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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尋找平凡 第十一節 葉靈夢遊仙境 文 / 夏雨

    日上三竿了,葉靈才坎坎從床上爬起來。頭還有點暈暈的,昨天明顯的睡眠不足了。

    一想到這,葉靈的心情立刻就變壞了。該死的南宮哲,昨天偷偷跑去和莉莉約會也就罷了,居然晚上還在夢裡騷擾自己!可恨啊!

    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夢,葉靈一陣臉紅。混蛋傢伙,他居然……還有,這個夢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摸了摸汗濕了的睡衣,葉靈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最後的結局……葉靈的臉忽然紅透了。

    依稀記得是在一個花園裡,花團錦簇,奼紫嫣紅。藍藍地天空下盛開著無數的花朵,松寒不改的蘭花,粉色羞怯般的荷花,暗香襲來的梅花,寒風立放的菊花……四季的花兒都開放在這裡,爭香鬥艷,愉悅的舞動著。漸漸的,花瓣飛翔到了空中,灑下誘人花香。

    園子很大,根本一望無際找不到邊。整個園子裡,除了自己外就只剩下花兒了。雖然五顏六色的花朵十分可愛,但是看的時間久了一樣看出鬱悶來了。葉靈無聊地在花叢中奔走著,花朵們小心地避開葉靈的腳印,偏偏葉靈跑了許久都只能找到完全一樣的景色。

    沒有空氣的流動,也沒有絲毫的聲音,即使是腳踩在花莖上都好像踩到虛空中似的,沒有一點感覺。除了空中舞動的花瓣勉強能代表時間的流逝外,這裡就好像是靜止的一樣。甚至。葉靈自己都無法感覺到自身地脈動!也就是說,雖然人在活動,卻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也不知道五感中還剩下幾個。一切隨著意識在動作,身體停止了新陳代謝,停止了生長。

    看膩了這些花朵後已經完全不知道做什麼了。寂寞隨著厭煩撲面而來。柔和的藍色天空,七彩的花朵都變的刺眼了。像病毒一樣邪笑著衝到自己面前,鑽進眼睛裡,刺透大腦和思想。

    「這……這裡是哪裡?」不知道該去問誰,葉靈呆呆地站著不動自言自語。

    可是,為什麼就好像根本沒有發出聲音來一樣呢?雖然自己聽到了嘴裡吐出的話,但是空氣中沒有迴盪,聲音就好像有意識的鑽進自己耳朵裡一樣。迅速消息不見。藍天還是一塵不變的藍色,花朵還是老樣子跳著不知疲倦地舞;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呆呆站在這裡,反正站在哪裡都一樣,完全是一樣的景色。

    「好寂寞啊……」沒有回聲,也沒有反響。就好像原本就是只說給自己聽地一樣,根本沒有可以期待的東西。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呢?」寂靜、寂寞、期待、無奈、苦澀、害怕、恐懼、悲涼,葉靈的臉上浮現著多種多樣的表情。漸替著出現在臉上最後定格成了完全的絕望。在這無限放大的空間裡,什麼都沒有了的葉靈漸漸封閉了自己,在這燦爛地花團中鎖上了七情六慾。

    「這樣就好了!我感覺不到你們,你們也找不到我了!咯咯……」滿足地微笑著,葉靈閉上眼睛,身體竟然漸漸開始淡化。變得虛無透明起來。

    如果再這樣下去,葉靈就真正的封閉住了自己,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現實的完全封閉。也許早上,傭人來喊她起床的時候,看到的將是一個真正的植物人。放棄了**,放棄了思想,僅僅只存在這一副沒有意識的**。

    可是,葉靈自然不知道事情會有這麼嚴重。她只知道,在這個寂寞的世界,唯有自己也變成它們這樣才能夠生存下去。雖然不會疲勞。不會飢餓。但是無盡地寧靜和反覆會將自己逼瘋!這樣做是最好的了,自己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安心的生活下去。只是,這還算是生活嗎?

