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站在他身邊,看見他神色,便知這人是個「史盲」,忍不住解釋道:「林小兄對這突厥汗國怕是不熟吧?這突厥原是鐵勒的一支。傳說其祖先與狼結合後,生下十男,十男長大後,各娶妻生子,各自為一姓,後來突厥人成為柔然的種族奴隸,被迫遷居於金山(今阿爾泰山南麓。後來突厥滅柔然。東走契丹及奚,北並契骨,勢力日漸強盛。轄境遼闊。東自遼水,西至裡海,南達阿姆河,北抵貝加爾湖。汗庭設在於都斤山(今鄂爾渾河上游杭愛山之北山)。」
「什麼母河?什麼兒湖?什麼金山?」林晚榮聽徐渭的解釋,頭都大了。
徐渭道:「這些地名都是前朝地遊歷和尚筆記所出。老夫也說不清個所以然,大概就在漠北一帶。這些胡人是由奴隸演變而來,體態雄偉。凶悍無比,與我大華交戰多年,勝多負少,佔了我北方大片土地,至今尚未收回。」
林晚榮當然知道突厥是幹什麼的了,他們的勢力遍佈中亞、新疆、甚至土耳其,在隋朝的時候就已經分裂為東突厥和西突厥了。歷史上記載,突厥曾多次歸附於唐朝,又多次作亂。被大唐征伐,直到後來被回紇所滅。
當然,這些都是他前世的歷史了,但在這個世界裡,突厥卻是頑強的生存了下來,直到今天還在對大華構成著威脅。
徐渭見蘇慕白把矛頭對準了林三,便道:「稟皇上,此中另有隱情,是繼宮武樹王子辱罵我大華在先,林三憤而不青才動手的。」
「林三何在?」皇帝哼了一聲道。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林晚榮笑著迎出來,一抱拳道:「皇上你好嗎?好些日子不見了。」徐渭嚇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小子不要腦袋了,竟敢如此對皇上說話。
皇帝聽得微微一笑道:「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你來說說,為何要與武樹王子衝突?」
蘇慕白沉吟一陣,徐渭接道:「確有此事。昔年太祖建國之時,東瀛曾有來使,呈上國書,附屬我大華,此奏表仍保存完整,以備查閱。林三所言非虛。」
皇帝嘴角浮起一絲微笑,這小子每次都能給人以意外啊。
林晚榮朝徐渭豎起大拇指道:「徐大人果然博聞強記,小弟佩服佩服。這樣說來。就沒有疑問了。既然東瀛附屬大華,那東瀛便是我大華地臣民了,我林三雖然平庸。卻也是大華一介小民,請問蘇大人,兩個臣民打架,怎麼與外交紛爭扯上了?難道你要將東瀛獨立出去?這如何能行?就算你願意,東瀛也不能答應啊。人家可是上了奏折的。」
他這解釋極為牽強,蘇慕白卻是個聰明人,林三這話暗含機關。自己說他對也不是,說他不對,那就更不是了。
徐渭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這林三的一張嘴,真可敵十萬之兵啊。
蘇慕白急忙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草率。這邦交無小事,若是處置了繼宮武樹,失了禮儀,以後還有何國敢來與我大華交往?」
皇上沉吟一陣,往林晚榮道:「林三,你作何看法?」
狗屁禮儀,美國人和誰講過禮儀麼?還不是百鳥來朝!自欺欺人罷了!林晚榮搖頭道:「我不同意蘇大人的看法。何謂外交,在他眼裡,禮儀便是外交麼?錯的太遠。弱國無外交,外交是要靠實力說話的。繼宮武樹為何敢在我大華的土地上如此囂張,便是他認為我大華國力積弱,可以任他欺負。若是他這樣侮辱了我大華國人,我們還要忍氣吞聲,試問,這還是禮儀麼?試想一下,若真有一天東瀛的國力超過了大華,那會是怎樣一種景象?他會不會也像我們這樣,繼續講究外交禮儀?」
這一席話,讓眾人沉思良久,我大華素以禮儀之邦自居,國不分大小,都是以禮待之,可換來地結果是什麼呢?
寫了東瀛那一章,我本來情緒挺高地,可是看了書評區裡某些人的發言,謾罵,侮辱,我就像從一團火,變成了一塊冰。昨天一天都沒有碼一個字,甚至連通知都不想出一個,因為心情差地無以言表。其實我就一直待在書評區,看著謾罵,侮辱,甚至上升到對我和我家人的人身攻擊,我實在無語,我什麼都不想說。
我學歷不高,小本,畢業瞎混兩年後,98年拿著工作簽證去美國,在一家it企業裡做了三年。三年後,我輾轉荷蘭、比利時等地,直到最後回國。99年,駐南大使館被炸,我和美籍同事提起了一句,他很直白的說,***,你們中國人怎麼不躲開?如果是看電影,大家看到的,肯定是美國佬很瀟灑地聳阜肩說,哦,我很遺憾,這是一次誤會。什麼是外交,什麼是閱歷,我一點也搞不明白。
我現在是在西南某部的營地裡,帶領著二十多個兄弟,做一個國防項目,這屬於緊急加班,沒有國慶假日,沒有煙花,甚至沒有一個女人。除了我項目組的二十多個兄弟,剩下的,就是漫山遍野的大兵。昨天,有個老兵的對象來探親,他是我們這個項目的警衛連的排長,晚上喝酒的時候,大家起哄讓他們親一個。他很不屑地說,親啥,一年前才親過的,大家哄堂大笑。
喝完酒我就看著書評區,鬧成一團,很熱鬧,我決定保持沉默。然後我睡覺,今早醒來的時候,決定繼續做一個四無新人,繼續無常識的混下去,繼續無閱歷的混下去。三哥的旅程也一如既往。如果你喜歡三哥,那就請支持一下老禹。如果覺得不爽,就請悄悄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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