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把房子一賣,搬家吧。別在長江市混了。哪天南頭虎回來,你全家都要死個乾淨!」現在,張傑就要把這一家人都攆出去,他們不走,他也準備讓肥牛壓著他們滾離長江市。為了他們好,也為自己好。
李三泰差點給張傑跪下,謝道:「我對不住您啊!」
張傑不想聽這種人廢話,一腳將他踹倒道:「你老婆孩子都在,我也不想太讓你難堪。自己挖的坑,自己埋乾淨。打落了牙齒,你自己給我吞下去。」
張傑轉過身去,和李三泰不滿的揮了揮手道:「去照顧你老婆孩子,別在我眼前晃點,看到你就煩,等下我找個人和你理論,他跟著你去收帳!」
他現在所在的地方,離肥牛的木材倉庫不遠,直接給肥牛撥了個電話,讓他帶幾個可靠的弟兄,開著兩輛車過來。
過了半個小時,肥牛就開了一輛麵包車,和一輛本田車過來,一下車就和張傑道:「張哥,您喊的太急,我臨時就能找一輛麵包車。這本田還是我自己的。」
李三泰一看到肥牛,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上去就喊道:「肥牛哥,我三泰啊!」
肥牛有點懵,不明白是怎麼了,問張傑:「張哥,這個是什麼事情啊?」
張傑現在就悠閒了,很隨意的抽著煙,順便扔給肥牛一包,將剛取出來的保萊塔m9塞給他道:「這東西兩次陷害我。第一次找了三個殺手,這一次找來南頭虎的手下。都給我清理乾淨了!」
說完這話,他又把欠條給了肥牛道:「幫我把債收過來!他的公司、項目和車子都歸你了。看你混的熊樣,還開本田的車。他那輛奧迪歸你了。收完賬,找人把他送走。活錢留給他周轉。」
聽到這話,肥牛開心的要命。他還以為張傑要他殺人呢。他是出來混的,人砍過不少,可除了上一次的那個二鬼子,他還真沒有殺過誰。萬萬沒有想到,張傑讓他來收賬,自己還能落一大筆好處。
天空中一道聖光繚繞照下,點點神力,如打吊針一般,湧入張傑的血管裡,慢慢滲透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四百二十二點神力,賬戶上有一百六十四萬美金。」泰瑞麗笑道:「說起來啊,你其實也就適合做這種任務,不如我們換個檢索條件吧。那些美女的心願和祈福,真沒有多少適合你的。人家不是要找個如意郎君,就是找個白馬王子,千萬富豪。做二奶的希望懷孕,做小老婆的希望大老婆出門被撞死,做大老婆的希望小老婆宮外孕爆斃。沒有成名的想成名,成名的想一邊休假一邊賺錢炒頭條新聞。」
張傑打了一個響指,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抽了兩口笑道:「知道了。只要神力賜予不錯,美女優先,沒有美女,其它的也照樣幹。我現在要賺錢,其它什麼都不管。」
那一邊,肥牛已經招呼兄弟將李三泰輪流打了一遍。將李三泰揍的滿臉開花。
肥牛拿過那張欠條,和張傑道:「這孫子家裡有十幾套房呢,哪一套都值兩百萬,一千萬真是便宜他了。」
「你拿著欠條去收賬,存款留給他!」張傑也無所謂了,該賺的都賺到手了,他看了看肥牛帶來的四個人,問道:「都叫什麼?」
肥牛挨個在他們後面扇腦門道:「還不過來見張哥!這個叫阿龍、小巴、兔子,這個特點一點,叫……小喪。都跟了我六七年了,算是精明夠狠。小喪最他媽的見鬼,現在還是大學生!」
小喪道:「我怎麼考上大學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家裡讓我上,我就上好了。」
張傑從懷裡掏出四疊錢,一個人丟了一萬,道:「好好做事。肥牛,先讓幾個小的送李三泰回家,先看著,等賬目清楚了,就把他們送到外地去。你帶一個跟我將洋妞送到木材倉庫去。」
肥牛點了點頭,和四個小的吆喝道:「嘴都他媽的嚴點,張哥做的都是掉腦袋的事情,出了岔子,我砍你們全家!」
四個小的賺了油水,都高興的很,幹勁十足,將李三泰一家塞進麵包車裡。肥牛和小喪壓著女殺手,先去木材倉庫。
看著肥牛和小喪將那個女殺手綁起來,捆在倉庫裡。張傑平靜的抽著煙,咬著牙,富樂國際又一次撞到他的傷口,差點就送他上天堂,這賬怎麼都要算了。
可富樂國際畢竟是富樂國際,擁有數百個高水平的國際殺手,要正面報復這樣的組織,談何容易呢?
如何算帳,怎麼算帳,倒成了張傑的一個難題。
他捏著拳頭,發出喀吧喀吧的聲音,眼睛裡的光芒,就像是刀子一般銳利,看的肥牛這種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也是全身發寒。
肥牛心裡直打顫,以前他遇到別人,都敢拿出亡命之徒的架勢吆喝,自從遇到了張傑,他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亡命之徒。跟他娘的機器人一樣,殺了一個又一個,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哥,要幹掉嗎?」肥牛話聲都打顫。
張傑冷笑一聲,看著肥牛的臉,問道:「有什麼好怕的?」
肥牛急忙道:「我不怕他哦,我是怕你啊!」
小喪不知道張傑狠在哪裡,笑道:「混血美女哎,我還沒有上過,這妞長的真他媽的絕,搞的我都要翹起來了!」
張傑輕輕一個白眼,道:「你最好別在她身上打主意。這個可是國際殺手,手裡怎麼也有幾十個人命。你要不想死,盡情上去爽一爽!」
小喪嚇的一怔,現在才知道肥牛剛才說的「張哥做的都是掉腦袋的事情」,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悻悻的答道:「我不會的,張哥,放心吧。這妞我負責看管。」
張傑點了點頭,肥牛陪著笑道:「張哥,你放心,這小子心底有數。就是李三泰那個賬,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看光把房子都整過來,這玩意實在。現在長江市的房價,那是一年翻一番啊!他那買賣都是靠關係,我要公司沒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