    「喵……」忽然,耳朵邊聽到了一聲很輕的聲音。但是,在這沒有任何聲音的世界卻彷彿晴天霹靂。葉靈驚喜地睜開眼睛,而就在這一瞬間,葉靈幾乎要消失了的身體恢復了原狀。

    前面不遠處地花叢,居然不規則的晃動起來。緊接著,一個黑色的身影跳了起來,穩穩站到了一朵荷花上。

    「夜一!」看清楚黑影的樣子,葉靈驚喜地叫了起來。十分熟悉的身影,這渾身的黑色和那庸懶的個性,除了夜一還能有誰?先不管這個大傢伙能不能站到一朵花上,也不管它是怎麼來的了。真是的,連荷花都可以和蘭花長在一起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喵!喵……」奇怪地,夜一居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像真正地貓一樣『喵喵』叫了兩聲。葉靈有些疑惑,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這確實是夜一沒錯啊!自己還不至於把夜一和其他的黑貓弄混淆。可是它幹嗎不說話啊?居然還和貓一樣地叫!

    撓了撓下巴和鬍鬚,夜一似乎完全沒有看到葉靈的樣子。張開嘴打了個哈欠後,夜一從荷花上跳了下來,絲毫不理葉靈地往另外一邊跑了過去。

    「哎!夜一!等一下!」見夜一居然跑掉,葉靈慌了,連忙大喊了聲追了上去。咦?葉靈奇怪的驚叫出聲。好像哪裡變了的樣子,自己居然可以說話了。呃……不好解釋,反正就是感覺自己的聲音可以傳出去,說給別人聽了。

    葉靈跟在夜一後面跑著,眼前依舊是反覆的花叢。如果不是看見夜一越過了一朵又一朵花,葉靈幾乎要以為自己在原地踏步一樣。

    猛然,前面一片綠色映入眼睛。葉靈驚訝地抬起頭來,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跑到了樹林邊,花園的盡頭了。前面是一大片蔥鬱的樹林,往兩面蔓延開來。就像一道看不見頂端地綠色牆壁。樹林似乎很密,滿眼的蔥綠色看不到裡面。十多米高的樹木,葉靈卻叫不出它的名字來。還有些籐蔓攀附在上面,低矮的喬木貫穿在棵棵樹木間。

    從外面看進去,竟然是一片陰影看不了多遠。見夜一居然還是一個勁的往裡面跑,葉靈有些猶豫了。

    「喵!」似乎在引導葉靈一般,見葉靈沒跟上來。夜一停下來回頭叫了聲;然後再往前跑兩步,又停下來盯著葉靈看。

    「你是叫我跟上去嗎?」葉靈伸出個指頭指著自己問道。她現在已經不敢確定這黑貓是夜一了。這傢伙比夜一還要奇怪嗎!

    「喵!喵!」葉靈驚訝的看著這只聽懂了自己話地黑貓,它還真的點了點頭!天哪!這究竟是什麼地方?葉靈感覺自己大腦地內存不夠用了……

    看著葉靈吃驚的樣子,夜一(姑且還是叫它夜一吧)居然瞇著眼睛笑了笑。見葉靈還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再次回頭催促起葉靈來。

    「哎!好啦,我跟著你走就是了!」葉靈無奈地歎了口氣,跟在夜一後面。「這究竟是什麼地方?」葉靈嘟囔著。左右張望著這稍遠點就伸手不見五指的幽暗森林。蔓延開來的森林,只看到自己所走的這一條小路。但是和剛才的花園一樣,這裡沒有一個動物,沒有一點聲音。不過在花園裡蹦出來了夜一,不知道這裡還有誰會跳出來。葉靈忽然有些期待了。

    看著兩邊地樹叢,葉靈感覺自己就像走到了一條巷子裡面。兩邊的樹木和灌叢把穿過去的縫隙幾乎給堵死了,不回頭的話自己還真的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延著這小路,跟著夜一走下去是葉靈唯一的選擇。她可不敢再返回那寂寞的花園了。更加不敢獨自去穿越那漆黑的林子。

