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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8章 墓底石室 文 / 我是加菲貓

    第58章墓底石室

    五鬼看到開封城,非常興奮,狠狠鞭打馬屁股,加快了行走速度。

    轉眼到了開封城門下,吳天抬頭打量城門,那城門高約十米,城門頭上書有比人還大的「開封」二字,標準隸書字體,用麻石雕刻而成,城門頂上還建有巨大箭樓,飛簷突刺,真是威嚴。

    守門的兵丁見到五個鬼似的人騎著高頭大馬進門,擔心是什麼大官請來的奇人異士,不敢阻擋,六人進得城裡,果然好座東京城。

    開封府位於汴州,傍汴河而建,處於中原交通要道之處,往南可至吳楚,東面與齊魯相連。山河地理形勢險峻,水陸交通俱是方便。

    當下六人入得城來,行到御街上,往來觀看,轉過東華門外,見往來錦天花帽之人,紛紛濟濟,各有服色,都在茶坊酒肆中坐地。吳天拿它與現代大都市一比,除了房屋矮小一些,繁華程度,人口密度都不遜於現代大都市。

    五鬼前世都是修煉之人,被師傅關在深山之中修煉,雖也闖蕩過江湖,但在江湖遊蕩時間十分短暫,不過數年,沒有到過開封這麼大的城市,後來數百年一直被師傅困在長生島。江湖上早知道長生島,有人還上去過,但都被他們趕了下來,五鬼雖然從沒有走出過長生島,但江湖上的名頭還是有的。

    五鬼本來就是童心莫泯之人,在城內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看到好吃的,拿著就走,好玩,取了玩耍,也不給錢,幸虧他們路上搶了些錢,吳天就在後面幫他們給錢,才沒有引出亂子。

    見前面一處高樓,紅牆綠瓦,十分華麗,樓前閣牌上寫著「萬春樓」三個字。五鬼見高樓裝飾漂亮,樓內人聲鼎沸,知道是喝花酒之處,大有興趣,直接走了進去,樓前護院見到這幾個服飾奇特的傢伙,連忙阻止。

    走在最前面的老大獨眼伸出一指,連點數下,五六個護院立時灘倒在地,五鬼嚷嚷道:「敢阻攔鬼大爺走路,找死啊!」

    樓內鴇母聽到異常,走了出來,看見情景,嚇得臉色蒼白,以為真是遇見了鬼,白睛一翻,暈了過去。

    六人進了樓,五鬼在一桌邊坐定,叫喊要酒喝,萬春樓的妓女和夥計嚇得到處躲藏。幾個嫖客膽子大些,走上前來叫到:「那來的醜鬼,敢在此地撒野?」欲向五鬼動手。

    兔子眼不等其他四鬼動手,衝上去「啪啪」數下,幾個嫖客都挨了耳光,而且都是打在左臉,他們的臉俱腫脹起來。由於速度太快,他們根本躲不過。挨了打,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老實退了回去。

    一個大膽的夥計小心送來一壺酒,幾碟小菜。朝天鼻吆喝道:「鬼兄弟們,師傅不讓女人上島,我們在島上難得見到女人,今日抓幾個耍耍,可好?」

    眾鬼齊聲道好,只有兔子眼說:「師傅他老人家是不允許我們玩女人的,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們都要受罰,還是不要吧?飽飽眼福就可以了。」

    獨眼道:「你不要就算了,我們都要,六鬼弟要不要?」

    吳天前世從沒有嫖過妓,他是因為怕傳染上病,不等於他不喜歡做這種事情,今世知道病毒難以傳染上他的身,大聲回答道:「要,當然要!」兔子眼見其他人都要,心裡早已癢癢,那裡還會拒絕。

    他主動起身,跑了一圈,從門縫裡,桌子底下抓了六個姿色較好的女子,讓她們在桌旁倒酒,那幾個女子戰戰兢兢,那敢不從。

    吳天和五鬼喝了陣酒,五鬼已是數百年沒見女人,京師妓女自是不同尋常,五鬼現在見到如此佳麗,一鬼抱起一個,欲尋找房間行事,那些妓女見到如此醜陋之人,心有不願,但不敢反抗,聽任五鬼摟抱。吳天見過伊蓮這等美色,對身旁女人缺少興趣,將自己的處男之身交待在此處,心有不甘,故坐在桌子上繼續喝酒。

    長生島五鬼摟著美女,正要起身,忽然樓門砰的一聲響,被人踢開,一位年輕軍官在幾十個兵丁的簇擁下走了進來,那軍官喝道:「何方野人,敢在京師重地鬧事?」

    陰陽臉斜眼看著他們道:「你算什麼鳥人,敢來管鬼爺爺的事情?」

    軍官道:「我乃開封府東門參軍石保義,今日得到舉報,說有荒野蠻士在此鬧事,我特來此看看。」他嘴巴說著,並不吩咐士兵動手。吳天估計是他有些見識,看到了樓外護院的遭遇,現在癱在地上不能動彈,知道五鬼來歷非凡,本領高強,故不敢動手。

    麻子道:「我來這裡喝花酒,怎麼算鬧事了?開封這鳥地方還不允許人喝酒?」

    石保義道:「那倒不是不能喝酒,是有人告你們打人!」

    朝天鼻道:「怎麼?還不允許我打人,只允許他們打我?老子殺人都做過,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石保義不知道如何回答,又不敢輕易動手,左右為難。

    吳天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問道:「石參軍與石守信大人是何種關係?」

    石保義盯著吳天道:「這位公子怎麼稱呼,難道認識我家父親大人?」

    吳天胡亂猜的,想不到一猜便中。石守興為檢校太傅、殿前都點檢、大周重臣,吳天在逃往少林寺的途中聽人說過,見石保義也姓石,估計是石守興的兒子,故有此問。

    吳天道:「我不認識你的父親,但我的朋友認識,我想向你打聽個人的消息,不知參軍可行個方便?」

    石保義見吳天氣宇軒昂,是可說話之人便道:「公子請說便是,只要是我認識的,我盡言告之。」

    吳天道:「參軍肯定認識,我要打聽的人便是平國公主郭燕,不知參軍是否知道她現在在何處?」伊蓮曾經告訴過吳天,她就是當朝平國公主郭燕。

    石保義聽了驚道:「你是何人,怎會認識平國公主?莫非你就是黃河飛盜?」

    「呵呵!黃河飛盜?我不認識,也不知道這麼個人。」吳天笑道,他心裡估計,「黃河飛盜」十有**是被他搶劫的那個河東縣縣令給他安的名字,但現在不能承認。

    吳天說道:「我曾經與平國公主在隴州城有一面之緣,借過她一些東西,她說我以後可來京師找她,我現在想把這些東西還給她。參軍如果方便還請告之她現在在何處。」吳天撒謊騙說石保義,希望早日問出伊蓮的下落。

    石保義道:「你借他何物,需要千里迢迢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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