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二人郎情妾意,說不出的恩愛甜蜜。洛才女外表溫柔恬靜,內裡卻是敢愛敢恨,心願得償之下,便在梳妝鏡前,羞澀的配合著大哥,任他索取作為,望見鏡中自己與大哥親密的狀態,她心裡嬌羞之下卻又有一種深深的刺激之感,嬌吟低喘,潮起潮落,將這小小的陋室造就的春光旖旎,熱情無限。
幾度風雨之下,林晚榮雄風不減,壯志未酬,洛小姐嬌艷綻放,花開數度,再也難以承受住他的雨露恩澤,羞澀而又甜蜜的擠在他懷裡沉沉睡去。在洛凝柔順如綢緞的**酥胸上摸了一把,林大人騷騷一笑,男人太強悍未必就是福啊,這樣不上不下的,比死了都難受,大長今送給老子的補藥,估計得等到我一百歲的時候才能用的著。
第二日早晨醒來的時候,洛凝卻早已醒轉,杏眼微睜,粉面桃腮,**的小臂緊緊摟住他胸膛,豐滿的酥胸在他胸前輕輕摩擦著。洛小姐臉若塗脂,小口微開,一陣淡淡的芳香氣息自她口中吐出,嬌羞無限的道:「大哥,你醒了?」
林晚榮哈哈笑著捏了捏她小鼻子:「凝兒,現在可不能叫大哥,該叫相公了。」
洛凝羞澀的嗯了一聲,緊緊依偎在他懷裡:「相公,你是凝兒的大哥,也是凝兒的相公。怎麼叫你,凝兒都心甘情願。」
洛凝新做婦人,粉面桃腮之間,籠罩著一股濃濃的春情丰韻,紅潤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便似新抹了胭脂,鮮的可以擰出水來,那股子嫵媚動人地風韻,實在魅惑之極。誘人之極。
洛凝聽得心裡一酥,嬌軀一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吐氣如蘭道:「相公,你壞死了,昨夜那般折磨人家還沒有弄夠——」
「永遠弄不夠!」林晚榮在她耳邊一笑,洛凝心中連跳,耳根發燒。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再也不見了昨夜那火辣的風韻。
堂前做貞女,床上做蕩婦,要地就是這種味道,林晚榮哈哈大笑,心中志得意滿之極。做早操只能說說了,洛凝新為人婦,受創甚重,連走路都只能拿著小步甚不利索,林某人號稱憐香惜玉,自然又親密愛憐一番,心肝寶貝的胡叫一通,絲毫不覺肉麻。
洛凝見大哥如此體貼溫柔,心裡的歡喜自是難以言表,二人卿卿我我摸摸抓抓,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哎呀,」正說到動情處,洛凝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驚容,旋即滿面通紅,羞澀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凝兒?」林晚榮將她抱坐在自己腿彎上,那細膩的小臀上傳來陣陣火熱地感覺,暖的他心曠神怡,忍不住微微的一頂。
「哦,大哥,不要弄我。」洛凝嚇得驚叫了一聲,耳根陣陣地發熱,口中嬌喘著道。
林晚榮哈哈大笑,徐芷晴笑話你?她現在是自身難保,估計還躲在被子裡哭鼻子呢。
「我沒有回去,她怎麼也不見來找我?」洛凝羞澀了一陣,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在開口問他。
「沒事,也許是睡著了吧,春天是多夢的時節嘛。」林晚榮打了個哈哈,這事可不能讓洛凝追著問下去,要不然老子就得露餡。只要我不說,凝兒就絕不會知道,徐小姐那邊更不會洩漏風聲,難道她會說,凝兒,你老公是個天殺地大色狼,竟然偷偷闖進房摸我咪咪?