    「敏敏,我真地好愛你。」忽然,旁邊一棵樹後面傳出男孩子說話的聲音來,而那內容給是將葉靈嚇了一跳。不知道該繼續跟著夜一走下去,還是聽清楚這聲音究竟說的什麼,居然和敏敏有關係啊!葉靈停了下來。看向夜一詢問它的意思。

    夜一沒有說話,它走了回來。走到葉靈身邊,它居然一下子跳到了葉靈的肩膀上。

    葉靈則明白了夜一的意思,它既然不往前走了,也就是同意自己聽下去吧。葉靈放下心來,悄悄走到了聲音來源地那棵樹後面。

    「威!我也愛你!」高敏的聲音也傳了出來。聽到這話葉靈更是吃驚,不是吧?那男人居然是何威?不過想想,葉靈也釋然了,高敏只喜歡過何威一個人呢!

    「敏敏!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你現在可別想跑掉了,乖乖做我老婆吧!嘻嘻。」男聲又傳了出來。葉靈這次確定了。這果然是何威這混帳的聲音。想不到你這個傢伙居然還敢來騙敏敏姐!

    「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永遠在一起嗎?威!」高敏有些懷疑的問道。可惡啊!葉靈擔心起高敏來。生怕她再被何威欺騙,葉靈悄悄從樹背後探出了腦袋。

    想不到森林裡居然會有一塊空地。兩個人站在那裡在。高敏正面對著自己這邊,何威卻只能看到個背影。

    「敏敏,相信我吧!我愛你,你也愛我,還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呢?」何威似乎有些激動,擺動著雙手向高敏解釋著。而高敏似乎也漸漸相信了他的話,臉上lou出笑容來。

    「騙人!何威你說謊!」實在是生氣,想不到何威這傢伙居然這樣欺騙敏敏。葉靈忍不住從樹背後跳了出來,指著何威大聲喊道,「敏敏姐!不要相信他!他是個人渣,是個大騙子!他……他壞死了!他把你,把你……」餘下的話葉靈怎麼也說不出來,總不能這麼堂然的說他騙你ooxx了,而你還懷了bb吧?

    聽到葉靈地聲音,兩個人嚇了一跳。何威走到高敏身邊,兩個人不說話地站到一起。微笑著看著葉靈,反倒讓葉靈有些迷惑了。

    看著這兩個親密的情侶,怎麼看也是金童玉女地一對啊?何威正牽著高敏的手在。在她似乎受到了驚嚇,拍了拍她的手心對高敏溫柔的笑了笑。而高敏微紅著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朝何威作了個嗔怪的眼神。

    「這……」葉靈有些糊塗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的關係好到這種地步了嗎?敏敏姐居然不怪何威這小子了?難道他們和好了?咦?葉靈忽然想起來,敏敏不是懷孕了麼?難道……葉靈連忙看向高敏的肚子。似乎看不出什麼來啊?

    忽然,莫名其妙刮起陣風。將無數地樹葉吹到了空中,吹過葉靈的視線。僅僅一瞬間。風就停了下來,樹葉也落到了地上。但是,何威和高敏卻不見了蹤影。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在這裡出現過一樣,靜靜地消失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難道自己來到了童話裡面?居然還有這種事情。葉靈哭笑不得,你即使要走也給我打個招呼啊!我又沒說不讓你們走!真是地,居然耍這種手段,玩葉子舞……還有。至少跟我說清楚,這裡究竟是哪裡啊!

