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鬼老大曹十和老二張四圍攻守天水宗藥谷的少年弟子,張四故技重施,偷襲不力,險些撞進大哥的雷光裡。
曹十撤回火雷槍收了雷光,叫道:「老二,要默契,默契懂嗎?」
張四旗門遁的虛影裡嘿嘿一笑:「不妨事,這小子跑不了,呦!想捏碎傳聲玉簡,蜈蜂袋!」bp;曹十也是心頭一凜,趕忙挺著飛雷槍刺去,讓那練氣期四層的小子無暇碎玉簡。
而張四一口氣拍出了數十隻馬蜂和七個飛天蜈蚣來,神念一動,喝道:「小蜂兒、小蜈,給我上,拿下臭小子的玉簡。」
嗡嗡一陣亂響,馬蜂和飛天蜈蚣數飛向守藥谷的少年。
連曹十回頭一瞧,也是頭皮麻,趕忙抽身退下。
那天水宗的守谷少年大駭,咬破舌尖,往風旗上一噴,驀然間風旗大了一倍,陰風慘慘,捲向馬蜂和飛天蜈蚣來。
張四驚道:「呵!好旗,居然祭煉過陰魂,能扇起陰風來,老子要了!小蜂、小蜈,變向!」
張四一邊指揮著蜈蜂袋的馬蜂蜈蚣,一邊藉著旗門遁的虛影祭出飛煙劍,再次偷偷的閃到少年之後,飛煙劍驀地煙起!
曹十趁機大喝一聲:「劈面雷!」
一道掌雷打出,守谷少年三面受敵,風旗剛捲過身後的黑煙,劈面雷就到了,一個沒來得及招架,身雷光,那少年痛呼一聲,緊接著馬蜂、飛天蜈蚣又蟄又咬,那少年是慘呼不止,風旗揮舞也無濟於事了。
張四冷笑,驀地從旗門遁探出身形,搶過風旗來,有馬蜂蟄著守谷少年的左手,傳聲玉簡掉下,張四也飛身撈了起來,嘿嘿笑道:「小蜂、小蜈,蟄死他!老子要祭旗,為風旗再添一魂。」
張四抹去風旗上的神識,連聲讚歎。
曹十皺眉道:「飛劍斬了得了,讓他叫的都快把狼招來了。」
說話間曹十震天劍祭出,洞穿了那守谷少年,一縷魂魄驀地升起。
張四收了馬蜂和蜈蚣,忽地見遠處飛來兩道劍光,也來不及祭煉風旗,一拍乾坤袋,取個小瓷瓶,把守谷少年的魂魄都封印瓶,趕忙跟大哥曹十道:「來了兩個硬茬子,風緊,扯呼!」
這時就聽得兩道劍光上有人大喝道:「哪裡來的惡徒,敢殺我天水宗修士!」
曹十和張四駕著劍光反往藥谷逃去,曹十回頭又瞥了一眼,苦笑道:「幸虧我們的飛劍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後面兩個天水宗弟子的修為我也看不透,只怕是仙妹說的那兩個練氣期五層了,得公子出手!」
張四神色凝重的點點頭,散開神識,卻一時尋不到葉、小茉和其他三位兄弟所,性道:「大哥,大召喚術!召喚傳送。」
曹十和張四各掐決唸咒,驀地身影消失,瞬間回到了公子和幾位兄弟身邊。
原來葉等人正深谷裡採摘年何烏,因為此處何烏是天然生長的,遍佈谷,是以幾人走的很遠,忽見曹十和張四用鬼道特有的大召喚術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葉問道:「守谷的天水宗弟子收拾了麼?」
張四連連點頭道:「嗯嗯,那小子不堪一擊,風旗被我取了,魂魄也被我收了,只是谷口又來了兩個天水宗弟子。」
曹十接著道:「這兩位修為看不透,應該我之上,或許就是仙妹說的那兩個練氣期五層的守谷弟子。」
仙妹小玉空靈的聲音響起,應道:「不錯,他們此刻正往谷裡巡查來。哼!那守谷的少年一死,也不知他的一絲命魂和神識有沒有留天水宗裡,不管怎樣,你們只管摘採完年何烏,若是驚動了天水宗,我再現身。」
葉主僕七人應了,依著仙妹傳出的神念,尋齊了谷所有的年何烏。
朱光呵呵笑道:「公子,何烏都到手了,他們還沒追來,嘿嘿,我們回!」
張四嚷道:「不成不成,方才攆了我們一路,怎能輕易放過?」
曹十也道:「是啊,我們一走了之,顯得我們怕了他們了,得收拾了他們才解氣。」
葉點點頭,笑道:「好!我們就看看天水宗練氣期五層是什麼實力。」
小茉喃喃歎道:「又要殺人了?我們會不會成了比魔道還凶神惡煞的大魔頭?」
張四嘻嘻笑道:「那可說不一定。不過這方寸山外圍,危機四伏,小茉姐不殺他們,他們定會殺來,就是不搶藥草,人家也會看小茉姐的美色的,所以大家千萬不能手軟。」
小茉瞪了張四一眼,淡淡的道:「好,大不了就做一回女魔頭,也學仙妹,讓他們見了聞風喪膽。」
葉道:「既然來的是兩個練氣期五層,得我和小茉出手,你們提防著他們逃跑就是。」
商議已定,葉領著眾人駕起劍光往谷口迎去,神識散開,不多時的工夫便鎖定了對方。
天水宗的兩名弟子立刻也察覺到了殺氣逼人的神識,目光都一凜,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去。
兩道劍光過處,葉凝神瞧去,一個是身著黑衣的年男子,一個是身著青布袍的老頭,雖然都是練氣期五層,但青布袍的老頭的修為無論從煞氣還是自身靈力,顯然不及黑衣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黑衣人冷冷的盯著葉背後的曹十和張四,喝道:「何方狂徒!私闖我天水宗藥谷,殺我師弟,今番你們難逃公道!」
只不過黑衣人說話明顯很不自信,畢竟一眼就瞧見葉冰冷的目光,神識竟然看不透他的修為。
葉淡淡的道:「此刻你們捏碎傳音玉簡還來得及,不妨多請幾個幫手,我倒要看看天水宗裡還有誰能攔得住我們?」
張四也跟著叫囂道:「就你們兩個,還想與我們抗衡?你們天水宗主林承玄呢?叫他出來受死!」
黑衣人怒極,喝道:「大膽!敢提本宗宗主名諱,替我師弟償命來!」
青布袍的老者盯著張四手裡的風旗,也是怒不可歇,滄桑的眼閃過一絲傷心之色,霎時間揮動出一桿杏黃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