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榮一郎的神力不斷輸入戒指中,張傑卻逐漸在產生量,將周圍破碎的空間凝聚起來。稻司榮一郎還搞錯了一件事情,他的固有神力比張傑高出太多,但自由神力卻不如張傑多,以神權對拼,他反而是捨棄了自己的優勢。
稻司榮一郎是依靠法器暫時使用出中級空間神權,神力的控制完全交付法器,任由法器按照固有設計好的模式發揮,相比之下,張傑是自身擁有高級空間神權,在神權等級本身上,稻司榮一郎就處於劣勢,而且張傑還不消耗自身的神力。
對張傑而言,使用空間神權和創世神權是不同的,除非他用神力創造更強大的天神空間,否則都不消耗神力。畢竟他自身就擁有空間神權,而稻司榮一郎獲得空間神權的基礎是用自己的神力為代價,驅動對應的空間法器。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稻司榮一郎可以爆發性的突然殺死張傑,否則就是越拼越吃虧。張傑當然察覺到了這一點,雖然已經不太疼了,卻故意要大聲的哀號,做出苦苦掙扎的姿態,刺激稻司榮一郎把吃奶的神力都花出來。
看張傑痛苦不堪,稻司榮一郎果然是開心不已,真是不斷催動體內的自由神力,一股又一股前赴後繼的湧入星河魔戒中。
張傑只能不斷的「阿阿」慘叫,嘶聲力竭的掙扎著,看到他如此痛苦,稻司榮一郎簡直像是取了八十個老婆般開心。他發誓要好好蹂躪張傑,直到張傑連個渣都剩不下來。
「裂,裂,裂,給我裂開來。你這個劣種!」稻司榮一郎徹底丟了自己空手道一代新霸主的氣度,像個地痞流氓折騰小姑娘般的興奮起來。
張傑一邊配合著他的「蹂躪」,一邊在稻司榮一郎的賣力陪練下,迅速掌握空間神權的特性,在不斷使用神權對抗星河魔戒地時候。他運用空間神權的技巧也迅速變的熟練起來。他越熟練,對抗稻司榮一郎所需要的神力就越少,甚至使用一點神力的力量,可以對抗五點神力帶來地損傷。
兩個人對峙了幾分鐘,稻司榮一郎就笑不出來了,他即將耗盡自身所有的自由神力,可張傑還沒有撕裂開哪怕一寸肌肉。而且,張傑看起來很痛苦。身體上原來的傷痕卻也逐漸好了。
稻司榮一郎這下可真是鬱悶了,他真是搞不明白,自己的大絕招怎麼就這麼失效了?他的目光又逐漸挪移到張傑胸口的金色十字項鏈上。現在再仔細看看,他才覺得這項鏈真的是很熟悉,似乎是在什麼時候見識過。
「哇……噗!」稻司榮一郎一驚一乍的吐出一口血來,他終於看出來張傑這項鏈是米迦勒之生命項鏈。傳說中可以對擁有者實施三次絕對保護地s級法器。
此刻,張傑在稻司榮一郎的鼎力相助下,終於和剛才掌握生命神權的特技一樣,對空間神權的運用技巧也掌握到了某種程度。他感覺自己既然可以讓破碎空間癒合,也可以讓正常空間破碎。
稻司榮一郎似乎已經到了窮駑之末,製造破碎空間的能力越來越低,張傑幾乎是毫不費力,僅憑自身高級空間神權對中級空間神權的豁免能力。就能完全抵禦周邊空間地破碎力量。
他猛然對著稻司榮一郎伸出左手,用如來神掌的技巧隔空掐住稻司榮一郎的脖子,右手操縱高級空間神權。在稻司榮一郎身邊製造一個更加強大的破碎空間。
嗤嗤嗤地一串聲音中,稻司榮一郎的身體迅速被空間扭曲力量所扯裂,不斷有肌肉分裂開,就像是風鐮吹過一樣,全身都是幾厘米深的肌肉撕裂傷痕。
張傑覺得自己真是要好好感激這個傢伙,在他的幫助下,自己一下子掌握了兩個特殊技巧。當身體周圍的破碎空間徹底消失,張傑才一步步走到稻司榮一郎地身前,感歎道:
「讓你這樣的好人下地獄,實在是太可惜了,那麼讓我幫你一個忙……!」對著稻司榮一郎的雙眼,他開始默念起懲罰聖言。
這個傢伙可是一個級別超高地墮落者啊,張傑焉能放過如此大肥肉?神力啊,神力啊,讓這傢伙徹底消亡,那可以得到多少點神力獎勵啊?
