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至言以為是一個接一個的問，沒有想到一個問了之後，然後被「圍攻」著問。
這，估計將會一場腥風血雨的戰役。自己指不定會被問得七竅流血。
希望大伙不要問得太極端。
不信教的龍至言也默默祈禱著。
「既然沒有，那我們開問了！」李順圭眨了眨犀利的眼神，「你，有沒有騙過我們？」
未待龍至言祈禱完成，李順圭充滿了執拗的視線落在龍至言的身上，那眼神犀利而認真，似乎龍至言的每一次眨眼都能被她一覽無餘。
壓力感脅迫著龍至言向前的每一步心路。
容廳的鐘擺在這微弱的燭光之中晃動，搖曳著，凌亂著。
坎坎坷坷，他有一些摸不著方向感。
至言面上的神經微微抽動。
他想慢慢的告訴她們，或者，永遠的藏在心中。
因為他不想失去這一幫一起微笑，一起痛哭的朋友。
因為他始終是龍至言，不是龍智妍。
他，她們，只是因為一次舞會而牽絆在一起。
如果皇甫元那一天沒有去東大門，如果那一天他沒有在東大門擺攤，又或者，sm公司沒有在海選少女時代的成員，她們，他，會是不打招呼、也不認識你路人。
龍至言感覺心中有一種抽搐。
成員們眼神各異的看著他。有懷疑，又驚訝，有平靜，也有不知道什麼事情而咧嘴笑的。
李順圭的眉毛輕輕抖動。
「那麼，你，欺騙了我們什麼？」李順圭眼神排除了其他人的身影，瞳孔之中只有龍至言，話語一字一字，清晰鋒利。
撼動著。龍至言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
我，能說嗎？
眼神看過九個人。她們的神情都關注著。
越關注，他心上的負重越沉。
「我……」龍至言有一些微微的緊張，「對不起。」
始終，他不能說出口。似乎是被這個問題劃破了原有的那股溫馨氣氛，此時，有些冷清下來。
「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實在不能說就不要說了。」金泰妍見龍至言你神情低下，立刻勸說。
「sunny姐你上次和那個叫俊偉哥哥的人該戀愛也沒說嘛。」話語一直很少的徐珠賢說道。
「嗯，不能說的秘密不要說了。」權侑莉平靜的話語鋪陳。
「什麼該戀愛，只是打了三個電話而已。」眾人都向著龍至言，還把她曾徑的事情扯了出來，李順圭急切的解釋著。
「小龍的秘密不說，好吧，我問不是秘密的。」林允兒側斜著眼晴，問，「有沒有喜歡的人？」
「呃……」龍至言眨了眨眼晴，掃了一眼眾人，在金泰妍處被她強烈的視線縛住，立刻草草收回：「暫時沒有。」
「其他人都說有過喜歡你人，你都沒有說過喜歡誰，真懷疑你是……」林允兒話語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金泰妍收回了希冀的眼神，感覺自己剛剛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不太好。畢竟，「同性戀」這個詞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一個相對很怪異的飼匯。尤其是，她還有一幫隊友。
「小龍，我們，在你的心中是什麼？」金孝淵問了一個沒有營養的話題。
總不能說你是我的奶茶吧。
龍至言感覺這就像是百度雙面偶像吧國文課的考試，在框框之中填一個形容飼，題目便是，在我心中，這九個女孩是xx。當然，xx就是龍至言要填的內容。
龍至言謹慎的填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唯一答案的回答：「你們，是北斗星，我，是北極星。」
「什麼意思？星星？為什麼不是月亮呢？月亮亮一點的。」黃美英想了一會兒，沒想通這句話的意思。
龍至言彎過嘴角，並沒有解釋，看著旁邊的鄭秀妍一眼，對視著笑了一下。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了一個答案，關於北極星，關於北斗星，關於這個團隊在靈活之中佔據著的執念。
龍至言是北極星，而其他成員又何嘗不是守護著少女時代的北極星。
誰都一樣，深愛著這個叫做少女時代的團隊。誰都是守護著的那一個，誰都是被守護的那一個。
「aza！沒問題的話，順位下去，西卡！」目標人物轉到龍至言右邊的鄭秀妍身上。
「西卡的問題，提吧。」金泰妍說道。
「我沒有什麼問題。」鄭秀妍清朗笑了一下。
「那我們問囉……」林允兒說道：「西卡，怎麼樣保持你這麼好的身材？」
「耶耶耶……每次都是這個問題，」李順圭說，「哪有那麼多的豐胸辦法啊。」
「問問嘛，誰叫西卡姐姐的身材這麼好呢，摸起來這麼有手感，這麼舒服。」林允兒果然是少女時代的重型火箭筒，在宿舍的話語不帶一點遮掩修飾，「我也想長成那樣啊！」鄭秀妍被她說得臉色紅了一陣，沒好氣你說：「想知道嗎？」
林允兒撥浪鼓似的點著頭。
「讓你的舍友每天幫你按摩按摩，摸著摸著也就大了。」鄭秀妍難得的調侃了一旬。
「咦……讓秀英這個洗衣板……」林允兒看了一眼旁邊的崔秀英，急忙搖頭：「還不如讓小龍幫我按摩。」
「呀！該死的鱷魚允，你才是洗衣板！你是飛機場！你是荷包蛋！你是電熨斗！你這個林得瑟！」崔秀英見林允兒扯到了自己，而且，更可恨的是在挖苦自己。
「呃……」龍至言尷尬的轉過頭，裝著和另一邊的徐珠賢說著什麼話：「小賢啊，數學高考比較難考，要好好學數學。」
「嗯，呵呵。」徐珠賢看著龍至言憋紅臉的表情，咯咯的銀鈴聲輕晃，脆耳動人。
「那麼多年了，這個問題還在糾纏。」金泰妍無奈的看了一眼林允兒，「長不大就長不大唄。」
「泰妍姐是不是有了啊？以前你可是也關心這個問題的。」林允兒好奇的問道。
「哪有……」金泰妍將話題扯過：「下一個問題。」
「西卡，以後不要一直睡覺，在節目百度雙面偶像吧錄製之中都能睡著，而且還推不醒，上次你坐在我後面，頭靠著我的背睡，嘴巴張著，口水流了我一衣服。」金孝淵說道。
「好吧，盡力。」鄭秀妍對於自己嗜睡的毛病其實一點都束手無策。
圈子走著，又輕到了林允兒這邊。
「允兒，如果你你電視劇搭檔是我哥，你會怎麼樣？推掉嗎？」龍至言想了一下，還是直接說出來。
「對哦，小龍你哥哥現在也是演員，很有可能以後會合作的。」金孝淵說道：「如果是我去那該多好。」
「你是在考臉我？」林允兒擠眉弄眼了一下：「放心，我會幫你報仇，你百度雙面偶像吧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你和你哥哥不和，就是我和他不和，推掉什麼太便宜他了，那豈不是顯得我怕了他啊，有和他一起的戲，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接下，然後慢慢的折磨他。」林允兒邪惡的笑了一下，有幾分腹黑的味道。
這路似乎走錯了。臉上浮起燦燦的勉強笑容的龍至言這樣覺得。
權侑莉從龍至言的話語之中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和龍至言拍戲？難道他要和允兒一起演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