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地有塊很高的石頭,這是幾百名弟子抬來的。
血紅雪知道把血大偉,血小偉掛在很高的石頭上,所有人才能看得清清楚楚。
「帶上來。」血紅雪說。
血大偉,血小偉已經被捆綁,扔到血紅雪面前,血紅雪尊下尊貴的身子:「早就說過,不要違背我的命令,你們不聽,違背了我的命令逃跑,你們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告訴你們,你們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是誰?我是你們的將軍,你們的修為沒有我高,你們不管怎麼隱藏氣息,我都能找到,是我讓他們把你們吊到上面,還是你們自己爬。」
兩人說:「自己爬。」
兩人往上爬,沒用多久,就爬到大石塊頂,很遠的人都能看見,兩人坐在大石塊頂。
「我說過違背我的命令的人的結果只有一個,死,我說過我們在這裡最多呆半個月不准喝活人的一滴血,這是喝了人血的代價。」
法克烈也在看著,心想這血紅雪不是在表演,是真的要殺他的弟子,他執法嚴厲,這樣的人能做大事。
蒼天也看著,長髮遮著臉,隱藏了身上的氣息。
血紅雪的兩手合著,手中出現一把長劍,飛到上面劍一揮,血大偉,血小偉的脖子就被斬斷,頭在空中打著滾掉在了地上,從脖子衝出的血如漫天血雨灑下。血大偉,血小偉沒頭的身子還坐在大石塊頂。
血紅雪收了劍,什麼話也沒說。說任何話都是多餘的立威的效果達到,半月內誰再敢吸活人的血就是這下場?不會有例外,血紅雪走了,看的人捨不得走,心想,血紅雪執法嚴厲,獎罰分明,說到做到。這半月內,應該不會有血族人吸活人的血了,晚上睡覺放心多了。
三天後:「什麼?還沒查到?你們這群飯桶要你們幹什麼?」『啪。『血紅雪把石桌拍碎了。
「繼續查。滾!」
報告的弟子們很委屈,三天,從早到晚查蒼天,恨不得把山堡翻過來。得到了什麼?將軍的怒罵。
想不幹了,不敢不幹,不幹了,將軍會把自己的頭割下,逃?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幾名弟子情緒低落,這時,有位女子走過,幾名弟子的眼睛亮了,將軍下了死命令半個月內不准喝活人的血,沒說不准玩女人,幾位弟子圍著女人。
「你,你們想幹什麼?」
「你說我們想幹什麼?」大頭弟子說,伸手就要摸女人的胸,女人用端著的木盆擋著自己的胸。
「小娘們別害羞嘛?」大耳弟子淫笑著說,在說的時候,手摸女人的大腿,女人腿到一邊,大耳弟子沒摸到。
「大耳,女人不喜歡你,我來,女人肯定喜歡我,女人你說是吧?」小耳弟子摸女人的臉。
『啪』女人扇了小耳一巴掌,小耳的小耳離臉頰很近把小耳拍紅了,小耳揉了揉耳垂:「沒想到女人還是烈性子爺喜歡。」小耳說著就要親女人,女人又扇小耳的臉,這回有了上次失敗的教訓,小耳沒讓女人扇到,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就要親。
『咚咚。』小耳的頭被敲了兩下:「大頭你幹嘛敲我?」小耳回頭以為是大耳敲得他。
小耳的眼睛亮了,淫笑著說:「原來是娘子敲得我,敲得好,敲得好,再敲,再敲。」敲小耳頭的是晨鴿,晨鴿經過,幾位弟子欺負女人,女人的修為不高,看不過。
大頭湊到晨鴿身邊,嗅晨鴿身上的香味。
『啪,』晨鴿一巴掌把大頭扇到了地上,大頭吃了一嘴的灰,『呸,』呸了後,嘴巴裡還有很多灰,血族功法,紅色能量打晨鴿,晨鴿使出信仰之力把大頭的紅色能量吞噬了。
大頭的眼睛瞪得很大,另外幾位弟子的眼睛也瞪得很大,因為在晨鴿的信仰之力吞噬了大頭的紅色能量後,晨鴿拿出了刀,這把刀上有灰色的龍,幾位弟子以為這是帝龍,這把刀和帝龍很像,晨鴿要鑄刀師打一把,只說了帝龍的樣子,鑄刀師就打出來了。
樣子和帝龍很像,威力有很大的差距。
「你,你是蒼天?」大頭指著晨鴿。
「我就是。」晨鴿挺胸說。
幾位弟子摸著頭,原來蒼天是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幾位弟子無心捉弄端著木盆的女人,要把發現蒼天的消息報告給大將軍,大將軍一定會獎勵的。
幾位弟子轉身跑。
「站住。」晨鴿飛到幾位弟子面前:「你們還以為能活著離開?」幾位弟子嚇尿了:「蒼天饒命,我們不報告,只求蒼天大人饒命。」
