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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時代之光 第125集 f4再聚首 文 / 司徒小白

    2007年12月19日,傍晚。

    龍至言到達天華路的時候,李起光、韓恩晟和權志龍都已經等在了那。

    權志龍在繁忙的行程之中走出,李起光有可能明年會在jyp出道,jyp的一個理事似乎很看好他的發展,韓恩晟原本是在今年的m|com|新推的企劃之中的,但是如今m|com|全力推發展不錯的ftisland,這個新企劃因此被擱置了下來。

    一年的時間,不能說很長,卻也不僅僅是掰手指就能算得清的點數。

    人與人的關係有時候就是這樣。相隔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面對面,卻依然能夠微笑著,說話肆無忌憚著,甚至瘋狂著,而有些人,每天相見,每天面對面,說的話卻是隻言片語,掐著手指的字詞,甚至,不說話。

    「啪!」李起光與龍至言雙手擊掌,兩人的相遇算是最少的了,權志龍能在打歌舞台上相見,韓恩晟能在學校之中相見,但是他卻都不行了。

    「三哥,你又長高了。」個子怎麼也長不起來的李起光笑著逐漸比他高的龍至言,說著。

    「你這是挖苦我呢。」龍至言笑著拍了拍身高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韓恩晟,「這邊還有個boss在呢!」

    「算了吧,你們幾個就別笑話我了。」韓恩晟無奈道,四人之中他是年紀最大的,而且本事也不算差,但是卻沒有出道的機遇。

    「我們似乎有一年半沒集中著到這裡了吧!」龍至言看著如今在舞台上的奔放跳舞的兩個孩子,似乎望到了三四年前,他們剛過來時候的場景。

    「在我出道之後就沒全部集中過了。」權志龍道。

    「難得,今天我們到齊了,今晚……」韓恩晟伸出手,眾人皆附上去,「……fighting!」

    曾經都是在這條街上奮鬥熱舞歌唱的兄弟,而如今,慢慢的要分道揚鑣,每個人都開始自己的路程,從年輕稚嫩,到獨自走向社會,每一個人的瞳孔都漸漸的迷上灰蒙,緊牽著的雙手也漸漸的分開。

    有時候,龍至言常常想人的夢想實現到底需要拋棄多少,友情、親情、愛情,甚至在夢想之中迷失自我。

    有時候,他想偷偷的溜到過去,沒有爭端,沒有喧囂,賣出去一件衣服就非常開心的簡單心理,但是,那份簡單在成長之中越來越艱難。以前,幸福很簡單,而現在,能簡單就很幸福。

    小舞台上的人群是他們都沒有見過的,依舊是一群不可以進入酒吧的未成年者,繼他們之後,走上了這個舞台。

    張秉煦依舊坐在酒吧的門口,習慣性的看著熱鬧的門口,他的酒吧生意一直不怎麼好,不過,這個舞台似乎掃去了他所有的煩惱。

    對於四人來說,張秉煦是一個和藹的大叔,只聽他說他曾經也是一個藝人,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而隱退了下來,而後開了一家店來。但是問過擔當了好幾年的練習生,以及皇甫元,似乎從沒有聽說過「張秉煦」這個藝人,或許是因為不出名就隱退了吧!龍至言這樣想到。

    門外依舊是那群沒有成年的舞台,而門內卻是經歷了這一切,已經逐漸跨入成年行列的眾人。

    「最近大家還好嗎?」張秉煦彎彎的眉毛將他的和藹與親切全部精心雕琢了下來。

    「ok!」李起光年輕朝氣的語氣渲染著平和的氣氛。

    「小龍最近發展還挺順利的吧,我打開電視,少女時代的歌播放頻率挺高的。」張秉煦微瞇的眼睛透著股和順。

    不同於父親龍揚華的嚴肅冷板,張秉煦是一種溫和慈祥的脾性,也因此,龍至言和他的關係一直不錯。

    「咯咯……」權志龍偷偷捂嘴笑道,難以掩飾的笑意透過手掌傳出。

    「有什麼好笑的?」龍至言瞪了他一眼,道:「還有半年時間。」

    「呵呵……」張秉煦拍了拍龍至言的肩膀,沒多說什麼話,眼神之中透著股祥和。

    「bigbang最新紅得死去活來啊,志龍你倒是還能跑出來。」韓恩晟笑道。

    「當然!這就看我的技術了。」權志龍拍了拍胸口,自信道。

    「起光是不是要出道了?」龍至言喝了一口汽水--就算是熟人,張秉煦也不敢突破法律將酒賣給未成年。

    「不太清楚,按照社長的話,明年應該可以,今年進入了a組之中,裡面都是趙權哥、宰范哥這些在練習生之中名列前茅的人,公司聽說現在同時在做兩個男子團體的企劃,如果不出問題的話,我應該就是其中之一吧。」李起光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對了,你們公司是不是有個叫洪勝成的理事?」龍至言腦中鑽出一個名字。

