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掛了電話,眼睛看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才將兩支沃爾特p99拿出來,將彈匣一一清查干.
張傑本來就有點小緊張,被這鮮血嚇了一跳,再仔細看看才發現是某種殷紅色的液體,只不過看起來和血差不多而已。他不屑的將瓶子丟到一邊,不明白現在的洗面精華怎麼這樣怪異,像鮮血一樣,誰敢用來洗臉啊?
在浴室裡抽完最後一支煙,用漱口液漱了漱嘴,拍了一些青草味原野男士香水,他才最後一次對著鏡子整理好領帶和襯衫,從房間裡走出去。
還是那個有些古典溫柔美的小女人做電梯小姐,看到已經算是認識的張傑,她很聰慧的笑了起來,彷彿是若有所指,就像她和張傑之間有個不能說出來的小秘密,讓張傑感覺有些溫馨。他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既溫柔又聰明,沒有太強悍的野心。身材小巧纖細,那腰盈盈不堪一握,牙齒皓白晶瑩,黑色秀髮簡潔清爽。將這樣的女人抱在懷裡,會覺得格外的舒服溫暖。你既溫暖著她,她也能溫暖著你。
張傑悠長的呼出一口氣,慢慢平靜下來,和這個電梯小姐善意的笑了笑。在電梯小姐「請走好!」的溫柔祝福聲中,張傑走出電梯。慢悠悠地走進酒店一樓東側的大舞廳。
隔了一個小時,這裡已經聚滿了人,一個個高雅傲然,衣裝華麗富貴,都是長江市的名流高層。高級官員們和富豪們聚集在一起,手中端著香檳和其他洋酒,三三兩兩的低聲笑語。漂亮艷麗的小姐們和那些年輕的豪門貴族子弟在一起,說著俏皮話兒,年紀大些的夫人們則說著八卦。
張傑剛進去。就有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輕少婦將酒杯交給他道:「去拿一杯香檳給我,不要放那低俗的冰塊。」
張傑抬頭一看,這個少婦雙峰高漲,乳溝清晰可見,香『臀』既俏又飽滿,但最讓男人感到緊迫地仍然是那雙火辣辣的艷唇。她似乎每時每刻都向周圍的男人傳達著她的飢渴,要你深入她的體內滿足她的**。
張傑只能接過酒杯,將它給了身邊的一個服務生道:「替這位小姐拿一杯香檳。不用放冰塊。」
年輕少婦看了看張傑,倒是感覺張傑的體魄很符合她地要求,她眼睛裡立刻看到了張傑赤裸裸的樣子,還在她面前坐著各種動作,鼓脹起自己的肌肉。
她有些飢渴的嚥了咽喉嚨,輕輕張開口,性感而風騷的凝視張傑一眼,媚笑道:「對不起。我一時看錯了!」
張傑現在只考慮那個鮑爾森的問題,倒不是很在意她的搭訕。他正不知道該不該迅速離開,繼續去找那個鮑爾森。服務生已經將香檳端了過來,年輕少婦卻一時失手沒有拿穩,將一杯香檳都灑在張傑身上。
「哦,對不起,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年輕少婦急忙掏出手帕替張傑擦乾淨身上的香檳,似乎是不經意地擦到了張傑的要害,她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在樓上有房間,我替你擦乾淨一些。」
張傑正要推辭,眼睛卻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名貴西服的黑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有氣質和品味地黑人,但他的體格中所蘊涵的力量讓人驚訝。那個黑人若有若無看了看張傑,微微一點頭,手指了指樓上,似乎是要張傑跟著年輕少婦上樓。
張傑心中奇怪,估計這個黑人和年輕少婦搞不好是有關係的。他只能先和少婦上樓,剛進了20樓的一個房間,少婦就假惺惺地毛巾,替張傑擦著胸前的濕跡,越擦越向下,慢慢就揉到了張傑的要害,凝視著張傑地眼睛裡也流淌出赤裸裸渴望的目光。
張傑卻只看著門,等著那個黑人過來,甚至沒有心情管這個少婦,只聽到嗤的一聲,少婦竟然拉開了他的褲鏈道:「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張傑大為震驚,少婦已經抓住了他的要害摩挲起來,讚道:「哇哦,好厲害,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猛男。」
眼看她就要張開小口吞下去,張傑只能一手推開她,將褲鏈拉好道:「你不用這麼浪蕩吧?」
少婦媚笑道:「怕什麼,不會有人來的。」
她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用房卡打開,不等她回頭看看是誰,那黑人已經掏出手帕蒙在她臉上,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讓她昏了過去。
那黑人將少婦扔到一邊,將手帕收起來,毫無表情的和張傑說道:「很高興再見到你,張傑。」
張傑立刻掏出槍對準他,問道:「你到底是誰?」
黑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輕輕扔給張傑。張傑目光被那照片吸引,正要抬手接住,黑人已經一步衝上來。他的速度實在太快,閃電奔雷一般就到了張傑身前,一手掐住了張傑的手腕,踢腿就要踹張傑的膝蓋。
張傑也是抬腿反踢,兩個人圍繞這支沃爾特,施展開近身擒拿,動作幅度雖然都很小,卻是無比的快,幾乎是肉眼都無法察覺。讓張傑感到吃驚的是,對方似乎也不像是一級生命的水平,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超越了正常人的極限。
假如少婦現在還醒著,她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兩個男人的動作都已經快到了眼花繚亂的地步。
黑人忽然悶哼一聲「carousel!」,整個人就像是見了鬼般,超速瘋狂旋轉,一下子將張傑彈飛出去。張傑在空中還是帶著弧度的被拋出去,重重撞在牆上,手中的槍也被黑人奪了過去。
張傑還想掏另外一支沃爾特,黑人忽然對著身邊沉睡不醒的沈倩開了一槍,雖然沒有打到,但還是讓張傑吃了一驚。
就是這一槍,陡然讓張傑想起來了,眼前的人就是記憶中的那個裡卡多。carousel:旋轉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