    似乎為了逃避這無法弄懂的世界,葉靈裝作不在乎的笑了笑。不過倒是明白了許多,自己大概是在做夢吧?也只有童話裡和夢境裡才會有這些個希奇古怪的事情出現了。想到這裡,葉靈又釋然了。反正醒過來後這一切都會消失,葉靈也就不在意自己會遇到什麼了。抱著輕鬆的態度,葉靈將夜一從肩膀下弄下來抱在懷裡。她已經決定了,不按照夜一指的路去走。自己隨意在這裡冒險就好了。嘻嘻,就好像rpg遊戲一樣呢!遇到一個個人物,經歷一個個冒險。當然,葉靈抱著夜一也是有目的地啦!如果自己迷路了或者是遇到過不了的關卡了,再來按夜一的路去走吧!嘿嘿,它就好像是遊戲攻略一樣。等玩家按自己的方式無法過關之後,再按照它上面寫的來進行!嘿,好酷的夢!

    穿過空地,葉靈在林子邊上又發現了一條路。和剛才走的小路不一樣,這條路更寬闊,而且頂上居然不再是樹枝環繞,居然能看到藍色的天空了。看上去這條路比剛才地要安全和好走的多,偏偏葉靈卻對這條路卻沒有絲毫興趣。怎麼說呢?沒有一點危機感的話可實在太無聊了啊!

    決定回頭了,葉靈轉身往回走。但是這個時候,偏偏大路上傳來了鈴鐺的聲音。伴隨著的。還有一陣輕微的馬蹄聲。葉靈停了下來。昂著腦袋看著大路盡頭。她有些期待,居然這麼快就可以遇到其他人了。但願不要想剛才地何威和高敏一樣。自己一現身他們就溜了。

    鈴鐺聲越來越近,路上甚至還出現了個模糊的影子。又等了十幾秒鐘,葉靈終於看清楚了跑過來的東西。

    天哪,居然是輛由兩匹馬拉著的馬車!葉靈驚訝地叫了起來。這會兒,馬車已經走近了,葉靈這才仔細地觀察起來。

    很像動畫片裡公主乘坐的那種豪華馬車,純白色的高頭大馬,身上還批著件橙色的『馬甲』,上面居然繡著紅色的圓圈,裡面是白色的十字。馬脖子上掛著串金色的鈴鐺,隨著馬地運動在搖擺響動著。

    至於後面地馬車就更是誇張了,深紅色的馬車,車頂四個角都吊著風鈴,一搖一搖地發出清脆地響聲。馬車上雕刻著無數的圖案,有鳳凰、玫瑰和其他一些不明白代表什麼意思的紋樣。馬車中間的門上,也刻著和馬匹背上一樣的圖案。看起來,就像是醫院的標誌一樣。

    葉靈有些想笑,究竟是哪個子爵大人想出來的這種家徽啊?真沒品位!還沒笑夠,葉靈忽然明白這圖案的意思了。到現在為止,無論是夜一還是高敏、何威,都是自己認識的人。再聯繫這圖案一想,車裡坐的誰就呼之欲出了。

    「阿浪!你究竟什麼時候去向我父親提親啊?」果然,還沒等葉靈說出答案。已經kao近葉靈的馬車裡就傳來了葉絮的聲音。葉靈了然了,薛浪這傢伙應該也坐在裡面在吧?這傢伙竟然不出來駕駛,還跑到車廂裡和女孩子玩去了?咦?駕駛?葉靈臉色一白。她現在才發現,這馬車根本就沒有人在駕駛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跑的這麼穩。

    哎……算了。葉靈無奈地摸了摸額頭。童話。童話,別計較這麼多啦!(各位讀者也是哦)

    「放心吧!絮,下個星期五去好不好?到那天,我就和你一起過去看老丈人。」果然,薛浪地聲音從車廂裡傳了出來。

    「切!什麼老丈人啊!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恩哪,為什麼要下個星期五啊?」

    「嘿嘿,你忘記啦?那天是我們真正在一起二個月的紀念日呢?嘿嘿。很有紀念意義的一天哦?」薛浪的笑聲傳了出來,似乎還帶著些得意洋洋的味道。

    「二個月?真正在一起?你的意思是……哎呀!薛浪!你討厭死了!這種日子你也記!而且還說什麼紀念日!你……我掐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了再說了!真是的。羞都羞死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葉靈目瞪口呆地看著這輛馬車。車廂都已經在路上跳舞了,前面地兩匹馬居然還有條不紊的,悠閒地往前走著。似乎這一切和它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它只走著自己的路,什麼都不管。

