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是哇哇的欲哭無淚啊。南頭虎這個辦法真是細密設警方是大部隊衝過來,肯定先從窗戶突破,那第一波人員就要被炸死炸傷,他們從陽台跳下去後,門外的警方肯定突破進了房間,也會順著繩索追下去,那就在地面繼續留一些塑膠炸藥,兩波炸藥炸完,還有幾個警察活著都是未知數,誰還有能力繼續追下去。
還好看到身邊有個繩子,張傑閃電般一抓繩子,牢牢將自己留在半空中,離地面只有一米多的距離。這天烏黑一片,他哪裡知道那幫孫子把軟塑膠炸藥都扔在什麼地方。這些軟塑膠炸藥只要一受到壓力就會爆炸,如同簡易地雷,只是威力低了點。
張傑掏出手槍,用搭配的強光手電筒照一照,才找到了準確的落點,這幫孫子也真夠黑的,放了十幾個塑膠炸藥,還都包裹著一層綠色塑料,和地面的草皮一樣顏色,真是不容易分辨。
張傑一落地就用力躍起來,一步跳出去七八米遠,泰瑞麗早已經發動了引擎,打開了車門,張傑就是一步竄進去,車子就迅速追著前方一輛黑色桑塔納。
那輛桑塔納一直向著郊區開過去,大概是要上高速公路,或者在其他地方早預備了其他準備。張傑也不自己駕駛,就讓泰瑞麗負責自動開車,他將槍栓拉開,到了比較僻靜的地方就連續射擊對方的輪胎。
那輪胎連續被射了七八槍,竟然沒有爆胎。張傑還以為遇到了新一輛泰瑞麗。當然,他清楚對方裝地是防爆輪胎,也就是減震效果幾乎為零的實心橡膠輪胎。
對方也迅速開始還擊,但對泰瑞麗而言,幾乎是沒有什麼威脅,糟糕的是一輛貨運火車快速駛過來,泰瑞麗迅速提醒道:「我衝不過去,他們踩著油門還可以衝過去!」
張傑只好拿起車裡準備好的aug衝鋒鎗,呸道:「我不信他們的車也是防彈的!」
眼看衝不過去。泰瑞麗將車蓋慢慢滑向後面,變成一輛滑動敞篷的跑車,只等那火車呼嘯而過,泰瑞麗緊急一剎車,張傑就用盡全力跳起來十多米高。他越過那火車,抱著aug衝鋒鎗對著那輛桑塔納瘋狂掃射。
霹靂啪啦的一梭子彈打出去,整個車蓋頂部打穿了二十多個槍眼窟窿,而張傑人還在半空中。已經換了彈匣。他已經躍過了車身,落在車前面七八米的地方,一落地就再次彈簧般跳起來,頭朝下,對著車頂蓋板繼續掃射。
車子突然間失控地向路旁邊衝過去,而張傑也落回地面,留在車後。他每次騰空都有三秒鐘,按著扳機不動。一梭子彈三十發就能射完。六十顆小口徑子彈射出去,整輛桑塔納的車蓋板已經被射爛了,後面的車玻璃也幾乎碎光。
看著那輛桑塔納撞到路邊的溝渠裡。車頭倒栽在水溝裡,張傑沒有立刻衝過去,冷靜的看著車身,快速的更換著槍管和彈匣,將aug重新調整為突擊步槍。安裝上通用的北約制式c40榴彈發射器。
他抱著槍慢慢走過去,看著車裡還有兩個人踉踉蹌蹌的爬出來。他努了努嘴,自己點上一跟煙。靜靜地看著他們。
大概是南頭虎一直躲在副駕駛座上,射到的射擊次數比較好,或者是命比較大,竟然活著爬了出來,身上有兩個窟窿眼還在淌血,但都不算是要害。
張傑現在穿著連帽外套,帶著大墨鏡,「留」著絡腮鬍須,身材又怪異的比異型好不了多少,南頭虎當然認不得。
他持著手槍慢慢爬出水坑,還要對著張傑開槍,張傑已經瞄準他的肩膀,準確無誤的射中,畢竟是突擊步槍,雖然是小口徑的5.56毫米,威力也比手槍大很多,這一顆子彈差點爆了半個上肩。
對於南頭虎,他還要問點事情,另外一個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張傑直接轉過槍口爆掉他的腦袋。
張傑呼了口氣,看了看南頭虎,眨了眨眼睛笑道:「別看我現在很醜,其實我以前很帥的。我們見過面,就在野貓酒吧裡!」
南頭虎半個肩膀被爆射開,疼地全身痙攣,可一聽到「野貓酒吧」,還是咬牙切齒的恨道:「你個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殺你全家!」
「哦,目標很遠大哦!」張傑一邊掐住自己嘴裡的煙,隨手一槍射在南頭虎地膝蓋上。瞄準的有些差,手感也不算太好,這一槍正好打在了南頭虎的大腿上。偏一點點就徹底閹了他。
張傑道:「不好意思,最近手感比較差!」
南頭虎現在也總算想了起來,張傑這個混蛋,對他而言簡直是有不共戴天的仇。他在長江市辛苦了十多年,才累積起來的龐大產業,就這麼一夜之間毀於一旦,事情就是從張傑這裡誘發地。假如不是有張傑,當天他幹掉了邵芊芊和馬忠良,拍拍
人,誰知道是他幹的。大不了推出去兩個小弟當替
