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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八節 第四種性格 文 / 夏雨

    「老太太,我也要去薛家!我們一起去吧!」無論怎麼說人家也是幫了自己,薛浪覺得自己應該幫這個忙。因為無論怎麼看這個老人也不像是壞人啊!

    「謝謝啊!小伙子。」老太太高興地說著,「怎麼?你也要去那裡?去幹什麼啊?難道……」說著,老太太看了看旁邊躺著的葉靈。

    「不是的。」知道老太太的意思,薛浪連忙搖頭,「因為我姓薛啊!我只是回家而已。」笑話,怎麼會是因為看病才去薛家的呢!雖然葉靈現在的樣子的確很不好,但是……

    「你就是薛家人!」老太太嚇了跳,卻表現地十分驚喜,「那……」

    「我明白的。您就放心吧。」薛浪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但是人家幫了自己,自己也不能看著不管吧。

    閉著眼睛,葉靈靜靜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其實,那暈車藥根本就沒有效果;只是礦泉水的冰涼讓葉靈稍微清醒了點而已。而且,純淨的水汽也略微洗清了葉靈心裡那腥臭地血的味道。大概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了,其實也只是能夠證明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才是現實而已。至於那一邊夢幻一樣的事情,也許真的是做夢吧。雖然這麼說有點自欺欺人,但是……自己又能夠怎麼辦呢?葉靈有些懊惱著。

    無論那件事情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但是夢中的葉靈還是明白了不少東西。至少,自己變成女生之後真正的思想算是敢表達出來了。還記得在那將近昏迷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東西。還記得對認識的每一個人的思戀和感激。有些後悔,畢竟已經失去了一直都期待著的平凡。但是,又好像不怎麼傷心了呢,沒有一點失去的感覺。

    悄悄地,葉靈的手摸到了大腿邊上的那本書,感覺到粗糙地紙張在手指上摩擦著,細膩地皮膚感覺著上面的凹凸、紋絡。不知道怎麼的,對這東西有一種熟悉地感覺,甚至是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就好像這東西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樣,就像夜一。如果那裡的事情是真實的,那麼就是應該說那儀式還是完成了吧。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地,完成儀式所獲得的物品卻在自己這裡。不知道那幾個老頭子會是什麼樣子,辛苦得來的,最後居然是這種情況。

    還有夜一。不知道是應該覺得高興呢,還是應該換上一種別離的表情。因為這件事情,這傢伙居然莫名其妙地修煉起來,不再理葉靈了。這麼來,一是說明了葉靈的能力大概是恢復了一點,二也進一步說明那事情的真實性。可是,總覺得如果恢復了的話,夜一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和自己這麼親密了。一旦有了強大的能力,夜一也就不需要再依靠自己了。何況,感覺這次夜一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厲害。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麼多的事情忽然湊到了一起,任何人也承受不了。何況,迷茫之中葉靈已經決定了自己的身份,一個期待平凡的女孩子。

    明明已經醒了,卻不想就這麼出現在薛浪面前。該怎麼和他說?雖然一定會隱瞞那事情,但是面對他還是會覺得不爽。畢竟那幾個傢伙也是薛家的人,為的也是薛家傳下來的所謂的能力。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事情明明那幾個老頭子都沒有說的,葉靈卻能夠知道。呵呵,有一點掩耳盜鈴的味道。明明兩個人就在一起,卻偏偏要在心裡裝作面前的他的不存在。

    可是,能夠這樣裝多久呢?如果沒有記錯,應該再過不久就要下車了。到時候,哎……

    無奈,抱起棉花糖一樣軟軟地夜一,葉靈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咦?葉靈,你醒了啊!」發覺到旁邊的動靜,薛浪轉過頭看見葉靈正緊緊盯著他。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高興地說著。

    「丫頭好點了嗎?咦?她怎麼姓葉啊?難道……」老太太問著葉靈,忽然卻又想到了薛浪話裡的漏洞,有些奇怪,有些興奮地說著。這個年紀的老人,大多都有喜歡挖掘這種事情的嗜好。

    「那個……她真的是我的妹妹啦!只是……」薛浪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了。究竟是不是妹妹還不知道呢,雖然應該就要知道答案了。

    「真的嗎?那為什麼……難道……」老人這個時候的想像力是驚人的,不知道老太太又想到了哪裡,只知道她的眼珠正滴溜溜轉著。

    「哥哥,我想快點回去看小鳥們。」忽然,葉靈開口了,聲音淡淡地沒有感情的樣子。

    「小鳥?哦,你是說鸚鵡她們吧。也是,你都半年沒有看到她們了。咦?你……」忽然想起來葉靈就算是薛潔也應該已經失去了記憶,怎麼會知道小鳥們的事情呢?