    不過,薛浪說的紀念日是什麼的紀念日哦?居然讓葉絮姐姐發這麼大的火?看著似乎要撐破了的車廂頂,葉靈有些好奇了。馬車已經行駛到了面前。卻沒有停下來。前面就是剛才高敏她們站的空地了,可是後面就沒路了啊?葉靈有些擔心,隨即又醒悟過來。哈哈,童話,童話哈……

    「哎!絮兒,別這麼激動,別這麼激動嗎!這裡又沒有其他人,你害什麼羞啊!真是地。不就是那天晚上我們才真正算是住在一起嗎?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對了,絮兒。嘿嘿,今天晚上我們再做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吧?啊……好痛!誒……輕點!輕點!我……我認錯哈!絮……絮兒,我……我錯了!錯了啊!哎!別……別掐了啊!痛……」

    葉靈紅著臉,看著跳著霹靂舞的馬車漸漸消失在林子裡。葉靈有些傻了,想不到往日裡那麼正經的薛浪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天哪!這還真是……哦。對了!也沒想到葉絮姐姐這麼女王……

    「下面會遇到誰呢?」再次回到小路上,葉靈抱著夜一想著。感覺這夢有些怪怪的,卻又想不起來究竟哪裡不對勁了。

    除了夜一外,高敏、何威,薛浪、葉絮,自己已經碰到兩對戀人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大概下面碰到的還會是戀人吧?可是,還有誰呢?自己認識地人裡面,談戀愛的?

    葉靈邊走邊想著,卻想不起來還有誰有男女朋友。不等葉靈繼續想下去。夜一忽然『喵、喵』叫出聲來。

    被夜一驚醒。葉靈連忙抬起頭來。卻發現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大院子,被森林包圍在中間的院子。不過。好像有點眼熟就是了。這院子……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不過,等到葉靈走近站在大門口之後,她就立刻看明白了。這……這不就是南宮家嗎?無論是裡面的建築還是院子裡地一切,甚至大門口的裝飾,門面上一條的小裂縫都一模一樣!天哪,不是吧?葉靈笑不出來了,她忽然想到了一對情侶。呵呵,自己都走到這裡來了,哪能想不起來呢?要知道,自己昨天還看到南宮哲和人家女孩子幽會來著。自己怎麼忘記了呢?這對情侶不正是南宮哲和莉莉麼?他們,他們……

    沒等葉靈『他們』完,院子裡就傳來莉莉的聲音,「南宮哲,你準備好沒有啊?都這麼半天了。」

    「再等下吧!我現在有點,有點緊張啊!」

    院子的門沒有關,葉靈卻不願意去偷看裡面的情況。和高敏那時候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心情。也許是由於在夢境裡,葉靈能夠完全看清楚自己的心思,能夠完全瞭解自己的願望。聽著一堵牆對面南宮哲和莉莉親熱的交談,葉靈渾身無力地坐到牆角。

    一瞬間,忽然就這麼很簡單地發現自己的心思了,呵呵,明明人家藏地很隱秘地說。不知不覺之間,就這麼喜歡上南宮哲了呢!為什麼喜歡他。喜歡他什麼卻都還完全不明白。

    可是,偏偏就是喜歡上他了。喜歡他的一切,喜歡他對自己親暱,喜歡他用那種灼熱的眼光看著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想不起來了。大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有好感了吧?然後日益加深,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原本,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男孩子的。偏偏南宮哲這該死的傢伙,他居然把自己當玩具一樣地戲耍。先是熱切的關心。然後等自己和他熟悉了又莫名其妙地將自己趕出去;再等到自己拚命想忘記他的時候,這傢伙又狡猾的把自己接了回來。然後呢。又發生了許多的事情……總之這麼一來二去的,心裡就刻上了他的影子。該死的,拋都拋不掉地影子!