    「洪理事?」李起光驚道:「你怎麼認識洪理事?」

    「沒事,我就問一下。」龍至言打晃道。

    「洪理事是我們公司的元老人物,在jyp還沒改組成股份制的時候就在了,不過現在在公司不怎麼被待見,只是擔當了一些練習生月末考核檢查的小工作,人倒是挺好的,不會為難我們這些練習生。」李起光回答。

    龍至言「哦」了一聲,也不以為然,本就是隨意問一下而已。

    「不過,最近我聽說啊,洪理事似乎要離開公司去自立門戶。」李起光道。

    「一個理事去當練習生月末檢查考核這種工作,什麼實質性的策劃都參與不了,讓我我也離開啦。」權志龍道。

    龍至言翹了翹眉毛,這個怎麼說也是個理事的人竟然和皇甫元作著一樣的工作,不過,論公司的頭銜,差別還真是大,一個是理事,而一個是小小的代理部室長。

    「就是因為他身上有公司的股份,所以,樸社長和其他理事都不能趕走他。」李起光道。在眾人都沒有察覺之中,張秉煦平和的臉色微微提起了一道微笑。

    「對了,三哥你離開s.m以後準備怎麼辦?」李起光轉過這個話題。

    「考大學唄,還能怎麼樣?」龍至言笑道,「我以前可是說要考首爾大的,現在這情況估計也就考考地方大學了,等退出以後,就好好複習一番,考不上的話,就再讀一年。」

    「哈,原來你是想著和我搶大學名額啊!」李起光笑道。

    「算了吧,小光啊,你首爾大,我就哈佛了!」韓恩晟笑道,今年韓恩晟為了出道的事情忙活了半年,連高考都沒有參加,結果忙活了那麼長時間,卻什麼都沒有得到,出道名額沒了,高考也沒有參加。

    「你哈佛,我就火星大學。」權志龍開玩笑道。

    一小時後,入夜,原本應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刻,此刻卻凋零著冷清的氣息。

    自龍至言等四人離開之後,酒吧之中竟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並不強烈的燈光之下走入一個身影。

    「鄭泰。」男人的聲音不低不高,透著股平和。

    「要喝什麼?」張秉煦用淨布擦了擦吧檯。

    「老樣子。」

    拿著調酒瓶的張秉煦熟練的晃著,弧線像是彩虹一般完美。

    「藍色靈魂。」張秉煦將自己調製的雞尾酒移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台桌面一下,並沒有喝酒,而是繼續說著:「有這個必要嗎?」

    張秉煦臉色依舊是祥和非常,沒有多少波痕:「我算是還債吧。」

    「你並不是你的錯。」男人輕敲了吧檯一下,「你自己的公司都已經沒了。」

    「但我至少還能有你們這群朋友。」張秉煦抬起頭,微微笑了笑:「而他,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哎……真是!」男人鼓了鼓氣,「不過說真的,你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雖然不願相信,但這是事實。」張秉煦道。

    「你交給我的事情我辦完了,雖然修改一下資料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我還是感覺遲早會穿幫。」男人道。

    「對了,聽起光說了,你有意向要自立門戶?」張秉煦問道。

    男人無奈笑了下:「人非當年人,我非當年我。」

    「也好,如果遇到什麼困難,我或許還可以請勝宰幫個忙。」張秉煦道。

    「如果我的老闆是你的話,我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累了。」男人歎了一聲:「你即使離開了公司三年,他們卻依舊能聽你的話,而我現在依然在jyp,卻完全沒了那份心力。民心吶!」

    「人,還是活得安逸一點好。」張秉煦平和的語氣彰顯著與世無爭的性格。

    「能安逸下來嗎?」男人輕輕晃了晃酒杯之中的就,迷戀的聞了一下它的味道,笑道:「兩個月沒見,調酒技術精進了很多!」

    「是嗎?那麼好的調酒技術還不是一個客人都沒有?」張秉煦笑道。

    「所以說,你不適合開酒吧。」男人爽朗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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