    「我好想喜鵲啊。還有烏鴉她們幾個,不知道怎麼樣了。」葉靈歎著氣說著。原因有點不一樣,葉靈已經借這件事情瞭解到了而已,小鳥們真正的存在。也就是說,那件事情真的不是夢了啊……有點恐怖,有點毛骨悚然。但是,卻又感覺安心了許多。至少,有點眉目可依了不是嗎?

    「葉靈……薛潔!你怎麼?難道你恢復記憶了嗎?」這個時候,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她了。如果真的恢復了記憶,那就應該是叫薛潔了吧?自己妹妹真正的名字。

    「不知道!還有,我叫葉靈!不要叫錯了!明白嗎?」葉靈皺著眉頭說著。只是為了瞭解一件事情而已,居然搞地這麼麻煩。葉靈就是葉靈,再也不可能是別人了。就好像不希望葉林變成了葉靈一樣,雖然事情已經無法改變。

    薛浪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有點害怕的感覺,這個時候的葉靈完全和以前不一樣。應該說,既不是葉靈的性格,也不像是薛潔的個性吧。好像成了另外一個有著她們樣貌的人一樣;例如當初和薛潔樣子一樣的葉靈……

    車裡的氣氛變地怪異起來。不僅僅是冷漠的葉靈和尷尬的薛浪,就連旁邊本來充滿了想像力的老太太,也因為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而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對於這對奇怪地兄妹。

    時間好像停止了,至少這兩個人之間的時間算是停了下來。兩個人幾乎沒有動作,保持著以前的樣子。葉靈冷冷地看著薛浪,而薛浪卻一直看著葉靈發呆……

    『叮』的一聲之後,車門開了。售票員大嬸走下車,在門口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xx車站已經到了,你們都快點下車p;@#……」

    可惜即使車上的人陸陸續續都下去了,在葉靈犀利地眼光下,薛浪也沒有動一動身子的膽子。忽然心裡模糊地覺得,這應該算是葉靈的第四種性格了吧?

    剛剛碰到她的時候,除了覺得她十分像自己的妹妹以外,還被她那種純潔地,似乎不沾染一點凡塵,仙子一樣的氣質所吸引。就真的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無時無刻地幫助著大家,對誰都熱心且認真,對待大家沒有任何的區別。她永遠都笑著,從來沒有見過她有過傷心或者是不高興的表情。因為她的笑容,大家也被感染,心情都會好起來。

    後來,照計劃和她熟悉了,雖然更加認定她就是自己的妹妹,卻被她另外那種天真活潑的性格所吸引著。她好像永遠都那麼開心,從來都是甜甜地笑容。對待普通人,她笑的十分禮貌,讓人十分安定;而對待熟悉的人的時候,卻又好像小魔女一樣,十分地開朗,十分地瘋狂。她能夠不顧一切得嬉笑玩弄,就好像長不大的孩子;也可以溫柔得體地問候著大家,那個時候完全又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氣質。

    再後來,說清楚了妹妹的事情,忽然發現隱約中她多了一種憂鬱地情感。那種其實一直都存在著的,但是卻隱藏著只到這個時候才被薛浪發現的憂鬱感情。就好像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傷害十分深,十分痛苦的事情。可是,她卻隱藏起來,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發現。還記得那句話,『躲在暗處自己舔著傷口』,也許就是她這個時候的樣子。明顯地,卻若有若無的抗拒著每一個人,阻止著任何一個人略微親密一點的接觸……

    然後,莫名其妙和自己相認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承認自己是薛潔卻又沒有薛潔的記憶。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但是她的性格卻漸漸變得和薛潔一樣,溫莞而寂靜。總是覺得那是一層完美的偽裝,一直到她決定和自己回去,或者說是被逼著決定逃往自己那裡……是啊,被逼著的,因為南宮哲那傢伙的事情。但是,薛浪心裡卻明白,那不是葉靈真正受傷的原因。雖然也讓葉靈受傷了,但是好像……還有更加,更加隱秘的事情沒有被人知道。

    上了汽車,卻明顯可以感覺到她的心思。真正想的是,借這個借口離開任何人,包括自己吧?什麼都想好了,就等著離開自己的機會。可是呢?偏偏自己的一句話讓葉靈醒悟過來,重新跟上了自己前往家的路。可是,真的做對了嗎?這樣做?

    果然,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現在又發現了葉靈的第四種性格呢?剛剛看到的,冰人一樣的性格……不知道為什麼封閉了自己,從此心裡不再有任何人的性格。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葉靈,黑貓,夜一,自己和妹妹薛潔,葉靈似乎放棄了一切。但是,究竟她又是怎麼知道那裡的事情的呢?關於小鳥們……還有那個稱呼,那是媽媽才有的稱呼啊……小鳥兒門……

    葉靈,到底是不是薛潔啊?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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