    為什麼會這樣呢?葉靈有些哽咽了。為什麼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他了,他卻有喜歡的人了呢?不關是莉莉,還有南宮雨。而且,為什麼他就一定要追問自己的過去呢?如果他永遠不知道的話,自己很願意和他在一起的啊!可如果他知道了。會怎麼看自己?葉靈不敢想下去……

    「你還在緊張個什麼勁兒啊!婚禮就要開始了,你給我快進去!」莉莉有些憤怒的吼聲又傳了出來,驚起葉靈無數的淚滴。

    天哪,婚……婚禮?南宮哲要結婚了?心裡有一股衝動想要去看看南宮哲取的人是誰,偏偏渾身沒有力氣。南宮哲結婚了,他結婚了……所有力量都被抽走了,葉靈呆呆地望著天空,不知道該如何。究竟該做什麼?

    「呵呵。莉莉,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還得再次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地話,我絕對沒有今天,也絕對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南宮哲的聲音鑽進葉靈的耳朵。

    咦?南宮哲的結婚對像不是莉莉嗎?那會是誰?會是……呵呵,無所謂了啦!南宮雨也好,其他女人也好。反正和自己又沒關係!

    「呵呵,這是kao你自己,我又沒幫多大的忙!你們兩個經歷了這麼多磨難,現在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哎,想想過去,還真是有些戲劇話呢!對了,我都還沒恭喜你呢!新郎官兒!」莉莉說著歎了口氣。似乎緬懷了些什麼,隨即笑了起來。

    「是啊!」聽到莉莉的話,南宮哲也深深歎了口氣。「發生了這麼多地事情,如果沒有她的支持。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渡過去。想不到。我南宮哲居然讓她經歷了那麼多磨難,吃了那麼多苦!這一輩子。我絕對不允許自己再讓她受一點委屈!我要讓她幸福一輩子!」說著,南宮哲的聲音越來越堅毅。

    磨難嗎?牆外的葉靈苦笑了下。吃苦?究竟會是哪個女孩子呢?愛南宮哲那麼深?為他吃了那麼多的苦?又是哪個女孩子將得到南宮哲的愛呢?得到這永遠不受委屈,幸福一輩子的誓言!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我面前瞎叫喚了!和我又沒什麼關係,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人家新娘子正在禮堂裡等著你,你還不快給我過去!」

    新娘子啊……多麼美麗的詞彙。我羨慕嗎?可是,有什麼用……淚水讓視線變的朦朧起來,葉靈無聲哭泣著,閉上眼睛。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我不能早點明白我的心意呢?不過,明白了又有什麼用?南宮哲怎麼會愛上自己呢?愛上自己這樣地變態,男孩子變成地怪物!呵呵,怎麼可能呢?我……

    「哎喲!痛!我馬上過去!」聽到莉莉的話,似乎還被莉莉打了一下,南宮哲連忙說道。似乎聽到了他跑動地聲音,應該是跑去禮堂了吧?去接受一位新娘,去接受一份愛情。而自己,卻蹲在這沒人看到的位置。哭泣嗎?值得不值得呢?

    「靈兒!我來了!哈哈,我終於娶到你了!哇哈哈……」

    蝦米?蹲在牆角的葉靈驚呆了。

    ……………嘎嘎……………………烏鴉分割線…………………………………

    這節寫的好累。不知道用這種方式來讓葉靈正視自己,各位覺得怎麼樣。呵呵,大家也可以把這夢境裡的內容當成是小雨提前預報的大結局好了。嘻嘻,才怪呢!葉靈可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作的這個夢,只能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來解釋吧。

    人家靈兒不是普通人,作的夢當然不能普通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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