眼看他換了左手拿槍,張傑只好繼續爆掉他的左肩膀,這才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脖子上,從身後地背包裡取出一個老虎鉗道:「本來打算用這個拔光你那個斯大林式的鬍鬚,沒有想到你自己刮乾淨了,那我就只好用來拔牙了。」
南頭虎這下就冒冷汗了,仍然硬著頭皮道:「有種你殺了我,給老子一個痛快,老子要是皺一皺眉頭就是你兒子!」
張傑呸道:「操,你當你是什麼風雲人物,老子干女人生個你,簡直丟人到家了。別以為我不殺你,我就是比較壞,喜歡滿足所有壞人的要求。大家對你的要求比較怪異,敲牙齒、閹割、扒頭皮,哇,你得罪的都是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心理變態。為了賺錢,我也只好委屈你了!」
他把南頭虎按倒在地上,正要用上老虎鉗,這南頭虎竟然還有一搏之力,雙腿從後面繞過來,閃電般夾住張傑脖子,用力要扭割他脖頸。還不等南頭虎用力,張傑已經硬生生用雙臂拉開他的雙腿。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可張傑的胳膊就不一樣了,別看瘦如乾柴,力道卻是驚人。他不僅將南頭虎的雙腿拉開,抬腳就狠踹南頭虎的要害,身體向前一挺,雙臂反繞住南頭虎的小腿,用力一轉就將兩個腳腕擰斷了。
這可疼死了南頭虎,下地獄也不過如此而已。張傑一拳將他打的半昏迷,才用老虎鉗夾住門牙,用力一擰就發出喀吧一聲,疼的南頭虎像觸電一樣全身痙攣亂顫,陡然又疼醒過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玩下去,他要硬生生的疼死了啊。
南頭虎只能哀求道:「大哥,給我個痛快吧,我求你了,給我個痛快吧!」
張傑將老虎鉗鬆開,把上面的牙齒甩掉,重新夾住另外一個門牙,冷冷的問道:「告訴我,我當天甩射的那一刀,你是怎麼彈走的,是靠運氣,還是學過什麼特殊的技術?」
南頭虎道:「我跟著長江市的唐二爺學過五年的**刀。靠的是刀法彈走你的飛刀。大哥,給我個痛快吧!」
張傑問道:「唐二爺,我怎麼沒有聽過?」
南頭虎頗有些自傲的說道:「唐文山,劉彩臣老爺子的二弟子,劉老爺子又是劉德寬大爺爺的弟子。大爺爺是大刀王五的同門師兄,學的都是**門的功夫。」
張傑道:「這麼說來,你還是個武林敗類?」
南頭虎忽然罵道:「我都說了,你不給老子個痛快就是孫子!」
張傑冷笑一聲道:「說你是個男人吧,你也是,說你不是,你也不是。」
他正準備給南頭虎一個痛快,泰瑞麗道:「他怎麼說也是個d級的墮落者,無需冥界審判,直接送他下地獄吧。」
張傑按著新耳麥問道:「怎麼個送法?」
泰瑞麗道:「很簡單,跟著我念一小段聖經,就可以送他下地獄。『我將滿懷仇恨和無比的憤怒,滅掉任何企圖毒害和屠殺我同胞的墮落者。當我將復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你會知道我就是耶和華』。」
張傑感覺這一小段聖經也挺長的,可還是有點期待,不知道念完之後會怎麼樣,他將南頭虎的胸口按在地上,大聲朗誦:「我將滿懷仇恨和無比的憤怒,滅掉任何企圖毒害和屠殺我同胞的墮落者,當……!」
南頭虎鄭彪現在只想一死瞭解,省得受那麼多罪,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呸道:「你傻b啊,快給我老子一個痛快!」
張傑也覺得自己挺傻b的,竟然相信泰瑞麗的話,拿起老虎鉗夾住南頭虎的另一顆門牙,用力將牙齒活生生的拽出來。這下真的讓南頭虎疼的全身哆嗦。不知道是疼的怕了,還是血性被張傑磨光了,竟然又哀求道:「大哥,給我條活路吧,我還有幾百萬,您都拿去,繞我一條狗命吧!」
張傑就是想看看聖經念完會有什麼效果,大喝道:「當我將復仇之火射向你的那一刻,你會知道我就是耶和華!」
話音剛落,張傑眼睛裡突然熱燙的厲害,從眼睛裡如焰火流星般射出數百道小火球,全部沖湧進南頭虎鄭彪的身體中。南頭虎看到的卻不是小火球,而是無數兇惡的火怪,從四面八方湧過來,抓住他又撕又咬,體內就像是有一股岩漿般。
看著南頭虎全身突然冒起來了熱煙,就像是要自燃一般,張傑吃了一驚,匆忙跳回去一步。南頭虎淒厲的慘叫一聲,全身都開始變成了黑色的灰燼。
張傑拿起手機抓狂的亂拍一陣,看著南頭虎慢慢自燃成無數的灰燼,被風一吹,遺骸殘灰就到處飛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