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逼婚
送走陳熙鳳返回到沙發上,曹野感覺今天陳熙鳳怪怪的,是怪得像變了個人似的。不過,他沒有放在心裡過細猜想陳熙鳳,而是拿起手機無意識的把玩著,先打開菜單進入到多媒體,再點音樂播放器竟顯示格式不對。他心下鬱悶又反覆點幾下,結果仍然不對仍然不能放歌曲。
怎麼回事呢?難不成內存卡壞了?他猜測著不覺把手機翻過來,拆開手機檢查內存卡。可是,進入他視線的內存卡,和他原來那張內存卡在顏色上有很大區別。他呆愣了大約半秒鐘後,想到陳熙鳳使用他手機前,曾放過歌曲沒問題,這足以說明手機內存卡是被陳熙鳳剛才偷偷換掉了。
陳熙鳳為何要這麼做?他不由得要在心底下反覆詢問自己,結果沒有人替他做回答,腦海裡便浮現出與陳熙鳳存有的點點滴滴。看陳熙鳳今天的做法,在曹陽遭綁架的這件事情上,是不願袖手旁觀靜等消息了。
既然陳熙鳳想插手,想暗中援助我前去解救曹陽,那我為何不順她的意呢?我現在的情況,報警絕對不是最佳的選擇,因警察立案有很多程序,弄不好給綁架者發現撕票不就徹底沒得救了。他不敢拿曹陽安全冒險,他把手機又還原回去,沒有取下陳熙鳳偷偷裝的芯片。
不知不覺的,他思念起山那邊的母親來,好久沒給母親打過電話,不知現在過得怎麼樣?我臨行前應該先給日夜勞作的母親打個電話回去,要是解救曹陽遭受個不測,將來就沒有機會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恩了。
想到此,他拿起手機撥家裡電話,等通後,只聽母親在另一端大聲詢問:「喂,你是哪個?」
「媽媽,我曹野。」曹野的聲音帶了些沙啞和哽咽,是抑制不住想要落淚。
「原來是曹野呀!你現在過得怎麼樣?好久都沒給我打電話,過年應該要回家來吧?」羅玲聽到是曹野,嘴邊雖有些埋怨,心頭卻是異常高興,以至她沒有聽出曹野話音裡的不對勁,只想曹野能夠回家過年。
一連串的問題,曹野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控制下激動的情緒說:「我現在工作忙,打電話是少了些,以後等空了就會經常打電話給你的,至於回家過年的事情,到時候再看工作忙不忙吧?」
對曹野做出的回答,羅玲很是個不滿意,她加重語氣說:「都馬上快要過年了,還給我講到時候,你這不是故意找些廢話來搪塞我嗎?早上劉文娟給我電話,講你回家過年的話她也跟著你回家過年,你別害人家跟著你不能夠回家過年的。」在此稍停下,又是些許埋怨講了出來,「劉文娟就經常給我打電話,你倒好老不打電話。」
「我工作忙沒啥空閒時間打電話,以後會記得經常打電話的。」曹野沒辦法只好如是說,不過,他心頭到生出些許欣慰,是從他母親話語裡聽出來,他母親還不知道曹陽被綁架的事情,這於他而言算是少些心理負擔。
在羅玲內心深處,對曹野不愛打電話的事到沒有認真計較,而她最是擔心曹野婚事。她說:「你不常打電話倒沒什麼,你過得好我就不會擔心。」在此話鋒一轉,繼續說:「我現在只擔心你與冬梅兩個人的婚姻大事,我聽說你與冬梅的關係搞不大好,還聽說冬梅重新找了男朋友。你有沒仔細想過弄丟了冬梅打算怎麼辦?」
「我與冬梅的事情,你在家裡不要多操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此時曹野,不是他母親提起冬梅,心頭早已沒了冬梅的影子,早已不知把冬梅丟在哪個角落裡了。
「你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最好,我是怕你搞不好到時候打光棍,成為整個村子的大笑話。」
曹野不願意糾纏在冬梅的事情裡,不接母親的話,開口問:「媽媽,妹妹現在是怎麼樣?」他問這個話,其目的是想瞭解些曹陽最近與家裡的聯繫情況,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些解救曹陽的線索來。
「她還在學校裡補課,前幾天給我打過電話,講馬上要高中畢業考大學,所以得遲幾天回家。」羅玲嘴邊說著說著,又把話題轉到曹野的頭上,「我現在只是擔心你,你今年務必回家裡來過年,與冬梅的婚事,趁過年回家先請客把婚禮辦了,以後兩人住一起也有個照應,不然真如傳聞冬梅跟別的男人走了就麻煩鬧大了的。」
「媽媽,你是糊塗了吧?冬梅都還沒達到結婚年齡呢!」曹野沒個轍,立馬提出冬梅不能結婚的事實。
「我沒你想的糊塗。」羅玲沒好氣的說,「我前面問過村裡的文書,講先舉行婚禮不領結婚證行,以後有小孩先不急著上戶口,等你們能拿結婚證後,再把小孩填在你們的戶口本上就行了。」末後又補充說:「你與冬梅兩個人的婚事,只要有三親六戚為你們先做個見證,在我們這裡就是合法沒有人敢站出來亂說閒話。」
這玩的不是先上車後補票嗎?曹野沒辦法與他母親說下去,於是不管他母親的話,說:「先不要討論我與冬梅的婚姻之事,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先想出去下,等空了再慢慢商量怎麼樣?」
「你又在撒謊忽悠我吧?」羅玲對曹野的態度極其不滿,「你今天必須先答應我的人,過年要回家。」
「我盡量擠時間,若實在不能回家過年,也是沒辦法不能責怪我的人。」曹野嘴裡說完之後,不管他母親會是個啥反應,首先匆匆忙的掛掉拿在手中的電話,隨即呆坐沙發是半天不願動彈。
此時此刻裡,不知遭人綁架的曹陽,又在受些怎樣的非人折磨。
曹野心下想到曹陽,整顆心像針扎般疼痛。他無力的閉上兩隻眼睛,是感覺他沒做好曹陽的哥哥,明明知道曹陽遭人綁架之後,卻眼睜睜的乾坐著不能夠第一時間前去救援。他認為他很混賬,他用手拚命扯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