要不是看這傢伙實力太強,稍有不慎就能被反咬一口,張傑真想讓泰瑞麗過來,先看看有沒有要殺他的心願,一併接了死賺一大票神力和美金。
聖言頌完,張傑的眼睛裡突然爆出數以萬計的流螢星火,金光閃閃,將整個密室道場都照耀的有如聖殿教堂。
在張傑主導的破碎空間裡,稻司榮一郎全身肌肉都被撕裂,很多軟骨也完全擰斷,哪裡還有抵抗的力量。任由這些流螢星火爆射過來,從他的眼睛湧向全身。
「啊……!」稻司榮一郎絕對不甘心的低嚎起來,全身不斷痙攣,體內不斷向外湧出岩漿般的液體,身體也逐漸成為煙灰。
在稻司榮一郎終於徹底消亡後,天空中一道眩目無比的聖光照射而下,化作數千點神
張傑的體內。張傑憑經驗估計,這至少是兩千點神是憑借感覺估計,殺死稻司榮一郎差不多屬於b級別的心願,三千點神力賜予封頂。
他算了一下,覺得這一戰還是很有賺頭,雖然耗費了幾百點神力,臨終賺取兩千點也不賠本,再學了兩個技巧,得到兩個法器。確實是很有賺頭。
他伸手要從稻司榮一郎留下的煙灰中找到那柄鼬鐮和星河魔戒,卻突然感覺前方有人影衝過來,而且還是持著兵刃急速殺過來。來不及找到那星河魔戒,他只能施展如來神掌,先抓起那較大的鼬鐮,一個縱躍向後跳出幾米。
眼前就是人影一閃,和稻司榮一郎的最快速度也差不多,憑空出現了一個黃衫少女。
張傑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船上遇到的那個黃小柔。
黃小柔到了稻司榮一郎留下的那攤煙灰前,手指輕輕一勾,就從黑烏烏的煙灰裡拉出一枚黑色戒指,正是張傑想要地星河魔戒,而她右手裡也握著一柄黃燦燦的寶劍。
「鼬鐮那種貨色的法器。不要也罷了。星河魔戒可是盟主言之確鑿要留下來的,你可別和我過不去,小妹妹我手裡這口思昭劍可不知道你長的很帥氣!」黃小柔嫣然一笑,看似友人閒聊,卻是不斷向手中寶劍裡輸入神力。
張傑知道這小姑娘厲害,真武盟派她出來迎戰稻司榮一郎,那就絕對不比稻司榮一郎差,何況是武當派地弟子。以張傑**門的這點小伎倆都可以和稻司榮一郎周旋。那武當派的弟子到底有多強,張傑也就心知肚明了。
要和這小姑娘打一場,張傑倒是有點信心,憑借如來神掌和新掌握的破碎空間、千手大癒合兩種新技巧,他真不相信自己會落入下風。只不過是臉面上說不過去,畢竟也是個小女生。
「既然你不吭聲。那就這麼定了,我還要謝謝你代我除了稻司榮一郎這個敗類。」見張傑不說話,也沒有露出誓死一戰的態度,黃小柔估計是吃定了張傑。這就要收劍走人。
「等一下,你先別走。哥哥有帳和你算,剛才在走廊裡,是不是你在背後推我?」
她要這麼空手撿個大便宜走人,張傑當然不爽。何況還有前面的帳要算。她自己稱呼「小妹妹」,張傑也不介意順著竹竿騎上去。
黃小柔絲毫不見羞愧,反而哎哎的連聲歎息道:
「這個事情我也就不對外張揚了。一個大男生還是教廷的高手,竟然被一群小日本嚇地失魂落魄,說不過去啊
她嘴裡說的可是親熱,那一臉笑容也顯得格外聰穎可愛,看起來也就是一個鄰居家的小妹妹,偏偏這話說的太損人。
「我不是教廷的人!」張傑避重就輕,又道:「戒指給我,人可是我殺的,這鼬鐮有什麼好地?」
「嗯,嗯,這說的真是在理呢!」黃小柔笑呵呵的連連點頭,卻又提醒道:「啊呀,你殺人啊。我還是報警算了,哎,我怕你沒有熟人,要不要我給安全部特別關照你一下!」
「呃……你狠!」張傑一時說不出更有意義的話來,人家可是有政府後台,硬斗吃虧。他也不在乎這個星河魔戒,畢竟他自己就有高級空間神權。其實他並不知道,以高級空間神權為基礎,配合擁有空間神權地法器,所能產生的威力更大,不過這個大惡魔鑄造的魔戒就只能對他產生反噬作用,真是不要也罷了。
從來都是張傑佔別人的便宜,今天平白無故被黃小柔佔了便宜,他當然是非常不爽,苦於對方有政府金飯碗支撐,他又無可奈何,只能嘀咕道:
「多少給點好處費吧,我都不計較你把我推出來打頭陣啦。何況,我也是為國爭光啊!」
「是啊,是啊,你可是給我們中華武道長臉面了呢。要說起來,那怎麼也是民族英雄。不過你的神力和氣場明顯屬於教廷派,又否認自己不是教廷,我們政府和教廷地關係也不太好啊,要不要請你回去說明下教廷的新政策啊!」
黃小柔笑呵呵的輕言淡語,卻是抓著張傑地要害死掐,掐的張傑都要喘不過氣來。
張傑覺得自己要是再和這個小女生說下去,上吊都是遲早的事情,這小姑娘嘴角太厲害,他實在是甘拜下風。這也就索性斷絕了其他想法,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道:「你太厲害,我今天真是遇到會說話的小妹妹了,就當哥哥心疼你,這星河魔戒我不要啦!」
黃小柔咯咯的笑起來,道:
「不要難受嘛,教廷的朋友危害性不大,我就不和你過不去了,快點走吧,我還要留下善後呢!哦,長江市的惡魔最近也太囂張了,你要多多努力哦!」
聽她這麼說,張傑乾脆不再辯解自己絕非教廷人士了,免得說破嘴,她還要邀請自己去什麼地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