晨鴿挺胸說:「要饒你們的命也可以,只要自己廢去自己的一隻手。」幾位弟子聽說只要廢了自己的一隻手就能饒了自己的命,當時沒有任何猶豫的拿出刀斬斷自己的手。
在他們斬斷自己手的同時,晨鴿攻幾位弟子,不能留著他們。他們不砍斷自己的一隻手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
幾位弟子沒想到蒼天說話不算話,正準備和蒼天理論蒼天,卻一句話也不說地來攻,當下拿著刀和晨鴿戰在一起。沒用多久,晨鴿就殺了幾位弟子。
晨鴿要鑄刀師給自己打造一把跟帝龍一樣的刀。蒼天救過自己的命,蒼天有生命危險,自己願用自己的命換蒼天的命。
「你不是蒼天。」
「我不是。」
「很快,你會被血族弟子追殺。」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血族弟子?」
這些弟子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晨鴿沒看出他們是血族弟子,女人看出他們是血族弟子,女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自己救了女人,女人不僅不感謝,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殺他們時,被血族弟子看見,他回去稟報。現在,他們在來的路上,跟我來。」
女人的話有魔力,晨鴿跟著女人。
剛走,身後傳來無數腳步聲,回頭,塵土飛揚,遮住了天上的光,千名血族弟子撲來。
女人打開石門,兩人進去,裡面黑暗。
「他們在這裡!」一名血族弟子說。包圍晨鴿,女人。女人按著機關,屋裡面有屋,兩人進去,裡面有通道,通道很長。
晨鴿跟著女人,覺得奔了幾里,女人停下,耳朵貼著牆壁,按動機關,牆壁轉動,又出現一條通道,通道有壁燈,冷風吹,晨鴿渾身的汗毛豎起,現在,倒不怎麼怕血族弟子,怕這女人,帶自己到這裡,萬一,她殺自己,自己死得太冤了。
「怎麼不來?」女人疑惑地問。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會害你。」
「你看。」女人打開一扇門,裡面發紅光,晨鴿走進去,裡面有很多冷兵器:「這些兵器隨你選。」
晨鴿看重劍,拿下劍架上的劍揮舞,劍聲颯颯。
「此劍,名為夕陽劍,此劍在夕陽時威力最強。」
「就是這把。」晨鴿把劍插進劍鞘呆在身邊。
女人按動機關,又有一扇門開,通道很長,很黑,風很冷,走到頭,女人頂開石板,亮光照進,兩人跳出,這裡寸草不生荒無人煙寸草不生光奇形怪石。
「安全了。」女人放下木盆。
奇怪,到現在女人還拿著木盆。
女人的手掌放在木盆,裡面有很多精純的元力。
木盆裡的元力被女人封印了。
「剛才,你救了我,這裡的元力你可以吸一半。」
「真的?」晨鴿以為自己聽錯了。
「真的。」女人解開封印。
晨鴿的兩手對準木盆,裡面的元力源源不斷地從晨鴿的手掌進晨鴿的身體,木盆裡的元力迅速減少,只有一半,晨鴿不吸了。
女人又把木盆封印拿出儲物戒指嗖,木盆進了儲物戒指。
「你認識蒼天?」女人的目光溫柔。
晨鴿的胸一挺:「我不認識怎麼會打這樣的刀?看,這是他送給我的。」晨鴿笑著拿出木雕女孩。
「我聽大師兄說,蒼天喜歡獨來獨往,你們怎麼認識的?」
晨鴿的嘴角浮起淺淺的笑:「那天,在樹林,他遇見我,當時,我怕,準備捏碎青石,他說,我不希望你這麼做。後來,我就跟著他了。」
「現在,你和他在一起?」顯然,女人對蒼天很好奇。
「那是當然。」晨鴿驕傲地說。
「我大師兄和他是朋友,你能帶我見他嗎?也許。現在,我大師兄和他在一起。」
「你大師兄是誰?」
「土行。」
「你是五行神山,五行天尊的弟子?」
「是的。」
「我知道五行天尊有五名弟子,每名弟子主修一門系法,你拿著木盆,你應該主修木系,你是木子紅?」
「是的。帶我見蒼天吧。」木子紅迫不及待了。
「你的修為很高,血族弟子欺負你時你為什麼不殺他們?」
「我看見你來了,用透視眼看見你身上藏著像帝龍的刀,我以為你是蒼天,大師兄說蒼天是男的,你拿著像帝龍的刀你可能認識蒼天,我知道蒼天在山堡,血族的人要殺他。」
「這時,你拿著像帝龍的刀過來,被血族弟子看見,血族弟子會認為你是蒼天。」
「蒼天肯定對你有恩,你會在蒼天有難時幫蒼天,願用自己的命換蒼天的命。」
一千多名血族弟子撲空了,這時,報信的弟子才說蒼天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