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洛凝由驚轉喜,臉上還掛著點點淚痕,讓人憐愛交加,林晚榮嘻嘻一笑,拉住她手,塞給她一樣東西。洛凝接過一看,原來是一錠銀子和一團錫塊,銀子底部烙著官府的火印,正是丟失了的庫銀。
洛遠興奮之下。哪裡想到這麼多,聞聽徐小姐地話,頓時傻了眼,對啊,幾十萬兩銀子,怕是都埋在淤泥裡了,我要怎麼撈呢?他想了半天也沒頭緒,只得嘿嘿乾笑了兩聲,不好意思的望著徐芷晴:「徐姐姐,那你說。我們要怎麼個撈法?」
「這個,就要看看水下的具體情況了。」徐芷晴撫了撫耳邊秀髮,輕輕瞥了林晚榮一眼。那意思很明白,請林大人說一下水裡的情形,也好對症下藥。
林晚榮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凝兒,我有些累了。能不能吃點東西順便洗個澡,然後再來說這事?」
這擺明了是不給徐小姐面子,凝兒臉現難色。若是答應了大哥,定然挫傷了徐姐姐地積極性,若是答應了徐姐姐,她又有些心疼大哥。正左右為難之際,徐芷晴看了林晚榮一眼,銀牙一咬,哼道:「你不說,我便不會自己去探麼?凝兒,你守住艙門。我去去就來。」
她在隨身攜帶的包裹裡搜尋了一番,竟取出一身黑色的水靠,轉身往艙房走去,看那意思,要準備自己下水了。
還真是笨人想笨辦法啊,林晚榮笑著在洛遠頭上拍了一下:「你小子就不能學點聰明地?這樣的餿點子也能想的出來!幾百人一起下水,隱匿點銀子易如反掌,到時候少上個幾千幾萬兩,你來賠啊?」
洛遠見大哥眼中閃爍著笑意,似乎早已胸有成竹,頓時恍然大悟,一拍手道:「大哥,你一定有辦法,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洛凝也彷彿看到了希望,抱住林晚榮胳膊,嬌聲道:「大哥,你是不是有辦法了?討厭,你快些說嘛。」
這洛才女撒嬌又甜又膩,林大人心裡酥麻難止,拿著胳膊在她豐滿的酥胸上蹭了兩下,在她耳邊嘿嘿一笑:「想知道也可以,不過,今夜可不許跑了,把你那徐姐姐給我扔一邊去。」
「廢話。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撈銀子了。」林晚榮嬉皮笑臉,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快些去辦。」
聽說是撈銀子。洛遠立即一蹦三尺高,乘了小船飛快的去了。
林晚榮找了個無人的小船,蹦了上去,在船艙裡躺下,舒服地歎了口氣。洛凝跟在他身後,坐在他身邊溫柔道:「大哥,是不是很累?」
林晚榮點頭笑道:「是有點累!好久沒下水了,肌肉都快萎縮了,看來生命在於運動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凝兒。不如我們做一下水上運動吧?」
水上運動?洛凝不解的看他一眼,林晚榮湊在她耳邊嘻嘻一笑:「昨晚叫你跑了,今天可不行。唉,真的很久沒試過水上運動了,眼下風光明媚、風和日麗,正是白日宣淫的好時機。」
洛凝嚇了一跳,小臉羞紅,耳根發燙,喃喃道:「這如何使得?現在可是大白天,更何況徐姐姐還在對面船上歇息,唔,羞死個人了!」
春天正是發情的好時節,見凝兒欲拒還迎地模樣,林大人哪裡還忍耐的住,在她背臀上輕輕摩擦著,兩隻大手已移到洛才女胸前,正按住一對白嫩柔軟的**輕輕揉搓。
凝兒黛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似火,急促地嬌喘呻吟,玉體起伏柳腰款擺,早已忘了身處何地。
「凝兒,凝兒——』徐芷晴地聲音從艙外傳來,洛才女嚇得啊的驚叫一聲,只見自己酥胸半裸,祟脂白玉的酥胸任大哥把玩,她美麗的面頰頓時羞紅如火,櫻桃小嘴發出一聲嬌呤,小拳頭如雨點砸在林晚榮身上:「臭大哥,壞大哥,羞死了!」
又叫徐小姐壞了好事,林大人臉上的肌肉急劇的抖動了幾下,在凝兒臀瓣上捏了一下,怒狠狠道:「這徐丫頭和我有仇是怎麼回事,如此美好的春光都叫她糟蹋了。」
凝兒噗嗤一笑,羞道:「明明是你耍壞,怎地怪的了芷晴姐姐,她又不知道我們在,唔——」洛凝掩面奔了出去,就見徐姐姐正站在對面船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那神情,似乎看穿了什麼。
洛小姐心裡狂跳,說話也不那麼利索了:「徐,徐姐姐,你,你叫我?」
徐小姐點頭一笑,指著遠處漂來地兩艘大船道:「去告訴那無恥之人,洛遠帶著大船回來了。」
洛凝抬頭望去,只見遠遠行來兩艘巨大的木船,洛遠站在船頭,正在拚命朝自己招手。她急忙轉身,正要離去,卻聽徐小姐道:「凝兒,還有一件事。」徐芷晴神秘一笑,對著洛凝胸前指了一指。