他嘴角泛起一絲淫笑,拉住洛凝的手道:「哦,對了,凝兒,我昨日和洛遠說好了,今日一早就去微山湖上查探一番。」
說起正事,洛凝收起了羞赧,緊緊抱住他胳膊道:「大哥,我與你一起去。」
他二人昨夜才洞房,正是恩愛甜蜜的時候,自然是相公走到哪裡,凝兒也跟到哪裡。林晚榮反對不得,二人急忙收拾了一番,便往外院而去。
路過昨夜那廂房的時候,林晚榮指著房門道:「凝兒。這就是你的閨房,沒錯吧?」
「哦。可能是早晨出去散心去了,凝兒,我們也走吧。」林晚榮急忙開口道。
洛凝聽得噗嗤一笑:「大哥說什麼胡話,徐姐姐要散什麼心,她的心情好著呢。」
心情好?那是昨夜以前!現在地徐芷晴,恐怕正躲在哪裡偷偷哭呢。二人出了內宅,先到洛敏房裡請安去了。林晚榮昨夜偷了人家的寶貝閨女,老老實實的跪在洛敏床前磕頭,洛凝乖巧的跪在他身邊。二人三拜九叩。林晚榮恭敬道:「老丈人,你放心,我一定找回銀子,還你一個公道。」
洛凝目中含淚,輕輕道:「爹爹,女兒已與大哥結為夫妻,從此相依相伴不離不棄,終生服侍你老人家。待您醒轉過來,女兒女婿再向您磕頭。」
二人出了門來,已是露曉時分,洛遠正在門口焦急等待,他身後聚集著數百人,看那裝束打扮,持網的持網,拿魚叉的拿魚叉,都是精通水性的微山湖上的漁民。
「大哥——」見林晚榮出來,洛遠欣喜的叫了一聲,急忙向二人奔來,走到洛凝身邊時,卻奇怪的嗯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洛凝一眼:「姐姐,你變了!」
洛凝臉上一紅,偷偷地抓了抓大哥的手,看他一眼道:「小孩子家胡說八道,我哪裡變了?」
「姐姐,你變得更好看了。」洛遠擠眉弄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因為大哥來了,姐姐心裡高興,才如此的容光煥發、青春美貌?」
洛遠點頭道:「是的,這些兄弟都是附近的漁民,世世代代在微山湖上為生,水性好著呢。爹爹到任濟寧之後,便到微山湖上挨家挨戶的拜訪,大家感念他的恩情,都是自願前來幫忙地。」
洛敏這個人,為官頗有建樹,從他在金陵時大興水利,整飭江防就可以看出來,到了濟寧自然也不會改。林晚榮淡淡點了點頭,欣慰道:「如此就好。有船麼?我們上微山湖上看看去。」
「船當然有,好幾艘呢。」洛遠興沖沖道:「徐姐姐已經找了一艘,出湖去了。」
「誰?你說誰?」林晚榮驚道,洛凝臉上也現出一絲詫異。
「大哥,你一路與徐姐姐同行,有沒有發現她有不對勁的地方?這樣貿然行事,不是她的風格,我總覺得怪怪地。」洛凝拉住他的手,柔聲說道。
「不對勁?沒有啊,我覺得她很對勁,都對勁過頭了。」林晚榮大言不慚說道。哈哈一笑:「我們也別瞎猜了,等到了湖上找到她,凝兒你親自問上一下。不就結了麼?」
清晨的微山湖。蒙在一層濃濃的霧氣裡,數丈外就已看不清人影。清新的水汽撲在臉上,冰涼透骨的感覺。湖上寒露普降。枯黃的蘆葦桿上灑滿晶瑩的露珠,在微風中晃動,搖曳,灑落。
才是初春時分,天氣寒冷無比,站在船頭,迎著凜冽的晨風,洛凝雖是穿上了一層厚厚地冬衣,卻仍是禁不住的打了個寒戰。小臉凍得紅撲撲的。
林晚榮心疼地拉住她的小手,輕輕揉搓一陣,又將她小手塞進自己棉衣裡暖和起來。洛凝甜甜一笑,在他胸口輕抓了一下,幽幽道:「大哥,跟在你身側,凝兒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唉,這女孩真是太好哄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林晚榮正待調戲一番,卻聽洛凝道:「我跟在大哥身邊,冷的時候有大哥為我取暖,可是芷晴姐姐她,一個人漂泊在湖上,這天寒地凍的,誰為她取暖去?」
唉,這不是逼我檢討嗎?雖然徐小姐孤身一人跑到微山湖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和我賭氣,但是昨夜地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地手摸了她的胸,可是她的胸不也摸了我的手嗎?大家彼此彼此。他放眼遠望,卻見四周霧濛濛的一片,幾丈之外就看不清影子,哪裡能尋到徐小姐的船。
有緣自會相遇,無緣對面難逢,也不去想那麼多了,林晚榮彎下腰去,自船頭鞠了一捧清水灑在臉上,冰涼刺骨的感覺傳來,他的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
這微山湖方圓幾百里,地域寬廣,跨過山東數縣不說,更要命的是,水草,蘆葦蕩,一片連著一片,遠遠地望不到邊際。自岸邊開始,水淺的地方一人高,深的地方多達幾十丈,就算是把濟寧城埋下來,也泛不起多大個波浪,遑論區區三十五萬兩銀子?若那些銀子真的是藏身湖裡,恐怕只有龍王爺知道那具體的地方了。
「大哥,」見他緊蹙的眉頭,洛凝心裡一疼,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柔聲道:「你莫要為難了自己。若真是找不到銀子,凝兒也認命了,做了大哥的妻子,凝兒死了也值。」
「-丫頭,胡說些什麼?咱們恩愛的日子還長著呢!」林晚榮撫摸著洛凝的秀髮,臉上強聚起一個笑容。
林晚榮自幼生在長江邊,對這些自然知曉的清楚,洛凝姐弟卻是出身官宦人家,哪裡知曉農事?聽大哥講起這些,一時聽得津津有味。洛凝緊緊依偎在大哥身側,欣喜無限,嬌聲道:「大哥,凝兒不懂,你以後每天都教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