,師妹替師兄選幾樣好的玉石然後一起送給那三姑娘就是,順便提提這樁親事。」

    說著乾芯就向前走去,漸漸離苟同跟乾誠有一點遠的時候,苟同一下子竄到乾誠的面前,雙手死死的掐住了乾誠的脖子,「我掐死你,李家的三姑娘丹鳳眼,朝天鼻,你撒謊就不能找一個好姑娘啊……」

    「咳咳!」乾誠劇烈的咳嗽,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啊,一時間真想不到咱們乾元城還有哪家的姑娘能夠配得上你,你,你放開我,還是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吧,萬一被我妹妹找到李家的大門,你這輩子是不是就完了。」

    「我殺了你!」苟同一陣鬼哭狼嚎,但想想乾誠說得還算有些道理,要是乾芯真的找到李家,那該怎麼收場啊,隨即鬆開了乾誠的脖子,一溜煙的追向乾芯。

    天已大黑,三人才從玉環樓出來。

    苟同是磨破了嘴皮子解釋,說什麼戀愛這種事情,還是朦朧一點好,提親就大煞風景了云云的話語,總算將乾芯想去李家的想法給打消了,便苟同長出了一口氣。而送別了乾芯,苟同是真想一風戰幹掉乾誠的,不過乾誠溜得非常的快,眨眼就消失在苟同的眼前,苟同一路的狂追。

    深夜的時候,苟同跟乾誠再一次不約而同的來到巫龕的住處前,見霜羽等四個丫鬟還守在門外,兩個人一陣的心寒,上去打聽了一下,那巫龕跟盼瑤還沒有出來,讓兩個一陣的費解,合議明早繼續來看看情況。

    第二天一大清早,兩個人又來到巫龕的住處,巫龕跟盼瑤還沒有出來,四個丫鬟已經有了深深的倦意,二個已經去睡覺了,只留下兩個繼續看守。

    沒辦法了,為了避免乾芯繼續找到這裡,苟同跟乾誠只能夠,繼續找乾芯去看風影,足足繞到乾元城外八十里處,一路走走停停,都感覺異常的疲憊。

    好不容易撐到天黑,才折回乾元城,再回到巫龕住外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翻來覆去的好幾次,巫龕跟盼瑤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動靜,搞得乾誠跟苟同甚至迷茫,想著還需要再繼續撐一天的時候,心裡非常的苦悶,只能夠在第三天的時候拉著乾芯卻修煉,同時試試新的源器。

    乾芯的修為本就是比乾誠跟苟同高上一截,兩個人被修理得非常的慘,直到天黑時分才疲憊不堪的回去,這一次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想法,靠的,不管了,再這麼折騰下去,非死人不可,兩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住處睡覺去了。

    乾芯也沒有去巫龕的住處,畢竟第二天還有一場比武,所以決定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感覺這幾天乾誠跟苟同非常的怪異,不過也不願意多想。

    巫龕一直施展精神力幫助盼瑤提煉精神力,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消耗時間,那識流雖然已經將盼瑤腦海裡的汪潭吞噬乾淨,但卻停留在盼瑤腦海裡的某處不再動彈,如果這種只流不在腦海裡流動,基本上就跟盼瑤最開始的汪潭沒有任何的區別,是死力,雖然也能夠帶給盼瑤一些精神力的強化,卻非常的有限,就像一潭死水,總有變質的一天。

    巫龕費力的引導跟激活那識流騷動。

    整個夜晚都在做著這樣的事情,直到第二天凌晨時分,總算能夠帶動盼瑤的識流流轉她的腦海,這種流轉已經沒有最開始的刺痛,讓盼瑤感覺異常的舒服,不過因為這三天的時間折騰,盼瑤感覺到非常的疲憊。

    巫龕收了手掌,靜靜的等候著盼瑤的甦醒。

    盼瑤也緩緩的睜開雙眼,沖巫龕疲憊的一笑,虛弱的說道:「少爺,盼瑤成功了。」

    「是的,你成功了。」巫龕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見盼瑤一下子摔倒在自己的懷裡,他輕輕的將盼瑤安放到床上,並且替她蓋起了被子,想來盼瑤想要徹徹底底的恢復過來,卻需要幾天的時間吧!雖然盼瑤如此的狀態,但巫龕卻感覺精神抖擻,因為在幫助盼瑤修煉的時候,一開始也伴隨著一些刺痛,但都被巫龕忍受下來,到了最後的時候,盼瑤腦海裡識流給予巫龕一種精神上的充溢,這更讓巫龕確認盼瑤的精神力能夠幫助巫家村的人。