洛小姐低頭一看,頓時啊的叫了一聲。臉紅似火,頭也不回的奔回艙裡去了。原來她方才出來時候慌亂,竟連衫上的紐扣都系錯了一個,露出一片白花花地粉嫩酥胸正落進了徐小姐眼裡。
「都是你。都是你!」洛凝死命的錘著大哥胸膛:「徐姐姐一定什麼都知道了,叫她看我笑話。」
凝兒真好看,她微微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自己都未覺察到的黯然。
「大哥,大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洛遠神氣的自大船上跳下。正落在林晚榮身前,大聲叫道。
徐芷晴看的一陣陣的迷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晚榮不答她的話,反而微笑道:「徐小姐,我很鄭重的拜託你一件事。」
「何事?」徐小姐疑惑道。
林晚榮嘻嘻一笑:「下次我和凝兒親熱的時候,拜託你不要打斷我們,好嗎?你試過那種欲斷未斷的感覺嗎?真的很要命唉!」
「呸——」徐小姐臉紅似火,急急轉過了頭去,小腳在船上輕跺一下,再不敢說話了。
取過胡不歸準備的粗繩,用力拉扯了幾下,感受了下力道,林晚榮點頭微笑,老胡辦事是真牢靠,這繩子拉火車都沒問題。
林晚榮踏到兩船之間的木架上,尋到正中位置,將繩子緩緩拉起,直到合數人之力再也拉不動,才小心翼翼的將繩索的這一頭牢牢綁在木架正中。
徐小姐凝神看他的動作。到此時才有些明白,開口詢問道:「你要用這船拉動銀子?可那些銀子沉在水底地淤泥裡,即使再多的人划船,也拉不動它。」
「是嗎?」林大人嘻嘻一笑:「徐小姐如此有把握?那不如我們再打一個賭吧。」
說到賭。徐芷晴頓時霞飛雙頰,他已經找到了銀子,我也要履行承諾了,難道真的便任他輕薄?她心裡升起一股難以敘說的感覺,苦澀,驚顫,還有一些她自己也難以明瞭地味道,想起凝兒方才衣衫凌亂奔出的那一幕,她一咬牙,哼道:「壞痞子。誰要與你打賭了,你不願說那便罷了!」
林晚榮哈哈大笑道:「不是我不願說,其實只要你仔細觀察。就一定會明瞭。你注意了,下面的這一步至關重要。」
林晚榮一揮手,大聲喝道:「掀沙,將泥沙全部鏟進湖裡,一顆也不許留下。」
隨著他一聲令下。隨船的眾多兵士手持鐵鏟,將兩隻大木船裡的泥沙往湖裡傾瀉而去。隨著泥沙漸漸的減少,船身慢慢向上浮。拉著銀子的繩索越繃越緊,林晚榮緊緊盯住繩子,心也跳的厲害,胡大哥,你可別玩我啊,這繩子可關係著我老丈人一家的性命呢。
船裡的泥沙越來越少,繩索繃得筆直,終於,那繩索微微鬆動了一下。林晚榮大喜,動了,動了,銀子動了。派下水去地兩個壯丁浮上稟報道:「大人,銀箱已經自水底浮起。」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徐小姐激動的嘴唇微微顫抖,滿面欣喜的望著林三,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不管這無恥之人人品怎樣,可他地聰明,確實天下無人能敵。
「徐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洛凝喃喃道:「銀子怎麼就浮起來了,就像做夢一樣。」
「不是做夢,是真的,你們家林三,是一個天下無雙的人才。」徐芷晴點頭道:「他是巧妙的利用了水的浮力,傾瀉了泥沙,將銀箱拉起,懸浮在水中。這個法子當真是妙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划船!」林大人大手一揮,兩艘大船上地兵士一起開動,將木船向岸邊劃去,銀箱便跟在木船身後緩緩拉動。
待到木船著了岸,不待林晚榮吩咐,洛遠也知道怎麼做了。趁著銀箱還在水中懸浮,眾人一起拉動繩索,銀箱在水面露出半截身子,終於著了地。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洛遠有樣學樣,換了繩索,再將兩艘木船裝滿泥沙,又拉回一箱銀子。這神乎其神的經過,讓無數的百姓歎服不已,若世上真有神人存在的話,那就非林大人莫屬了。
待到傍晚時分,二十餘個銀箱雜七雜八的散落在淺水灘上,洛遠興奮的大叫,摸摸這個箱子,又摸摸那個箱子,一副沒見過銀子的模樣。
凝兒咯咯嬌笑著,在沙灘上竭力地奔跑著,對著林晚榮大聲喊道:「大哥,凝兒愛你,你是世上最厲害的人!」那臉上嬌艷的神采,就連西邊的夕陽也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