    肚子有一點餓,巫龕跳下床榻,輕輕的推開了門,門外雖然微弱的陽光卻也很刺眼,畢竟巫龕呆在這個房間裡已經三天三夜的時間了。

    「巫龕,你總算是出來了。」一推開門,就看到苟同跟乾誠焦急的等候在外面,苟同神色有一些萎靡的對他說話。

    「你們找我有事情?」巫龕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沒啥事情。」乾誠說道:「今天不是比武的日期嘛,你得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啊。」

    「我可不想看那種級別的比賽,不過提醒你們一句,如果輸了,我就沒收你們的源器,肚子有一點餓我去弄些吃的,你們去比武吧。」說著巫龕就要離開。

    苟同卻神秘的說道:「喂,巫龕!盼瑤姑娘怎麼樣了?」

    「她?這三天折騰得夠嗆,不過真是一個堅強的姑娘,呵呵,現在正在休息。」

    「她的確是一個堅強的姑娘,被你折騰了三天三夜能不累嘛。」苟同撓了撓頭。

    巫龕倒是沒有多想苟同的話,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把那件事情想得如此的齷齪,看苟同跟乾誠那一臉奸詐的笑臉,並且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也賴得理會,伸展了一個雙臂,晃了晃脖子,問道:「對了,比武什麼時候開始?」

    「九點!」緩步而來的秦源回答道。

    「那還有一段時候,一起去吃點飯吧。」說著巫龕在前面大搖大晃的走了。

    「這個妖獸,哪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了,替乾芯悲哀!」苟同咧了咧嘴。

    「是啊,我那妹妹苦命啊!」乾誠一臉的哭相。秦源聽到他們的議論,湊了過來,疑惑的問道:「你們說什麼呢?」

    苟同打了一個噓的手勢,笑瞇瞇的說道:「秦源,你不知道吧,這傢伙跟盼瑤姑娘呆在一個房間裡三天三夜的時間啊,你說他是不是妖獸?」

    「呆三天三夜就算是妖獸了?」秦源沒有深想,但隨即明白過來,雙眼頓然瞪得老大,「果真。」

    苟同跟乾誠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都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離開後,霜羽跟另外一個丫鬟也回去休息,恰恰這個時候乾芯來到巫龕的住處,喊了兩聲巫龕沒有人回答,隨即闖了進去,來到巫龕的臥室,一眼就看到沉睡在巫龕床榻上的盼瑤,頓然愣在那裡,緊張著銀牙緊咬,雙目圓瞪,但回想著這幾天乾誠跟苟同的表現,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

    猛然間探出自己的源器龍骨環,就想攻擊盼瑤,但最後還是忍住,狠狠的跺了跺腳,怒氣沖沖的撞出房間,滿腔的怒火燃燒起來,獨自一人趕到了比武場。

    比武場搭建在乾元城西南的一個空曠的廣場中。

    雖然才七時左右,但已經聚滿了一堆的人,就連乾元門五大長老都已經早早的來到,跟隨在五大長老身邊的都是他們的兒孫,一個個都想來到這裡分一份羹。

    乾芯怒氣沖沖的坐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獨自生著悶氣,手揪著自己的衣襟,腦海裡一幕幕迴盪著盼瑤沉睡的神態,越想越是糾結。

    「芯妹,你來得真早啊。」二長老的一個孫子許文湊了過來,本意是來討好乾芯,滿臉堆笑,手裡拿著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玉石,說道:「芯妹,這是我給你挑選的玉石,是玉環樓裡的精品……」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乾芯一眼給瞪了回去。

    許文咧了咧嘴,但還想繼續說下去,乾芯突然冷喝一聲,「滾!別來煩我!」

    這話聲調比較高,可絲毫沒有給許文一點面子,讓許文是發火也不是,不發也難堪,灰溜溜的跑到自己的爺爺面前,靜靜的凝視著乾芯的模樣,以前乾芯對他還不是這麼煩感吧,今天這是怎麼了呢,搞不懂。

    二長老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子許文,隨即又將目光落到大長老的身上,咳嗽了兩聲說道:「大長老,這一次帶正兒過來,是想爭一下那暗月城城主的位置嗎?」

    徐大長老白了一眼二長老,冷冷的一笑,「我帶徐正過來,就是看看熱鬧,沒有其他的意思,那暗月城城主誰願意做誰做,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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